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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 石头真言(二十八)蒋玉菡即元朝之传国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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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7 10:53: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二十八回 蒋玉菡情赠茜香罗 薛宝钗羞笼红麝串

本回接第二十七回《葬花吟》,写“己巳之役”后后金之发展。
一、“暖香丸”代指北元
第二十三回入住大观园前,宝玉被贾政叫去训话后回来,“刚至穿堂门前,只见袭人倚门立在那里……”
在“刚至穿堂门前”一句之后有脂批道:“妙!这便是凤姐扫雪拾玉之处,一丝不乱。”
第三回介绍袭人道:“原来这袭人亦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而第二十三回宝玉从贾政处出来前,正因袭人的“刁钻”之名遭到贾政的训斥。宝玉道:“因素日读诗,曾记古人有一句诗云‘花气袭人知昼(骤)暖’。因这个丫头姓花,便随口起了这个名字。”
宝玉为“这丫头”取名“袭人”时,等于同时去掉了袭人的原名“珍珠”。脂批之所谓“这便是凤姐扫雪拾玉之处”,点出袭人之“珍珠”刚被去掉,就被凤姐拣去了。所以凤姐所“拾”之“玉”,其实就是袭人之“珍珠”。“珍珠”,指珍宝珠玉
本回宝玉为“先天生的弱”的林黛玉配了一料丸药,里面有什么“头胎紫河车”、“人形带叶参”、“龟大何首乌”、“千年松根茯苓胆”等等,脂批道:“写得不犯冷香丸方子。前‘玉生香’回中颦云‘他有金你有玉;他有冷香你岂不该有暖香?’是宝玉无药可配矣。今颦儿之剂若许材料皆系滋补热性之药,兼有许多奇物,而尚未拟名,何不竟以‘暖香’名之?以代补宝玉之不足,岂不三人一体矣。”脂批将宝玉之“丸药”定名为“暖香丸”。
宝玉道:“诸如此类的药都不算为奇,只在群药里算。那为君的药,说起来唬人一跳。”一个方剂中的药物分“君、臣、佐、使”,“君药”又称主药,是在方剂中针对主病或主证起主要治疗作用的药物;“群药”指其它药物。那么“暖香丸”之君药究竟是什么呢?
宝玉道:“前儿薛大哥哥求了我一二年,我才给了他这方子。他拿了方子去又寻了二三年,花了有上千的银子,才配成了。”宝钗黛玉等都认为宝玉在撒谎,凤姐却证实道:“宝兄弟不是撒谎,这倒是有的。上日薛大哥亲自和我来寻珍珠……他说不然我也买几颗珍珠了,只是定要头上戴过的,所以来和我寻……我没法儿,把两枝珠花儿现拆了给他……”
薛家人都不戴珍珠吗?薛蟠为什么一定要找凤姐呢?正因为凤姐所戴之珍珠就是袭人之“珍珠”。所以所谓“暖香丸”之君药就是袭人之“珍珠”,即凤姐所“拾”之“玉”
那么袭人之“珍珠”究竟何指呢?乃传国玺也。第十九回袭人道:“自我从小儿来了,跟着老太太,先服侍了史大姑娘几年,如今又服侍了你几年。”脂批道:“百忙中又补出湘云来,真是七穿八达,得空便入。”贾母即孝庄,代表蒙古族;史湘云代表元朝(蒙古族),其金麒麟即元朝之金角。袭人曾服侍过史湘云,其时袭人名叫“珍珠”,代指史湘云,这与“黄金莺”代指宝钗一样。所以袭人之所谓“珍珠”,其实与袭人“如今又服侍”之宝玉一样,也指传国玺,代表元朝皇权。
漠南蒙古地处后金和明朝之间,东和后金接壤,南与明朝毗连,它的向背直接影响后金和明朝双方力量的消长,所以都在竭力争取和控制漠南蒙古,为其所用。而漠南蒙古诸部,早先则服于明,明朝却主要拉拢漠南强部察哈尔蒙古林丹汗,撤销原给漠南东部蒙古诸部的岁币,转赐给林丹汗,从而引起东部诸部对明不满,由拥护明转而支持后金。林丹汗在明朝的支持下,势力大增,自称“蒙古大汗”,对周围蒙古诸部肆意侵扰,诸部纷纷起来反抗。努尔哈赤时漠南蒙古东边诸部多归服后金,但察哈尔部成为漠南蒙古诸部对抗努尔哈赤的坚强堡垒。皇太极即后金汗位后三征蒙古,其主要目标就是察哈尔部的林丹汗。天聪二年(1628),皇太极利用漠南蒙古诸部的矛盾,同反对林丹汗的喀喇沁等部结盟,首次亲统大军进攻林丹汗。四年后,皇太极再次率军远征林丹汗,长途奔袭至归化城(今呼和浩特市)。林丹汗闻讯,惊慌失措,星夜逃遁。此后,察哈尔部众叛亲离,分崩瓦解。林丹汗逃至青海打草滩,出痘病死。天聪九年(1635),皇太极命多尔衮等统军三征察哈尔部。林丹汗的继承人、其子额哲率部归降,并献上传国玉玺。据说这颗印玺,从汉朝传到元朝,元顺帝北逃时还带在身边。他死之后,玉玺失落。200年后,一个牧羊人见一只羊三天不吃草,而用蹄子不停地刨地。牧羊人好奇,挖地竟得到宝玺。后来宝玺到了林丹汗手中。皇太极得到“一统万年之瑞”,如同自己的统治地位得到上天的认可,自然大喜过望。他亲自拜天,并告祭太祖福陵。昔日为敌二十余年的察哈尔举部投降,广阔的漠南蒙古归于清朝。(李鸿彬《清朝开国史略》、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
《清史稿·太宗本纪一》:“(天聪九年1635)八月庚辰,贝勒多尔衮、岳讬、萨哈廉、豪格以获传国玉玺闻。先是元顺帝北狩,以玺从,后失之。越二百余年,为牧羊者所获。后归于察哈尔林丹汗,林丹亦元裔也。玺在苏泰太妃所,至是献之。
袭人之“珍珠”即元顺帝携归大漠后所失之传国玺;凤姐所“拾”之“玉”,即漠南蒙古察哈尔部林丹汗所得之“玉”;薛蟠向凤姐索去之“珍珠”,即多尔衮远征漠南蒙古察哈尔部所获之传国玺。凤姐即孝庄,来自漠南蒙古之科尔沁部,代表漠南蒙古;薛蟠即多尔衮,代表后金。
所以所谓“暖香丸”之君药实际上就是传国玺。从第三回之“珍珠”,到第二十三回袭人失去“珍珠”、凤姐“拾玉”,再到本回薛蟠向凤姐索取“珍珠”,从而点出所谓“珍珠”即传国玺,是“暖香丸”之君药。这种写法乃《石头记》不传之秘——“草蛇灰线”(详见第六十二回“射覆”)。
宝玉说薛蟠求了他一二年、又寻了二三年才配成,意指在崇祯三年(1630)“己巳之役”后,后金又经过五年的征伐,终于在崇祯八年(天聪九年1635)征服北元,得到了传国玺。所以所谓“暖香丸”,代指北元。
而明朝自始至终都没能获得传国玺,即消灭北元。
洪武元年(1368)七月,明军攻至元大都(北京),元顺帝携传国玺逃回大漠,明太祖朱元璋深以未获传国玺为恨。高帝谓天下一家尚有三事未了。一少传国玺;一,王保保未擒;一,元太子无音问。”(明代陈建《皇明通纪》山东周敬心曾上疏极谏:“臣又闻陛下连年远征,北出沙漠,为耻不得传国玺耳。昔楚平王时,琢卞和之玉,至秦始名为‘玺’,历代递嬗,以讫后唐。治乱兴废,皆不在此。石敬瑭乱,潞王携以自*焚,则秦玺固已毁矣。敬瑭入洛,更以玉制。晋亡入辽,辽亡遗于桑乾河。元世祖时,札剌尔者渔而得之。今元人所挟,石氏玺耳。昔者三代不知有玺,仁为之玺,故曰‘圣人*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陛下奈何忽天下之大玺,而求汉、唐、宋之小玺也?”(《明史·列传第二十七》)
林黛玉代表明朝,林黛玉之所谓“不足之症”,即指明朝没有获取元朝之传国玺,意指明朝没有彻底消灭元廷,而只是将其逐回了大漠,从而给朱明带来了无穷的后患。故宝玉道:“给我三百六十两银子,我替妹妹配一料丸药,包管一料不完就好了。”又道:“三百六十两不足。”实际上应该需要三百六十五两,与女娲用三万六千五百块“顽石”补天一样,“三百六十五”“合周天之数”,代指缺角传国玺。
据史料记载,公元936年,五代后晋高祖石敬瑭兵临洛阳,后唐末帝李从珂“携传国玺登玄武楼自*焚”(司马光《资治通鉴·后晋纪一》),传国玺从此消失。此后历史上出现的所有传国玺都是赝品,即“假宝玉”,这也是“贾宝玉”之名的另一寓意。
所以本回借宝玉之口解释道:“正经按那方子,这珍珠宝石定要在古坟里的,有那古时富贵人家装裹的头面,拿了来才好。如今那里为这个去刨坟掘墓,所以只是活人带过的,也可以使得。”夫人道:“就是坟里有这个,人家死了几百年,这会子翻尸盗骨的,作了药也不灵!”
所谓“装裹的头面”,指死人戴的珠宝,这里代指真正的“汉传国玺”,亦即秦玺。所谓“活人带过的”,即指北元之传国玺脂批道:“不止阿凤圆谎,今作者亦为圆谎了,看此数句则知矣。”在《石头记》中,所谓“传国玺”只取其象征意义,即皇权(皇位)。
明朝没有做到之事,后金做到了。薛蟠(多尔衮)找凤姐(漠南蒙古)索要珍珠(北元传国玺),终于配成了“暖香丸”。所以宝钗(清朝)虽然“从胎里带来一股热毒”(不足之处),但“幸而先天壮(“暖香丸”之功),还不相干”,再吃几粒“冷香丸”(只难得“可巧”二字),就“效验”了(参见第三回“冷香丸”)。皇太极得到北元传国玺后,于天聪十年(1636)四月十一日正式称帝,改“金”为“清”,改元崇德。
“己巳之役”后二玉和好。本回宝玉道:“你听见了没有,难道二姐姐也跟着我撒谎不成?”“脸望着黛玉说话,却拿眼睛瞟着宝钗”。林黛玉道:“舅母听听,宝姐姐不替他圆谎,他支吾着我。”黛玉因此又不理宝玉,自己去贾母处吃饭。宝玉和宝钗等则在王夫人处吃饭,宝钗对宝玉道:“你正经去罢。吃不吃,陪着林姑娘走一趟,他心里打紧的不自在呢。”宝玉道:“理他呢,过一会子就好了。”
饭后宝玉在去贾母院途中,被凤姐叫进凤姐院,替凤姐写了“几个字儿”:“大红妆缎四十匹,蟒缎四十匹,上用纱各色一百匹,金项圈四个。”
取每一样的第一个字便为“大蟒上金”。“蟒”,巨蛇;“大蟒”,龙也,代指皇帝和皇权,这里指“宝玉”,即北元之缺角传国玺。“上”, 安装,连缀。“金”,即“金项圈”,代指宝钗之“金璎珞”,即后金之金角,亦即宝钗。凤姐的“几个字儿”,意思是要给宝玉(缺角传国玺)安上后金之金角,意指皇太极即将正式称帝,改“金”为“清”;宝钗之“金璎珞”则将变为“金麒麟”(详见第二十九回、第三十一回“金麒麟”)。这也是凤姐让宝玉来写这“几个字儿”的原因。
凤姐又向宝玉索要小红,也意指皇太极即将正式称帝。小红即天聪汗皇太极,即将变为崇德帝。
宝玉来到贾母处,“只见地下一个丫头吹熨斗,炕上两个丫头打粉线,黛玉弯着腰拿着剪子裁什么呢”。一个丫头道:“那块绸子角儿还不好呢,再熨他一熨。”黛玉道:“理他呢,过一会子就好了。”宝玉听了只是纳闷。脂批道:“有意无意,暗合针对,无怪玉兄纳闷。”
宝钗来后对黛玉道:“我告诉你个笑话儿,才刚为那个药,我说了个不知道,宝兄弟心里不受用了。”黛玉道:“理他呢,过会子就好了。”脂批道:“连重二次前言,是颦、宝气味暗合,勿认做有小人过言也。”
二玉气味暗合,以为她们之间没有大问题,却不知后金已在为“金玉(二宝)姻缘”做准备,皇太极即将正式称帝。

二、琪官即北元之缺角传国玺
黛玉正和宝玉怄气,有人进来回说“外头有人请”。
第二十八回原文
宝玉出来,到外面,只见焙茗说道:“冯大爷家请。”宝玉听了,知道是昨日的话,便说:“要衣裳去。”自己便往书房里来。焙茗一直到了二门前等人,【甲戌侧批:此门请出玉兄来,故信步又至书房,文人弄墨,虚点缀也。】只见一个老婆子出来了,焙茗上去说道:“宝二爷在书房里等出门的衣裳,你老人家进去带个信儿。”那婆子说:“你妈的【庚辰侧批:活现活跳。】倒好,宝二爷如今在园子里住着,【甲戌侧批:与夜间叫人对看。】跟他的人都在园子里,你又跑了这里来带信儿!”焙茗听了,笑道:“骂的是,我也糊涂了。”说着一径往东边二门前来。可巧门上小厮在甬路底下踢球,焙茗将原故说了。小厮跑了进去,半日抱了一个包袱出来,递与焙茗。回到书房里,宝玉换了,命人备马,只带着焙茗、锄药、双瑞、双寿四个小厮去了。

“书房”代指明清(金)战场,此处代指关外,所以焙茗已支使不动关外的“老婆子”,为下文埋下伏笔。焙茗代指明军。
第二十六回冯紫英之所谓“铁网山打围”,代指崇祯二年(天聪三年1629)之“己巳之役”;所谓“大不幸之中又大幸”,代指无功而返之皇太极意外地除掉了“死对头”袁崇焕。
冯紫英还以解释“不幸之幸”为借口,邀请宝玉薛蟠赴宴,宴会时间在“多则十日,少则八天”之间,意指在天聪八年和天聪十年之间,即在天聪九年(崇祯八年1635),从而点出本回之时代背景。
本回冯紫英宴请宝玉、薛蟠等,即指皇太极在天聪九年(崇祯八年1635)获得北元传国玺。天聪九年(1635)二月,皇太极命多尔衮等第三次西征漠南蒙古。五月,额哲及其母迎降。八月,多尔衮报告获传国玉玺。九月,多尔衮等师还,献玉玺,皇太极告天受之。(《清史稿·本纪二》)
在宴会参加者中,宝玉即缺角传国玺;冯紫英即皇太极;薛蟠即多尔衮,是缴获北元传国玺之功臣。
“云儿”之名源自史湘云,林黛玉、贾母、薛宝钗都称湘云为“云儿”(见第二十二、二十九、五十二回)。史湘云代表北元,“云儿”则代指降金之漠南蒙古各部。“妓女”代指降清(金)者。“锦香院”之“锦香”即“近降”。“锦香院的妓女云儿”,即指新近投降后金之蒙古部落。
琪官即多尔衮所获之北元传国玺,亦即袭人所失之“珍珠”。“蒋玉菡”,“将玉含”也,即宝玉“衔玉而生”之“衔玉”。“蒋玉菡”小名“琪官”,“琪官”即“将玉含之人”,即“衔玉”之“宝玉”;“琪”,美玉。所以琪官即“宝玉”,是另一个“假宝玉”。在皇太极正式称帝后,琪官便代表清朝皇权。在《石头记》中,宝玉即缺角传国玺,代表皇权;贾宝玉则代表北京朱明皇权,甄宝玉代表南京朱明(南明)皇权;琪官则先代表元朝皇权,后代表清朝皇权。
席间薛蟠让云儿唱了一曲:
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来又记挂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蘼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回话。

“三曹”,指诉讼案件中的原告、被告和证人。审案时三方同时到场对证,叫“三曹对案”。
此曲中之“我”代指漠南蒙古,“两个冤家”代指后金和明朝。脂批道:“此唱一曲为直刺宝玉。”
宝玉道:“听我说来,如此滥饮,易醉而无味。我先喝一大海,发一新令,有不遵者,连罚十大海,逐出席外与人斟酒。”脂批道:“谁曾经过?叹叹!西堂故事。”又道:“大海饮酒,西堂产九台灵芝日也,批书至此,宁不悲乎?壬午重阳日。”
《石头记》以家喻天下,此处之“西堂”即指漠南蒙古;所谓“西堂故事”,即天聪汗皇太极三征蒙古之历史。
“灵芝”,《说文》:“芝,神草也。”《尔雅》:“芝一岁三华,瑞草。”灵芝在古代被视作符瑞。“符瑞”,吉祥的征兆,多指帝王受命的征兆。晋代杜预《春秋左传序》:“麟凤五灵(麟、凤、龟、龙、白虎),王者之嘉瑞也。”《新唐书·百官志》:“凡景星、庆云为大瑞;白狼、赤兔为上瑞;苍鸟、赤雁为中瑞;嘉禾、芝草(灵芝)、木连理为下瑞。”汉代班固《论*功歌诗》:“因露寝兮产灵芝,象三德兮瑞应图。”宋代邵博《邵氏闻见后录》:“仁皇帝(宋仁宗)诞降,章懿后榻下生灵芝,一本四十二叶,以应享国四十二年之瑞云。”
“九”,在阳数(奇数)中最大,古时用“九五之尊”代指帝位。
所以脂批之所谓“西堂产九台灵芝日”,代指天聪九年(崇祯八年1635)九月皇太极得到北元传国玺。其中“九台”代指天聪九年;“灵芝”代指北元传国玺。传国玺是“天子符瑞”,乃“一统万年之瑞”。《三国演义》第六回“匿玉玺孙坚背约”,孙坚入洛阳获传国玺,程普道:“今天授主公,必有登九五之分。此处不可久留,宜速回江东,别图大事。
脂批之所谓“西堂故事”、西堂产九台灵芝日”,点出了此处之时代背景。
宝玉道:“如今要说悲、愁、喜、乐四字,却要说出女儿来,还要注明这四字原故。说完了,饮门杯。酒面要唱一个新鲜时样曲子;酒底要席上生风一样东西,或古诗、旧对、《四书》、《五经》、成语。
席上生风”,借酒席上的食品或装饰等现成东西,说一句相关的古诗或古文。此处之“女儿”指云儿,即漠南蒙古诸部。
1、宝玉
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
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
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
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

“女儿悲”,意指漠南蒙古诸部还未确定是归附明朝,还是归附后金。
“女儿愁”,意指察哈尔部林丹汗得到明朝支持,自称“蒙古大汗”,肆意侵扰周围部落。“夫婿”,代指林丹汗。“悔教夫婿觅封侯”,出自唐代王昌龄《闺怨》诗。

酒面(《相思曲》):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忘不了新愁与旧愁,
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
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
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
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此曲写明廷担忧漠南蒙古局势。“红豆”即相思豆,代指血泪。“玉粒金莼”,泛指美味的饭菜;“莼”,莼菜。“菱花镜”,古代铜镜名,镜多为六角形或背面刻有菱花者名菱花镜。

酒底:
雨打梨花深闭门。

意指明朝自顾不暇,无力支持漠南蒙古抗击后金。“雨打梨花”,代指后金西征蒙古;“深闭门”,意指明朝关起门来自顾自。“打梨花深闭门”,出自宋代李重元《忆王孙》词和宋代秦观《鹧鹄天》词。

2、冯紫英
女儿悲,儿夫染病在垂危。
女儿愁,大风吹倒梳妆楼。
女儿喜,头胎养了双生子。
女儿乐,私向花园掏蟋蟀。

“女儿悲”和“女儿愁”,意指察哈尔部林丹汗在后金打击下西遁,将走死青海,漠南蒙古诸部群龙无首,分崩瓦解。
“女儿喜”和“女儿乐”,意指漠南蒙古诸部降金。所谓“双生子”,代指最早降金之科尔沁部和内喀尔喀部;所谓“私向花园掏蟋蟀”,代指降金蒙古部落随皇太极西征察哈尔部。

酒面:
你是个可人,你是个多情,你是个刁钻古怪鬼灵精,你是个神仙也不灵。我说的话儿你全不信,只叫你去背地里细打听,才知道我疼你不疼!

意指皇太极劝降林丹汗。崇祯七年(天聪八年1634)林丹汗远走青海,皇太极遣使致书林丹汗道:“我国与尔等,言语虽异,衣冠则同,其依异类之明人,何如来归于我?”(《明史·鞑靼传

酒底:
鸡声茅店月。

“鸡声茅店月”,出自唐代温庭筠《商山早行》:“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槲叶落山路,枳花明驿墙。因思杜陵梦,凫雁满回塘。”《商山早行》是唐代著名的羁旅行役诗之一。“鸡声茅店月”本写旅途;此处借指后金之西征。

3、云儿
女儿悲,将来终身指靠谁?
女儿愁,妈妈打骂何时休!
女儿喜,情郎不舍还家里。
女儿乐,住了箫管弄弦索。

“女儿悲”和“女儿愁”,意指漠南蒙古诸部受到察哈尔部林丹汗的肆意侵扰。“妈妈”即鸨儿,指妓女的养母;此处借指漠南蒙古察哈尔部林丹汗。薛蟠道:“我的儿,有你薛大爷在,你怕什么!”又道:“前儿我见了你妈,还吩咐他不叫他打你呢。”意指后金征抚漠南蒙古,即对“妈妈”(林丹汗)进行“征”,对“女儿”(漠南蒙古诸部)进行“抚”。
“女儿喜”,意谓后金一征蒙古时便已成为漠南蒙古诸部之“情郎”,再征时便算“还家”。
    “女儿乐”,意指漠南蒙古各部改弦易辙,投降后金。

酒面:
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此曲一语双关,意指漠南蒙古诸部纷纷投降后金,使后金军得以长途奔袭,直接打击察哈尔部林丹汗。

酒底:
桃之夭夭。

“桃之夭夭”,出自《诗·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后因“桃”、“逃”同音,故以“逃之夭夭”作诙谐语,形容逃跑得无影无踪。此处借指天聪六年(1632)皇太极第二次西征漠南蒙古,察哈尔部林丹汗闻风而逃,远走青海。

4、薛蟠
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
女儿愁,绣房撺出个大马猴。
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

“女儿悲”,意谓察哈尔部林丹汗是“忘八”,因为林丹汗所统辖的蒙古部落后来纷纷投降后金。“乌龟”代指林丹汗。
“绣房撺出个大马猴”,意指林丹汗对辖下蒙古部落肆意欺凌。
“女儿喜”和“女儿乐”,意指漠南蒙古诸部相继降金,致使后金军长驱直入。

酒面(“哼哼韵”)
一个蚊子哼哼哼,两个苍蝇嗡嗡嗡……

“哼哼韵”只是薛蟠耍赖:“你们要懒待听,边酒底都免了,我就不唱。”脂批道:“何尝呆?”

5、蒋玉菡
女儿悲,丈夫一去不回归。
女儿愁,无钱去打桂花油。
女儿喜,灯花并头结双蕊。
女儿乐,夫唱妇随真和合。

“女儿悲”和“女儿愁”,意指林丹汗走死青海,漠南蒙古诸部处境艰难。
“女儿喜”和“女儿乐”,意指漠南蒙古诸部降金,“夫唱妇随”。“夫”代指后金,“妇”代指漠南蒙古。

酒面:
可喜你天生成百媚娇,恰便似活神仙离碧霄。度青春,年正小;配鸾凤,真也着。呀!看天河正高,听谯楼鼓敲,剔银灯同入鸳帏悄。

此曲也写漠南蒙古降金。“谯(qiáo)楼”,即“鼓楼”。

酒底:
花气袭人知昼暖。

“花气袭人知昼暖”,出自陆游《村居书喜》诗:“花气袭人知骤暖,鹊声穿树喜新晴。”“昼”当为“骤”之误抄。薛蟠道:“了不得,了不得!该罚,该罚!这席上又没有宝贝,你怎么念起宝贝来?”又道:“袭人可不是宝贝是什么!你们不信,只问他(宝玉)。”从而点出琪官与袭人之“珍珠”都代指元朝之传国玺。
席间如厕时,宝玉送给琪官“一个玉玦扇坠”。此处点出琪官和宝玉一样,代指缺角传国玺。“玉玦”是玉饰的一种,形如环而有缺口,“玦”通“决”;这里代指缺角传国玺。
琪官则送给宝玉一条“大红汗巾子”。琪官道:“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昨日北静王给我的,今日才上身。”意谓此汗巾乃林丹汗从明朝获得之“岁赏”;“北静王”代指北京朱明。宝玉又送给琪官一条“松花汗巾”。
薛蟠突然跳出来大叫道:“我可拿住了!”意指天聪九年(1635)多尔衮第三次西征漠南蒙古。
回到怡红院后,袭人问扇坠“往那里去了”,宝玉道:“马上丢了。”脂批道:“随口谎言。”其实这不是谎言,而是一语双关,意指北元传国玺马上就要被后金夺去。宝玉又将琪官所送的“大红汗巾子”系在了袭人的腰上,而宝玉送给琪官之“松花汗巾”却“原是袭人的”。脂批道:“红绿牵巾是这样用法,一笑。”“红绿牵巾”是婚礼习俗,指新郎新娘各执一端,拜堂入洞房。“茜香国”之“茜香”即“牵香”,与“牵巾”意同。
袭人先服侍史湘云,后服侍宝玉,此处之“红绿牵巾”则点出袭人即将服侍琪官;琪官即清朝之皇权,代表清朝。所以袭人在元朝代表仕元之汉臣;在明朝先代表明朝大臣,后代表降清之明臣,其代表人物为洪承畴。
本回冯紫英设宴之日仍是“四月二十六日”,乃宝玉生日。贾宝玉是北京朱明之缺角传国玺,而琪官则是北元之缺角传国玺,所以这日也是琪官之生日,意指皇太极得到传国玺。宝玉所带小厮中之“双瑞、双寿”,早已为此埋下伏笔。

、“金玉姻缘”与“木石前盟”
次日袭人对宝玉道:“二奶奶打发人叫了红玉去了……昨儿贵妃打发夏太监出来,送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叫在清虚观初一到初三打三天平安醮,唱戏献供,叫珍大爷领着众位爷们跪香拜佛呢。还有端午儿的节礼也赏了……老太太的多着一个香如意,一个玛瑙枕。太太、老爷、姨太太的只多着一个如意。你的同宝姑娘的一样。林姑娘同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只单有扇子同数珠儿,别人都没了。大奶奶、二奶奶他两个是每人两匹纱,两匹罗,两个香袋,两个锭子药。”
元春代表朱明,这里指北京朱明。所谓“二奶奶打发人叫了红玉去了”,意指皇太极即将正式称帝。所谓“打三天平安醮,唱戏献供”,为后文埋下伏笔(详见第二十九回“清虚观打醮”)。所谓“你的同宝姑娘的一样”,脂批道:“金姑玉郎是这样写法。”从而引出“金玉姻缘”。
宝玉派人将自己所得的东西拿去让黛玉拣,黛玉不要,见面时宝玉问其故。“林黛玉昨日所恼宝玉的心事早又丢开,又顾今日的事了,因说道:‘我没这么大福禁受,比不得宝姑娘,什么金什么玉的,我们不过是草木之人!’”脂批道:“自道本是绛珠草也。”
“绛珠草”本是“神瑛”所衔之赤玉,后化为水印,即南京朱明之血泪。所谓“木石前盟”,即指林黛玉与宝玉曾是“衔赤玉之传国玺”,即南京朱明之传国玺。
“宝玉听他提出‘金玉’二字来,不觉心动疑猜,便说道:‘除了别人说什么金什么玉,我心里要有这个想头,天诛地灭,万世不得人身!’林黛玉听他这话,知他心里动了疑”,忙笑言开解。宝玉道:“我心里的事也难对你说,日后自然明白。除了老太太、老爷、太太这三个人,第四个就是妹妹了。要有第五个人,我也说个誓。”林黛玉道:“你也不用说誓,我很知道你心里有‘妹妹’,但只是见了‘姐姐’,就把‘妹妹’忘了。”
此处仍点宝玉之“情不情”。
薛宝钗因往日母亲对王夫人等曾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等语,所以总远着宝玉。昨儿见元春所赐的东西,独他与宝玉一样,心里越发没意思起来。幸亏宝玉被一个林黛玉缠绵住了,心心念念只记挂着林黛玉,并不理论这事。
薛姨妈之所谓“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即指“金玉姻缘”,即将后金(清朝)之金角镶嵌在传国玺(宝玉)之缺角(“嘴”)上,亦即将宝钗嫁给宝玉。脂批道:“此处表明以后二宝文章,宜换眼看。”此处之“宝玉”实际上代指琪官,即北元之传国玺。所谓“以后二宝文章”,则指清朝将“薛宝钗”(清朝之金角)嫁给贾宝玉(朱明之缺角传国玺)。
所谓“元春所赐的东西,独他与宝玉一样”,即指皇太极征服漠南蒙古,得到北元传国玺,即将正式称帝。
薛宝钗表面上“总远着宝玉”,所得东西与宝玉一样也觉得“越发没意思”,实际上却“羞笼”着元春所赐之“红麝串”。而所谓“羞笼”,只是因为皇太极还没正式称帝。“笼”,在袖内藏东西。
宝玉要瞧宝钗的红麝串子,一下子就暴露了宝钗的心事。“可巧宝钗左腕上笼着一串,见宝玉问他,少不得褪了下来。宝钗生的肌肤丰泽,容易褪不下来。宝玉在旁看着雪白一段酥臂,不觉动了羡慕之心,暗暗想道:‘这个膀子要长在林妹妹身上,或者还得摸一摸,偏生长在他身上。’正是恨没福得摸,忽然想起‘金玉’一事来,再看看宝钗形容,只见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比林黛玉另具一种妩媚风流,不觉就呆了。”脂批道:“忘情,非呆也。”
皇太极得到北元传国玺即将正式称帝,于是宝玉之“情不情”比以往更甚。不仅“恨没福得摸”宝钗之“酥臂”,想起“金玉”之事,更为薛宝钗之“妩媚风流”而“忘情”。在宝玉心中,薛宝钗已与林黛玉平分秋色。正如黛玉所言,“见了姐姐就忘了妹妹”。林黛玉绕着弯子骂其“呆雁”,并“将手里的帕子一甩”,正打在宝玉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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