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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 石头真言(三十二)“金钏投井”代指皇太极改“金”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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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7 10:59: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三十二回 诉肺腑心迷活宝玉 含耻辱情烈死金钏

本回接第三十一回之“撵金钏”和“金麒麟”,写皇太极称帝,改“金”为“清”。
一、“心迷活宝玉
本回湘云将捡到的“金麒麟”还给宝玉,代指北元降金。袭人对湘云道:“大姑娘,听见前儿你大喜了。”也是此意。
袭人和湘云叙旧。袭人道:“你还记得十年前,咱们在西边暖阁住着,晚上你同我说的话儿?那会子不害臊,这会子怎么又害臊了?”湘云道:“你还说呢。那会子咱们那么好。后来我们太太没了,我家去住了一程子,怎么就把你派了跟二哥哥,我来了,你就不象先待我了。袭人道:“你还说呢。先姐姐长姐姐短哄着我替你梳头洗脸,作这个弄那个,如今大了,就拿出小姐的款来。你既拿小姐的款,我怎敢亲近呢?”湘云道:“阿弥陀佛,冤枉冤哉!我要这样,就立刻死了。”
“十年前”之史湘云代表元朝,袭人代表仕元之汉臣。史湘云之所谓“后来我们太太没了”,意指元朝灭亡。所谓“我家去住了一程子”,意指元顺帝逃归大漠;史湘云代表北元。所谓“就把你派了跟二哥哥”,意指历史进入明朝时期;袭人代表明朝大臣,宝玉代表朱明皇权。明朝大臣不可能侍奉北元,故湘云道:“你就不象先待我了。”
史湘云“将戒指递与袭人”,不想薛宝钗已抢先送了袭人一枚。史湘云“前儿”曾送给“姐姐们”绛纹石戒指,意指北元尚有恢复元朝之志。薛宝钗却将湘云所送之戒指,转送给了袭人,意指袭人将降金(清)。故史湘云道:“我只当是林姐姐给你的,原来是宝钗姐姐给了你。我天天在家里想着,这些姐姐们再没一个比宝姐姐好的。可惜我们不是一个娘养的。我但凡有这么个亲姐姐,就是没了父母,也是没妨碍的。”史湘云夸薛宝钗,贬林黛玉,是因为此时北元已降金。所以当宝玉劝其“不用提这个话”时,史湘云道:“提这个便怎么?我知道你的心病,恐怕你的林妹妹听见,又怪嗔我赞了宝姐姐。可是为这个不是?”
袭人求湘云做鞋,又引出林黛玉铰了“扇套子”之事;扇套子”乃湘云为宝玉所做。此处意指北元曾与明朝争夺皇权,遭到明朝打击。袭人又说黛玉身子弱,做不了针线,点出朱明已处于末世。
正说着,有人来回说:‘兴隆街的大爷来了,老爷叫二爷出去会。’宝玉听了,便知是贾雨村来了,心中好不自在。袭人忙去拿衣服。宝玉一面蹬着靴子,一面抱怨道:‘有老爷和他坐着就罢了,回回定要见我。’
此处之贾雨村代指皇太极;贾雨村来见宝玉,意指皇太极即将正式称帝。“兴隆街”,代指正兴旺昌盛之后金,与末世之朱明相对。皇太极即后金汗位后东征朝鲜,结“兄弟之盟”;西征蒙古,将广阔的漠南蒙古纳入后金版图。
湘云劝宝玉道:“也该常常的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个朋友。”宝玉道:“姑娘请别的姊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污了你知经济学问的。”袭人则道出“上回也是宝姑娘也说过一回”,宝玉“也不管人脸上过的去过不去”,“咳了一声,拿起脚来走了”。宝玉道:“林姑娘从来说过这些混帐话不曾?若他也说过这些混帐话,我早和他生分了。
此处之所谓“仕途经济”,是指后金兴起,与明朝争夺皇权。所以林黛玉不可能劝宝玉“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
林黛玉因“金麒麟”之故,前来察探史湘云与宝玉“二人之意”,不想刚好听到“仕途经济”一段,“不觉又喜又惊,又悲又叹”。“所喜者,果然自己眼力不错,素日认他是个知己,果然是个知己。所惊者,他在人前一片私心称扬于我,其亲热厚密,竟不避嫌疑。所叹者,你既为我之知己,自然我亦可为你之知己矣;既你我为知己,则又何必有金玉之论哉;既有金玉之论,亦该你我有之,则又何必来一宝钗哉!所悲者,父母早逝,虽有铭心刻骨之言,无人为我主张。况近日每觉神思恍惚,病已渐成,医者更云气弱血亏,恐致劳怯之症。你我虽为知己,但恐自不能久待;你纵为我知己,奈我薄命何!想到此间,不禁滚下泪来。待进去相见,自觉无味,便一面拭泪,一面抽身回去了。”
林黛玉之“病”,代指朱明末世。所谓“金玉之论”,即指后金兴起,与朱明争夺皇权。宝玉为黛玉之“知己”,意谓皇权尚在朱明掌握之中。
宝玉出来,见前面林黛玉“似有拭泪之状”。林黛玉又提“什么金”、“什么麒麟”,把宝玉急得“筋都暴起来”、“一脸汗”。“宝玉瞅了半天,方说道‘你放心’三个字”。黛玉说“不明白这话”。宝玉道:“好妹妹,你别哄我。果然不明白这话,不但我素日之意白用了,且连你素日待我之意也都辜负了。你皆因总是不放心的原故,才弄了一身病。但凡宽慰些,这病也不得一日重似一日。”“林黛玉听了这话,如轰雷掣电,细细思之,竟比自己肺腑中掏出来的还觉恳切,竟有万句言语,满心要说,只是半个字也不能吐,却怔怔的望着他。此时宝玉心中也有万句言语,不知从那一句上说起,却也怔怔的望着黛玉。两个人怔了半天,林黛玉只咳了一声,两眼不觉滚下泪来,回身便要走。宝玉忙上前拉住,说道:‘好妹妹,且略站住,我说一句话再走。’林黛玉一面拭泪,一面将手推开,说道:‘有什么可说的。你的话我早知道了!’口里说着,却头也不回竟去了。”宝玉的“一句话”却是对赶来送扇子的袭人说出:“好妹妹,我的这心事,从来也不敢说,今儿我大胆说出来,死也甘心!我为你也弄了一身的病在这里,又不敢告诉人,只好掩着。只等你的病好了,只怕我的病才得好呢。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
此即所谓“诉肺腑心迷活宝玉”,意指朱明虽已处于末世,但天下仍然姓“朱”。
袭人之所谓“将来难免不才之事,令人可惊可畏”、“心下暗度如何处治方免此丑祸”,则为第三十四回“袭人献计”埋下伏笔。“不才之事”,没出息的事;这里指男女间的丑事。
宝钗走来问史湘云“在你们家做什么”,袭人道出“做鞋”之事。宝钗道:“你这么个明白人,怎么一时半刻的就不会体谅人情。我近来看着云丫头神情,再风里言风里语的听起来,那云丫头在家里竟一点儿作不得主。他们家嫌费用大,竟不用那些针线上的人,差不多的东西多是他们娘儿们动手。为什么这几次他来了,他和我说话儿,见没人在跟前,他就说家里累的很。我再问他两句家常过日子的话,他就连眼圈儿都红了,口里含含糊糊待说不说的。想其形景来,自然从小儿没爹娘的苦。我看着他,也不觉的伤起心来。袭人回想前事,果然如此。宝钗道:“你不必忙,我替你作些如何?”袭人道:“当真的这样,就是我的福了。晚上我亲自送过来。”
宝钗说“云丫头在家里竟一点儿作不得主”,意指北元已降金,其“传国玺”已属于后金,北元已没资格再争夺皇权。于是宝钗(后金)将为宝玉做鞋之事,堂而皇之地揽到自己手中。

二、“金钏投井”代指皇太极改“金”为“清”
“一句话未了,忽见一个老婆子忙忙走来,说道:‘这是那里说起!金钏儿姑娘好好的投井死了!’袭人唬了一跳,忙问:‘那个金钏儿?’那老婆子道:‘那里还有两个金钏儿呢?就是太太屋里的。前儿不知为什么撵他出去,在家里哭天哭地的,也都不理会他,谁知找他不见了。刚才打水的人在那东南角上井里打水,见一个尸首,赶着叫人打捞起来,谁知是他。他们家里还只管乱着要救活,那里中用了!’”
“金钏投井”正发生在宝玉会见贾雨村(皇太极)之时,所谓“金钏投井”即指皇太极称帝,改“金”为“清”,漠南蒙古成为清朝的一部分。“金钏”代表漠南蒙古(北元);“井”借指水,代指清朝。所谓“东南角上井里”,点出清朝都城盛京(沈阳)之方位。在清朝征服漠南蒙古后,盛京正位于整个清朝版图的“东南角上”。崇祯九年(天聪十年1636)四月十一日,皇太极在盛京正式称帝,国号大清,年号崇德,是年为崇德元年。
宝钗来见王夫人,劝慰道:“据我看来,他并不是赌气投井。多半他下去住着,或是在井跟前憨顽,失了脚掉下去的。他在上头拘束惯了,这一出去,自然要到各处去顽顽逛逛,岂有这样大气的理!纵然有这样大气,也不过是个糊涂人,也不为可惜。”
宝钗之话犹如谓漠南蒙古不是在后金的打击下成为了清朝的一部分,而是自己“在井跟前憨顽,失了脚掉下去的”。“井”代指清朝。
夫人道:“刚才我赏了他娘五十两银子,原要还把你妹妹们的新衣服拿两套给他妆裹。谁知凤丫头说可巧都没什么新做的衣服,只有你林妹妹作生日的两套。我想你林妹妹那个孩子素日是个有心的,况且他也三灾八难的,既说了给他过生日,这会子又给人妆裹去,岂不忌讳。因为这么样,我现叫裁缝赶两套给他。要是别的丫头,赏他几两银子也就完了,只是金钏儿虽然是个丫头,素日在我跟前比我的女儿也差不多。”宝钗道:“姨娘这会子又何用叫裁缝赶去,我前儿倒做了两套,拿来给他岂不省事。况且他活着的时候也穿过我的旧衣服,身量又相对。”
夫人之所谓“刚才我赏了他娘五十两银子”,意指漠南蒙古之降金结束了从努尔哈赤起兵(万历十一年1583)到清朝建立(崇祯九年1636)之间的五十余年的历史。夫人原本想将“林妹妹作生日的两套”新衣服拿给金钏妆裹,意指漠南蒙古原本属于抗金的明朝一方;林黛玉代表明朝。宝钗说要将自己的“两套”拿给金钏,则指漠南蒙古之降金(清)。所谓“身量又相对”,意指蒙古族与女真族同属游牧民族。崇祯七年(天聪八年1634)林丹汗远走青海,皇太极遣使致书林丹汗道:“我国与尔等,言语虽异,衣冠则同,其依异类之明人,何如来归于我?”(《明史·鞑靼传
“一时宝钗取了衣服回来,只见宝玉在王夫人旁边坐着垂泪。王夫人正才说他,因宝钗来了,却掩了口不说了。宝钗见此光景,察言观色,早知觉了八分,于是将衣服交割明白。”
此处明点“金钏投井”是因为宝玉,即缺角传国玺,代表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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