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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时偕行] 今读《论语》——为政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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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4 19:13: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为政第二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为政之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辩自现!有所为者为本也,有所不为者为末也,本是清清之世界,却为本末倒置者缘木求鱼,老子之愿不达也。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诗经》乃淳朴之音,民之心也。民本清静,还之以清静,可不治而大治。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续上文之意,法不如仁!法家之说乃为末。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学什么?立什么?不惑于什么?天命是什么?耳顺于什么?从心所欲于什么?矩是什么?自问之!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樊迟乃夫子之学生,为其驾车。),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孝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鲁国之政极其混乱,夫子之道由鲁国而生,非礼仪之国,而求礼仪也!孝由心生,由内而外,可至也!孟孙氏非有求道之心,徒邀虚名而已。

孟武伯(孟懿子之子)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天下父母心!

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前506-?)姓言,名偃,字子游,亦称“言游”、“叔氏”,春秋末吴国人,与子夏、子张齐名,孔子的著名弟子,“孔门十哲”之一。曾为武城宰(县令)。子游的儒学思想曾为历代人们所推崇,元代翰林学士张起岩称:“夫以周之季世,列国争雄,功私是尚,以吴人乃能独悦周公之道,北学中国,身通受业为孔门高弟。”
此言特为今人而言!犬马之养,父母之养,何以别乎?犬马之养,百姓之养,何以别乎?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子夏(前507-?)姓卜,名商,字子夏,后亦称“卜子夏”、“卜先生”,春秋末晋国温人(另有魏人、卫人二说,近人钱穆考定,温为魏所灭,卫为魏之误,故生二说),孔子的著名弟子,“孔门十哲”之一。
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孝,亦在于忧也!忧父母之年,忧父母之所忧,有忧,则有尊、敬于心,由内而外,表里如一,谓之孝矣。夫子三答何为孝,各有所指,然终其当然之理,必在于内心也!

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颜回,孔子之得意门生,其学道,行道,贫而乐道,不违如愚,然终不传道于世,所谓弟子不必不如师,学之“奴”也,此其一也;其二,贫而乐道,亦似大隐隐于市;其三,以身传道,述而不作,颇得夫子之意,大智若愚也。

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庾哉?人焉庾哉?
此是观人、知人之术,观人、知人须求根本,方可察其性。诸葛亮考察人之术,曾国藩之《冰鉴》,均有详细论述,当细细读来,然察人之根本在于己之修行如何,程子曰:“在己者能知言穷理,则能以此察人如圣人也。”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此处亦言由此及彼之意,告诸往而知来者,举一反三。此处之意义并非仅仅温故而已,温故在于反复思索探求,知其所以然,自可由诸往而知来者。大者,如历史,小者,如专攻之术业,均可反复体味而知其所以然,知其所以然后,身体力行,自可由历史而洞察古今,自可所有新发现。

子曰:君子不器。
《系辞传》曰:“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康德说:“人必须成为自身的目的,而非人之外事物的手段。”

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子贡之才学,辩才也,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子贡此问,夫子之答,可谓有所指矣!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周,普遍也。比,偏党也。为人之道,在“公”和“理”二字,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凡事能以公道驭之,则为君子也,否,则小人也。能如此者,世人谓之长者也,而众人多以己之好恶和是非为好恶是非,此亦人之趋利避害之本性,故知此行之难矣。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思,乃思形而上之道,学,乃学其然,非其所以然,必经思之径乃得其所以然,既知诸往,须思之,方知来者,然此仍为形而上之次也,未达道也,进而思之,形而上,则可得道矣。学与思,二者互为彼此,道之所以传也,学而思之,思而学之,学、思相长也!
不求诸心,故昏而无得。不习其事,故危而不安。程子曰:“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五者,废其一,非学也。”

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己。
攻者,攻击耶?抑或专治耶?异端不可惧,恐异端之乱人心也,然异端不可强灭之,人之心固有向善之恻隐,两者相较,人心自有偏颇。圣人之所忧心者不在此,而在乎凡人之慧根浅薄,见识局限,易惑于异端之说。圣人之道须苦行方可得之,而异端之道诉凡人之苦,归之于所怨,而不形而上求诸己,不须苦行即可得之,故异端之惑也众也,其害也深也。
何为异端?圣人之道,乃为正道,公道也,天道也。钻营之利而成就者,世之多见,斯害己乎?圣人自为圣人,凡人自为凡人!生存之艰辛,何暇而求普世之价值?世道之悲哀乎?
然无异端,亦无圣人之道,亦如优劣相生也。学者当自知之。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知与不知在己,纵能掩人耳目,焉能昧己之心乎?或曰:世事纷繁,何暇省己之心哉!文过饰非而求功利,人之通病,犹水之就下,势也!或曰:普世之价值,导民如水,而今之价值在功利也,小民自身难保,自知生存之艰辛,但见有缝隙则钻营之,哀哉!
仲由者,子路也,侠气之人,故先放言在外,而不自省知与不知,故夫子明言戒之。

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馀,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馀,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子张,姓颛孙,名师,字子张,春秋末年陈国人。为人勇武,性情偏激,但广交朋友。他主张“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重视自己的德行修养,开创“子张之儒”。
干禄者,功名利禄也!夫子之道在仁,使民以时,以静制动,故为政之道在于慎言、寡言和慎行、慎言,恐扰民也!然此说亦可为人之修行之道也,人生而为二目、两耳和一口,故人生而应多闻、多见而寡言,然非无所为也,亦有所为也。

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措)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春秋左传》是一部编年体史书,以鲁国国君历位时间为序,鲁国共有12个君主,即“隐、桓、庄、闵、僖、文、宣、成、襄、昭、定、哀”。哀公是鲁国最末一个君主,也是春秋结束时期最后的一个君主,生前曾为鲁国名将。哀公十一年,率兵随吴伐齐;十二年,用田赋;十四年,“西狩获麟”;二十七年,欲借赵之力伐三桓,反为三桓起兵所逼出奔,后被迎回国,不久卒。
世人皆曰:水至清则无鱼,人之察则无徒。后人学之,以直治枉,以枉制直,以为治理之道!术也,害也甚矣!

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季康子(?—前468),即季孙肥,春秋时期鲁国的正卿。姬姓,季氏,名肥。谥康,史称“季康子”。 季孙肥之“孙”为尊称,“季孙””并不是氏称,“季孙某”仅限于对宗主的称谓,宗族一般成员只能称“季某”。故季孙肥为季氏,而非季孙氏。 季平子生季桓子,季桓子生季康子。季康子,事鲁哀公,此时鲁国公室衰弱,以季氏为首的三桓强盛,季氏宗主季康子位高权重,是当时鲁国的权臣。季康子作为鲁国权臣,凌驾于公室之上,专权而失三桓之心,可谓不足。 然则,康子一能观吴之国运,二能用冉有之才,三能归夫子孔丘,四能应时用田赋,不可谓不智。
夫子为政之道不外忠孝而已,民知忠孝,民自治矣。

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然以名气干政者,以财气干政者,以才气干政者,众矣!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ni),小车无軏(yue),其何以行之哉?
人之于言,犹车之于轮,人言为信,则可行矣。

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谶纬之说众矣!其害也深矣!告诸往而知来者,盖知事物当然之理也,夫子诲人,皆意在根本之处。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非其鬼而祭之,乃献殷勤也,非奸即盗。见义勇为者,勇气固然也,然在如何为之。如若子路,必当拔刀相助;如若子贡,自当纵横间为之。观人之术,在观人之各中行为,行为现,而知其为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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