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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 石头真言(十九)“情不情”与“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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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6 16:39: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十九回 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


本回接第十八回“元妃省亲”,继续介绍清朝入关后之朱明。
一、“儿”代表南明
第十八回之“元妃省亲”,代指弘光帝登极。本回唱戏放花灯、“繁华热闹到”“不堪田地”之宁国府,则代指弘光朝廷。满街之人个个都赞:“好热闹戏,别人家断不能有的。”
宝玉不耐,便走开各处闲耍。因想:“这里素日有个小书房,内曾挂着一轴美人,极画的得神。今日这般热闹,想那里自然无人,那美人也自然是寂寞的,须得我去望慰他一回。”不想茗烟在书房里正按着一个女孩子“干那警幻所训之事”。
所谓“书房”,代指明清战场,这里代指南明。所谓“美人”,代指南明皇帝。茗烟按着“美人”“干那警幻所训之事”,意指清军南下进攻南明。茗烟代表清军(参见第九回“闹学堂”)。
茗烟说那女孩子“大不过十六七岁”,意指南明最多坚持十六七年。所谓“十六七岁”,代指从崇祯十七年(1644)南明弘光朝廷建立到永历十五年(顺治十八年1661)永历帝被俘之间的“十六七年”。
茗烟道:“若说出名字来话长,真真新鲜奇文,竟是写不出来的。据他说,他母亲养他的时节做了一个梦,梦见得了一匹锦,上面是五色富贵‘卍’不断头的花样,所以他的名字叫作卍儿。”
“卍(wàn)”,又作“卐”,佛教相传的吉祥的标帜。来自梵文,义为“吉祥万德之所集”,武则天定音为“万”。
所谓“五色”,代指南明四帝一监国。所谓“富贵”,即福王朱由崧之“福”。所谓“不断头的”,即南明永历帝朱由榔之年号“永历”。所以所谓“五色富贵‘卍’不断头的花样”,代指南明四帝一监国;“儿”代表南明。“儿”之名因其母梦锦而有,意指南明不过是美梦一场。脂批道:“千奇百怪之想,所谓‘牛溲马渤皆至乐也,鱼鸟昆虫皆妙文也’,天地间无一物不是妙物,无一物不可成文,但在人意舍取耳。此皆信手拈来随笔成趣,大游戏、大慧悟、大解脱之妙文也。”“牛溲马渤”:“牛溲”,即牛遗,车前草的别名。“马渤”,又作“马勃”,一名马牷,一名屎菰,生于湿地及腐木的菌类。均可入药。比喻虽然微贱但是有用的东西。

二、“李嬷嬷”代表阮大铖等阉党余孽
本回回首宝玉将贾妃所赐之“糖蒸酥酪”留给袭人,意指弘光朝廷在建立之初重用东林、复社人士。本回之袭人代表东林、复社人士。
本回袭人被家人接回去“吃年茶”,宝玉前去看袭人,见到了“三五个女孩儿”。此处之所谓“袭人之家”,代指南明。袭人之兄“花自芳”,代指东林党人和复社人士;脂批道:“随姓成名,随手成文。”所谓“三五个女孩儿”,代指南明四帝一监国;袭人将通灵宝玉“递与他们传看了一遍”,点出这“三五个女孩儿”都与皇权有缘。
回贾府后宝玉问袭人道:“今儿那个穿红的是你什么人?”袭人道:“那是我两姨妹子……如今十七岁,各样的嫁妆都齐备了,明年就出嫁。”
所谓“那个穿红的”,即指已登极之弘光帝。所谓“十七岁”,代指崇祯十七年(1644)。所谓“明年就出嫁”,意指弘光朝廷将于次年灭亡。“红”喻“朱”。
“二人正说着,只见秋纹走进来,说:‘快三更了,该睡了。方才老太太打发嬷嬷来问,我答应睡了。’宝玉命取表来看时,果然针已指到亥正。”
“亥”,为十二地支的最后一位;一个时辰分初、正两部分,“正”表示一个时辰的后半部分。此处借以指崇祯末年的下半年,即崇祯十七年(1644)下半年。脂批道:“表则是表的写法,前形容自鸣钟则是自鸣钟,各尽其神妙。”
本回之“李嬷嬷”则代指明末阉党余孽阮大铖(chéng)。(详见第八回“李嬷嬷即明末阉党”)
阮大铖(1587~1646),字集之,号圆海、石巢、百子山樵,安徽桐城(今安庆市枞阳藕山)人。万历四十四年(1616)中进士。天启年间先依东林党,后依魏忠贤阉党。崇祯二年(1629)魏党事败,阮大铖名列逆案被罢官为民。崇祯十七年五月,福王在南京即帝位,马士英执政,阮大铖得其荐举,被起用为兵部右侍郎,不久晋为兵部尚书。阮大铖与马士英狼狈为奸,对东林、复社诸人立意报复,大兴党狱。隆武二年(顺治三年1646)六月,阮大铖剃发降清,病死于随清军攻打仙霞关的石道上。
本回出场时“已是告老解事出去”之“李嬷嬷”,即指以附逆罪罢官为民之阮大铖。李嬷嬷将宝玉留给袭人之“酥酪”吃掉,则指弘光朝廷起用阮大铖等,排斥东林、复社人士。
李嬷嬷道:“你们也不必妆狐媚子哄我,打量上次为茶撵茜雪的事我不知道呢。明儿有了不是,我再来领!”
第八回之所谓“撵茜雪”,是指天启年间魏忠贤阉党镇*压东林党人;“李嬷嬷”代指客魏阉党。此处李嬷嬷旧事重提,从而引出南明之党争。
《明史·列传·奸臣》:当王监国时,廷推阁臣,刘孔昭攘臂欲得之,可法折以勋臣无入阁例。孔昭乃讼言:“我不可,士英何不可?”于是进士英东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都察院右副都御史,与可法及户部尚书高弘图并命,士英仍督师凤阳。士英大愠,令高杰、刘泽清等疏趣可法督师淮、扬,而士英留辅政,仍掌兵部,权震中外。寻论定策功,加太子太师,廕锦衣卫指挥佥事。九月,叙江北历年战功,加少傅兼太子太师、建极殿大学士,廕子如前。十二月,进少师。明年,进太保。当是时,中原郡县尽失,高杰死睢州,诸镇权侔无统。左良玉拥兵上流,跋扈有异志。而士英为人贪鄙无远略,复引用大铖,日事报复,招权罔利,以迄于亡。初,可法、弘图及姜曰广、张慎言等皆宿德在位,将以次引海内人望,而士英必欲起大铖。有诏广搜人材,独*立逆案不可轻议。士英令孔昭及侯汤国祚、伯赵之龙等攻慎言去之,而荐大铖知兵。初,大铖在南京,与守备太监韩赞周暱。京师陷,中贵人悉南奔,大铖因赞周遍结之,为群奄言东林当日所以危贵妃、福王者,俾备言于王,以潜倾可法等。群奄更极口称大铖才,士英亦言大铖从山中致书与定策谋,为白其附珰赞导无实迹。遂命大铖冠带陛见。大铖乃上守江策,陈三要、两合、十四隙疏,并自白孤忠被陷,痛诋孙慎行、魏大中、左光斗,且指大中为大逆。于是大学士姜曰广、侍郎吕大器、怀远侯常延龄等并言大铖逆案巨魁,不可召。士英为大铖奏辨,力攻曰广、大器,益募宗室统昚、建安王统镂辈,连疏交攻。而以大学士高弘图为御史时尝诋东林,必当右己,乃言“弘图素知臣者。”弘图则言先帝钦定逆案一书,不可擅改。士英与争,弘图因乞罢。士英意稍折,迟回月余,用安远侯柳祚昌荐,中旨起大铖兵部添注右侍郎。左都御史刘宗周言:“杀大中者魏珰,大铖其主使也。即才果足用,臣虑党邪害正之才,终病世道。大铖进退,实系江左兴亡,乞寝成命。”有旨切责。未几,大铖兼右佥都御史,巡阅江防。寻转左侍郎。明年二月进本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仍阅江防。吕大器、姜曰广、刘宗周、高弘图、徐石麒皆与士英龃龉,先后罢归。士英独握大柄,内倚中官田成辈,外结勋臣刘孔昭、硃国弼、柳祚昌,镇将刘泽清、刘良佐等,而一听大铖计。尽起逆案中杨维垣、虞廷陛、郭如暗、周昌晋、虞大复、徐复阳、陈以瑞、吴孔嘉;其死者悉予赠恤,而与张捷、唐世济等比;若张孙振、袁弘勋、刘光斗皆得罪先朝,复置言路为爪牙。朝政浊乱,贿赂公行。四方警报狎至,士英身掌中枢,一无筹画,日以锄正人引凶党为务。初,举朝以逆案攻大铖,大铖憾甚。及见北都从逆诸臣有附会清流者,因倡言曰:“彼攻逆案,吾作顺案与之对。”以李自成伪国号曰顺也。士英因疏纠从逆光时亨等;时亨名附东林,故重劾之。大铖又诬逮顾杲及左光斗弟光先下狱,劾周镳、雷縯祚杀之。时有狂僧大悲出语不类,为总督京营戎政赵之龙所捕。大铖欲假以诛东林及素所不合者,因造十八罗汉、五十三参之目,书史可法、高弘图、姜曰广等姓名,内大悲袖中,海内人望,无不备列。钱谦益先已上疏颂士英,且为大铖讼冤修好矣,大铖憾不释,亦列焉,将穷治其事。狱词诡秘,朝士皆自危,而士英不欲兴大狱,乃当大悲妖言律斩而止。
本回之晴雯,代指遭马士英、阮大铖等排挤而出京师之史可法。秋纹道:“他倒是赢的。谁知李老奶奶来了,混输了,他气的睡去了。”
本回生病之袭人,则代指遭受阉党打击之东林、复社人士。袭人家人之所谓“赎身”,代指东林党人和复社人士之“罢归”。
第二十回李嬷嬷骂袭人道:“忘了本的小娼妇!我抬举起你来,这会子我来了,你大模大样的躺在炕上,见我来也不理一理。一心只想妆狐媚子哄宝玉,哄的宝玉不理我,听你们的话。你不过是几两臭银子买来的毛丫头,这屋里你就作耗,如何使得!好不好拉出去配一个小子,看你还妖精似的哄宝玉不哄!
所谓“李嬷嬷排揎袭人”,即指阮大铖阉党打击报复东林、复社人士。凤姐来拉李嬷嬷去喝酒吃鸡,“李嬷嬷脚不沾地跟了凤姐走了”,则指阮大铖降清。
第二十回让宝玉觉得“公然又是一个袭人”之麝月,代指留任之东林、复社人士。宝玉为麝月篦头,晴雯嘲笑道:“交杯盏还没吃,倒上头了。”又道:“你们那瞒神弄鬼的,我都知道。等我捞回本儿来再说话。”“上头”,旧时女子出嫁前更改发型的专用仪式,表示由姑娘变成了媳妇;这里指得到朝廷重用。晴雯忙着取钱捞本,即指史可法督师淮扬抗清。
脂批道:“闲闲一段儿女口舌,却写麝月一人。袭人出嫁之后,宝玉、宝钗身边还有一人,虽不及袭人周到,亦可免微嫌小弊等患,方不负宝钗之为人也。故袭人出嫁后云‘好歹留着麝月’一语,宝玉便依从此话。可见袭人虽去实未去也。写晴雯之疑忌,亦为下文跌扇角口等文伏脉,却又轻轻抹去。正见此时都在幼时,虽微露其疑忌,见得人各禀天真之性,善恶不一,往后渐大渐生心矣。但观者凡见晴雯诸人则恶之,何愚也哉!要知自古及今,愈是尤物,其猜忌愈甚。若一味浑厚大量涵养,则有何可令人怜爱护惜哉?然后知宝钗、袭人等行为,并非一味蠢拙古板以女夫子自居,当绣幕灯前、绿窗月下,亦颇有或调或妒、轻俏艳丽等说,不过一时取乐买笑耳,非切切一味妒才嫉贤也,是以高诸人百倍。不然,宝玉何甘心受屈于二女夫子哉?看过后文则知矣。故观书诸君子不必恶晴雯,正该感晴雯金闺绣阁中生色方是。”
所谓“袭人出嫁”,意指东林、复社人士被排挤出弘光朝廷。所谓“好歹留着麝月”,意指东林、复社人士并未全都“罢归”。

三、“情不情”与“情情”
第八回“贾宝玉大闹绛芸轩”,脂批道:“按警幻情榜,宝玉系‘情不情’。凡世间之无知无识,彼俱有一痴情去体贴。今加‘大醉’二字于石兄,是因问包子、问茶、顺手掷杯、问茜雪、撵李嬷,乃一部中未有第二次事也。袭人数语,无言而止,石兄真大醉也。
“警幻情榜”评宝玉曰“情不情”(“警幻情榜”详见第八十回“天齐庙”)。宝玉之所谓“情不情”,按照第八回脂批之解释是指“凡世间之无知无识,彼俱有一痴情去体贴”。第一个“情”为动词,指用痴情去体贴;“不情”,指“世间之无知无识”,即不情之物。
本回宝玉去宁国府小书房望慰画轴上之美人,脂批道:“天生一段痴情,所谓‘情不情’也。”
第二十三回宝玉在沁芳闸桥边桃花底下一块石上读《会真记》,“正看到‘落红成阵’,只见一阵风过,把树头上桃花吹下一大半来,落的满身满书满地皆是。宝玉要抖将下来,恐怕脚步践踏了,只得兜了那花瓣,来至池边,抖在池内”。脂批道:“情不情。
第三十一回“晴雯撕扇”,脂批道:“‘撕扇子’是以不情之物供娇嗔不知情时之人一笑,所谓‘情不情’。
第三十五回傅试家的两个嬷嬷议论宝玉,一个道:“怪道有人说他家宝玉是外像好里头糊涂,中看不中吃的,果然有些呆气。他自己烫了手,倒问人疼不疼,这可不是个呆子?”那一个又道:“我前一回来,听见他家里许多人抱怨,千真万真的有些呆气。大雨淋的水鸡似的,他反告诉别人:‘下雨了,快避雨去罢。’你说可笑不可笑?时常没人在跟前,就自哭自笑的;看见燕子,就和燕子说话;河里看见了鱼,就和鱼说话;见了星星月亮,不是长吁短叹,就是咭咭哝哝的。且是连一点刚性也没有,连那些毛丫头的气都受的。爱惜东西,连个线头儿都是好的;糟踏起来,那怕值千值万的都不管了。”
但宝玉并不是只对“不情之物”才用“天生一段痴情”去体贴。第二十五回:“谁知宝玉昨儿见了红玉,也就留了心。若要直点名唤他来使用,一则怕袭人等寒心;二则又不知红玉是何等行为,若好还罢了,若不好起来,那时倒不好退送的。”脂批道:“不知‘好’字是如何讲?答曰:在‘何等行为’四字上看便知,玉儿每情不情,况有情者乎?
所以宝玉之所谓“情不情”,是指宝玉不仅对“有情者”,而且对“世间之无知无识”之“不情之物”也用“天生一段痴情”去体贴。
宝玉即缺角传国玺,代表皇权。传国玺本是“不情之物”,随着封建时代的改朝换代在各个朝代之间传递,并不特定属于某个朝代或某一方。所以宝玉之所谓“情不情”,实际上是指任何朝代对“宝玉”来说都一样,都是“有情者”,就连“不情之物”也是“有情者”,正所谓“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宝玉之金角和玉角则分别代表不同的朝代,故宝玉对妙玉(宋)、史湘云(元)、林黛玉(明)、薛宝钗(清)有都“情”。此即宝玉之所谓“天生一段痴情”。宝玉之所谓“情不情”是一种“博爱”,即不代表任何朝代或一方。只有在标明姓氏时宝玉才代表某个朝代或一方,比如“贾宝玉”代表北京朱明,甄宝玉代表南京朱明(南明)。在《石头记》中,宝玉代表朱明皇权,本属于朱明。但到了明末清初,皇权又成为争夺的对象,有可能改换姓氏,于是宝玉“天生一段痴情”又开始发酵,即开始“博爱”。
本回谈到袭人家“那个穿红的女孩子”,宝玉道:“我不过是赞他好,正配生在这深堂大院里,没的我们这种浊物倒生在这里。”脂批道:“此皆宝玉心中意中确实之念,非前勉强之词,所以谓今古未有之一人耳。听其囫囵不解之言,察其幽微感触之心,审其痴妄委婉之意,皆今古未见之人,亦是今古未见之文字。说不得贤,说不得愚,说不得不肖,说不得善,说不得恶,说不得光明正大,说不得混账恶赖,说不得聪明才俊,说不得庸俗平□,说不得好色好淫,说不得情痴情种,恰恰只有一颦儿可对,令他人徒加评论,总未摸着他二人是何等脱胎、何等心臆、何等骨肉。余阅此书,亦爱其文字耳,实亦不能评出此二人终是何等人物。后观《情榜》评曰‘宝玉情不情’,‘黛玉情情’,此二评自在评痴之上,亦属囫囵不解,妙甚!
脂批中的几个“说不得”,是对宝玉“情不情”的注解。与宝玉“情不情”相对,林黛玉本是南京朱明之玉角,后幻化为水印(血泪),代表朱明和汉族,故谓“黛玉情情”。第二者“情”字代指“有情者”,即朱明之缺角传国玺(贾宝玉或甄宝玉)。
第二十七回宝玉问黛玉“昨儿可告我了不曾”,黛玉却回头吩咐紫鹃。脂批道:“不见宝玉,阿颦断无此一段闲言,总在欲言不言难禁之意,了却‘情情’之正文也。”
第二十八回黛玉“刚说到‘短命’二字,又把口掩住”。脂批道:“‘情情’,不忍道出‘的’字来。”黛玉听了宝玉一番话后,“不觉将昨晚的事都忘在九霄云外了”。脂批道:“‘情情’本来面目也。”
第三十一回又有脂批云:“‘金玉姻缘’已定,又写一金麒麟,是间色法也。何颦儿为其所感?故颦儿谓‘情情’。”
宝钗之“金麒麟”代指清朝之金角(详见第六十二回“射圃”),史湘云之“金麒麟”代指北元之金角,故代表朱明之林黛玉会“为其所感”。
本回宝玉之所谓“爱红的毛病儿”,即指宝玉之“博爱”。“红”代指“女儿”,即指分别代表“宝玉”金角、玉角之妙玉(宋)、史湘云(元)、林黛玉(明)、薛宝钗(清)等,以及与其相关之历史人物。所谓“嘴上擦的胭脂”则代指女儿。
第二回贾宝玉道:“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甄宝玉道:“必得两个女儿伴着我读书,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又道:“这女儿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这两个宝号还更尊荣无对的呢!你们这浊口臭舌,万不可唐突了这两个字,要紧。但凡要说时,必须先用清水香茶漱了口才可,设若失错,便要凿牙穿腮等事。
第七十八回贾母道:“我也解不过来,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孩子。别的淘气都是应该的,只他这种和丫头们好却是难懂。我为此也耽心,每每的冷眼查看他。只和丫头们闹,必是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所以爱亲近他们。既细细查试,究竟不是为此。岂不奇怪。想必原是个丫头错投了胎不成。”
本回袭人劝宝玉三件事。宝玉道:“别说两三件,就是两三百件,我也依。只求你们同看着我,守着我,等我有一日化成了飞灰,——飞灰还不好,灰还有形有迹,还有知识。等我化成一股轻烟,风一吹便散了的时候,你们也管不得我,我也顾不得你们了。那时凭我去,我也凭你们爱那里去就去了。”所谓“化灰化烟”预示了南明之亡,所以“话未说完,急的袭人忙握他的嘴”,道:“好好的,正为劝你这些,倒更说的狠了。”此为第一件。
第二件袭人劝宝玉读书,意指弘光朝廷应重用东林、复社人士,将朱明之“德”发扬光大。“明明德”,语出《大学》,第一个“明”为动词,彰明、发扬之意。“明德”即所谓至德,完美的德行。
第三件袭人说“不许毁僧谤道,调脂弄粉”。所谓“不许毁僧谤道”,是一种妇人求平安的说法,故脂批道:“是妇女心意。”所谓“调脂弄粉”,则引出袭人“更要紧的一件”,即“再不许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了,与那爱红的毛病儿。”意指弘光朝廷应恢复朱明,即让宝玉仍然专属朱明,不能让宝玉“博爱”,从而改换姓氏,并为史湘云的到来埋下伏笔。
第九回宝玉上学前对黛玉道:“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本回宝玉又“淘漉胭脂膏子”,并在脸上蹭上了一点儿“红”。黛玉道:“你又干这些事了。干也罢了,必定还要带出幌子来。便是舅舅看不见,别人看见了,又当奇事新鲜话儿去学舌讨好儿,吹到舅舅耳朵里,又该大家不干净惹气。”林黛玉之劝戒与袭人之箴规寓意相同。

三、“偷香玉”之“小耗子”即薛宝钗
本回宝玉“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于是给黛玉讲了一个“小耗子偷香芋”的故事。
第十九回原文
扬州有一座黛山,山上有个林子洞。林子洞里原来有群耗子精。那一年腊月初七日,老耗子升座议事,【庚辰双行夹批:耗子亦能升座且议事,自是耗子有赏罚有制度矣。何今之耗子犹穿壁啮物,其升座者置而不问哉?】因说:“明日是腊八,世上人都熬腊八粥。如今我们洞中果品短少,【庚辰侧批:难道耗子也要腊八粥吃?一笑。】须得趁此打劫些来方妙。”【庚辰双行夹批:议得是,这事宜乎为鼠矣。】乃拔令箭一枝,遣一能干小耗【庚辰双行夹批:原来能于此者便是小鼠。】前去打听。一时小耗回报:“各处察访打听已毕,惟有山下庙里果米最多。”【蒙双行夹批:庙里原来最多,妙妙!】老耗问:“米有几样?果有几品?”小耗道:“米豆成仓,不可胜记。果品有五种:一红枣,二栗子,三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老耗听了大喜,即时点耗前去。乃拔令箭问:“谁去偷米?”一耗便接令去偷米。又拔令箭问:“谁去偷豆?”又一耗接令去偷豆。然后一一的都各领令去了。【庚辰侧批:玉兄也知琐碎,以抄近为妙。】只剩了香芋一种,因又拔令箭问:“谁去偷香芋?”只见一个极小极弱的小耗【庚辰侧批:玉兄,玉兄,唐突颦儿了!】应道:“我愿去偷香芋。”老耗和众耗见他这样,恐不谙练,且怯懦无力,都不准他去。小耗道:“我虽年小身弱,却是法术无边,口齿伶俐,机谋深远。【庚辰双行夹批:凡三句暗为黛玉作评,讽得妙!】此去管比他们偷的还巧呢。”众耗忙问:“如何比他们巧呢?”小耗道:“我不学他们直偷。【庚辰侧批:不直偷,可畏可怕。】我只摇身一变,也变成个香芋,滚在香芋堆里,使人看不出,听不见,却暗暗的用分身法搬运,【庚辰侧批:可怕可畏。】渐渐的就搬运尽了。岂不比直偷硬取的巧些?”【庚辰双行夹批:果然巧,而且最毒。直偷者可防,此法不能防矣。可惜这样才情这样学术却只一耗耳。】众耗听了,都道:“妙却妙,只是不知怎么个变法?你先变个我们瞧瞧。”小耗听了,笑道:“这个不难,等我变来。”说毕,摇身说“变”,竟变了一个最标致美貌的一位小姐。【庚辰侧批:奇文怪文。】众耗忙笑说:“变错了,变错了。原说变果子的,如何变出小姐来?”【庚辰双行夹批:余亦说变错了。】小耗现形笑道:“我说你们没见世面,只认得这果子是香芋,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庚辰双行夹批:前有“试才题对额”,故紧接此一篇无稽乱话,前无则可,此无则不可,盖前系宝玉之懒为者,此系宝玉不得不为者。世人诽谤无碍,奖誉不必。】

所谓“黛山”、“林子洞”、“香芋”,隐“林黛玉”三字。小耗子要“变成个香芋,滚在香芋堆里”,用“分身法”巧偷香芋,却“变了一个最标致美貌的一位小姐”,原来是要去巧偷“香玉”,即“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林黛玉;林黛玉代表南明。
第十八回元春将宝玉所题之“红香绿玉”改作“怡红快绿”并赐名“怡红院”,意指南明已是“残明”。宝玉作“怡红院”诗时,宝钗以元春“不喜”为由,让宝玉将“绿玉春犹卷”句中的“绿玉”改为“绿蜡”,等于同时也将“红香夜未眠”中的“红香”改为了“红妆”。而所谓“红香”和“绿玉”代指南明隆武政权和鲁监国政权。所以薛宝钗巧妙地抹去“香玉”二字,实际上即指清军南下消灭隆武政权和鲁监国政权。本回则借以指清军南下消灭南明。
本回之所谓“小耗子巧偷香玉”,是指清朝打着为明朝“复君父仇”之旗号入主北京,并南下消灭南明。
多尔衮入关时对吴三桂等明朝官绅说:“汝等愿为故主复仇,大义可嘉。予领兵来成全其美。先帝时事,在今日不必言,亦不忍言。但昔为敌国,今为一家。我兵进关,若动人一株草、一颗粒,定以军法处死。汝等分谕大小居民勿得惊慌。”多尔衮自称“义兵”,说什么“期必灭贼,出民水火”,为明朝“报君父之仇”。进入北京后,又“为崇祯帝发丧三日,具帝礼葬之”,以收买民心。南明弘光君臣则因此把引清兵入关之吴三桂当成大救星、大英雄,又把清军当成扶危济困之“义师”,幻想着“借虏平寇”,并派出北使团向清廷表示感谢,欲以割山海关外地为条件与清朝议和;并当面封赏吴三桂,使其为南明效力。直到清朝大军南下,弘光君臣才如梦方醒,吴三桂早已降清,而清廷则意在取代朱明。
宝玉讲完故事后道:“我因为闻你香,忽然想起这个故典来。”恰巧宝钗走来,道:“原来是宝兄弟,怨不得他,他肚子里的故典原多。只是可惜一件,凡该用故典之时,他偏就忘了。有今日记得的,前儿夜里的芭蕉诗就该记得。眼面前的倒想不起来,别人冷的那样,你急的只出汗。这会子偏又有记性了。”
这里将“小耗子巧偷香玉”与宝钗巧妙地让宝玉改掉“香玉”二字联系起来。所以本回“巧偷香玉”之“小耗子”,实际上即指薛宝钗,即清朝。

国学复兴 文化传承 兼容并包 百家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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