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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中华之本体

当今道德滑坡源于精神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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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3 07:08:3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中华之本体 于 2012-2-23 08:19 编辑

转诚心儒义帖,录以备查:

关于“精神约束”
11/29/2010

人是需要有“精神约束”的。
主要是因为人类是以社会形态生活在世界上, 因此人类有“维持社会形态稳定“的本能。
“精神约束”即是人类为“维持社会形态稳定”所展现的一种本能。

何为“精神约束”
“精神约束”最基本的表现是每个人的自我约束。
所谓“精神”, 差不多就是人的“思维”, 或者叫“思想”;
所谓“约束”, 就是自己能够主动地“限*制”自己思维的范围, 让自己的思维(精神状态)在一定的范围内。不“胡思乱想”。
怎么样具体实现这个“约束”?
每个人“精神约束”最主要的形式是“信仰”。
拥有“信仰”最重要的途径是“宗教”。
所谓“约束”, 就是有所限*制, 不能随心所欲。

“约束”的基本内容之一是“尊重”。
家庭的基本准则是“尊重长辈”, 和“互相尊重”, 家庭才可以和谐共处, 这是一种基本的“精神约束”
在社会上, 则是尊重先贤的“思想”, 众人以某个先贤的“思想”为“共同尊重”的“公德”, 则社会
才可以保持和谐的秩序, 从而存在和发展。

“没有约束的精神”可以是“万恶之源”
维系一个社会正常运行的最根本的核心是“社会精神”, (或许可以说成“指导思想”)绝不是“物质”。
人和人之间不能只有“物质关系”而没有“精神关系”, 而“精神关系”则是维系人们“物质关系”得以
正常“运作”的根本。
人类的所谓“物质关系”中, 最基本的关系就是“物质的分配”。
而指导“物质分配”最重要的“分配精神”就是“公平合理地分配”。
没有“公平合理地分配”这个“分配精神”指导的“物质分配”只能回到动物界的弱肉强食状态。
“不公平合理的分配”可以说是最基本的“恶”, 没有“公平合理分配”精神指导下的物质分配只能是
“不公平合理的分配”。 因此没有“精神约束”的后果就是产生“恶”。
其实所谓“精神约束”的最直接的结果是约束人类自己的“行为”,就是所谓“不这样想”是为了
“不这样做”。为了能“不这样做”,只能通过“不这样想”。
没有“精神约束”的社会状态是不可想象的。
也 可以说没有精神约束的社会是不存在的。
实际情况是, 比较不理想的社会状态是精神约束比较混乱的情况。
物质不可能有对精神有任何“约束作用”。 任何企图通过“物质条件的变化”来实现“对精神的约束”
都不可能收到预期的效果
。 就是说, “生活条件变好了”未必可以导致“精神状态变好”。
而所谓“精神约束”其中最重要最基本的“约束”就是要“约束”人们对“物质”的欲*望。
实际上, 一个真正和谐的社会, 就是一个“精神约束”正常的社会。
而一个物质生活很发达的社会, 不一定是一个“精神约束”也很正常的社会。 从我的观点看, 物质生活
的发达程度会与“精神约束”的状态成某种程度上的反比情况
。 就是物质生活的条件越好, “精神约束”可能会变差。“精神约束”状态比较差的重要表现就是人们过分地追求“物质享受”, 过分地追求“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变。

关于“幸福”
幸福是人们的普遍追求。 就是常说的“幸福生活”
然而所谓“幸福”, 其实是精神上的东西, 而非“物质上的”。
当人们把某种“物质生活条件”视为幸福的标准时, 随着这个“标准”的实现, 人们的“幸福感”很快就
会变淡, 甚至消失, 而转为觉得“不幸福”了。
所以, 用“达到某种物质生活条件”来设定的所谓“幸福”, 是无法持续的。 就是说, 这个条件未实现时, 你一定是“不幸福”的, 这个条件实现后, 你很快就又觉得“不幸福”了。
所以我认为: “物质条件”其实不能给人们带来“幸福”。 追求“物质生活”以实现“幸福”就是一种不
正常的的“精神约束”状态。 如果一个社会是处在人们普遍追求“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变”以实现“幸福”
的状态, 这个社会不会是一个“和谐”的状态。
因为很遗憾, 上天给了人们一个致命的弱点: 就是对物质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即: 永不知足。 所以,靠
追求“物质生活”所得到的结果只能是: 永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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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48:17 | 显示全部楼层
敬转献芹兄另帖,录以备查:

故我在兄此贴的意思极好,有扶正对科学认识的偏见之功,然我通读了全贴觉得学兄的本意其实并未畅达,学兄言“追求就是自然之道与尽性践形”,善哉斯言!可是文中学兄却回避了“尽性践形”,过多的强调了“自然之道”,我想“尽性践形”却是本体兄文中关心的问题,我以为二位贤兄的意思并不矛盾,是可相成的,以下我就学兄所论穿插着提些个人的看法,以供学兄斟酌。

本体先生大作《当今道德滑坡源于精神解构》引起诸贤热议;
算是将论坛近来出现的科学反思、或者说反科学之风推向了高*潮;
在下愚鲁,无*能如各位这般于一览之下就明晓本体先生的真意;
三遍而后方得其大致,或只是牵一漏万,误读之处请本体先生指正:

1.  “
科学用事实判断(真)取代价值判断(善),抽掉道德得以立足的本体根据,导致人们内心对丧失信念
应改为:科学用事实判断(真)取代价值判断(善),使道德沉沦不彰,导致人们内心对什么是‘善’产生了无法判断的结果;
2. 人类失去了上帝、宗教或本体理念就必然陷入虚无主义,世界人生就失去了价值与意义;
3.
人类道德建立在终极价值的基础上,而这些价值判断只有神学、类神学的本体论才能给予;
应改为:人类道德是建立在终极价值的基础上,而这些价值已被神学、类神学的本体论给予了阐述,但是要对价值进行判断还有赖于人自身的觉悟;
4. 实证主义在本质上是极端形式的唯物主义,却对物质本体避而不谈,而是宣称本体没有意义;这种应用了思想来限*制思想的就是精神的自我否定,就是精神结构
5.
伊壁鸠鲁主义正是因为否定了灵魂对于物质的独*立性,因而陷入了享乐主义,也就丧失了道德;
6.
恩格斯与黑格尔都论证了物质是一个真正的不存在,因而,西方近现代工业物本文化本质上是一种虚无文化;
7.
所谓虚无就是对于精神的解构,解构的必然结果就是否定精神对本体的判断,而人类只有从本体中才能获得终极价值与意义,并进而获得道德观念。
应该为:所谓“虚无”就是对于精神的解构,解构的必然结果就是否定了精神对本体的理解,而人类只有从本体中才能感悟到终极价值的意义,并尽而促进自己的道德。

综上所述,当今(世界范围的)道德滑坡源于精神解构。

如果说西方中世纪偏至于精神,近现代又偏至于物质都是对本体三相的偏废;那么我们对当今物化的反思就是要寻回上帝、宗教或诸如此类的本体理念,或者说是要从当下的物质回归中世纪的精神吗?(此问有问题,道德是实践的问题,不是认知的问题,不可以非此即彼的思考,上帝是靠信仰的,不靠认知,就已经阐述了这个区别,尽管上帝已死,但是理路不变,因此,“物质”回归亦只能回到人之觉悟上)
看来本体先生也不认为应当如此,而是把终极着眼点放在执此二而用其中的中华之皇极大中之道上;(“执此二而用中”此言不的,中庸之道非言此二者取中之谓也)
也就是说,中华之皇极大中之道才是人类真正的精神本体所在,也是道德的真正源泉;
对于三相本体的任何偏废必然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都是万恶之源,必然招致道德滑坡。(道德滑坡是源于人心之陷溺,对善理解的差缪,不是认知本体的偏废带来的)
但这样一来《当今道德滑坡源于精神解构》中所表达的道德来源似乎就不那么可靠了;宗教、上帝等神学本体即便是在本体先生的理论中,也无法构成*人类道德的唯一根据;那也只不过与偏至于物质类似的对于精神的偏执而已;(这是不同的领域,本不矛盾,可是以认知(科学)的眼光看,造成了他们的扭曲)
即便没有科学、工业文化对于宗教精神本体的解构,偏至于精神的西方文化也无法产生道德原则;(这样的论断,西方是不会信服的,只能言无法真正建立道德的形而上学)
甚至可以说,这种解构或许正是对于精神偏执的某种纠正,而有可能达于中华之皇极大中之道的努力;(从而显现出中庸之道的价值)
这样看来,本体先生对于科学的反感或许是一种误解;
如果没有科学对精神偏执的不遗余力的批判,如何可能实现中华之皇极大中之道在西方的崛起呢?(此问不的,中庸之道非实现于对其的批判,因其只是助缘而非因缘)
毕竟我们不可能以技术为诱饵搭车输出我们的优势文化;
况且即便是最终还是要指望我们输出,那么他们至少可以先自行批判而奠定某种舆*论基础。
既然如此,那么所谓道德滑坡似乎也就成了子虚乌有的问题了(问题还在,如何说就消解掉了呢?)
因为不遵循中华之皇极大中之道者,不管是偏至于物质还是偏至于精神都自然无法构建道德原则;(不是无法建立道德原则,是无法使道德原则立本,使其有根据,即为自律道德,非他律道德也)
那么也就是说他们从始至终就没有过道德上坡的事实,那又何来道德滑坡的危境呢?(此问无的)
看来我们是有些杞人忧天了;而只要我们坚守自己所独有的大中之道就自然可以免除这种悲惨的前景;(有觉悟亦要日日新的功夫,德行上没有一劳永逸的事)甚至还可以择机拯救处于坡下的洋鬼子们,并借机将此中华皇极之道弘扬于全世界了。
如果说宗教是超道德,科学是无道德,那么本体先生是倾向于前者还是后者?还是鉴于两者都是某种极端结论,都不符合皇极大中之道而均归于批判的对象呢?
所谓超验的道德应该是以某种超验的对象或者本体为根据而来的道德原则。(“超验的道德”不辞之甚!道德哪有超验的。超道德即超过了道德也,言道德可验也)
那么,既然本体是超验的,则这样的本体也就不是唯一的;
因为人类可以无矛盾地设想不止一种最高存在者;(正是,有佛、天、上帝、真主等名)
于是,这样的道德根据势必也会产生不同的道德原则;(形而上的不同名字,不碍现实中道德原则的相同)
此时人类就又有了一种判断的负担; 我们势必陷于这样一种困境:先是根据一些想像出来的本体而推论出道德原则,而接着又要对这些道德原则加以选择;如此一来这样的道德原则到底是来源于本体,还是来源于人类自己的判断?(多虑了)
这样的价值判断与其说是反映了本体的价值,毋宁说是人类自己充当了自己的上帝;而这种情况是本体先生所无法接受的。
反之,科学为什么就是无道德呢?(因科学本身其是以求真为目的的)
就是因为科学抛弃了超验的神学本体而就失去了道德根据了吗?(此问非是,不能说你抛弃就能具有)
但事实上超验的道德也不过是人类自己为自己的选择,也就是说这个所谓的本体就是人类自身而已;(道德本体是人类自身的这种言论,使人自以为是,会使道德庸俗化)
人类即便是抛弃了上帝,但却无论如何无法抛弃自己,甚至抛弃上帝正是为了找回真正的自己;(“找回自己”不能流于空言)
没有了上帝的人类只不过是放弃了自己的一个思想物,并不妨碍自己作出判断的能力,甚至是解放了这种能力;(放弃了一个思想物,这种看法过于简单了,人不仅仅是个认知的个体,而且是个行为的个体)
所不同只是此时人类真正认识到能为自己作出选择的只能是自己;
而道德的本质特征正在于其自律性,任何源自自身之外的规定性所规定的都不是真正的道德;(有自律道德,有他律道德,只有道德的形上学建立,自律道德才真正有了根据)
在天堂诱*惑之下产生的行为规范与其说是道德,毋宁说是贪婪。(学兄能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内涵吗,能明白,自律道德就产生了)
问题的核心在于,如果本体先生推崇中华皇极大中之道;
那么不论是对于物质或者精神的哪一种偏执都是错误的,因而是不道德的;以一个虚幻的本体(实际上是多个可能的虚幻本体之中的一个)确立的不道德的道德原则完全不见得比无道德更加高明。
因此,对于科学的无道德的批判,其目的决不是回归宗教的超验道德,而是根据中华皇极大中之道所演绎的终极道德。
不知从何时起,科学取代了物质而得以与精神产生了分歧;
这其中的潜在逻辑似乎是这样的:
——
科学在直观上促进了物质的极大丰富,因而科学的就等于物质的。
我想,这个错误只需要将其明确地提出来也就足以看清它的问题所在了。
科学本身首先就是一种精神,它要求任何结论都必须给出自己的根据;
根据充分或较为充分时,我们可以得出明确的判断,或者肯定,或者否定;根据不充分时可以作出假设、假说,但它们也必须具有某种可能性,而决不是凭空虚构;对于一些理性*感兴趣的问题,但又实在找不到任何可能性根据,此时我们也能达到一种特别的知识;那就是对于我们自身认知能力的知识,以及对于我们知识的界限的知识。(科学是求真的)
认识并承认自身能力的有限性,这正是基于那种极其严肃的科学精神;
如果说这就是对于精神的解构,那也只是对于想入非非的幻相僭妄的解构;(这是求真与求善的问题,不是想入非非的问题)
而由那种幻相而来的神学类神学本体,如果它是基于虚假的知识,那么除了将其解构之外,人类就不能获得真正的精神;科学解构的是虚妄的精神及其虚假的产物,而建立起科学的精神和科学的精神本体。
人类只有在这样的精神指引下才能获得自然的真谛,才能达到道法自然的精神境界;(不能达到,求真与求善有别,不能把他们混搅)
也正是由于人类顺应了自然之的精神,才得到自然回报的丰富物质;而获得了对于物质(生存)自由的人类便具备了畅游更加广阔的精神世界的可能性;此时,不只是老子、孔子们能够致力于精神探索,而任何一个解决了生存问题的人类个体都能够进入精神领域;(是可能,不是必然;或许有可能阻碍呢)
在这个意义上而言,科学即便是在物质上也达到了与精神的统一。(这里是有疑问的)
此其一:科学、物质与精神。

看来,把科学狭隘地等同于物质、或者只是关于物质世界的认识和改造的观点是经不起最为肤浅的追问的;
科学精神本质上是我们天命理性的一个理想,是真正实现了的人类理性所必然止于其上的精神状态;它包括了人类精神性工作的主要法则:逻辑性、一贯性、连续性、完备性、确定性、系统统一性、实践性。合目的性。(这些没有改变科学求真的本质)
任何人类精神性劳作都必须纳入科学精神的轨道;(言之过了,艺术在吗,宗教在吗?即求美、求善这种创造的活动在吗?)
否则就无法在精神上获得与自身的一致,更无法获得与对象的一致,而难免陷入自相矛盾与分*裂;除了那些过于松散的人类初期思维,任何严肃的精神性思考包括神学宗教都力图证明自己的科学理性。(神学宗教这种科学性是顺世俗而言的)
*督教为了阐明自己的科学理性不惜在横跨十余世纪的漫长岁月里相继引进新柏拉图主义和亚里士多德哲学;(“基*督教为了阐明自己的科学理性”这种说法不是的言,基*督教既然彼时统治了一切那么就有责任要解释一切,这是必然的,经验中当然有超过本分的地方,但绝不是说他是科学理性的,经验中不过不违而已)
从未停止过对上帝的存在作出证明的努力,时至今日还是不倦地试图以现代科学成果来论证自身;
即便那些看似无稽的神迹之说,也从侧面表达了宗教人士自证的迫切。
一神论本身就是人类理性追求最高系统统一性的精神产物;
虽然在最高理性的存有上陷于超验独断,但毕竟是一种严肃、深刻的理性思考。
中国道学、儒学更是人类理性早期的科学尝试;
先圣们不仅达到了形而上学本体论的终极思考,而且极其成熟地对理性的能力作出了恰当的判断;对于人类知性无法抵达的终极本体并未强加猜度,而是作了悬置性处理;(此悬置不是悬而置之不问也,是不能认知之,只能实践之之谓也,“道可道非常道也”)
更加令人赞佩的是,先圣们都没有试图从这些悬置性的本体中引出人类道德规范;(道德规范皆从此出)
这是一种极为高明的理论手法,只能是基于高度的理性成熟;
这种理性成熟正是科学理性在哲学领域的成功运用;
而令人遗憾的是,即便是现代理论界也没有普遍达到这样的理性实现高度。
科学以科学精神的本质方式与宗教神学在理性追求上并没有根本性的目的冲突;(有本质的区别)
只是后者没有达到理性的彻底与成熟,陷于理性的自然幻相而不能自拔;试图从虚构的最高本体中引出人类道德规范;
这才是宗教理性与科学理性的真正分野所在。(各进行其本分而已)
此其二:科学、宗教与精神。

本体先生对于科学的批评实际上是基于自然科学与实证主义的内在联系;
而实证主义排斥理性思辨的形而上学先验知识,动摇了以宗教神学为根据的道德原则。再加上自然科学带来的物质丰富,使得失去了宗教道德信念的人类沉溺于物质而遗忘了精神;于是,本体先生把现代道德滑坡的根源也就落实在这三者之上:物质、自然科学、实证主义。(道德的滑坡,主要是学之不讲、人心之陷溺也,次要的才是此三者的影响)
通过前两节的讨论,我想科学概念中作为科学精神的部分已经从这种批评中解脱出来了;(未见解脱)
那么自然科学作为科学精神的常识形式与人类的精神失落是否真的具有必然关联?(无必然的联系,这是影响)
我以为,这个问题也是近于自明的,只要撇开一些莫名的遮蔽就能看到真*相。
自然科学本身就是由人类认识世界、认识自我的精神追求所推动的;
是理性在经验领域的具体运用,是人类获得自然世界经验性知识的必由途径。
所谓道法自然,其基本要求就是要首先考察、认识自然(包括认识者自身);(道法自然的概念已经歪曲了)
而对于自然世界的认知活动也只是理性运用的一个领域而已;
它并不必然地妨碍理性在其他领域的运用。(不妨碍,但人心有溺,会受影响)
甚至对于自然现象探究本身也能够直接反馈人类的精神领域;
当我们理解了自然现象的因果联系和人类自身生老病死的生物学根据,甚至利用自然规律来改造自然时;就会减除由于无知而造成的对于自然无常的恐惧、甚至迷信;并建立起对于自身生命意义与尊严的信心;(这种建立是无力的、苍白的,因为非真实也)
人类再也不是任由自然之不测威力摆布的刍狗,而是能够掌握和利用自然之道的自由精神。
人类通过自然科学知识摆脱了物质短缺造成的生存压力,此时才具备了精神自由的真正价值;(只有一面)
束缚在为生存而终日重复性劳作的人类,虽然天赋自由精神,却无法实现其真实的运用,其价值几乎为零。不过,掌握了科学知识的人类心灵对于精神世界必然提出更高的要求;(这种要求是不寒而栗的)
他们再也不是简单的神学理念所能迷惑的了,再也不是无根的或虚假的道德教条所能约束的了;他们要求理性的彻底成熟,要求给出对于世界和自身的彻底解释;如果不能给出这样的彻底性,也要求给出明确的理由;他们既不接受形而上学独断论,也不满足于各种怀疑主义对于理性的简单否定。(真至此也好)
对于旧的宗教神学、道德教条而言,这种理性要求确实是一种解构;
但解构的目的并非虚无,而是更合乎理性的、更深刻的精神追问;
那种无法承受这种追问的虚假知识和建立在这些虚假知识之上的道德原则失去了最后的领地;(这是二个领域,互不相碍)
而人类却借助于政*治科学、社会科学、经济科学和科学理性的伦理学、哲学建立了更高的道德原则;(虚妄)
那就是公平正义的社会原则、理性自律的道德原则;
这就是时代科学理性道德的真*相,也是宗教神学、类神学以精神、道德的名义竭力抵抗的真*相。
此其三:科学、物质与精神之二
,是人主观感受的自然规律和真正客观的自然规律的自然整合体;
本体先生真的看懂了这位天地先生的帖子了?我认为他本人或许也不见得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此话何意?
这个自然整合体由谁来整合
整合之后又如何为人所知?
再来一次主观感受吗?是否还要也再来一次整合
这位天地先生又是如何判断他的到底是其主观感受还是自然整合体
这就是我们的文化流于玄谈的典型例子,虽然太过典型而至于无玄可谈,而只剩下不知所云。(此言非是,缺少反省,不知道要以佛家所言的,以“不观观”也,而以观观,罔不谬!)

不论对于什么都努力往里说,往不可能里说,直到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在说什么时才算满意;
然后下一家接着再如此上一番,面对不知所云又再不知所云一番;
看上去很有正言若反的道气,而其实不过是施展一个形式法术而已;
这与古希腊智者辩证法颇有同工同曲之妙;
只是这种辩证技艺早已被哲学引为智慧的污点,而完全不是什么值得自命深奥的资源。(学兄就是搞不明白认知理性与实践理性的差别及领域)
言说要有根据,即便是没有根据也至少不能自相矛盾;
即便自相矛盾了也还至少要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即便当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要有可能事后自己把话说得通、能说圆;中国传统文化要想真正复兴,首先就是要铲除这种大而话之、不知所云的理论价值观念。
当然老子说的道法自然的自然,不是自然科学的自然。
这话不错,老子道法自然之自然确实不是作为自然科学的对象的这个自然。前者强调的是世界演化决定于其内在法则,是自身导致和规定了自身的发展进程,是一种自为(决定于其内在法则,此其实已经不是老子的自然之意了)
但这个自为的结果就是我们存在于其中的世界,也就是这个作为道之自然的结果的自然世界。
也就是说,这两个概念不同,但却是同源,前者是对后者的规定性,后者则是作为前者的结果而实现出来的现实的存在状态;(这是歪曲)
这个作为世界的自然包括人类认知的所有可能对象,也包括人类自身以及人类得以认识世界和自己的心灵能力。(这是科学的自然)
强调此自然非彼自然的人,有些是基于深刻的概念辨析而洞察其间的区别借以释道;有些则是徒然要割裂概念联系借以诘难;
而后者如果自己稍加深思就会看到区别之中的紧密关联。(此批驳无谓也)
实证主义延续并强化了休谟的理性怀疑、康德的理性批判等等,把人类实在经验作为唯一的知识来源;这既是对形而上学独断论的清算,也将自然科学推向与传统哲学理性思辨及其先验知识相对立的境地;
因而对神学、类神学的形而上学提出了最为彻底的否定;
但也在形式上偏离了其自身的理性实质,也是一种理性的不究竟状态,没有抵达彻底成熟的科学精神。当代哲学界对此已经有了充分认识,并形成了非理性思潮、后现代哲学和实质性理性主义共同发展的局面;
而人类思想史证明,任何试图脱离理性的思想倾向根本就无法如愿,除非直接取消思想本身;它们无非是强调某一方面的理性批判,从而成为科学理性充分实现过程中的一个环节罢了。
但对于实证主义的批评无论如何无法构成对神学、类神学形而上学超验独断的反证;(关键是实证主义不能真正的反神学,因此批判实证主义也不证明神学,不搭界也)
理性只能在各种批判中渐趋彻底而不是简单的反转
经验实证即便是狭隘于经验,但理性对于任何结论也都要求其阐明根据,这是理性主义的基本特征。其实,宗教神学思想对于实证主义的反击只不过是某种借题发挥,意在掩饰其理性旗帜下的非理性;(过于武断了,其实其各有疆域,维护其疆域会有矛盾,然而是本分)
而对于一种不成熟观念的批判并不就能成为另一种观念的反证;
在理性思辨领域,对立的观点可能都是错误的,逻辑反证法完全不适用于这个领域的观点争执;它们必须为自己提供明示的阐明和根据,以便不给理性的自然幻相以任何藏身之地。(就问题来讲无谓也)
科学革*命先行于工业革*命,工业革*命也早于实证主义哲学;
而理性启蒙运动早在此之前就已经对宗教神学作了根本性的解构;
实证主义无非是强化了理性在经验领域的运用;
因此,对于实证主义的攻击无助于宗教神学以及由此派生的道德原则的重生。(学兄焦虑了,对实证主义的攻击只是外在的,并非内在的摧毁,攻击它以给道德让出一个空间,难道不对吗?)
那么实证主义是否就必然引导人类精神消融于虚无主义呢?
而针对于反科学的宗教神学言论来说,则是上帝死了人类生命是否就失去了价值与意义的问题。
我以为,人生的价值与意义只能是由内在获得的;(正确)
一个实现了天命理性的道德人生就是人类个体的根本意义所在;(正确)
一个得以排除外在规定性而自由地把握自己的人生轨迹并由此获得了人格尊严的生命就是实现了其最高价值;(正确)
一个达到了对人生、对世界真实认知和理解的生命就足以安顿自己的心灵。(非是,还需要日日新的功夫,这是无止境的)
当然这种认知和理解无法在我们自己有限的生命中彻底完成,但作为一个整体的人类必将趋近终极真理;(推给人类,非是)
而即便是无法达到,我们对这种自身不可能性的确认本身就是一种终极性的意义所在。(终是力量不够,靠认知是欠的)
最大限度地实现生命的可能性,这样一种价值观念是人类完全能够由自己给予自己的;(方向正确)
而试图突破这种限*制,不惜以虚幻的价值来源而藐视甚至是否定此生;
这与其说是要扩展人生的意义,毋宁说是放弃了人类唯一可以把握的真实价值。(其实在蹒跚学步时是需要有依靠的,这依靠不阻碍人是否能立起来,然怪罪依靠使自己没有独*立起来,只能说明人之没出息)
如果我们有所谓皇极大中之道,那么这个大道也从不僭妄于任何虚假的永恒与不朽;
我们古老的追求就是自然之道尽性践形(学兄曲终而奏正音,只是正音淹没在变曲中了,自然之道与尽性践形其实是学兄最想表达的,由学兄能划分二者,即知学兄知道此二者各有疆域,但是学兄文中却显出了二者的矛盾,甚至有相互不容处,很使人惋惜,学兄应该知道道德是属于尽性践形的领域,由此才会有自律的道德产生,可惜学兄在此阐述不够,然学兄有这方面的意识,因此一定会明其意的,我之言仅供学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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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7 07:05:4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中华之本体 于 2012-2-27 17:48 编辑

如前所述,在下在本体层面讲本体三相(形上三元),即有、无、非有非无;
三者在哲学上可表述为精神、物质、中介;
其中精神物质二者何者为有何者为无并不重要,宗教以精神为有,科学以物质为有;
西方中世纪偏至于精神,近现代又偏至于物质,均不合中华之皇极大中之道。
故在下着力批评当今之物化,以为万恶之源,敦促世人勿忘精神一极,以期心物之均衡和谐。
在此视角下,人类理应对科学加以反思。
但这不意味着在下否认物质的存在,只是批评当今唯物的错误倾向。

举一个诚心儒意帖中的万有引力的例子:
按照量子力学对引力的解释,物质A存在,是A不断与环境作用光子信息能量,而表现自己的质量,当物质B存在的时候,由于B也要不断与环境的光子信息相互作用,这B就不同程度地影响了A周围的光子信息内容。从宏观的角度来看,是B挡住了来自A周围的光子信息,改变了A周围的光子信息场,从大的方面来看,是来自于左方的光子信息能量要多一些,来自于A的右方光子信息能量要少一些,宏观表现为B对A有一个作用力,这个作用力,是所有物质共有的,称为万有引力。
就是说,当皇极大中之道的右边(精神)弱到可忽略不计,而左边(物质)盛极一时之际,中道如欲守中,当何为?
在下以为理应偏向于精神,而不是相反。

如将心物两端统统归入非道德之列,便会有“偏至于精神”的西方文化也无法产生道德原则之论。
而在下以为,宗教是超验的道德,道德是经验的宗教。就是说,宗教是超道德,科学是无道德。

仅就西方而言,从超道德到无道德,是人背离精神的过程,这一过程始于中世纪晚期,故在下谓之“道德滑坡源于精神解构”。马克思批评资本将温情脉脉的情感投入利己主义计较的冰水之中,正是此意。
而中华文化的本体本无心物两分,只是南北朝和近现代时先后遭受印度西方心物夹击。先有印度宗教质疑我华夏本体,后有西方科学质疑我华夏本体,在下能为中华本体于两极夹缝中图存而尽绵薄,自得其乐于其中矣。
然而当今,“上帝死了”,威胁来自物本文化。
这时若放过科学而去批宗教,在下恐于战略于战术均属不明智;
再者,大中皇极之道并非与心物两极绝缘,而是两极之均衡协调,学兄岂不闻老子言: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
在下据此,安敢不循天之道,而损宗教以奉科学?

如果在本体层面脱离在下约定的前提,竟而只谈有(物质)一相,不谈精神或上帝,如此则中介也属多余;
在认识论层面,只用与物质相对应的科学冒充精神,而把与上帝对应的神学弃之如敝履,如此则原本心物间之张力荡然无存。
这样一来,讨论即失去了本体论基础,被偷换成在下所不能接受的近代启蒙主义“去魅”之前提。
以科学冒充精神,道德何能不滑坡?
既然与在下《道德滑坡》一帖之“返魅”主旨完全乖离,讨论何益?

环顾中国市场化之医疗、教育、住房现状,权贵盆满钵满,百姓疲于奔命,谈何“良好发展”?
刚刚看到,姚明去探视了那些被抽胆汁的黑熊们,深为感动。
同时痛感人类,禽兽不如!

自然科学的“自然”指的是物质世界;
道法自然的“自然”指的是生命原初之有无合一也即心物合一状态。
前者是西方视角(科学)下的自然;后者是中华视角(哲学)下的自然。
二者根本说不拢。

对此问题,今天地另帖谈得很好,特摘引如下:
有很多研究老子道德经的学者,把“道”解释成客观自然规律。很遗憾,错了。
“道”,是人主观感受的自然规律和真正客观的自然规律的自然整合体(自然整合体的“自然”,是老子说的道法自然的自然,不是自然科学的自然)。哲学本体这个玩意儿。。。再回到前面提的问题:哲学本体,要问的是思维和意识是怎么产生的。思维和意识是后验产生的,可以说哲学与之同时诞生,但哲学本体问的是思维意识是如何产生的,这却是先验的。所以按老子说的,道,无处不在,先天地生。用严遵的说话:无然然者而然不能然也,始生生者而生不能生也,造存存者而存不能存也,动成成者而成不能成也。


何为中华皇极大中之道”?
在下毕生求索,终于自家悟得本体乃“形上中介”,
更有甚者,此中介与我中华先贤通过《易》表述的文化本体竟不谋而合。
此断非人力所能为,天意不可违也!

何者?

1、在下前此说:“与其说人在认识世界,毋宁说世界通过人在自我认识。”天意者,此之谓也。
2、在下前此说:“形上三元,中介本位。”故与“以形上中介为本体”乃一以贯之。
3、出发点是形上中介——“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终极目标是三元整体——“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

何谓形上三元,中介本位?
心经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色即有也,空即无也,非有非无,色空不二也。

以下转自今天地帖《南怀瑾说心经》:
“但是凡夫执有,所以说色不异空;二乘又执空,所以说空不异色;还有菩萨未曾会通不二的,所以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总是破他们的法见。倘明白法见也是本空,就了无挂碍的了。”

非有非无即非色非空,即色空不二,即中介。
岂不闻大乘龙树菩萨之“离二边说中道”"扫荡心物,我法二空"之“双谴辩证”之四句义耶?

故而曰:形上三元(色、空、色空不二),中介本位。

实证科学的对象不过是佛学所言之“凡夫执有”的“色”而已,“所以说色不异空”,实乃本主帖之主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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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9 07:25: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中华之本体 于 2012-2-29 07:35 编辑

牛、熊胆也是非常高科技的基础应用,对熊的健康没有伤害。”
“中国目前的养熊业已很科学规范,却被恶意抹黑、丑化”等等。
但是这里面最关键的问题是,它抢占了一个大家对整个上市伦理和道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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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转基因粮食问题一样,科技在这里又扮演了一个不道德的帮凶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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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9 10:19:54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西方,上帝的信仰根深蒂固,神的律令和追求超越人类世俗的绝对性始终是巨大课题。上帝死了,虚无主义盛行,便总有找回上帝的各种呼喊。但中国以人为本,并没有神的旨意和绝对超越性这类问题,搬过来鼓吹并没多大意义。在哲学上和思想上“视西人如帝天”的时期该可以告尾声了。
                                                                 ——引自对李泽厚关于两德论的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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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厚上论颇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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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3 08:36:26 | 显示全部楼层

兹转献芹对故我在文的回帖,因所见略同,录以备查:


无疑,我跟学兄的观点是有差异的,这些差异表现在对真、善、思辨理性、实践理性、自律、他律等概念的理解上,当然有差异才有碰撞,为了免于断章取义之嫌,我全文引用了学兄之文,并把我感到不妥的地方附在学兄的文中以方便与学兄的探讨。

唯物主义唯心主义是国人常识性哲学概念;
原子论单子论也是有关物质的哲学宇宙论基本概念;
我不准备讨论不同主义之间的争议,只是要说明唯物物欲没有任何关系;
(“唯物”之物与“物欲”之物是没有直接的关系,可是由于唯物主义无法建立自律道德,从而使自由无法立足,所以物欲无法从根上除去,而显得他俩有关系)
也不想研究物质世界的基本构成要素,而只是要说明这个层面上的物质与物欲仍然没有任何关系。

其实这样的话题与前几节类似,也都是近乎自明的,如果撇开字面上的虚浮联想就不会有真正的争议。

唯物主义是在物质与意识的关系中强调前者先行于后者,是世界的本质,是第一性的;
宇宙论的原子单子概念则是试图给物质世界找到一个最基本的、无法进一步分割的构成单位;
而为道德舆*论所诟病的人类物欲当然是批评人类贪婪本性对于物质利益的贪得无厌。
前二者是对构成世界的材料(质料)的一般性概括,不涉及具体事物的特殊形式;
这种概括虽然是针对物质的,但也只是一种抽象思维概念,并不提供任何对于实际生活的有用性,更无法据为己有;

而后者则是落实于事物的具体样式(形式)和质地,它对于人类具有特定的使用价值,是可以设法占有的;

因此物欲之物是对生活物资的统称,以孟子的货财名之更为贴切。
而仅凭’”式地将二者联系起来,就哲学之而言则不免冤枉。

那么除此之外还有可能在这两类之间建立关联的或许就是某种哲学本体论对于人类欲*望的制约作用了;
也就是说,如果人们树立唯物的世界观,就会影响到它们对于货财的评价;   而人们是否确认这个世界的最小单位是原子也会使他们对于这类物资的欲*望造成改变。更进一步,如果这些与有关的哲学思维无法达到对人类物欲的约束;
而那些精神导向(暂且这么说)的本体论如上帝、至善理性等却能够奏效;则就能够切实论证论的无*能而论的可贵了。

这就上升到哲学本体论是否可能以及如何规范人类行为的道德伦理领域;这是个大问题,也是一个在哲学理论上似乎是具有某种必然性关联的公理:本体论演绎道德原则。
我以为,这或许是哲学史上一个最大的逻辑谬误了。
二律背反的宇宙论固然无法提供人类道德原则,   (上帝、至善的概念在思辨理性的领域是存在着二律背反的困惑,可是在实践理性的领域确是实在的、必然的,因而可以由此谈道德原则)
先验本体论、自然神论、一神论和建立在实践理性辩证之上的本体论也同样无法达到这样的硕果。
人类道德原则只能来自人性自身,也只有内在的理性自律、义务观念才是道德的本源;   (学兄也认识到了理性自律、义务观念的重要,然而学兄是否想过,理性自律即理性的立法,立法是自我立法,无依傍的、自由的,是超越因果串系的,而科学正是揭示世界是由因果串系起来的现象或关系,人是不可能脱离此串系的,因此按科学来讲人之自由是不可思议的,那么学兄的理性自律何处安立?)
而由任何外在根据提供的约束只能构成他律的诱*惑、恐惧和压制,无法建立真正的道德情感。
(学兄在此处和之前的观点有一点矛盾,科学不就是提供外在的根据吗?唯物主义不就是肯定了外在吗?那么学兄排斥他律,如何安顿科学及唯物呢?)
人类道德人格的尊严不能从任何自身之外的制约力量中获得;   (学兄这里阐释的自身之外是什么意思呢?科学对世界现象之间的关系做了清楚的阐述,那么这些关系是不是自身之外;唯物之物是不是自身之外?那么自身之内又指什么呢?按学兄的说法人的尊严于此立基)
一个实践理性的上帝即便是可能的,但也决不是道德律的来源,而毋宁是其结果;(上帝只能是目的,怎能是结果呢?如果学兄认为上帝可能,那一定是道德律的来源,不然就不能说上帝是可能的)
它无权提供道德原则,而是道德理念提供了它的概念的客观有效性。
概而言之,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莱布尼茨的单子、唯物主义的物质等等都与物欲之无关;
伊壁鸠鲁的享乐主义也决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物欲泛滥,恰恰相反,那正是一种高尚严肃的精神追求;
以物质为世界第一性的恩格斯也自然不会把物质归于不存在的东西
他所否定的不过是宇宙论的不可分割的原子性物质而已。
而即便确实有所谓道德滑坡的事实,也决不是某个哲学本体论所应当承担责任的。
此其五:物质、货财与本体论。

求真显然是人类心灵的基本理想与价值观念,它大致可以分为三个层次;
面对世界万物因果链条上的各个项,也就是对具体的认知对象力求做到知识与客体相符合,这是自然科学领域;
人类知性又在理性的系统统一性引导下向这个链条的终端回溯,试图抵达世界最初的原因,这是哲学形而上学领域;   (在因果链条上追溯,这是科学的领域,不是哲学的领域,哲学是让人超越因果,获得自由,是不能离开“爱智慧”之古意的,至善应是哲学真正的领域,中国古人云“大学之道(大人之学)在止于至善”亦此意也)
在实践领域,人类于天命理性,遵循以理性为根据的道德原则,构建理想的道德世界,这是道德实践领域。    (实践领域如果是说实践理性,那它不在“求真”中,求真是有对象的,而此实践是理性决定意志的,比如“诚”,学兄能找到一个诚的东西吗?这是“善”的领域)
前两者都反映了人类自发的求知本性,其中后者则更隐含着一种道德迫切;
那就是认为在世界的终极原因中必然包含了人类行为规范的依据。
(毋宁说人类依据道德规范(这是人类能感受到得)而寻找其终极原因)
这种思路可以说是绝大多数哲学理论的基本着眼点,只是由本体演绎道德原则的具体路径而各有特色;
但至少可以说明求真求善在人类思想史上不但没有任何对立,而且密切相关;
虽然是否能够到达这样的很可疑,但求真对于求善的基础意义则是人类的基本价值观念;   (正好相反,善是真的基础,求真不过是求善的副产品,因为善揭示物自身,真揭示现象)
如果无所谓,也就不会有哲学本体论的千年之争。
而实践理性的道德原则本身就直接来源于
(来源于善,是道德的自我立法,是自由)
是那种将行为准则切中在天命理性轨道上的中庸,使价值取向与理性原理相符合的致诚   (此中无对象,只能言善,是人在其自己者)
在这里,儒家的道德思想与康德的实践理性实现了跨越两千多年的契合。
(确实,儒家与康德是心灵相契的)
人类的道德判断源自价值判断,而价值判断无非是因为某物、某思想与某种必然存在的客体相符合;  (“源自与客体相符”,这不是又是他律吗?自由何在?自律何在?)
而这种必然性的客体愈是具有普遍意义,则这种的道德价值就越发具有普遍性和绝对性;    (人因此而虚幻了)
如果这个客体原本就存在于人类自身之中,则这种道德价值还将赋予人类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尊严。  (学兄如此言“客体原本就存在于人类自身之中”,那么这个客体岂不是又为“上帝”、“至善”、“圆*满”这类学兄反对的东西吗?基*督教言“上帝无处不在”,即上帝亦存在于人类自身之中,那么学兄要反的是什么呢?)

于是我们看到,我们的自由天性使我们摆脱了自然的他律性规定,使人类获得了有别于动物的尊贵;
(唯自由即道德法则使人获得了人之为人的价值)
而我们更具有天命之理性,它将这种自由意志把握在内在自律的规定性之下;
这就使人类进一步获得了完整内在的道德人格;  (自由是天赋的,道德法则亦是天赋的,人不过是视而不见而已)
这完全不是任何价值性所能够描述的,这正是我们作为存在的最为深刻的意义和尊严;
(人只有与自身的自由结盟,才可以谈的上意义与尊严)
而这全部取决于我们能否将自己天命的可能性真实地、完全符合地实现出来:   (“天命”这个词太客观,应该是“天命之谓性”的那个“性”,把人之为人的本性实现出来)
——
这就是道德领域求真求善的是二而一价值关系;
      
更进一步,则是先行于  (实践理性是有优先权的,此序不能乱,即善先于真)
那么如果我们把科学狭义地定位在对于自然物质世界的研究上,是否就能找到求真求善的断裂呢?
这个问题前几节已经有所涉及,这里我想从另几个角度进行讨论。
首先,为我们提供道德原则的那个理性也本性地要求对世界与人类自身的充分认知和在此基础上的自我理解、理解世界。
(正因为如此求善才转为求真)
如果说在道德价值之外还存在什么价值的话,我以为寻求这种认知和理解本身就具有无可取代的价值;
(“求真”是有其自身的价值)
对于生活在其中的世界没有广泛、深入的认识,对自己的物质性和精神性存在没有总体的理解;
这无论如何都会削弱人类自身的尊贵性,而这显然是与求善所背离的。   (求真与求善是相成的,然而其地位是有差异的,从恢复人的意义与尊严来讲,应以求善为本)
从这个角度而言,应该具有较之道德价值更为宽广的价值体系。
其次,既然理性在本性上有这样的要求;
那么置其于不顾则势必损及天命理性的充分实现;
这应该是直接违背了人类的道德价值观念,因为它本身就是要追求这种实现。
再者,自然科学也包括对于人类思维本身的研究;
对于一个有理性的存在者而言,我们无法拒绝理性对于自身从各种角度进行探索;
而人类理性的充分实现正是要借助于各式各样可能的的批判;
这其中或许隐含了更为深刻的真、善与道德价值的系统统一。
(按古人的讲*法是“一心之二用”而已)
此其六:求真、求善与价值观。

经过前几节的讨论我对人类理性状态与道德价值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希望能够为人类道德实践与来自同一理性原则的科学精神、自然科学找到更高的系统统一性;
不仅意图消弭科学与精神的纷争,还想进一步探寻二者之间虽然不见得是相互依存但却至少是相互促进的协同关系。
对于人类而言,道德是无条件的,是人类理性对自己颁布的实践法规;
(这就是自由之所以立的理由)
任何一个有理性的存在者都因此而具有天命的道德义务并由此获得道德人格的尊严。   (这也就是为什么人要求善了)
但显然这种只能由人类个体自己建立的道德情感受到人性及环境中诸多因素的影响甚至是对抗;  (如此才有“苟日新,日日新”的教诲)
即便是提供了德道原则的理性本身也会出于其他合理的目的而削减甚至消解道德的价值。  (现实中,德与福不是分析关系,有福不一定有德,他们是综合关系,因此斗争与矛盾是不免的)
道德的价值是这样一个命题:如果我做了应该做的事,我能期望得到什么;    (“我做了应该做的事”这是道德的,自由的,“我期望得到什么”这是不道德的,他律的,是以幸福为原则的)
按照传统的理解方式则是:好人是否必有好报,以及如何确保好报。
(这是以幸福为原则,不是以道德为原则)
如果不能为道德提供相应的价值,那么既不符合理性合目的的系统统一原则,更不可能为道德实践提供稳定性和感召力; (这样道德又变成了他律,自由又消失了。学兄不明白吗?自由本身就为道德实践提供了稳定性和感召力)
道德实践者固然无法获得可靠的正向促进,普通理性也得不到趋向道德实践的有效激励。
有理性的存在者虽然并不只是因为幸福的前景而至诚于自己的道德义务;

但一种不能确保履行道德义务与获得人生幸福结合起来的道德理论无论如何不能算是彻底圆*满的至善理想。
(圆善是人类永恒的追求,这也是哲学真正的追求与目的之所在)
*督教为此开出的解决方案是一个全知全能赏善惩恶的上帝;
佛教以超脱轮回之苦的永恒极乐世界为终极感召,而且指明每个人都天赋有涅槃佛果的可能性;
中国儒道思想则推崇安身立命的心灵归宿及与天地参的不朽之功;
康德基于彻底的实践理性而由至善理念推演出最高智性的上帝与灵魂不朽的来世。
我不准备评价已有的道德思想理论,而只打算基于时代的科学与科学精神描绘另一种可能的人类道德前景;
这种描述本身也可以看作是对这个前景之可能性的阐明;
因为就实践理性的特性而言,建立一个人生理念并规定自由意志去将其实现出来,需要考虑的因素就只剩下外部条件了; (实践理性的特性就是决定意志,在面对这个世界时,你如何行动,地上有个钱包,你或者把钱包上交或者原地等失主,这个不占为己的行为不是书本或经验告诉你的,这是你自己的道德法则告诉你的,跟外界无关,这是“操之在我者”,是自由)
而科学的进步正可以为道德理想的圆*满实现创造与之相适应的有利环境;
又由于这种创造性本质上也是本源于人类理性,因此就可以说,
人类道德不仅在理性中有其全部原则根据,而且有其圆*满实现的充分条件;
(“充分条件”不可误解为科学的进步,科学的进步是中立于道德理想的圆*满不圆*满的)
并在此目的之下,有可能真正实现人类理性的理论运用与实践运用的系统统一。
此其七:人类理性状态与道德价值实现
(理性的有节制的外部满足——仍然由理性自在地处理)

如上所述,人类个体遵循道德律履行自己的道德义务应该必然能够与人生幸福实现统一才是圆*满的道德理想;(圆善是人的最高目标,现实中芸芸众生是很难达到的,但不能说没有,我们文化中有圣人这个概念,圣人其实就是圆善的客观化)
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即便无碍于德者修身,但这毕竟会引起对道德律的客观有效性之完备性的疑虑。  (不是对“这毕竟会引起对道德律的客观有效性之完备性的疑虑”,道德律的客观有效性毋庸置疑,而是对德与福的分离产生焦虑)

我以为,人类理性足以内在地给以自己为唯一根据的道德律所规定的道德人生提供充分的至善前景。
它在至善理念的引导下,借助理性的经验性运用所获得的自然及社会知识,推动人类实践改造生存环境;   (“推动人类实践改造生存环境”这却是属于科学之域)
在人类由自然世界走向道德世界的进程中,理性不仅对人类提出道德世界这个终极理念;
而且能够为这个理念的实现提供各个方面的必要条件。
这不只是一种总体合目的性的系统统一,而且是人类理性的各种运用获得均衡发展而至于理性自身圆*满的自然途径。
在与生存相关的物资方面,人类凭借科学技术的直接贡献,不但提供充足的基本供给,还开发出更多的便利和全面提高;
这些进步,将从根本上解除人类生存的物质限*制,改善个体生存质量;
最终把人类从繁重的、简单重复性的体力劳作中解放出来;
不仅为人类作为有理性的存在者实现其尊贵价值消除了直接障碍,更给任何道德生活提供了起码的物质保障;  (这是中立的,孟子说:“富岁,子弟多赖;凶岁,子弟多暴”,人之尊贵不在富与凶中产生)
这样的结果对于道德实践者而言实际上是解决了人生幸福的一个限*制因素;
对于他们而言,物质并不构成幸福的积极条件,只是作为一种限*制而有必要加以解除。   (不是“物质并不构成幸福的积极条件”,是不构成道德的积极条件,或为因物欲而限*制道德)
人类在自己的理性能力范围内达到了原本对于上帝的基本期望:
——
生存、不短缺地生存、进而有尊严地、道德地生存,并确保人人都有如此生存的可能。  (有尊严,从现实来讲还离得很远很远)
自然科学本身也是人类自我理解和理解世界的重要手段,是人类理性自我实现的一个必要方面。
对于以理性为根据的道德义务,应该在理性本身的角度进行全面理解;
道德并不只是指向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包括处理人与自然、与自己内心的关系;
对自己在与自己的完全符合的层面上进行认识并实现出来,这应该是理性最为合理的目的。  (这是自己在其自己,物自身的概念,亦即古人所言的“道”)
另外,自然科学在应对自然灾害甚至是宇宙演变的问题上更是具有无法取代的作用;
人类的实践理性必须包括对这类问题的合理关切,这本身就足以构成道德的必然要素。
(这不是实践理性的领域,这是思辨理性的领域)
人类在此达到或者有可能达到对于上帝所无法期待甚至是受到压抑的理性实现:
——
知识、在此基础上的理解、进而明白清晰地生存,最终达到一种彻底理性的道德状态。  (现象与物自身是二个概念,以现象看,不会有物自身,也不会有道德)
人类社会尤其是实践理性的重要领域,它的道德伦理问题可以在两个层面上加以探讨。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当然是道德的自然范围,也是传统道德思维的主要对象,这由道德律来予以规范;
(讲“决定意志”可以说道德律,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不仅仅是道德律可以规范了,政*治、法律、伦理、道德等等来规范了)
人类社会的政*治制度也应该纳入道德的视野,社会正义不仅是社会本身的理性理想,
而且是人类个体实现道德圆*满的必要条件,而这个条件也是完全可能由人类理性自己为自己提供的。
正义地对待所有人,就像希望所有人都能以自己对待他人的方式一样对待自己,
这是每一个有理性的存在者所能合理设想的最好的社会正义原则。
试图以他人为手段特殊地促进自己的利益,这样的人完全失去了与自身理性的符合,因而无法获得道德人格;
他们或者被同样非理性的特殊利益追求者所葬送,或者最终遭到理性觉悟了的人类的唾弃。
被他人当作工具而不自知的人们,更是一种理性的蒙昧,即便天天行善、祈祷,也与道德圆*满无缘;
他们不仅甘心于自己奴役地位,甚至更以自己的蒙昧愚弄着他人,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理性的觉醒。
社会正义是一种扩展了的道德伦理,体现了人类道德实践的彻底性和完备性。
社会正义又反过来为个人道德实践提供有利环境,并为道德人生分配其配得上享有的幸福;
这不只是正义社会的职责,更是一个社会是否正义的标准。
在一个以彻底正义为政*治原则构建起来的正义社会制度下,
道德实践者因为其道德行为必然地与正义的要求相符合,而理所当然地得到制度规定的善报
人类完全无需期待全知全能至善的上帝来给道德实践者赐予应得的幸福;
而是依靠自己群体的充分理性就足以达到上帝那样的公正以及施行公正的力量:
——
基于人类群体理性的正义制度力量充当了人类自己的上帝。
彻底的理性精神和实践本源于人类自己的天命人性,这种彻底性也就是科学性;   (此处不可以言科学性,应该言创造性,即自由)
理性自己推动着自己的全面实现,而人类的道德实践也正是对内在于自身的理性能力的觉悟和自证;
这里借用佛家自证的一词可谓传神,也由此想到,或许以佛性来理解人类理性则更有传统意味。
(非是,思辨理性就不是佛性,只是佛家言的“遍计执性”)
科学理性是理性的彻底的、全面的、均衡的、圆*满的实现状态;(科学理性其实本质上就是思辨理性)
而社会的科学理性状态则是一个公平正义的道德世界。(建立公平正义的人类世界,必须兼顾思辨理性和实践理性,而且以实践理性为首出,不然只能说是虚妄的)
人类在天命理性的引导下趋向科学的理想状态,并构建道德的个体存在和正义的社会存在;
它们取代了康德的上帝,确保人类在抵达理性圆*满的同时也必然获得人生的幸福。 (这又回到了老问题,科学能建构道德的个体存在吗?也就是一个自律的即自己给自己立法的存在吗?我看不能,只有道德法则这种先验的理念才是自由的基础)
于是,上帝又一次逝去;
第一次是在实存上,这一次是在理念上;
而人类并没有因此失去信仰,只是在自己之内找到了自己可以把握的信仰。
此其八:科学理性精神与道德前景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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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7 19:44: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中华之本体 于 2012-3-7 19:49 编辑

继续敬录献芹兄语以备查:

“真”是科学的目的,思辨理性的范畴,面对的是事物之现象,解决的是:“是”的问题;“善”是实践理性的对象,面对的是物自身,解决的是:“应该”的问题,学兄不守此规范,我亦无如之何,就拿学兄的“符合”说来论,自身的符合与和对象的符合本身就存在差异,这种字面皆“符合”又能说明什么呢?能掩盖“真”自身之分*裂吗?

道长还不明白纯粹的实践理性是不含感性与经验于其内的含义的,道长难道会认为“理性的立法”概念中会分析出随意杀人的内涵吗?道长所说的“道德规范”是实践理性吗?道长认为“人类自身之内有的只有欲*望”,难怪实践理性在道长处是无立足之地的。

居士说:“真是真实不虚”,难道善就是虚假不实吗?概念由你随意定,我们还有什么可以辩论的呢?真言“是”,善言“应该”,这是通义。
关于“诚”,“诚”那里有外在的“形”可以看到,只是居士心中“存诚”了,那“诚”就在事事物物上呈现了出来,“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中庸》言的鬼神可显,何况物乎?


学兄言:“道德法则源自纯粹实践理性,与上帝无关”,我觉得我需要引用康德的话来进行一下说明,康德在《实践理性的批判》序言中说道:“只要当自由之概念之实在性因着实践理性的一个必然的法则而被证明时,则它即是纯粹理性的全部系统之拱心石,甚至亦是思辨理性的全部系统之拱心石,而一切其他概念(如上帝之概念以及不朽之概念),由于是纯然的理念,它们在思辨理性中是无物以支持之的,然而现在它们把它们自己附随(或连属于)这自由之概念,并因此自由之概念而得到其稳固性与客观的实在性;那就是说,它们的可能性是因着“自由实际地存在着”(实有自由)这事实而被证明,因为自由这个理念是为道德法则所显露。·········这可能性以前只是一“问题”,而现在却变成一个“肯断”······”,这里要注意的是:1、康德说的上帝是一个纯然的理念,不是宗教说的“人格神”;2、“上帝”这个概念在思辨理性中是个问题,而在实践理性中是个肯断;3、上帝是最高善的根据;4、康德是西方思想家,从自身的传统来讲,人没有“智的直觉”,最高善没有办法客观化,所以必要有上帝;而我国文化有“道体”、“性体”、“诚体”、“良知”等概念,承认人有“智的直觉”,所以消解了上帝的概念。那么与上帝有没有关,是看人如何取径而已。
===========

献芹兄真乃天助我之高人也!{:soso_e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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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5 10:18: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中华之本体 于 2012-7-5 10:26 编辑

转帖者按:下帖与主帖其揆一也,而论证更为严谨缜密。

《人与自然的关系--垃圾制造者与天人合一》
玄野

自古典教化渐渐式微,理性教育逐步普及以来,科学几乎演变成世界文化的主宰。现代化生活模式导致的生态危机和环境崩溃的危险早在半个世纪以前就被科学家们注意到了。发展至今,大家依然没有通过理性思辩在科学原理的基础上梳理明白:人的行为如何违背了科学的原则,竟至于弄巧成拙,在建设自己的家园的时候却毁了祂。很多人因此而返回到古典宗教中寻找答案,用戒律来洗清自己的罪愆。理性主义与神权主义终于在互相扶持的两千年发展以后迎来了这迟到的对决。这两个文化极端的中间地带,则是佛教的冥思,儒家的力行与道家的澄彻。现代人类的发展模式,从科学的角度理解,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声称自己没有错。但是,古典宗教明确告诉我们,这是明显的犯罪;而现实的结果也昭示着,人类如果一意孤行,前面等待的将是无底深渊和毁灭。其实,即使我们执着于科学而反对宗教,如果追寻理性主义鼻祖苏格拉底的品格,我们同样会  得出许多与古典圣人的教诲一致的判断。当代社会之所以出现宗教与科学的对立,原因之一是宗教界往往将切时切地的教条错误地泛化成普世真理从而偏离圣人本意,另一个同样重要的原因是人们过于武断地将粒子层面的规律用到生命层面,将单个生命的规律应用到生命群体甚至社会和生态圈的层次上。我们不能沿袭阿基米德撬动地球的心态,必须用宗教的谦卑和苏格拉底的虚心来思考这些现象。在社会层面和生态层面上,古典圣人的灵命方是人类的真实救赎。

热寂说与耗散结构理论导致的悖论--无可救药的毁灭预言与放纵欲*望的科学依据
在十九世纪经典力学依然统治科学界的时代,热力学第一第二定律对宇宙有一个十分引人瞩目的推论,就是宇宙最终将达到一个彻底无序的状态,所有物质的温度都将达到一个热平衡。虽然是基于扎实的科学原理的推论,却也不见得比那世界末日大预言更有谱。一百多年来的神学家,哲学家和信仰的思考者们并没有将这一最悲观预测太当回事。从宏观上看,这样的科学规律只是在小尺度短时间上的局部理解,当视角更全面或视野更深远时,运动的规律自然就有完全超越热力学的规则存在。从微观上看,温度不过是微观粒子显示给外界的相,微观粒子的本质并非温度。就象我们看物体一样,你看到并摸到了桌子,并不能结论说桌子的本质就是这样,确凿可信的是桌子投射到你的视觉和触觉的相是这样。
虽然哲学上我们可以无视热力学的这一推论,而且科学早已步出经典力学时代,但是粒子层面的熵增结论在逻辑上的显然,与生物进化及社会发展显示出的秩序或者熵减在历史与考古证据上的无可辩驳,形成了完全的对立。坚实的科学推论和确凿的历史记载之间的矛盾,令知识界懊恼不已。七十年代,这一焦虑被比利时人普利高津的耗散结构理论解决,全球知识界如同上了一趟厕所般的舒坦,于是将诺贝尔化学奖颁发给了这位科学家。耗散结构理论认为,开*放系统的自组织能力使得系统本身向外界释放熵增,自身达成熵减或者秩序。现实中的生物是这样的开*放系统,城市也是这样的系统。这虽然解决了粒子层面的熵增和生物发展进化的矛盾,却带来了更严重的问题,从而暴露了地中海文明中自古而来的一个巨大缺陷。如果将人或者城市等当作相对于自然界的开*放系统,那么人或者城市等人类群体向自然界排放自己消费所产生的垃圾废物就是天经地义的了。这个矛盾由来已久,工业革*命以来变得越来越尖锐。二十世纪的科学发展动摇了宗教和文化的统治地位,知识界欠缺这方面的思辩,其中有文化自身的短板,也有资本控制权力与智慧的问题。从矛盾的形成看,人自豪于自己的科学成果而武断地判断世界,失去应有的谦卑,选择性地利用事实为放纵欲*望寻找科学依据,是问题的根本。单独的人和单独的城市在某一时刻或者短暂的时间段内的确可以看作是开*放系统,但是任何一个人一个城市在其整个生命期内并非是针对自然的开*放系统。我们可以视地球生态圈是相对于宇宙的开*放系统,但是人类社会整体却绝对不是针对自然的开*放系统。耗散结构等科学理论没错,这是人类知识在逻辑层面上向生命本质的靠近。但是,生命在世纪风雨中的传承,精神在芸芸大众里的激荡,依然是古来圣人传递的信仰与哲学更加可靠,逻辑分析在这个领域可以提出疑问,却无资格判断这些问题。庄子叹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燕雀不解鸿鹄,诚然如此。

西方文明中人的自我定位--垃圾制造者
对逻辑层面上科学结论的草率推广,往往使得科学发现在短期内招致社会堕落。社会达尔文主义对人类近现代史上的战乱与种族灭绝灾难有着显著的推波助澜作用。这一理论的形成正值资本主义肆意掠夺的年代。其产生应该不是达尔文的错误,而是西方某些文人为掠夺者张本,为罪恶暴行免责。当今世界,国际间民族间的矛盾弱化,人与自然环境之间的关系渐趋紧张,资本主义将人的欲*望和需求当作社会发展运作根本的原则备受质疑。将耗散结构理论跳跃地应用到人类社会中,显然是为现代经济解套。当年社会达尔文主义之后出现的是区域性的种族灭绝,同时在相对落后的文明古国的精英内心投下巨大的心理阴影,中国人民百年来对物质富强的疯狂追求是明证。那么,这社会层面的耗散结构理论,在面临环境崩溃,资源枯竭,生态失衡的当代又会起到什么样的魔鬼作用呢?
正确科学理论的越界错误应用,强化了人类受欲*望驱使所造就的生态圈中的另一个生态角色,也是无法循环的导向生命灭亡的角色--垃圾制造者。导致这一灾难的本质原因,是人在精神上的发展远远滞后于科学与技术媾和后所产生的人对自然的开发能力的提高。欲*望已经从两千多年前轴心时代所构建的牢笼中挣脱出来,如何向上帝祈取降魔杖是地球生命延续的核心问题。在生态学中,生物对于自然只有三种角色:生产者,消费者和分解者。生物在自然中的角色与城市相对于自然的角色有着本质的不同。耗散结构认为,生命是从环境内获取能量并向环境释放熵增,从而增加自身的秩序。鲨鱼应该是向海洋生态输出熵增,海洋从阳光中吸收大量能源,从而维持了自身的熵减。从这个角度,似乎鲨鱼是海洋秩序的索取者。但是,如果缺少了鲨鱼,海洋生态系统绝对会出现灾难性的变化,也就是巨大的熵增跳跃。因为鲨鱼是生态体系中的一个重要环节,是生态本身的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少了这个环节,生态系统面临的灾难不可想象。所以,生态系统中的生命,从某一时间点看,符合耗散结构的描述;而从整体效果上,从其全部生命历程中,生命首先是生态系统的一个环节。由此,我们如何定位人类在生态系统中的作用呢?耗散结构输出熵增的那种看法,只是思维阶梯中的一个小台阶而已,绝对不能以此理论为人类活动来定位。用熵增熵减与耗散结构来看待生物和自然界生态系统的关系,是荒谬的做法。人本身就是自然界生态系统中的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所以人的整体行为必须也只能融入生态循环中。因为生命现象在时间点上对环境输出熵增,从而自大地潜意识地将自己独*立出来,而将人类社会和一个单独的城市看作耗散结构。当代以西方为代表的主流声音将人类定位成自然界的垃圾制造者,并用科学来证明其天经地义,这是欲*望的奴隶,天地的逆子。
垃圾制造者这一角色,最典型最核心的体现就是欧美城市所奠基出来的现代文明生活方式。最悲摧的是,这种生活方式已经被全世界所有城市所效法,并成为全人类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的追求目标。最尴尬的是,现代生活中的许多貌似文明的行为,往往是为了自己感官上的方便而故意制造垃圾,故意为正常的生态过程制造障碍。最常见的,大家在遛狗的时候处理狗粪的方式,是将狗粪收集在塑料袋中然后投入垃圾桶,狗粪和各种垃圾混合在一处以后就成了对自然界而言极其肮脏无法被生态过程利用的真正垃圾。从自然角度看,粪便是清洁的,最容易被自然生态吸纳的东西。人却将其变成了肮脏的东西,原因何在?在于人为了自己视角上的秩序而极大地破坏着自然秩序,数不胜数的类似行为导致生态系统的恶化,导致人的整体生存环境的恶化。如果我们检视自己的生活方式,几乎点点滴滴的生活细节都在耗费着自然秩序,都在制造着自然难以吸纳的垃圾,都在无情地浪费着自然资源。人已经不再是生态过程中的一个正常环节,更象是生命体中的一个癌症肿瘤,毒害这个生命体并且失控地膨胀着。当代人类社会对生态环境的破坏是自激震荡般雪崩式的。全球人口压力的增加,更本质上讲,以奢华舒适为时尚,将纵欲当高雅,欧美人的生活习惯向全球的传染而导致的实质消费的爆炸性增长,是当代人与自然关系紧张的根本原因。
人类社会不是相对于自然界的耗散结构,不用从宗教信仰角度来理解,不用提及人对大地母亲的感情之类,现实的人类生活状况已经彻底体现出来。人百年来放纵欲*望而随意制造的垃圾,已经深深地影响到人类的生活,极大损害了人类整体的健康状况。各类身体与精神的诡异病症层出不穷,其致病根源从我们知道的农药污染,工业废气废水污染,重金属污染,氟利昂等大气层毒药,生活垃圾污染,到我们依然莫名其妙的微波辐射污染等等。显然,人并没有超脱出生态循环而成为独*立的开*放系统,而我们却错误地认为我们已经从生态圈中独*立出来,并且可以大胆地自由地向自然界抛洒废物。因为事实上人依然是自然生态流程的重要环节,人被笼罩在自己所制造的污染之中。
耗散结构这一科学发现是正确的,但是将耗散结构用于人类社会和一个城市则是彻底错误地的。这一理论中的所谓开*放系统有两个要点:一是系统的独*立性,它相对于外界是独*立的,而不能是外界的一个组成部分;二是系统的开*放性,它从外界获取自己需要的,而将自己所产生的废物扔给外界。人类社会本不是独*立的开*放系统,而是属于生态系统的一部分。人因为要达成自己的秩序而向外界转嫁的混乱,最终都要转回来作用在自己身上。因为人类所污染的外界不是外太空,完全是生态圈之内。在史前时代和上古时代,因为人口相对稀少,自然相对广袤,人类社会可以近似成相对于自然环境的开*放系统。但随着人口增长和单人消费水平的增加,人类相对于自然的开*放系统角色就加速消褪了。人类的消费已经影响到了整个地球的每个角落,人类的活动已经触及到自然资源的几乎所有边界。人类社会已经彻底不是自然界的开*放系统,从包罗的领域看,人类社会就是生态系统本身,对自然的伤害完全就是人类自残。

纵欲年代的荒谬--乞丐的清洁与明星权贵的肮脏
这一错误认识的形成,在于智慧的欠缺和欲*望的驱使。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则是放纵欲*望的典型。资本主义对经济的推动,基本来源于人的欲*望,甚至是纵欲。共*产主义将物质生产和欲*望的满足拔高到了政*治诉求,甚至放在了信仰的位置上,就更加速了毁灭的过程。从历史长河中看,或者从精神角度考虑,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本是一丘之貉,都是对物质的疯狂追求。区别在于,资本主义比较自卑,明白自己鸡鸣狗盗的本事,没有善心却得了善果,就骗大家说,只要跟着感觉走,跟着欲*望走,社会就能繁荣昌盛。岂不知,人类精神五千年来的积淀一直在为资本主义社会挡风遮雨。基*督教为欧洲的社会安定起着核心的作用。共*产主义在中国的情形也相似。共*产主义极其自大,寸光之见却要喧嚣庙堂,惨无人道却宣称拯救苍生。中共在历来的军事经济政*治奇迹,绝大部分来源于大量志士仁人的儒道佛底蕴。而政*治运作中,某些人却将所有的功劳都贴在共*产主义名下,而且还要斥责中华传统是封建腐朽,欲灭之而后快。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儒道佛的境况是最为堪忧的,造福半个世界文明,却在其发源地兼主要传播地被*迫*害,面临灭绝。
人在对待生命的方式与态度上,有太多的悖乱之处,很多做法似是而非似善实恶。宠物文化是典型实例。养宠物是人的自我关爱,绝对不是对动物的关爱。剥夺了某些动物的自然属性,使其依附于人类社会存在,其实是一种残忍。人从自我利益上考虑而豢养宠物是正确的,如果以为养宠物是对动物的恩赐则彻底错误糊涂。人是卑微的,没有恩赐的能力。善待宠物是宠物文化底线,而滥养宠物则是罪过。一方面,耗费自然资源窒息生物本性;另一方面,这种消费也加剧生态恶化,损害了自然生物栖息地,扼杀了大量的野生生物。从积极意义上讲,宠物文化有利于培养人对生物的爱心;本质上,宠物解决了人内心的孤独与恐惧。养宠物是人类社会消费膨胀的一部分,和人驾驶汽车导致环境恶化并没有太大区别。另一个典型例子是放生。当代许多人因为宗教上的原因,往往将蛇乌龟等生物赋予某种特定的宗教意义,从而在宠物店甚至野味店中购买来运到野外放生。这种建立在宗教教条上的行为,一般会导致生物入侵,严重破坏当地的生态平衡。这不是爱护生物和保护生态,而是在残害生物并且摧毁生态。
谁污染了环境?人们,尤其是深受污染之害的中国人,都会问这个问题。到底谁是罪魁?这罪魁就是你自己。当你将居室装潢的金碧辉煌的时候,当你享受驾驶乐趣的时候,当你精心打扮梳妆的时候,当你饕餮山珍海味的时候,当你追求时尚不停更换电子消费品的时候,当你任意丢弃纸张食物的时候,当你沉醉在各种人造香精的时候,当你用各种清洁剂将居室搞的一尘不染的时候,你都是在直接向你的饮食中下毒,或者间接地通过污染环境,更间接地因为这些工业品生产流程中的污染品流入环境,最终毒害自己。另外,当代社会受个人感官欲*望的驱动,损害自然生态的同时损害人自身健康的愚蠢行为比比皆是。例如,欧美的公共场合将室内的温度调整成恒温,甚至冬天调整在二十三度,夏天却在二十二度。一方面导致人本来的适应季节变化的自我调节机制紊乱,同时更大幅度增加了温室气体和各种污染。因为要放纵味觉和靠吸引他人味觉发财,制造出形形色色的垃圾食品,导致肥胖成为发达社会的流行病。人类的这些虚荣贪欲正是毒害环境的最根本原动力。大街上灰头土脸的乞丐是清洁的,好莱坞光鲜亮丽的明星是肮脏的。住在所谓高尚社区的人是卑鄙的,虽然他们获取财富方式符合人的法律,但是他们消耗资源的方式悖逆了自然法律。现代人类是洁癖的,希望自己和自然界中的其他生命完全隔离开,于是要杀*死闯入自己生活中的细菌,而我们所使用的各种清洁液,尤其是用后被迅速排放到自然生态中的洁厕剂,在杀*死我们身边的几个细菌之后,会顺带着导致生态圈中上百万关键成员的死亡。以欧美为源头的现代生活方式,过度消耗资源能源,毫无节制,是悖逆上帝的。

天人合一是绝佳互补
中国自上古以来一直坚持天人合一思想,自孔孟老庄等构筑文化基本体系以后,历代学者圣贤都在巩固这一核心理念。西方当代哲学家苦于西方文明穷途末路的前景和生态崩溃的威胁,多到东方文明中寻找妙方。在他们所见到的思想里面,天人合一就是令他们震撼的思想之一。在之前的数十年内,人们多在惊叹颂赞和畅想中大发感慨,似乎并没有发现天人合一思想契入西方文明以修补文化漏洞的切入点。如果大家能够在耗散结构理论所导致的垃圾制造者悖论中思考,再用天人合一思想来解开所有困境,必然会幡然醒悟。关于天人合一思想,此处不再展开讨论,只举几个简单例子,来说明这一思想用来解决现代危机是何等贴切。中国战国时期有道家总结出“先王之法,不涸泽而渔,不焚林而猎"。公元前一千七百年时,商朝首位帝王汤有网开三面的典故。中国文化并非将人类社会当作对于自然世界的开*放系统,不将人对自然的关系定位在索取掠夺和制造垃圾的耗散结构,而是将人看作自然生态循环这封闭系统的组成部分。人在自然中的生态定位只是天人合一的一个侧面。天人合一还有许多其他侧面,诸如人与自然界的交互感应,大宇宙小宇宙的关系等等。因篇幅之限,姑不展开。

生态过程中的柔弱与刚强--自由资本主义与毒蛇的相通之处
天地造化,往往生出许多狠毒凶猛的生物。毒性上,有眼镜蛇,蝎子,毒蜘蛛,毒蛙之类;凶猛上,有霸王龙,剑齿虎,食人鱼等等;自我保护上,则有见血封喉,三叶草等等。当我们审视当代自然界以及这些貌似强大危险无敌的物种时,我们会惊讶的发现,普通草蛇种群的发展远比眼镜蛇成功得多;普通园蛛远比黑寡妇来得普遍;可以上餐桌的青蛙在为人捕捉害虫之外被人屠*杀却生命力依然强劲;而那些剧毒的蛙类虽有人类的大力保护却濒临灭绝;没有牙齿的鲤鱼鲶鱼到世界各地都能成为强大的物种,而食人鱼却只能在亚马逊流域中耗子扛枪窝里横。蒲公英不但被人拔了食用或入药,各类虫子和食草动物也都愿意啃上几口,而且人们还用各种方法翦灭,但是这一物种却兴旺发达;而那些有毒的植物,如三叶草之类,却只能在相对局限的小区域内生长。
为什么具有强大武器和自我保护工具的物种无法繁荣,反而是最弱小的物种覆盖着世界?这一自然规律被老子揭示得十分清晰。老子说:曲则全,洼则盈,以天下之至柔驰骋于天下之至坚,善利万物而不自利,等等。从生态的角度和上帝主宰万物的神学角度也可以解释。世界上的所有物种,无论其如何发达,如何强盛,都摆脱不了作为生态系统中一个环节的角色,他在自然界索取他所需要的,在使用完后又必须将这些资源传递给生态系统的下一个环节。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可以凌驾于地球生态圈的意志。强大与弱小都是上帝所赋予的自然角色,而不是僭越到主宰位置的资本。索取能力过强,不能给其他生物提供资源的物种,注定是要衰落的物种。
人类自古来敬天拜神,将自己放在一个卑微受自然和神摆布的位置上。这是一种正确的观念。但是,自工业革*命以来,科学下行与欲*望媾和,导致技术的飞速发展,似乎人在无限满足自己欲*望的路途上一帆风顺,似乎自然的一切困难都可以克服,人需求的满足变成天经地义。当人类索取过度,自然界失去耐心而予以惩戒的当代,很多人幻想着移民外星球。人并不了解自己对地球这个环境的每一个细节有着何等严重的依赖。这不是一个旅行速度问题,而是人能否适应那个环境的问题。当人们幻想着移民外星球的时候,所想到的不过是如何满足那些在地球上已经无法继续得到满足的欲*望,而不会去思考人如何可能成为另外一个生态系统中的一个环节。人忘记了自己是自然生态中的一个环节,将自己看作跳出生态圈的精灵。从天道上帝的规则来看,任何生命都是匆匆过客,其物质层面上都是自然生态的一个角色。人不是毒蛇,却俨然过着毒蛇的生活,这是人的自我意识与正确的生态角色的错位。近现代以来西方文明发展出的这种毒蛇般的自我定位,必将人类导向生态系统中毒蛇般的结局。其中,自由主义的经济学和人文学术是一批典型的代表。
自由主义的经济学和人文学术认为个人的杂乱行为最后可以汇聚成一致的前进趋势。亚当‧斯密在《国富論》中阐述道:"每个人都努力使自己的资本获得最大的利益。一般地說,他并不企图增进公共福利,也不知道他所增进的公共福利为多少。他所追求的仅仅是他个人的安樂和个人的利益。在这样做时,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引导他追求自己的利益时经常地促进了社会利益,其结果比他真正想促进社会利益时所得的效果为大。"这样的论述在当时可能有巨大积极意义,因为有一个将人类假设成独*立于自然之外的开*放系统的潜在前提。而实际上这个前提是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力在短期内的假象。两百多年前,你没有能力没有兴趣去考察你的作为对自然导致了多么巨大的破坏,从而这样的灾难又如何反过来降临到人的头上。当前的时代则是不用我们考察,自然已经将这些恶果展示在我们面前,命令人悔悟。
社会整体的外在表现在很多方面的确是积极的前进的。然而,人性出奇的一致和人类社会最突出的的外在表现依然是欲*望的驱使。当人因为理性的短暂发展成果而盲目自大,从而抛弃古来的信仰宗教束缚和精神追求的时候,欲*望所产生的破坏力必然雪崩式地倾泄出来。从自由资本主义以来的纵欲的生活方式是罪恶的,而通过逐步放开甚至纵容引诱人的欲*望而发展起来的经济也是罪恶的。将人类需求当作社会发展的最终动力也必然是目光极度短浅的。回顾人类以欲*望需求为核心的发展过程,人在知识上精神上的些许成就被淹没在纵欲导致的巨大淆乱和对自然造成的无法挽救的毁害中。人在物质层面的建设绝大部分是为了方便愚蠢的洁癖和疯狂的欲*望,同时破坏了秩序。
所谓"道可道,非常道",上帝意志是不可测度的。但是,上帝意志在生命载体这一层的影像应该比较容易理解,神对生态物质世界的期许是秩序,而人类科技在这一领域的核心主宰是欲*望。这构成了人神关系紧张的最基本原因,也是人神的基本分歧所在。自由主义的经济学和人文学术是一种危险的道路。它达成积极意义的前提是环境对于人的行为与思想是无限空间,也就是说,没有边界。从简单的经济发展看,如今人类的行为已经触及了生态的边界甚至超出了边界,自由主义的方法*论已经不再是积极的,而成为消极甚至将人类带向灾难深渊的哲学。
二十世纪是人类急剧扩张的世纪,也是生态圈和资源边界迅速显现的时代。这一荒唐的世纪向人们宣告了,人的欲*望和神的意念完全背道而驰。放纵的欲*望不单在神学上哲学上构成罪恶,而且在逻辑上生活琐事上也显现为罪恶。人神的这一矛盾,是近代以来所有危机的本源。

病毒,人,生态圈和神的多级结构
近来读书,有些医学家生理学家宣称,如果从生命体所占的比重看,人更大程度上是上万亿微生物的宿主,而不是人自己。这种情形已经远不是共栖现象那个层次了。其中的微生物,绝大部分是有益于人体的,一小部分是有害于人体的。世界生态圈与人的关系,正象人与体内微生物的关系,也如同宇宙和地球生态圈的关系。
如果从局域角度看,人相对于体中的微生物有着神的某种属性,地球生态圈对于其中的人,也有着神的某种属性,宇宙对于地球生态圈则有着另一层次的神的属性。神的意志和人的意志完全不同,就象人的意志与体内病毒的意志完全不同。对于人的某些害神害己的作为,神往往无*能为力或者不好直接干预,就象微生物在人体内捣乱人也无法事事认真一样。人打个喷嚏上趟厕所一样,一大批的微生物被抛弃了。这生态圈也同样会有这样那样的灾难,诸如闹个火山发个洪水什么的,某些人就会遭殃。这都是生态圈的自然过程。至于在青山碧水之上修条公路,就是地球肚子里生蛔虫了;滔滔长江中间拦个大坝,就象人的肾脏里长了结石。人的欲*望膨胀,发明了大量毒害生态系统的化学品和药品,以及核武器等荒唐玩意儿,基本是生态圈的癌症级别了,而生态圈的癌症往往会体现在人的身上。当代各种奇怪病症层出不穷,完全是人类自作自受,放纵本应克制的欲*望,招致无法解决的病患与灾难。其实,人们刻意将自己与细菌病毒等隔绝的生活方式,恰恰就是导致自己癌症的罪魁祸首,也就是真正不卫生的恶习。人感官上的卫生和当代某些教育所倡导的卫生,实际上与真实的卫生健康和自然秩序彻底背道而驰。
当代社会还有许多愚蠢的恶习,欧美建筑业中每户必备的天窗和壁炉是典型的例子。古代受照明技术的限*制,天窗解决照明问题,是一个巧夺天工的设计。如今欧美的住房设计中依然沿用天窗,几乎是每户必备。天窗的存在,导致室内温度控制的难度大大增加,冬天散热,夏天吸热。空调的安装设计人员在规划房屋空调容量时,一个天窗一般会导致空调设计容量提高四分之一左右。不用考虑冬天导致的热量散失,单独空调的电能损失,就是天窗所创造便利的许多倍。而这些电能又是通过热电厂的污染,水电站对鱼类的阻遏与劫杀,核电厂的巨大生态毁灭危险所换来的。天窗显然增加了生态体系的混乱程度。
壁炉也是同样。壁炉本是欧洲人因为燃料不足,而只在家庭的局部区域供暖的权宜策略,这节省了巨大的能源。如今化石燃料几乎垄断了供暖业,绝大多数供暖系统都是全屋供暖,壁炉完全退化成装饰品,只能供曾经慵懒在壁炉火光下的当代老年人回忆童年乐趣。当这些欧美长大的老年人融汇进历史长河后,壁炉就成了遥远的记忆,就象中国的竹简一样成为博物馆的宝贝。欧美建筑业依然执着地使用壁炉设计,欧美人的自我欣赏顽冥不化可见一斑。从生活习惯看,壁炉已经渐渐进入历史,即便使用,也存在巨大的取暖效率问题。新式天然气壁炉有另一个麻烦,许多家庭为了保持壁炉的运转,防止动物到烟囱 里做窝,往往在夏天同样留点火。这不单纯是耗费燃料,更主要是增加了空调负担。壁炉唯一的价值在于给房屋提供了一个备份的取暖方式,就象电影<The Day After Tomorrow>中描述的场景一样,灾难来临时刻,你可以将屋内所有木材书籍等用来取暖。如果是这样的一种考虑,建筑商改变壁炉设计从而改善房屋的能源利用效率就有巨大的提升空间了。人类因为类似问题所导致的淆乱可谓数不胜数。
神的意志在生态系统中的体现是秩序的达成,不是某种生物的欲*望满足。这和人体自身一样,人对自身的盼望也只是秩序的达成,而不是体内某种微生物的兴盛。当人过分关注自己的欲*望而导致生态秩序受到威胁,甚至生态系统的生命面临危险,生态圈所采取的措施无疑跟人得病采取的措施相同,正常代谢,药物治疗,最后可能是通过外力动手术。

信仰的牵引和逻辑科学的推动
本人曾多次向大家介绍这样一个认识:人类社会的发展来源于两方面的作用,一是科学逻辑理性的坚实推动,另一是信仰的遥远而虚灵的牵引。当代世界因为科学的爆发式发展,导致这两个力量的严重不平衡,信仰牵引方面发展过度滞后。这就象一支漂泊在大海中的船队,不单有自身的动力,还有一条缥缈的牵引绳索在引领这条船向着神的方向前进。因为自身推动力发展过快,导致牵引的绳索变得很松弛,甚至散落到甲板上形成许多弯曲的图形。这样的现状导致牵引的无力,船迷失了方向。船在惯性和风浪的作用下前行,科学与技术是巨大的主动力量,但可能会导致船偏离航向。结果可能是船驶入漩涡,也可能是船向着侧向甚至神的反方向在行进。偏离得太久后,那条松弛的绳索的冗余部分会渐渐消失,最终绳索刹那间绷紧,导致船在瞬间产生急速的方向掉转。这一震动会抖落船上的多少人,是很难预料的事情。世界急需的是各艘船上的人都各自收起那些冗余的绳索,试探着寻找神的方向。
将这一问题诉诸科学很危险,科技完全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因为这是推动力。如果船的惯性方向是正确的指向神的,科学的推动会导致绳索越来越松,这是幸运的事情。如果我们用科学的推动期望使得这绳索越来越紧就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那证明你的方向偏离甚至反向了。收紧绳索只能靠信仰层面上的工作。科学和信仰两方面的力量都必不可缺,但是二者的作用方式与作用领域又是泾渭分明的,绝对不应混淆。如果将科学上的概念,本是推动作用的东西拿到信仰上来用作牵引的力量,或者用来收紧这绳索,都是危险的,效果上往往会适得其反。最典型的如远*志*明牧师在传道中引用哥德巴*赫猜想的定义来证明神的属性,冯秉程先生用世界的多少维来说明神是何等深远复杂,以期证明神迹可接受。这些都是错误的方式,看上去是一条通向神的捷径,实际是走了冤枉路。在神的问题上,科学与信仰的两种思维是十分微妙的关系,两方面都必须应用,却又不能随便发挥,任意渗透僭越。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透彻理性与古典信仰的一致结论,在于道德与理性的归一,也就是佛教所谓的悲智不二。当代社会的问题是欲*望操纵了理性。理性挣脱欲*望的魔爪,应该是人类在未来最伟大也是最迫切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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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5 19:04: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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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6 17: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中华之本体 于 2012-7-26 18:33 编辑

在下历来不屑辩论,惟待时机,是非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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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中国年轻人的精神生活何以沦陷?
半边天 于 2012-7-26 10:17:54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文化散论
张宁虹

我曾和一位有点轻度抑郁的女孩聊天,过大的工作和生活压力令她不堪忍受,不但患上了厌食症,还存在自我虐*待倾向。调理了一阵子之后,她的情况略好,前往探视的时候我劝她好好调整一下精神生活,她当时说的那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精神生活?需要调整吗?我有吗?我们这些人谁有精神生活?”

前些日子在美国,特地拜访了一位久违的朋友。朋友接到电话非常高兴,说要好好准备一番迎接我们,这倒让我有点过意不去。本想拜访朋友,却变成了给人添麻烦。到了朋友家里之后,我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热情地执意要准备一番迎接我——她独自在家很久了,很期待有人到来。

朋友有一儿一女,自己独身。女儿在加拿大工作,比较少回家;儿子倒是在美国,不过做的是自由职业,一年四季几乎都不在家。朋友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那种孤单是可以想见的,于是我又觉得这次去得对了,至少可以给朋友一点小小的惊喜和安慰。

闲聊中我问起他儿女的情况,女儿算是按部就班地生活,在加拿大安家和工作,儿子是个自由派,除了工作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用来旅行,世界各地到处跑,一年到头见不到面。我问朋友她儿子的情况,朋友说儿子工作不赖,收入不少,生活的也很好。朋友略微有点担心的是儿子没有房子,也没有积蓄,不知道将来的生活会如何。我建议她让儿子未雨绸缪,现在就为将来多做准备,朋友笑着摇头:“让他自己去规划吧,他高兴就好。”

接下来朋友就拿出儿子在世界各地旅行的照片,厚厚的相册有几十本。朋友一张一张给我介绍与相片有关的事,看得出来,那些照片她看了很多很多遍。母亲的心都是一样的,即便她放心地让儿子自由飞翔,但仍然挥不去心里的牵挂。看了那些照片,我才知道朋友的儿子过得有多么逍遥快活,每张照片上都清晰地展现出灿烂的笑脸,那是一种渗透在生命里的发自肺腑的笑。朋友的儿子只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里面堆放着很多户外用的东西,最多的还是各种各样的书籍,书架上放不下,床边也堆着书,甚至床底下都是书。

朋友问起中国年轻人的生活,我更愿意说些我以为值得去说的事,于是告诉朋友,中国大城市里比较优秀的年轻人一般到了三十多岁,会有套大概价值三四十万美金的房子,有辆车,有份年薪约合两三万美金的工作。我的说法多少有点往通报脸上贴金,朋友倒是非常羡慕,说现在的中国真的跟过去不一样了,这样的年轻人算得上中产,个人资产要比她们那里的年轻人多。接下来她问我,有这么好的条件,中国的年轻人喜欢去哪里旅行,又会有哪些休闲和娱乐。刚刚还说得有点得意的我,此刻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我认识的年轻人中间,绝大部分人没有机会旅游,甚至连起码的日常娱乐和休闲都没有,多数人在夜以继日地工作和忙碌,无房无车的必须如此,因为唯有这样才能有朝一日衣食无忧;有房有车的更要如此,因为稍不努力,拥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那天的闲聊给我不小的震动,尽管我一直都知道国内的年轻人承受着什么。当我近距离接触到曾经陌生的生活的时候,才发现对那里的人来说,可以没有大房子,可以不要好工作,小车根本不算必需品,但一定要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比如旅行,比如读书,比如交友。

回来的时候在机场见到有点尴尬的一幕,在我前面有两*个*中*国大男孩拉着行李箱走,说话很大声,听得出来是东北人。走着走着,其中一个拿出口香糖递给另外一人,两人各自剥开口香糖,不约而同地将包装纸随手丢了。两片纸轻飘飘曼妙飞舞,但却很刺眼。我正打算走上前去捡起,两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中有一个女孩弯腰捡起纸片,放进旁边就在两三米外的垃圾桶。她的朋友不知道问了一句什么,那个捡起纸片的女孩只说了一个单词,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CHINA!”这个单词第一次让我觉得脸红。

这是个题外话了,说的有点远,却也不是绝无关联,我想,道德水平和公德心也是精神的一部分吧。多年前泰国等地的一些景区的提示牌上用两种文字写着醒目的提示语:不要乱扔废弃物。用英文书写标语很好理解,但为什么还要用中文来提示?又为什么偏偏是中文而不是其他文字呢?我想这决不是因为中文有着足够的影响力。

周围年轻人因各种原因,不太能考虑到精神生活,读书不多了,去影院看电影已是奢望,要出门旅行那只能是个梦想。更重要的是年轻人普遍没有信仰,或者说已经习惯了被*迫追着物质跑,精神和道德被远远丢在身后,只信钱和物质,没工夫相信别的,就连自己都不太信得过了。当人变得唯物是追,奔来奔去到头来可能会有很多东西,可能有房子有车子有了想要的生活,可自己在哪儿呢?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的人,心里真的还能装得下别人,存得住公德心吗?

我没法回答,谁又能回答呢?

中国人的生活水平越来越高,幸福感却越来越低,这是大家的共识。所有人都在为着幸福奔波劳碌,所有人最终都抓住了曾经苦苦追寻的东西,到头来幸福了吗?带给别人幸福了吗?

同样不好回答,但也许另一个答案却无法回避:幸福不幸福尚不知道,青春年华过去了,活力四射的自己不见了。真有那么一天,或许用一辈子换来了所有想要的东西,人却已经垂垂老矣,追求这些东西为的是什么?是年华老去的时候口袋充盈?还是可以把这些当za留给子子孙孙?

精神生活沦陷不表示否定精神世界,只是对一种生活状态的界定和反思。我曾经问过不少年轻的员工:“下班之后你们做什么?读书吗?看电影吗?去健身吗?旅行过吗?”多数人茫然摇头,说下班后吃饭睡觉,还有相当一部分人下班后热衷于网络游戏,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偶尔看电影,基本不旅行,看书则已经是一个完全被遗忘的习惯。

精神生活的沦陷,也许对别人无害,但对自己何尝有益?从美国回来,眼里看到的又都是清一色奔走在大街上的匆匆忙忙的身影,这才是我们周围的生活,也许没有错,但其实并不好。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中国的年轻人能够从事喜欢的工作而不必计较薪水,能够做喜欢的事情而不用担心饿肚子,能够玩累了躺下来看书而不是度过了童年就永远忘记什么是玩,能够真真切切地为自己活着而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活着呢?年轻人要追梦,其实最该抓住的是这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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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6 19:21:58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么是道德,地球的存在就是道,人在地球空间內生存遵守自然法则就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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