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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 石头真言(二十七)《葬花吟》乃袁崇焕之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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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7 10:51: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二十七回 滴翠亭杨妃戏彩蝶 埋香冢飞燕泣残红

本回接第二十六回“铁网山打围”(己巳之役),写袁崇焕之死。
一、“饯花辰”即花朝节
本回“乃是四月二十六日”,“这日未时交芒种节”。“尚古风俗:凡交芒种节的这日,都要设摆各色礼物,祭饯花神,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众花皆卸,花神退位,须要饯行。然闺中更兴这件风俗,所以大观园中之人都早起来了。那些女孩子们,或用花瓣柳枝编成轿马的,或用绫锦纱罗叠成干旄旌幢的,都用彩线系了。每一颗树上,每一枝花上,都系了这些物事。满园里绣带飘颻,花枝招展,更兼这些人打扮得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一时也道不尽。”
饯花辰”,南朝梁代崔灵思《三礼义宗》:“五月芒种为节者,言时可以种有芒之谷,故以芒种为名,芒种节举行祭饯花神之会。”但史书古籍上并没有关于饯花辰”的详细记载,故脂批道:“饯花辰不论典与不典,只取其韵致生趣耳。”又道:“无论事之有无,看去有理。”
但本回之“饯花辰”实际上是指“花朝节”。“花朝节”又称百花节,花神节,俗称百花生日。田汝成《熙朝乐事》:“花朝月夕,世俗恒言,二、八两月为春秋之半,故以二月半为花朝,八月半为月夕。”“花朝节”是我国的传统节日,早在唐代已流行于长安、洛阳等地。
“花朝节”的节期因时代、地域不同而不同,主要在二月十五日或二月十二日。《提要录》:“唐以二月十五为花朝。”南宋吴自牧《梦粱录·二月望》:“仲春十五日为花朝节,浙间风俗以为春序正中、百花争放之时,最堪游赏。”《广群芳谱·天时谱二》引南宋诗人杨万里《诚斋诗话》:“东京(今河南开封)二月十二日花朝,为扑蝶会。”
至于花神,一说为女夷,《月令广义·岁令一》:“女夷,主春夏长养之神,即花神也。”女夷为“魏夫人弟*子善种花,号花姑”(《花木录》)。又传说为洛阳牡丹等十二位花神。
花朝节风俗主要有三:一为“赏红”,一为“扑蝶”,一为举办祝神庙会。《广群芳谱》:“东京(即今开封)二月十二曰花朝,为扑蝶会。”《清嘉录》:“十二日为百花生日,闺中女郎剪五彩缯黏于花枝上,谓之赏红。虎丘花神庙击牺牲献乐,以祝仙诞谓之花朝。”《吴郡岁华纪丽》道:“吴俗以二月十二日为百花生日……是日闺中女郎扑蜨会,并效崔元微护百花避风姨故事,剪五色彩缯,系花枝上为彩幡,谓之赏红。虎丘花农争于花神庙陈牺献乐,以祝神诞,谓之花朝。”旧时多有花神庙,花朝节设供以祝神诞,有的地方还演戏娱神,通常由十二伶优分扮每年十二月的各月花神故事。花朝节风俗还有“踏青”、“挑菜”、 栽花种树、晒“百样种子”以祈丰收、用百花和米蒸制糕点等等。
在《石头记》中,宝玉为“花王”,“红楼女儿”为百花。第三十七回李纨对宝玉道:“你还是你的旧号‘绛洞花王’就好。”宝玉即传国玺;所谓“绛洞”代指朱明,“花王”则代指朱明皇权。第六十二回宝玉说袭人与林黛玉同一天生日,为二月十二日。所谓“二月十二日”即指花朝节,为百花生日。所以本回之“花朝节”既是宝玉的生日,也是“红楼女儿”的生日。
本回“那些女孩子们”将“轿马”和“干旄(máo)旌幢(jīngchuáng)”用彩线系在树上花上,即指花朝节之“赏红”;“宝钗扑蝶”即指花朝节之“扑蝶”。而第二十九回之所谓“清虚观打醮”,则指花朝节的另一项活动,即“花神庙陈牺献乐,以祝神诞”。
本回将“花朝节”写在百花凋残之暮春,并谓之“饯花辰”,意指朱明已是末世。所谓“众花皆卸,花神退位,须要饯行”,暗伏“红楼女儿”(朱明人物)之夭亡,为《葬花吟》埋下伏笔。

二、“宝玉生日”
本回“乃是四月二十六日”,是宝玉生日。
宝玉即缺角传国玺。关于传国玺,《三国演义》道:“此传国玺也。此玉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载而进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此八字于其上……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第六回“匿玉玺孙坚背约”)
传国玺诞生于“秦二十六年”,即秦始皇二十六年。其实应为秦王嬴政二十六年,即公元前221年。虽然秦始皇在这一年统一中国,称之为秦始皇元年也无不可,但历史学家一直沿用原来的纪*元,直到秦王嬴政三十七年秦始皇死去为止。
所谓“四月二十六日”,“史曰二十六耳”也,即指传国玺诞生于“秦二十六年”。所以所谓“四月二十六日”即宝玉生日。
第二十九回张道士道:“前日四月二十六日,我这里做遮天大王的圣诞,人也来的少,东西也很干净,我说请哥儿来逛逛,怎么说不在家?”
所谓“遮天”即补天,所谓“遮天大王”即补天石。而所谓缺角传国玺即相当于“三万六千五百块”“补天石”(详见《红楼玄关》之一),所以所谓“遮天大王的圣诞”之“四月二十六日”,实际上即缺角传国玺之生日,亦即宝玉生日。
本回为第二十七回,由于《石头记》将第十七回和第十八回合而为一,所以本回实为第二十六回。也就是说《石头记》将宝玉生日写在了第二十六回,所谓“二十六”即指“秦二十六年”。
本回探春让宝玉替她买些“柳枝儿编的小篮子”、“整竹子根抠的香盒儿”、“泥垛的风炉儿”,道:“你拣那朴而不俗、直而不拙者,这些东西,你多多的替我带了来。我还象上回的鞋作一双你穿,比那一双还加工夫,如何呢?
“鞋”是探春送给宝玉的生日贺礼。比如第六十二回“又值宝玉生日已到”,“王子腾那边,仍是一套衣服,一双鞋袜,一百寿桃,一百束上用银丝挂面。薛姨娘处减一等。其余家中人,尤氏仍是一双鞋袜;凤姐儿是一个宫制四面和合荷包,里面装一个金寿星,一件波斯国所制玩器。”可见“鞋袜”在当时是生日礼物之一。
探春送鞋,还引出“上回送鞋”时赵姨娘的一番抱怨。脂批道:“这一节特为‘兴利除弊’一回伏线。”
本回“司棋从山洞里出来,站着系裙子”,也是特为第七十一回之“鸳鸯女无意遇鸳鸯”伏线。

三、滴翠亭”即皮岛
本回“宝钗扑蝶”,来到池中“滴翠亭”上,听到了小红与坠儿的对话。脂批道:“这桩风流案,又一体写法,甚当。己卯冬夜。”
此处是补写皇太极与毛文龙之议和;小红即皇太极,坠儿即毛文龙。
“滴翠亭”“盖造在池中水上”,代指毛文龙镇守之皮岛。“文龙者,仁和(杭州)人。以都司援朝鲜,逗留辽东,辽东失,自海道遁回,乘虚袭杀大清镇江守将……遂授文龙总兵,累加至左都督,挂将军印,赐尚方剑,设军镇皮岛如内地。皮岛亦谓之东江,在登、莱大海中,绵亘八十里,不生草木,远南岸,近北岸,北岸海面八十里即抵大清界,其东北海则朝鲜也。岛上兵本河东民,自天启元年河东失,民多逃岛中。文龙笼络其民为兵,分布哨船,联接登州,以为掎角计。”(《明史·袁崇焕(毛文龙)传》
坠儿在“滴翠亭”将贾芸的“手帕”交给小红,并索要谢礼。毛文龙起初与皇太极议和,后来却转变为私通后金,并意欲投降后金。
崇祯元年即天聪二年(1628年),毛文龙先后给天聪汗皇太极八封书函:第一封为正月,第二封、三封为二月,第四、五封为四月,尔后有第六、第七、第八封。毛文龙在给天聪汗皇太极的书信中说:“汗凡有旨来,我皆领受,无不遵行。”“尔取山海关,我取山东,若从两面夹攻,则大事可定矣!”他还表示:“尔牵兵前来,我为内应,如此则取之易如反掌。”这些书信不见于明朝的《东江疏报节抄》,而见于后金的《满文老档》。(阎崇年《明亡清兴六十年》)
小红答应给坠儿谢礼,坠儿又为贾芸索要谢礼,即明朝议和条件之“归还辽人辽土”。小红道:“也罢,拿我这个给他,算谢他的罢。皇太极看到几年来与明朝诸臣致书谈判毫无结果,于是决定率军入关直接与明帝交涉。小红之所谓“这个”,即指第二十六回冯紫英之所谓“铁网山打围”,即“己巳之役”。
崇祯三年(天聪四年1630),皇太极在退出关外前曾“谕明士民”曰:“我国夙以忠顺守边,叶赫与我同一国耳,明主庇叶赫而陵我,大恨有七。我知终不相容,故告天兴师。天直我国,赐我河东地。我太祖皇帝犹原和好,与民休息。尔国不从,天又赐我河西地。及朕即位,复徇尔国之请,遂欲去帝称汗,趣制国印,而尔国不从。今我兴师而来,顺者抚,逆者诛。是尔君好逞干戈,犹尔之君杀尔也。天运循环,无往不复,有天子而为匹夫,亦有匹夫而为天子者。天既佑我,乃使我去帝号。天其鉴之!”(《清史稿·太宗本纪一》
小红道:“你要告诉别人呢?须说个誓来。”此处当指在“己巳之役”前,皇太极与毛文龙曾约定一起行动,即毛文龙之所谓“尔牵兵前来,我为内应,如此则取之易如反掌”。
小红“贼起飞志”,为防人偷听推开了滴翠亭的槅子,但此事还是被扑蝶至此的宝钗听到了。宝钗金蝉脱壳,将她们怀疑的对象转向了林黛玉。
此处当指皇太极用明朝已知毛文龙私通后金,来胁迫毛文龙不袭扰其后或参战。所以小红道:“了不得了!林姑娘蹲在这里,一定听了话去了!”见坠儿半日不语,又道:“这可怎么样呢?坠儿道:“便是听了,管谁筋疼,各人干各人的就完了。”脂批道:“勉强话。”小红又道:“若是宝姑娘听见,还倒罢了。林姑娘嘴里又爱刻薄人,心里又细,他一听见了,倘或走露了风声,怎么样呢?”
毛文龙在给皇太极的第七封信中道:
前者我遣周姓人往约汗与诸贝勒云:尔牵兵前来,我为内应,如此取之则易如反掌等语。当时汗与诸贝勒竟不纳我言。又云:毛总兵官在彼欲降之心,半真半假,对遣来之刘保等人仍以善言惑之,做速遣回,事将自然完结等语。汗又不纳,反而言称:尔欲来归,则送诸申前来登岸,不然,勿再遣使。倘若遣人前来,则即行杀之等语。因知事不能成,归降之念,随即断绝。其率兵于山东地方收粮,逼迫前往,因不合意,即行劫掠。以我观之,汗心犹豫而狐疑:又谓毛总兵官放恣,初无定心,后被牵累,事不易结等语。遂以毛总兵官蓄意叛逆即密告袁都司杀之,告叛之人,有功升为副将。我虽在此地兼职,而归回彼地之心常存也,此非奸诈。唯因汗与诸贝勒弗能通情达理,是以我归心未定。(上何不见谅乎?但来时,即尔之臣工也。)汗谓尔虽在彼处为我勤力为之,我亦不嘉许,唯尔来归,即为头功等语。臣之惧而不敢往者三事,谅汗不知也。负恩逃来之此一也,今无寸功,待臣为汗立大功后,方可归回,不然谁不骂我奸宄也。闻汗于宁远议和,倘我至彼,议和已成,明即索我还,汗又责我往来无定,万一遣归,则我粉身碎骨也。故惧而不敢往,此二也。我诸兄弟复至,虽在彼照常养之,而不以原礼待之,我虽在彼生亦犹死也,故惧而不敢往,此三也。以上三事,汗当静心思之,请赐我誓书一道,共同起誓,我将乐于做事。若书东江之事,一旦传扬,惟恐被牵连,事将难办,遂未书之。善养所往之人,令人看守,勿使囚禁受苦,以免人惧而不往也。已与耿千总商议归降之策,因三弟在宁远,四弟往山东,故至今慎不敢行而未动。明兵又接踵而至,当时未遣人往报,汗且恨之。我自有主意。有必要时,自遣人往报。若疑有诈,即行停止,我亦不遣人去。”
在此信中,毛文龙说他已得知皇太极把自己密谋归降之事通报给了袁崇焕。其实毛文龙私通皇太极之事,明朝早有觉察。
崇祯元年(天聪二年1628)五月,皇太极派往皮岛的使臣阔科,被明朝户部官员擒获解往北京。这令皇太极怀疑毛文龙的诚意,议和中断。后毛文龙去书解释说:“前遣官赍书讲和,自今日始,所有一切,我无不承认;彼此若能息止战争,共享太平,不胜欣喜之至。即送阔科还与上及诸贝勒面商,业经议妥。不意贵使臣误入户部之船,被解粮者掠获,连我之三人一并解京。我亦未之闻也。我之大事,一败至此,实不及料。”(原载:满文老档案,转引《台*湾文献丛刊》)
崇祯二年(1629)六月袁崇焕以“十二斩罪”杀毛文龙,实际上瓦解了皇太极与毛文龙“里应外合”的图谋。在袁崇焕斩杀毛文龙后,崇祯帝也旨批曰:“毛文龙悬踞海上,糜饷冒功,朝命频违,节制不受。近复提兵进登,索饷要挟,跋扈叵测。且通夷有迹……”

四、“小红传话”即皇太极之反间计
本回小红在为凤姐办事途中,遭到晴雯等的责问。小红道:“你们再问问我逛了没有。二奶奶使唤我说话取东西的。”脂批道:“非小红夸耀,系尔等逼出来的,离怡红意已定矣。”此处意指皇太极已决意与明朝彻底决裂。
红玉回凤姐道:“平姐姐教我回奶奶:才旺儿进来讨奶奶的示下,好往那家子去。平姐姐就把那话按着奶奶的主意打发他去了。”凤姐道:“他怎么按我的主意打发去了?”红玉道:“平姐姐说:我们奶奶问这里奶奶好。原是我们二爷不在家,虽然迟了两天,只管请奶奶放心。等五奶奶好些,我们奶奶还会了五奶奶来瞧奶奶呢。五奶奶前儿打发了人来说,舅奶奶带了信来了,问奶奶好,还要和这里的姑奶奶寻两丸延年神验万全丹。若有了,奶奶打发人来,只管送在我们奶奶这里。明儿有人去,就顺路给那边舅奶奶带去的。”李氏道:“嗳哟!这些话我就不懂了。什么‘奶奶’‘爷爷’的一大堆。”凤姐笑道:“怨不得你不懂,这是四五门子的话呢。”
此处是补写“己巳之役”皇太极施反间计。
《清太宗实录》卷五:“天聪三年(崇祯二年1629)十一月戊申(二十七日),上(皇太极)闻袁崇焕、祖大寿复聚败兵,营于城东南隅,竖立栅木。因令我兵列阵,逼之而营。上与诸贝勒率轻蒙往视进攻之处,云:‘路隘且险,若伤我军士,虽胜不足多也。此不过败残之余耳,何足以劳我军。’遂还营。先是,获明太监二人,令副将高鸿中、参将鲍承先、宁完我、巴克什达海监守之。至是还兵,高鸿中、鲍承先遵上所授密计,坐迫二太监,故作耳语云:‘今日撤兵,乃上计也。顷见上单骑向敌,敌有二人来见上,语良久乃去,意袁巡抚有密约,此事可立就矣。’时杨太监者,佯卧窃听,悉记其言。庚戌(二十九日),纵杨太监归。后闻杨太监将高鸿中、鲍承先之言,详奏明主。明主遂执袁崇焕入城,磔之。”
《明史·袁崇焕传》:“崇焕甫闻变即千里赴救,自谓有功无罪。然都人骤遭兵,怨谤纷起,谓崇焕纵敌拥兵。朝士因前通和议,诬其引敌胁和,将为城下之盟。帝颇闻之,不能无惑。会我大清设间,谓崇焕密有成约,令所获宦官知之,阴纵使去。其人奔告于帝,帝信之不疑。十二月朔再召对,遂缚下诏狱。”
《明季北略》:“都中又喧言崇焕导虏入犯,上甚切齿。先是,虏出猎,掳我多人。中有二珰(宦官),上命侦崇焕者,亦被掳。虏视之,知为珰也,乃设一记,佯为袁遗书约犯边,答云:‘知道了,多谢袁爷。’又佯惊云:‘乃为珰闻,缚珰亟斩之!’又故遗一奴私放珰归。珰归,上其事。上再召崇焕入,即下诏狱。”
小红转述的一大堆“奶奶”“爷爷”之话,即指皇太极命人(“旺儿”)依计而行之耳语,其意即指袁崇焕按密约引皇太极入关胁和,“将为城下之盟”。
“我们奶奶问这里奶奶好。原是我们二爷不在家,虽然迟了两天,只管请奶奶放心。”
此段意指袁崇焕与皇太极有密约。其中“我们奶奶”即凤姐,代指后金;“这里奶奶”代指袁崇焕;“二爷”即贾琏,代指皇太极。
“等五奶奶好些,我们奶奶还会了五奶奶来瞧奶奶呢。五奶奶前儿打发了人来说,舅奶奶带了信来了,问奶奶好,还要和这里的姑奶奶寻两丸延年神验万全丹。若有了,奶奶打发人来,只管送在我们奶奶这里。明儿有人去,就顺路给那边舅奶奶带去的。”
此段意指皇太极将入关胁和。其中“五奶奶”也代指皇太极;“舅奶奶”代指后金和皇太极;“这里的姑奶奶”代指崇祯帝和明廷;“延年神验万全丹”代指和议。
小红由于办事能干,被凤姐看中,要认其作女儿,小红道:“我妈是奶奶的女儿,这会子又认我作女儿”。凤姐道:“林之孝两口子都是锥子扎不出一声儿来的。我成日家说,他们倒是配就了的一对夫妻,一对天聋地哑。那里承望养出这么个伶俐丫头来!你十几岁了?”红玉道:“十七岁了……原叫红玉的,因为重了宝二爷,如今只叫红儿了。”凤姐道:“讨人嫌的很!得了玉的益似的,你也玉,我也玉。”
“林之孝夫妇”本代指明朝辽东文武大臣,意谓正是因为明朝辽东文武之“天聋地哑”,后金才得以建立。此处之“林之孝夫妇”则代指孔有德等降金之明将,已是凤姐之“干女儿”。
小红之所谓“十七岁”,点出其时在崇祯年间。凤姐道:“明儿我和宝玉说,叫他再要人,叫这丫头跟我去。”意指皇太极将正式即皇帝位,改“金”为“清”(详见第二十八回“红麝串”)。脂批道:“凤姐用小红,可知晴雯等埋没其人久矣,无怪有私心私情。且红玉后有宝玉大得力处,此于千里外伏线也。”

五、《葬花吟》即袁崇焕之挽歌
本回“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来这日未时交芒种节”,点出本回之时代背景在崇祯三年(1630)。崇祯三年(1630)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种节。
“四月二十六日”是花朝节,是“花王”宝玉的生日;“四月二十六日”也是“饯花辰”,是百花(红楼女儿)凋残之日。
本回“宝钗扑蝶”补写毛文龙与皇太极议和,暗伏袁崇焕杀毛文龙;“小红传话”补写“己巳之役”皇太极施反间计,暗伏崇祯帝杀袁崇焕。崇祯三年(1630)八月十六日,袁崇焕被处磔刑,从而引出“凄楚感慨,令人身世两忘”之《葬花吟》。
袁崇焕,字元素,广东东莞人。万历四十七年进士,授邵武知县。“为人慷慨负胆略,好谈兵”。天启二年(1622)正月,朝觐在都,擢兵部职方主事,后孙承宗以兵部尚书主持军事,荐其为山东按察使佥事。天启四年(1624),筑宁远城。天启六年(1626)袁崇焕大败努尔哈赤,取得“宁远大捷”,授辽东巡抚,加兵部右侍郎。天启七年(1627大败皇太极,取得“宁锦大捷”,但反遭魏忠贤排挤,愤而乞休。崇祯元年(1628),崇祯帝命以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督师蓟、辽,兼督登、莱、天津军务。崇祯二年(1629)六月,杀东江镇(皮岛)守将毛文龙。十月,皇太极率军避开宁锦防线,绕道蒙古进攻北京。袁崇焕闻讯率部星夜驰援,在广渠门、左安门力挫后金军,解京师之危。崇祯帝惑于阉党的流言蜚语,又误中后金的反间计,将袁崇焕下狱。
后金军撤退之后,明廷没有认真地总结经验教训,而是借机倾轧,进行党争,自我残杀,自毁长城。崇祯帝没有从全局分析北京己巳之役的历史经验和教训,而是以杀袁崇焕出气、泄愤。袁崇焕成了崇祯帝的一只替罪羔羊。阉党余孽借机翻逆案,打击东林党。东林党内阁大学士韩爌、钱龙锡、成基命、李标等去职,而代之以周延儒、温体仁等佞臣入主内阁。六部七卿也相应变更。这标志着崇祯新政结束。国家兴旺,用忠臣、能臣;国家衰亡,用庸臣、佞臣。崇祯皇帝在关键时刻,杀忠臣,用佞臣。这表明大明皇朝气数将尽。(阎崇年《明亡清兴六十年》)
《崇祯长编》卷之三十七:“(崇祯三年八月十六日)未刻,上御平台,召辅臣并五府、六部、都(察院)、通(政使司)、大(理寺)、翰林院记注官四员、吏科等科、河南等道掌印官及总恊、锦衣卫堂上官俱入,谕以袁崇焕付托不效,专恃欺隐,以市米则资盗,以谋款则斩帅,纵敌长驱,顿兵不战,援兵四集,尽行遣散,及兵薄城下,又潜携喇麻坚请入城,种种罪恶,命刑部会官磔示,依律家属十六以上处斩,十五以下给功臣家为奴,今止流其妻妾子女及同产兄弟于二千里外,余俱释不问。刑部侍郎涂国鼎承旨先出。”
“未刻”即未时(13:0015:00),此即所谓“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节”之“未时”,代指崇祯帝下令处死袁崇焕之时间。
袁崇焕之死标志着崇祯新政结束,朱明气数将尽。故谓“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众花皆卸,花神退位,须要饯行”。所以《葬花吟》既是袁崇焕之挽歌,也是朱明之末世悲歌。
“挽歌”,挽柩者所唱哀悼死者的歌。《晋书·礼志中》:“新礼以为輓歌出於汉武帝役人之劳歌,声哀切,遂以为送终之礼。”后泛指对死者悼念的诗歌或哀叹旧事物灭亡的文辞。
如今且说林黛玉因夜间失寐,次日起来迟了,闻得众姊妹都在园中作饯花会,恐人笑他痴懒,连忙梳洗了出来。刚到了院中,只见宝玉进门来了”,林黛玉不理宝玉,却回头叫紫鹃道:“把屋子收拾了,撂下一扇纱屉;看那大燕子回来,把帘子放下来,拿狮子倚住;烧了香就把炉罩上。”“狮子”,指压帘用的带座的小石狮子。林黛玉出了院门,宝玉追赶上来,见黛玉与宝钗、探春站着说话。探春将宝玉叫过一边说送鞋之事。宝玉“因不见了林黛玉,便知他躲了别处去了”。“因低头看见许多凤仙石榴等各色落花,锦重重的落了一地”,“便把那花兜了起来,登山渡水,过树穿花,一直奔了那日同林黛玉葬桃花的去处来。将已到了花冢,犹未转过山坡,只听山坡那边有呜咽之声,一行数落着,哭的好不伤感”。

《葬花吟》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掊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葬花吟》在诗体上属歌行体。“歌行”是我国古代诗歌的一种体裁,明代徐师曾在《诗体明辨》中说:“放情长言,杂而无方者曰歌;步骤驰骋,疏而不滞者曰行;兼之者曰歌行。”
所谓“埋香冢飞燕泣残红”,“飞燕”代指林黛玉,代表北京朱明;“残红”代指末世朱明。
《葬花吟》以花喻人,人花合一。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先写暮春景象,从而引出惜春之“女儿”出“绣帘”葬花。此处之“春”比喻崇祯新政;“春暮”比喻崇祯新政结束;“女儿”即林黛玉,代指北京朱明;“花”比喻袁崇焕。“榭(xiè)”,建筑在台上的房屋。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柳丝榆荚”,这里比喻庸臣和阉党余孽。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意谓像袁崇焕这样的大臣还会出现,但那时北京朱明还在吗?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承上,寓意与上联相同。三月里燕子已衔花在梁间筑好了香巢,就不管暮春时节的落花了。虽然明年花开燕子还可以啄花筑巢,却不料那时将“人去梁空巢也倾”。“不道”,犹不料。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天启年间,袁崇焕虽然有“宁远大捷”和“宁锦大捷”之功,却遭魏忠贤阉党排挤而乞休返乡。崇祯帝登基后重新启用袁崇焕,袁崇焕曾许下“五年复辽”的诺言,并上言道:“恢复之计,不外臣昔年以辽人守辽土,以辽土养辽人,守为正著,战为奇著,和为旁著之说。法在渐不在骤,在实不在虚,此臣与诸边臣所能为。至用人之人,与为人用之人,皆至尊司其钥。何以任而勿贰,信而勿疑?盖驭边臣与廷臣异,军中可惊可疑者殊多,但当论成败之大局,不必摘一言一行之微瑕。事任既重,为怨实多,诸有利于封疆者,皆不利于此身者也。况图敌之急,敌亦从而间之,是以为边臣甚难。陛下爱臣知臣,臣何必过疑惧,但中有所危,不敢不告。”不料崇祯帝最后还是惑于阉党之流言蜚语,并误中后金反间之计,将袁崇焕下狱处死。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哭袁崇焕,并点出林黛玉乃朱明之“血泪”。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用“正黄昏”、“掩重门”、“青灯照壁”、“冷雨敲窗”、“被未温”,写袁崇焕死后(即崇祯新政结束后)之北京朱明。“青灯”,光线青荧的油灯;借指孤寂、清苦的生活。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底事”,何事。“春”,代指崇祯新政。第二十六回宝玉送茶给黛玉,又到潇湘馆索茶吃,意指崇祯帝登基后明朝出现了一番中兴的景象,即潇湘馆之所谓“凤尾森森,龙吟细细”。不料林黛玉当日晚饭后去怡红院即被拒之门外,怡红院里传出“二宝”之笑语声(己巳之役)。“己巳之役”后袁崇焕被处死,标志着崇祯新政结束。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承上,点出“己巳之役”。所谓“昨宵庭外悲歌发”,即指第二十六回回末林黛玉在怡红院外,“不顾苍苔露冷,花径风寒,独*立墙角边花阴之下,悲悲戚戚呜咽”,“呜咽一声犹未了,落花满地鸟惊飞”。“花魂”、“鸟魂”代指忠魂,即被处死之袁崇焕。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承上,谓愿随忠魂飞到天尽头,但“天尽头,何处有香丘”?“香丘”,指花冢。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掊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承上。所谓“质本洁来还洁去”,是对袁崇焕的评价。余大成在《剖肝录》中评袁崇焕道:“予(称誉)何人哉,十年以来,父母不得以为子,妻孥不得以为夫,手足不得以为兄弟,交游不得以为朋友。予何人哉?直谓之曰:大明国里一亡命之徒可也!”“一掊(póu)”,一捧。“淖(nào)”,泥沼,深泥,烂泥。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意谓袁崇焕之死标志着朱明气数将尽。《明史·袁崇焕传》:“自崇焕死,边事益无人,明亡征决矣!”“侬”,我。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此乃北京朱明之谶,谓北京朱明亦将灭亡,即所谓“花落人亡两不知”(参见第三十五回“鹦哥念诗”)。“春残”,代指北京朱明末世;“花渐落”,意指能臣逐渐凋零;“春尽”,代指北京朱明之亡;“红颜”,即林黛玉,代指北京朱明。
脂批道:“埋香冢葬花乃诸艳归源,《葬花吟》又系诸艳一偈也。”
第二十八回宝玉听完《葬花吟》,“不觉恸倒山坡之上”。“试想林黛玉的花颜月貌,将来亦到无可寻觅之时,宁不心碎肠断!既黛玉终归无可寻觅之时,推之于他人,如宝钗、香菱、袭人等,亦可到无可寻觅之时矣。宝钗等终归无可寻觅之时,则自己又安在哉?且自身尚不知何在何往,则斯处、斯园、斯花、斯柳,又不知当属谁姓矣!因此一而二,二而三,反复推求了去,真不知此时此际欲为何等蠢物,杳无所知,逃大造,出尘网,使可解释这段悲伤。正是:花影不离身左右,鸟声只在耳东西。”
林黛玉和香菱代表明朝,薛宝钗代表清朝,袭人代表明清历史人物……黛玉宝钗等“终归无可寻觅”,到那时宝玉(皇权)又何属?江山又何姓?“因此一而二,二而三,反复推求了去”,《葬花吟》便是一首两千多年来不断重复着的朝代交替之际的末世悲歌。
脂批道:“不言炼句炼字辞藻工拙,只想景想情想事想理,反复推求悲伤感慨,乃玉兄一生之天性。真颦儿之知己,玉兄外实无一人。”
宝玉即缺角传国玺,所谓“玉兄一生之天性”即“情不情”。所谓“真不知此时此际欲为何等蠢物,杳无所知,逃大造,出尘网,使可解释这段悲伤”,意谓只有“情不情”,即所谓“花影不离身左右,鸟声只在耳东西”,才能从“这段悲伤”(末世悲歌)中解脱。“大造”,佛教指佛法无边,能造大千世界。“解释”,解脱。
脂批道:“一大篇《葬花吟》却如此收拾,真好机思笔仗,令人焉的不叫绝称奇!”
黛玉见是宝玉,道:“啐!我道是谁,原来是这个狠心短命的……”“刚说到‘短命’二字,又把口掩住,长叹了一声,自己抽身便走了。”脂批道:“‘情情’,不忍道出‘的’字来。”又道:“不忍也。”
宝玉追上道:“当初姑娘来了,那不是我陪着顽笑?凭我心爱的,姑娘要,就拿去;我爱吃的,听见姑娘也爱吃,连忙干干净净收着等姑娘吃。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丫头们想不到的,我怕姑娘生气,我替丫头们想到了。我心里想着:姊妹们从小儿长大,亲也罢,热也罢,和气到了儿,才见得比人好。如今谁承望姑娘人*大心大,不把我放在眼睛里,倒把外四路的什么宝姐姐、凤姐姐的放在心坎儿上,倒把我三日不理四日不见的。我又没个亲兄弟亲姊妹。──虽然有两个,你难道不知道是和我隔母的?我也和你似的独出,只怕同我的心一样。谁知我是白操了这个心,弄的有冤无处诉!”又道:“我也知道我如今不好了,但只凭着怎么不好,万不敢在妹妹跟前有错处。便有一二分错处,你倒是或教导我,戒我下次,或骂我两句,打我两下,我都不灰心。谁知你总不理我,叫我摸不着头脑,少魂失魄,不知怎么样才好。就便死了,也是个屈死鬼,任凭高僧高道忏悔也不能超生,还得你申明了缘故,我才得托生呢!”
宝玉自己“情不情”,反怪黛玉“把外四路的什么宝姐姐、凤姐姐的放在心坎儿上”。 “外四路”,指关系疏远。
“黛玉听了这个话,不觉将昨晚的事都忘在九霄云外了。”脂批道:“‘情情’本来面目也。”最后二玉将责任推到“丫头”(晴雯,即袁崇焕)身上,二玉和好。黛玉道:“你的那些姑娘们也该教训教训,只是我论理不该说。今儿得罪了我的事小,倘或明儿宝姑娘来,什么贝姑娘来,也得罪了,事情岂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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