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分 |
本帖最后由 大自在 于 2013-10-22 09:52 编辑 老兄是从这个角度说的,从夏商周,讲到民*国,其实我觉得中国向来都处在泥泞中,想在这个社会出头,几乎不可能。 社会是个大环境,也是一切政*治,经济,文化的地基,这三者是上层建筑,当这三者正常的时候,社会还算是正常的。 现代讲什么四金砖国,实际上这四个国家永远在泥泞中而已。 道德沦丧实际上是人们的信心丧失,面对资本主义列车的轰轰作响,中国人的原始信念被动摇了。 以前有人信佛,信道,信基*督,而现在这样的人是凤毛麟角,正是原始信念被金钱冲垮了。 如果重新建立信仰,还需要很久的时间,让人们继续相信佛,道,基*督。 |
感谢大自在兄回复。但我并不完全赞同信佛信道信基*督就是信仰,因为我认为信仰并不单单是宗教问题,而更是对主张,主义的赞同并遵守的问题。 中国自古就不是一个宗教国家,即使佛教,道教也没占据过主流,但是却并不能说中国人没有信仰。 |
现在,城市都建设起来了,人民却什么也没得到,有的只是病痛与痛苦,还谈什么道德,什么信仰。 道德沦丧与信仰缺失,这不能怪人民。 |
骂儒,是历代造*反者的通性,是对现实不满的体现; 保儒,是历代独*裁者的把戏,是企图以此得到民众认同的手段。 儒家,从思想深处驯练奴才技巧。。。。。。 |
本帖最后由 大自在 于 2013-10-25 09:34 编辑 您是赞成儒,还是反对儒,搞不清楚。 即说儒学是现实,又说儒学是奴才。 |
哈哈。。。。儒学如同“打孩子”。。。。。 年龄有别,轻重有别,目的有别。。。。 有些家长说:“我绝不打孩子!” 有些家长说:“不打不成才!” 两者都是极端。。。。。 而站在孩子的角度,“打孩子”定然狗屁不通。。。。 |
本帖最后由 大自在 于 2013-10-25 11:12 编辑 其实,我们都还没有入儒学的门,夫子入了儒学的门,明显跟我们境界不一样。 站在儒子的角度,打倒儒学自然是狗屁不通。 |
垃圾,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
道长的精神还是值得人称赞的,就是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玄谓之谈,我觉得我简单,道长比我还简单。 |
还是拿出一些可论的观点吧。。。。。。。 下一些似是而非的结论,似乎对交流没有什么帮助。。。 |
好的,你我立场不一样,所以观点不一样。 |
感谢两位的热情回复,希望这个帖子能深入讨论起来。 |
阿里士多德是古希腊的智者,他是一个地心论的支持者与推广者。。。。。 我们今天批判“地心论”,一点都不会减弱这位先驱学者的光辉。 正因为有他们的提问,有他们的错误,才有今天的认知,今天的进步。 许多感性的学者,怀着对“圣人”无比信仰的决心,但凡看到对“圣人”的批判,便感性地对批判者扣上“反民族”的帽子。 我希望我们都能反省一下我们的思维,提出可以辩论的观点。 |
这不是儒家不儒家的事情,严格要求下,现在社会还有不是儒家的吗? |
如果儒家确实是死了,我们都是在无病呻吟。。。。。 正如先生所说的,似乎现在中国的社会总是脱离不了儒家的影子。 我们的教学制度,我们的意识形态,更重要的是我们的行政制度,都与儒家的思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礼仪”本来就是自然社会的一个部分,可见而不可求;求之即为假。 所以说“礼仪”是忠信的表面,是乱的开始。 然而,儒家的学问就止于“礼仪”。。。。。 所谓的“理学”、“心学”、不过是为“礼仪”的神圣作学术上的依据,虽然还是一塌糊涂。 |
如果有人认为我们现在的社会已经没有了儒家的影子。。。。。, 那么,我投降。 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可辩的了。。。。。 |
这里只是理论上的探讨,与谁签下封神榜没有多大的关系。 如果有一个完全不合理的理论,根本上就没有机会流传了两千多年。。。。。 “礼仪”本身是合理的,是人类乃至生物生存的必要结构; 它表现出社会的健康程度,它是秩序的外在因素。 但是,一旦以“礼仪”作为社会的核心内容,就会产生“化妆”的造假程序。 所谓忠信的表象,混乱的开始。。。。。 正是因为儒家理论的似是而非,为后世的信徒们留下了修补解析的空间。 因此一代代的儒家弟子,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得以日新、日日新。。。。。 性善论、性恶论、理学、心学。。。。。都是“新儒家”。 今天的“新儒家”,竟然能够解读儒家理论为民*主政治的核心内容! 也罢,也罢。拉之则长,压之则扁的理论,想怎么利用不行? 对于拿着“枪杆子”的人,真是天作之全也。。。。 |
完全谎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半的谎话。。。。 因为它混淆了听者的分析。。。。。虽然是谎话,但是也有可信的地方。。。。 所以我们解读一个理论,不要因为它有合理之处就认为它是一个坚实的理论。。。。 事实上正是因为能够接受各个方面的批判,才能成为一个坚实的理论。 |
说到所谓的“道德沦丧”,纵观中国的历史,虽然不能说今天优于古代,但一样不能说古代优于今天。 我们的所谓“上古盛世”,本来就是一个造假的典范。 儒家基于这么一个假象,臆想着有这么一个“皇上”,处处代表了人民的利益,完全用不着外在的监督,这就是所谓的“内圣外王”。 于是乎我们祈求着这么一个“皇上”,可以把我们的一切托付于“圣人”。。。。。。 至于“圣人”是什么?结论就是“当今的皇上”。。。。 所以中国朝朝的皇上都是“圣皇”,最低限度在他在位的时候。。。。 枪杆子里出“圣皇”? |
本帖最后由 三人行 于 2013-10-29 10:42 编辑 如果只是批评或批判,那么首先应该承认的是他的合理性,然后再批驳其不合理性,而不是上来就一竿子打倒,甚至将现今的种种罪恶都归责于古人。在现在的中国,抱怨没有用,改不了,同样也变不了,只能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麻烦,所以牢骚一下可以,但不能经常牢骚。 所以,道长,我们不讨论这些现实性的问题了,我们讨论下这其中的过程,有时候旅程的美景往往比目的地更好。比如你上边提到的儒家理论和民*主的问题,实际就很有探讨的价值。 比如说宋儒,现在的人一提到宋,往往就是国家前贴上积贫积弱的标签,思想上往往就是存天理,灭人欲,而实际真的是这样吗?宋朝的文化繁荣,大家都公认,自秦以下,文莫盛于宋,但是宋朝的学术派别呢,也是非常多的,道学,数学、气学、心学、理学等门类众多,而学派更是繁杂,而宋儒(这时候已经是三教合一了)更注重政治改*革,故钱穆先生以为“宋学精神,厥有两端:一曰革新政令,二曰创通经义,而精神之所寄则在书院“,所以我们说宋朝是一个学术繁荣的社会,甚至有人所谓的宋是中国自先秦以后的第二次学术大争鸣社会似乎也不为过。 经济等社会基础上呢,宋朝是典型的平民社会,商品经济发达,人民生活比较富裕安定,权利较大, 政治上呢,虽然皇权似乎很神圣,但是宋朝的士大夫恐怕信仰的更是他们心中的那套理念,所以对于如王安石之类的人来说,你按我的主张来我就干,不按我的主张我就撂挑子,退休之后名声更高,经常反对和教训下皇帝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不正是先秦的时代的合则留,不合则去,只不多是宋儒在先秦诸子那种愤愤然的基础上更多了一份道家的悠闲而已)宋朝的庙堂,一个小小的给事中就可以把你宰相的政令一而再、再而三的封驳回来,一个太学生就可以振臂一呼,风起云涌。而皇帝所能做的更多的只能是承受,这在其他朝代可能吗。。。范仲淹,韩琦,富弼,欧阳修,司马光、王安石这些人哪个不是个性鲜明。 至于外侵,别忘记契丹是存在了多少年的,契丹的汉化程度是什么样的,当时社会,恐怕更是北朝与南朝的对立。别忘了,把汉人最后赶下海的,实际也是汉人。这和汉唐时期的民族关系显然不是一个概念。 所以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 虽然说这和宋朝庙堂重视文人有很大的关系,但是和宋儒本身也有很大的关系,前边说了,哪一个人物不是个性鲜明?宋儒倡导孟子,孟子的重要论点就是”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在宋儒的充分发挥下,这难道不是民*主社会的特征? 所以说,社会很丰富,我们不要老是看到阴暗的一面,有时候抛开抱怨,发现赞成一下,也是非常有意义的。 希望和道长能够继续深入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