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还真能发挥,这只不过是饭后茶前闲聊之笔,还真信以为真了。 哲学的本质是思考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儒,不是哲学,只是现有社会关系的阐释而已。冯友兰似乎跟我我观点一致,误,我支持他观点。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决定社会关系,儒家想不补都不行。 道长希望建立和谐社会。尊卑秩序固然好,但天尊地卑对群体的人,没有约束力。有句俗话,三尺头上有神明,但现在的人谁信世上有鬼?道长学物理的,一定知道道士抓鬼的原理是什么吧。 作为群体的人的尊卑,确实是儒家上升为调理的,远可追周礼,近可追朱熹。至于破四旧到批孔那段就忽略不记了吧。 至于雪狼先生的先秦儒家理论,要想在现在发扬光热,就不能仅仅理解古代典籍还得结合现代生活方式阐释。 回头看主贴,这样的文章,批孔那时候多不胜收,几乎每个村庄的墙上都能见到,估计发帖者只是摘抄了一小节而已。 就拿最后一个孝字。孝,没有理论基础,那父母生孩子做什么?娱乐的副产品? 现在一个家庭要抚养四个老人,不想孝,也不能通过否定儒家的孝,来给自己找理论依据吧? 包公传,五鼠闹东京,有一个片段,到了60不死就活埋,岂不更好。 |
尊卑合法性儒家早有定义,何必你来这里炒冷饭?请看: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天听自我民听,天视自我民视”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法外无情” “天下为公,选贤与能” 这些都语出两千多年前的儒家经典。 儒家何曾说过尊卑基础于武力?请给出证据,不要只知道如阿Q般一笑了之。反例倒俯拾皆是: 《说苑·指武》 孔子北游,东上农山……颜渊曰:“回闻鲍鱼兰芷不同箧而藏,尧舜桀纣不同国而治,二子之言与回言异。回愿得明王圣主而相之,使城郭不修,沟池不越,锻剑戟以为农器,使天下千岁无战斗之患,如此则由何愤愤而击,赐又何仙仙而使乎?”孔子曰:“美哉,德乎!姚姚者乎!”子路举手问曰:“愿闻夫子之意。”孔子曰:“吾所愿者,颜氏之计,吾愿负衣冠而从颜氏子也。” |
莫谈政*治。 不过从回帖中可以看出,道长的尊卑与雪狼的尊卑不在一个层面上,讨论的问题有交叉,但不重合。 |
如果出过几个不肖儒者就足以否定儒家,否定孔子,那么道家又有什么价值? 孔子从来没有说过“代表”吧?“x代表”那是M主义的吧?和儒家有什么关系?而且儒家的“选贤与能”难道不正是戳穿这种“x代表”的利器吗?你的批判不正是在客观上帮助那些M主义者消灭这种利器吗? 至于卑者具有五种权利,这似乎根本不需要辩论,本就是常识,区别只在于如何行使。梁漱溟当面质问M不就是在行使监督权吗?如果你说梁漱溟没有权力代表农民来行使这种监督权,那么随后的年代里M确实给了所有人以监督权,结果如何你自然也看到了。你是认为梁漱溟这样的正直文人代表农民行使监督权正确呢,还是批斗会的方式正确呢?所谓的民粹主义者,就是利用把权力还给人民这种借口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其理由和你的理由何其相似? |
对"坑儒"和"批孔",儒生不应该忘记。"反求诸己"还是必要的。 在《四书》中的《大学》前序,有夏商周的小孩8岁左右均入官办的小学的说法。这是不是说明孔丘之前,社会已经非常重视教育了呢?难道华夏只从孔丘后才有教育吗? |
唔。。。。。。有道则士,无道则隐。。。。。。。。。 少正卯的事件,康乾的举儒,文*字*狱看来还是“正统”的。 对上不敬,妖言惑众,乱了君臣之道,岂不可罚? |
少正卯事件早就有了考证,疑点很多,难成定论,如果有兴趣不妨去反驳那些论据,不要在这里把它当成定论引用。 康乾时代的文*字*狱死得最多的就是儒家,以至于到最后每个人都皓首穷经,躲在书屋里,避世而居,对凡事都不愿出头,这时候他们是否秉承的都是道家思想? 孟子直逼一国之君顾左右而言他,当面直斥那些贵族们率兽而食人,这可是你眼中的“乱了君臣之道”?但这恰恰是儒家正统的君臣之道。梁漱溟当面与M对质,这可是你眼中的“乱了君臣之道”?但这恰恰是儒家正统的君臣之道。 明哲保身,在批斗会上不敢仗义执言,甚至面对被批斗者也跟着上去踩上两脚,直到有一天自己也成为了被批斗者,这是否某些避世者的典型事迹?自己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两千年多前的孔子。这当然不见得是道长的人生经历,不过从巴金的《随想录》可以看出WG时期儒家思想之不彰,以及以避世、自保为特征的“所谓道家思想”之泛滥。 |
反思WG,有一句名言或许正是对其最深刻的总结: “社会转变的最大悲剧,不是坏人的喧囂,而是好人的沉默” 这也是为什么儒家一向坚持为民请命和舍身取义的原因所在,而WG时期真儒家思想之不彰,伪道家思想之流行,恰恰是WG最丰富的养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