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文明是现今西方文化的理论形态,古罗马文明是古希腊文明向实践的转化,表明西方文化自此放弃了形而上的求索,转而将古希腊已发现的原理应用于人生、伦理和政*治。
其间新柏拉图主义完成了从神学理论到宗教实践的过渡,最终确立了基*督教的统治。
但由于其心物两分的特点,西方文化无法使精神与物质并行不悖,故而暂时搁置了德谟克利特、伊壁鸠鲁和卢克莱修的唯物路线,直到文艺复兴才背离精神转向物质。
与此过渡期相应的是西方哲学采取了二元论范式也就是认识论范式(认识论的本质就是主客二元论也即心物二元论,显示了当时西方在心物之间的犹豫心态),典型代表就是笛卡尔和康德。
西方进入现代后,其文化本体就彻底完成了由精神向物质的转化,因而其哲学也彻底地变成德谟克利特开辟的唯物实证论了(只不过采取了逻辑语言符号三元范式,旨在避免本体悖论的难题)。
又由于心物二元互成悖论,明显难以自圆其说,现今西哲已经“出于策略”而从本体论退至认识论,再退至语言符号逻辑。但这种小聪明改变不了西方在根本“战略”上仍旧以精神(中世纪)或以物质(近现代)为本体的文化结构,如号称科学哲学的逻辑实证主义不过是披着认识论方法*论“马甲”的唯物论。
由于中华文化完全不存在西哲心物两分的困境,故而从古至今,从理论到实践,从形上到伦理政*治,均千古一系,"吾道一以贯之",未发生有断裂。另一方面,西哲固然偏至,但亦有可取之处,有助于中学向阴阳两仪拓宽。西学将阴阳实体化,分别赋予物质和精神的内涵,功不可没。至于偏执一端而不知返,则可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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