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性的权利还需要寻找吗?孟子说话的权利是谁找来的?孔子说话的权利是谁找来的?梁漱溟说话的权利是谁找来的?儒家根本不需要去证明什么说话的权利,因为这本来就是不需要证明的公理。 至于独尊,道教内“老子”被独尊吧?那么道教出现了坑蒙拐骗的道士是否就应该指责“老子”?恰恰是凡事你们都拉儒家出来顶账,而不去反思自己的沉默、明哲保身导致了什么后果,而我正是在让你们看清到底社会是怎么变坏的。 |
孔儒的论坛 我本来就不感兴趣,,,88了,,, |
你所做的恰恰是“我的话,便是事实”。让你找证据,你找了几个?却硬说孔子时代尊卑的含义就是现代汉语中尊卑的含义。 “圣人”对我来说从来不存在,我早就说过我对孔子的观点是一个如同苏格拉底、牛顿一样在某些领域先行一步的先人。同时,我靠编程吃饭,一分稿费都没收过,谈何靠“圣人吃饭”?你不又是在以“我的话,便是事实”这样的逻辑进行臆测吗? 儒家从来不需要证明“人说话的权利”,因为儒家的先哲们一直都在实践着这句话,用前途、用生命在向世人证明这句话,反倒是自己当场放弃了自己的说话权利的那些人都是谁?事后扮世外高人的那些人又是谁? “法律的依据”只有两个:证据和推理。至于所谓“圣人的话”,我倒是看到有些人正在把“以百姓之心为心”当作审判先人的无上法律。否则为何屡次向你要求出示证据却都是不了了之呢? |
难道“为人民服务”就不是内在的要求?难道“为人民服务”就不需要给人民知情权、监督权?问题还是在于可行性。我也早就质疑过了:“一人一票”既不是“以百姓之心为心”的推论,也不是必然结果,那么“以百姓之心为心”不同样是一个口号吗?两者的显著共同点就是诉诸于内心,最终不过是一个道德要求,而不是对社会环境的改造。 儒家的“以直报怨”则给出了一个方案:当每个人都能自觉“以直报怨”而不是“以德报怨”时,统治者作出任何伤害人民利益的事情,都必然导致反弹和无休止的法律诉讼。这才是教会人民去主动争取自己的民*主权利的理论基础。 至于你说:儒家的理论是单向的,由“圣人”发话,单向向人民推广。那确实是因为你对儒家的无知导致的。汉代以前,孔子从来都不曾成为圣人吧?那时候儒家难道不是一直都在向人民推广?“子张,鲁之鄙家也;颜涿聚,梁父之大盗也;学于孔子。段干木,晋国之大驵也,学于子夏。”这种有教无类不正是对“启蒙人民”的观念进行的实践? 你说的:所谓“民为先”不过是孟子的狡辩。又是你那种“我的话,即事实”风格的体现。请给出一个例子,来证明孟子没有真心的“以民为先”。 |
WG最大的根源是民粹主义,不需要证据就可以审判,不需要审判就可以枪毙。 至于所谓被管理者接受管理的心理状态,那就更与“以百姓之心为心”无关了。一百个人就有一百个心,你如何具有可操作性能够以百姓之心为心?这部分百姓和那部分百姓的利益冲突了怎么办?没有可操作性,那么说到底,都和“为人民服务”一样是一个空话、口号。 儒家给出的具备可操作性的方案是什么?只有广泛的教育才是根本,只有教育才能让社会具有更强的自管理性。只有教育才能让民众更能看清自己的长远利益所在,只有依靠这种对长远利益的认识才能协调不同的利益诉求,只有“以直报怨”才能让法律成为事实上的最高权威。“教育”才是儒家之本,从未改变。 |
雪狼——“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 一句话说明白了儒家所谓的仁是不存在的,争天下的时候不可能“仁者无敌”(万一儒家要真的曾经争过天下) 雪狼兄原来是打儒的先锋战士,失敬、失敬。 |
各位,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偏激的人,挑毛病的人,其实毛病最多,同时决不是一个自信快乐的人。 子贡问友。子曰:“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 各自保留意见吧。 |
还是那样,不断地要求“教育人民”,岂不知“圣人”是受教于人民的? 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民,以前,直到现在,还是儒家的主流思想。 也不知说了多少遍,民*主不是“教育”出来的,是实践出来的,谁还稀罕您的教育? 强迫性教育在香港受到了媒体的指责,家长的示*威,学生的抗拒,陪伴着“拜圣者”的哭泣。。。。。。 |
你还是去查一下“民粹”的定义吧。你所说的那种是“民族主义”和“种族主义”,而不是民粹主义。“民粹主义”通俗点说就是“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 我从不反对民选,现代儒家也没有反对民选的,但是如何操作才是问题,你能说WG中的革委会主*席不是民选的吗?但那是一种无序的、无法治的、民粹主义的民选。你敢说那些参与批斗会的人不是在直接参与国家管理吗?形式照搬就可以了?不需要民众教育?不需要完善法制?如果这就是你看问题的态度和方法,那未免太草率了点,形同儿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