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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 石头真言(五十七)邢岫烟即青藏顾实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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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9 17:04: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五十七回 慧紫鹃情辞试忙玉 慈姨妈爱语慰痴颦

本回接“江南甄家”写南明政权之“南迁”,并对邢岫烟作出交代。
一、紫鹃代表南明大臣
本回宝玉来看黛玉,紫鹃道:“从此咱们只可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一年大二年小的,叫人看着不尊重。打紧的那起混帐行子们背地里说你,你总不留心,还只管和小时一般行为,如何使得。姑娘常常吩咐我们,不叫和你说笑。你近来瞧他远着你还恐远不及呢。”
林黛玉代表南明。此处意指弘光朝廷即将覆亡。
雪雁对紫鹃道:“原来他(赵姨娘)和太太告了假,出去给他兄弟伴宿坐夜,明儿送殡去,跟他的小丫头子小吉祥儿没衣裳,要借我的月白缎子袄儿。”
“赵姨娘的兄弟”赵国基之死代指李自成之死,李自成死于弘光元年(顺治二年1645)五月,所以所谓“明儿送殡”点出了此处之时代背景。同月,南明弘光朝廷覆亡。
紫鹃对宝玉道:“你都忘了?几日前你们姊妹两个正说话,赵姨娘一头走了进来,──我才听见他不在家,所以我来问你。正是前日你和他才说了一句‘燕窝’就歇住了,总没提起,我正想着问你。”宝玉道:“我想着宝姐姐也是客中,既吃燕窝,又不可间断,若只管和他要,也太托实。虽不便和太太要,我已经在老太太跟前略露了个风声,只怕老太太和凤姐姐说了。我告诉他的,竟没告诉完了他。如今我听见一日给你们一两燕窝,这也就完了。”
所谓“黛玉吃燕窝”,代指南明政权之“南迁”;“燕窝”产于南方,故借指南方(详见第四十五回之“秋窗风雨夕”)。第四十五回宝钗送黛玉燕窝,代指在清军攻击下永历朝廷之播迁。第五十一回宝玉向黛玉“说了一句‘燕窝’”,事指永历朝廷亡命缅甸(详见第五十二回“晴雯”)。此处之“黛玉吃燕窝”,则指弘光元年(顺治二年1645)五月弘光朝廷覆亡后南明政权之“南迁”;隆武政权建立于福州,鲁监国政权建立于绍兴,绍武政权建立于广州,永历朝廷建立于肇庆,其后永历帝驻跸之地即南明朝廷,此即第五回元春判词之所谓“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
紫鹃说林黛玉要“回苏州家去”,即指南明政权之“南迁”。紫鹃道:“你太看小了人。你们贾家独是大族人口多的,除了你家,别人只得一父一母,房族中真个再无人了不成?我们姑娘来时,原是老太太心疼他年小,虽有叔伯,不如亲父母,故此接来住几年。大了该出阁时,自然要送还林家的。终不成林家的女儿在你贾家一世不成?林家虽贫到没饭吃,也是世代书宦人家,断不肯将他家的人丢在亲戚家,落人的耻笑。所以早则明年春天,迟则秋天。这里纵不送去,林家亦必有人来接的。前日夜里姑娘和我说了,叫我告诉你:将从前小时顽的东西,有他送你的,叫你都打点出来还他。他也将你送他的打叠了在那里呢。”
“宝玉听了,便如头顶上响了一个焦雷一般”,“晴雯见他呆呆的,一头热汗,满脸紫胀,忙拉他的手,一直到怡红院中”。“无奈宝玉发热事犹小可,更觉两个眼珠儿直直的起来,口角边津液流出,皆不知觉”。“众人见他这般,一时忙起来,又不敢造次去回贾母,先便差人出去请李嬷嬷”。李嬷嬷先摸脉门,后掐人中,“只说了一声‘可了不得了’,‘呀’的一声便搂着放声大哭起来”,又“捶床倒枕说:‘这可不中用了!我白操了一世心了!’”
李嬷嬷代表明末阉党,此处指阉党余孽阮大铖。隆武二年(清顺治三年1646)五月,清征南大将军博洛率军经苏州进抵杭州,渡钱塘江进攻浙东鲁监国政权。六月,清军占领绍兴,鲁监国朱以海逃往海上,原弘光朝兵部尚书阮大铖等降清。阮大铖判定南明“这可不中用了”,后悔“白操了一世心”,于是剃发降清,并随清军入闽,病死在仙霞岭上。
袭人跑到潇湘馆哭道:“不知紫鹃姑奶奶说了些什么话,那个呆子眼也直了,手脚也冷了,话也不说了,李妈妈掐着也不疼了,已死了大半个了!连李妈妈都说不中用了,那里放声大哭。只怕这会子都死了!”
“已死了大半个了”,脂批道:“奇极之语。从急怒娇憨口中描出不成话之话来,方是千古奇文。五字是一口气来的。”弘光朝廷建立时南明尚拥有南方半壁江山,到清军占领浙东等地时,朱明可谓“已死了大半个了”。所谓“只怕这会子都死了”,意指隆武政权之覆亡。阮大铖认为南明“不中用”之时,清军已在入闽的路上。隆武二年(清顺治三年1646)八月,隆武帝被俘于汀州(今福建长汀),九月清军占领福州。
“黛玉一听此言,李妈妈乃是经过的老妪,说不中用了,可知必不中用。哇的一声,将腹中之药一概呛出,抖肠搜肺,炽胃扇肝的痛声大嗽了几阵,一时面红发乱,目肿筋浮,喘的抬不起头来。”
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南明弘光朝廷、隆武政权相继覆亡,鲁监国政权则亡命海上,对林黛玉所代表之南明来说,可谓天崩地裂。后宝玉在紫鹃的看护下逐渐好转,意指在永历朝廷建立于广东肇庆后,在各地南明抗清文武的抵抗下,特别是在江西金声桓、广东李成栋等反正之后,南明才逐渐稳住阵脚。
本回进府医治宝玉之王太医即代指明军(详见第五十一回之“王太医与胡庸医”);来看望宝玉之“林之孝家的”和“单大良家的”等,则代指清军。而宝玉误以为是来接黛玉的陈设在十锦格子上的“一只金西洋自行船”,代指在东南沿海坚持抗清之鲁监国政权和郑氏集团;贾环和贾兰代指大顺军余部和降清汉军。
紫鹃道:“那些顽话都是我编的。林家实没了人口,纵有也是极远的。族中也都不在苏州住,各省流寓不定。纵有人来接,老太太必不放去的。”
所谓“族中也都不在苏州住”,意指南明已从南京南迁;“苏州”实指南京。而所谓“各省流寓不定”,即指弘光朝廷覆亡后南明政权之播迁。
紫鹃道:“年里我听见老太太说,要定下琴姑娘呢。不然那么疼他?”宝玉道:“人人只说我傻,你比我更傻。不过是句顽话,他已经许给梅翰林家了。果然定下了他,我还是这个形景了?先是我发誓赌咒砸这劳什子,你都没劝过,说我疯的?刚刚的这几日才好了,你又来怄我。”
薛宝琴代表郑氏集团和明郑政权。所谓“要定下琴姑娘”,代指郑成功将移师台*湾,建立明郑政权。所谓“已经许给梅翰林家”,则指明郑政权将仍奉永历正朔。
紫鹃道:“你知道,我并不是林家的人,我也和袭人鸳鸯是一伙的,偏把我给了林姑娘使。偏生他又和我极好,比他苏州带来的还好十倍,一时一刻我们两个离不开。我如今心里却愁,他倘或要去了,我必要跟了他去的。我是合家在这里,我若不去,辜负了我们素日的情常;若去,又弃了本家。所以我疑惑,故设出这谎话来问你,谁知你就傻闹起来。”
紫鹃”代指南明抗清大臣。第三回林黛玉入京都代指南明之建立,其时贾母见黛玉只带着两个人,其中“雪雁甚小”、“王嬷嬷又极老”,便认定南明之建立不过是仿效南宋偏安一隅,即“鹦鹉学舌”,于是将一个二等丫头“鹦哥”给了黛玉。黛玉则改“鹦哥”为“紫鹃”,说南明是泣血的杜鹃。第八回“紫鹃”第一次出现,脂批道:“鹦哥改名也。”(详见第三回“林黛玉入京都”)此处紫鹃”说“我并不是林家的人”,意谓紫鹃”代指改奉南明之北京朱明朝廷文武大臣;而所谓“二等丫头”,意指紫鹃代表北京朱明之次要文武大臣。
此即所谓“慧紫鹃情辞试忙玉”,紫鹃之所谓“顽话”实际上是一段南明史,主要指南明政权之播迁,直至迁至台*湾。

二、邢岫烟即青藏顾实汗
“邢岫烟”,“腥嗅掩”也,即“腥,嗅之掩鼻!”“腥膻”是古代中原人对北方游牧民族的蔑称。邢岫烟代表青藏地区及其实际统治者卫拉特蒙古(漠西蒙古)和硕特部顾实汗
顾实汗,又译固始汗,皆“国师”之音译,姓孛儿只斤,名图鲁拜琥,明末清初卫拉特蒙古和硕特部首领。
漠西蒙古分为四个部落:准噶尔部,杜尔伯特部,土尔扈特部,和硕特部,四部各自为政,不相统属。17世纪20—30年代,准噶尔部强盛起来,成为四部之首,恃强欺弱,其它部落出现外迁内逃的形势。17世纪初叶,卫藏地区(旧时西*藏别称)以DL五世为首的藏传佛教黄教(格鲁派)寺院势力,受到地方政权的敌视,在青海的蒙古喀尔喀部却图汗与地方政权联合,更构成对黄教寺院势力的威胁。漠西蒙古四部均以尊信黄教相标榜,并以黄教的施主自诩。当黄教寺院势力处于危急存亡的关键时刻,不得不向实力雄厚的漠西蒙古四部求援。天聪八年(1634),黄教派专人将密信展转送交和硕特部领袖顾实汗,请求救援。崇德二年(1637),顾实汗率部消灭却图汗,青海遂尽入和硕特部的治下。崇德五年(1640),顾实汗出兵康区,消灭统治康区的白利土司。崇德六年(1641),顾实汗佯称回师青海,暗中兵临拉萨。次年藏巴汗投降,噶玛政权灭亡,顾实汗开始统治西*藏。
先是天聪年间,大兵取明之东省,天现明星祥瑞。顾实汗曰:“此星系大力汗之威力星。由是观之,非常人也。”于是遐迩蒙古共遵太宗文皇帝为和尔摩斯达额尔德穆图博克达撤辰汗。迨崇德二年,奏请发币使延DL。四年,遣使贻土伯特汗及DL书,谓“自古所制经典,不欲其泯灭不传,故遣使敦请”云。嗣以喀尔喀有违言,不果。顾实汗复致书DL、班禅、藏巴汗,约共遣使朝贡。DL、班禅及藏巴汗、顾实汗遣伊喇固散胡图克图等贡方物,献丹书,先称太宗为曼殊师利大皇帝。曼殊者,华言“妙吉祥”也。使至盛京,太宗躬率王大臣迓于怀远门。御座为起,迎于门阈(国门),立受书,握手相见,升榻,设座于榻右,命坐,赐茶,大宴于崇政殿。间五日一宴,命王、贝勒以次宴。留八阅月乃还。八年,报币于DL曰:“大清国宽温仁圣皇帝致书于金刚大士DL喇嘛。今承喇嘛有拯济众生之志,欲兴扶佛法,遣使通书,朕心甚悦,兹恭候安吉。凡所欲言,令察罕格龙等口授。”复贻书于班禅及红帽喇嘛济东胡图古图等,亦如之。是为西*藏通好之始。于是阐化王及河州弘化、显庆二寺僧,天全六番,乌斯藏董卜、黎州、长河西、鱼通、宁远、泥溪、蛮彝、沈村、宁戎等土司,庄浪番僧,先后入贡,献前明敕印,请内附矣。明年,世祖定鼎燕京,混一宇内。顾实汗复奏:“DL功德无量,宜延至京,令其讽诵经咒,以资福佑。”乃遣使往迎。顺治四年,DL、班禅各遣使献金佛、念珠,表颂功德。五年,遣喇嘛席喇布格隆等赍书存问DL,并敦请之。DL覆书,许于辰年朝觐。九年十月,DL抵代噶,命和硕承泽亲王硕塞等往迎。十二月,DL至,谒于南苑,宾之于太和殿,建西黄寺居之。DL寻以水土不宜,告归,赐以金银、缎币、珠玉、鞍马慰留之。十年二月,归,复御殿赐宴,命亲王硕塞偕贝子顾尔玛洪、吴达海率八旗兵送至代噶,命礼部尚书觉罗朗球、理藩院侍郎达席礼赍金册印,于代噶封DL为西天大善自在佛领天下释教普通瓦赤喇怛喇DL喇嘛。DL归,兴黄教,重建布达拉及前藏各寺院六十二处,又创修喀木、康等处庙,计三千七十云。(《清史稿·藩部八》)
第三十六回之所谓“薛姨妈生日”,代指崇德八年(1643)八月二十六日顺治帝在沈阳即皇帝位。本回之“薛姨妈生日”,则指崇祯十七年(1644)十月初一日顺治帝在北京即皇帝位。
本回薛姨妈将邢岫烟说与薛蝌为妻,即指顾实汗遣使表示归附清朝;薛蝌代表清朝。顺治二年(1645)顾实汗遣其子至京上书顺治帝,表示对清政府的谕旨“无不奉命”,并“表贡方物”。自此顾实汗和五世DL几乎每年谴使纳贡,清朝也厚与回赐。
“蝌岫二人前次途中皆曾有一面之遇,大约二人心中也皆如意。”
崇德七年(崇祯十五年1642),顾实汗在统治西*藏之初,就遣使至盛京(沈阳)通好清朝。皇太极亲自出城迎接,盛情接待。第二年致函赏赐顾实汗汗、DL、班禅等政教首领。此即蝌岫之所谓“一面之遇”。
宝钗自见他时,见他家业贫寒,二则别人之父母皆年高有德之人,独他父母偏是酒糟透之人,于女儿分中平常;邢夫人也不过是脸面之情,亦非真心疼爱;且岫烟为人雅重,迎春是个有气的死人,连他自己尚未照管齐全,如何能照管到他身上,凡闺阁中家常一应需用之物,或有亏乏,无人照管,他又不与人张口,宝钗倒暗中每相体贴接济,也不敢与邢夫人知道,亦恐多心闲话之故耳。如今却出人意料之外奇缘作成这门亲事。岫烟心中先取中宝钗,然后方取薛蝌。有时岫烟仍与宝钗闲话,宝钗仍以姊妹相呼。
顾实汗统治西*藏之时,正处于明朝末世,朱明王朝自顾不暇,无力管理西*藏。此即所谓“迎春是个有气的死人,连他自己尚未照管齐全,如何能照管到他身上”。此处之迎春代表明朝,而西*藏本臣属于明,故第四十九回凤姐将邢岫烟安排在迎春处。
此处之探春也代表朱明,探春送给邢岫烟之“碧玉珮”,即代指明朝对西*藏“多封众建”,赐予西*藏各主要教派和地方势力首领之“印诰”(详见第五十二回“篆儿”)。明朝在河州(今甘肃临夏)设西安行都指挥使司,总管河州和乌斯藏、朵甘二行都指挥使司,对西*藏各宗教势力和教派领袖封三大法王(大宝、大乘、大慈),五大教王(阐化、赞善、护教、阐教、辅教),称“明封八王”,还将一大批西*藏僧人封为灌顶大国师、灌顶国师、大国师、国师、禅师等。
夫人叫邢岫烟将二两银子的月钱分一两给邢忠夫妇,意指顾实汗仍受到漠西蒙古准噶尔部的欺压。而邢岫烟倒拿出钱来给“妈妈丫头”打酒买点心吃,则意指顾实汗在青藏的统治基础还不稳固。
为了“几吊钱盘缠”,邢岫烟将绵衣当在了薛家的“恒舒典”。邢岫烟之所谓“当绵衣”,意指顾实汗归顺清朝以得到清廷支持。但当时清朝也无力直接统治青藏,只能承认顾实汗和五世DL统治西*藏的既成事实,间接统治青藏。
顺治元年(1644)清朝入主北京后,顺治帝即遣使入藏迎请DL入京。但五世DL只是遣使向顺治帝献礼、问安,没有接受邀请。后清朝又再三遣使入藏,敦促五世DL进京。此即宝钗之所谓“人没过来衣裳先过来”,意指在五世DL降清之前,顾实汗已将西*藏“当”给了清朝。
“偏梅家又合家在任上,后年才进来。若是在这里,琴儿过去了,好再商议你这事。离了这里就完了。如今不先定了他妹妹的事,也断不敢先娶亲的……”
“合家在任上”之“梅家”代指南明,宝琴代表明郑政权。此处意指清朝在消灭南明收复台*湾之后,才会正式解决蒙古青藏问题,即所谓“薛蝌娶岫烟”。
“篆儿”即五世DL,原本是宝玉(明朝)之丫鬟,后成为邢岫烟(顾实汗)之丫鬟。篆儿将当票送给莺儿,即指顺治九年(1652)五世DL入京朝觐。所以林黛玉在听说“岫烟当衣”后,不免生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叹。而当探春惜春来到时,众人“忙掩了口不提此事”。此处还借众婆子之口当面骂薛家(清朝)“天下老鸹一般黑”。
顺治九年(1652)五世DL入京,顺治帝待以殊礼,并建西黄寺作为DL喇嘛驻锡之所。顺治十年(1653),在五世DL归藏途中,顺治帝派官员携金册、金印,册封五世DL为“西天大善自在佛所领天下释教普通瓦赤喇怛喇DL喇嘛”,正式确认了DL喇嘛在蒙藏地区的宗教领袖地位,此后DL喇嘛须经中央政府册封遂成为制度。顺治帝又遣使携金册、金印入藏,封顾实汗为“遵行文义敏慧顾实汗”,承认了顾实汗在藏族地区的汗王地位。清廷册封后,顾实汗和DL喇嘛在青藏的统治得到巩固,清廷则通过顾实汗和DL喇嘛对青藏实行间接统治。

三、“薛姨妈说姻缘”
本回“慈姨妈爱语慰痴颦”之时代背景,实际上在“慧紫鹃情辞试忙玉”之前。
山海关战役后,清廷轻易地占领了北京及其附近地区,开初在总体战略上并没有定见。个别满洲贵族甚至主张“宜乘此兵威,大肆屠戮,留置诸王以镇燕都,而大兵则或还守沈阳,或退保山海,可无后患”。摄政王多尔衮却因为皇太极曾经说过“若得北京,当即徙都,以图进取”,不同意就此止步。不过,多尔衮设想的移都北京以图进取,究竟进取到多大范围,也心中无底。当时正在北京的张怡记载道:多尔衮刚入北京,为崇祯帝举哀三日,随即令汉族官民剃发改制。“剃发令下,有言其不便者曰:‘南人剃发,不得归。远近闻风惊畏,非一统之策也。’九王(即多尔衮)曰:‘何言一统?但得寸则寸,得尺则尺耳。’”六月间,多尔衮发布文告说:“深痛尔明朝嫡胤无遗,势孤难立,用移我大清宅此北土。厉兵秣马,必歼丑类,以靖万邦。非有富天下之心,实为救中国之计。咨尔河北、河南、江淮诸勋旧大臣、节钺将吏及布衣豪杰之怀忠慕义者,或世受国恩,或新膺主眷,或自矢从王,皆怀故国之悲,孰无雪耻之愿?予皆不吝封爵,特予旌扬。其有不忘明室,辅立贤藩,戮力同心,共保江左者,理亦宜然,予不汝禁。但当通和讲好,不负本朝,彼怀继绝之恩,此惇睦邻之义。”下文又说:“若国无成主,人怀二心,或假立愚弱,实肆跋扈之邪谋;或阳附本朝,阴行草窃之奸宄。斯皆民之蟊贼,国之寇仇。俟予克定三秦,即移师南讨,殪彼鲸鲵,必无遗种。於戏,顺逆易判,勉忠臣义士之心;南北何殊,同皇天后土之养。布告天下,咸使闻知。”这件由清廷实际最高统治者颁发的诏书,在措词上是颇有讲究的。它反映了多尔衮等人对于自己的实力究竟能够控制到多大的地盘还没有把握。因此,一方面把清方准备接管的地方暂限于河北、河南、江淮,即长江以北,示意“不忘明室”的南方汉族官绅可以“辅立贤藩”,“共保江左”;另一方面,又预先留下伏笔,以便一旦有机可乘时,可以随即宣布江左政权并非明朝“贤藩”,而是“假立愚弱”,那时移师南讨“民之蟊贼,国之寇仇”,就是名正言顺了。清军入关初期,兵力有限,特别是满族人口稀少,补充兵员颇非易事。原来的明帝国虽分*裂为山西以西的大顺政权和以南京为中心的南明政权,但地域辽阔,实力也相当可观。多尔衮摸不清底细,不敢贸然行事。在吴三桂的接引下,占领了北京和畿辅地区已属意外,他初期的意图很可能是勾结南明,共平“流寇”,实现南北分治。这一方针对于南明弘光政权具有很大的吸引力,他们鉴于自身的腐*败无*能,苟且偷安,因而对清方代平“流寇”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以为此策既行,自己坐享江南财赋充盈之地,依然可以过着纸醉金迷的太平日子,“联虏平寇”就成了弘光朝廷一厢情愿的上策。然而,清廷的政策很快发生了变化。自从五月间清军占领畿辅以来,除了在七月间发生过大顺军由山西反*攻,占领井陉县城以外,南京的弘光政权龟缩于江淮以南,数十万大军割据自雄,鱼肉当地百姓,连大顺军西撤后归属未定的畿辅南部(约相当今河北省南部)、山东、河南都没有采取有力措施加以“收复”。这使多尔衮等清廷决策人认定没有必要承认南明弘光朝廷,干脆以清代明,走统一全国之路。七月,清摄政王多尔衮命人带给南明督师、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史可法一封信,信中反映出清廷对南明政权态度的全方位转变,即自封正统,否认弘光朝廷的合法地位,要求它无条件投降。信中充满了恫吓之辞,甚至说什么“且拟释彼重诛,命为前导”,连抗清劲旅大顺军也被“借用”来作为迫胁手段,从另一方面看也反映了多尔衮自知兵力有限,以虚无飘渺的“联闯平南”壮大声势。史可法的复信则措辞极为软弱,他只是为弘光朝廷继统的合法进行辩解,反复表达“连兵西讨”的愿望,企图在镇*压大顺军后两国世通盟好。信中虽提到“天下共主”、“大一统之义”、“光复神州”之类的言词,但通篇精神却流露出苟且偷安的心理。这封信在当时所起的作用只能是助长多尔衮之流的骄狂气焰。(顾诚《南明史》)
弘光朝廷建立的时候,正值吴三桂降清,联兵击败大顺军,占领北京。弘光君臣由于情报不明,对吴三桂同清朝的关系并不清楚,以为是吴三桂借清兵击败了“闯贼”,收复神京,一个个兴高采烈,称之为“功在社稷”的“义举”。随后弘光朝廷上下几乎全都沉浸在借用满洲贵族兵力扫灭“流寇”的美梦中。(顾诚《南明史》)此即指林黛玉欲认薛姨妈为“干娘”,妄想得到薛姨妈(清朝)的照顾。
薛姨妈道:“我想宝琴虽有了人家,我虽没人可给,难道一句话也不说。我想着,你宝兄弟老太太那样疼他,他又生的那样,若要外头说去,断不中意。不如竟把你林妹妹定与他,岂不四角俱全?”
宝玉即缺角传国玺,林黛玉即南京朱明(南明)之玉角,后化为“血泪”(水印)。薛姨妈之所谓将林黛玉定与宝玉,即指让朱明之“血泪”在传国玺缺角上重新凝结为赤玉,此即所谓“四角俱全”,即恢复到“三生石畔”之“衔赤玉之神玉”。多尔衮起初标榜清军是为明朝“复君父仇”之“义师”,其入关“非有富天下之心,实为救中国之计”,又说:“其有不忘明室,辅立贤藩,戮力同心,共保江左者,理亦宜然,予不汝禁。”此即所谓“慈姨妈爱语慰痴颦”。
紫鹃道:“姨太太既有这主意,为什么不和太太说去?”薛姨妈道:“你这孩子,急什么,想必催着你姑娘出了阁,你也要早些寻一个小女婿去了。”婆子们道:“姨太太虽是顽话,却倒也不差呢。到闲了时和老太太一商议,姨太太竟做媒保成这门亲事是千妥万妥的。”
紫鹃和潇湘馆之“婆子们”都代指南明大臣,他们都将希望寄托在“薛姨妈”(清朝)身上。弘光朝廷之基本国策是“联虏平寇”(或借虏平寇),并派北使团与清廷议和,意欲平分江山。使团出发前,朱由崧“命会同府部等官从长酌议。或言:‘以两淮为界。’高辅弘图曰:‘山东百二山河决不可弃,必不得已,当界河间耳。’马辅士英曰:‘彼主尚幼,与皇上为叔侄可也。’”八月,马绍愉致吴三桂信中说,讲定和好之后“便是叔侄之君,两家一家,同心杀灭逆贼,共享太平”。很明显,马士英的意思是明、清分境而治,从两国皇帝的年龄考虑,弘光为叔,清帝福临为侄,多少给明朝廷争点体面……弘光君臣急于同清廷联络,借满洲贵族的兵力平定大顺军,连己方的方案都没有酝酿成熟,就草率地行事了。(顾诚《南明史》)
在林黛玉要认干亲时,宝钗道:“认不得的。”并解释道:“我哥哥(薛蟠)已经相准了,只等来家就下定了,也不必提出人来,我方才说你认不得娘,你细想去。”“说着,便和他母亲挤眼儿发笑”。
薛宝钗说薛蟠相准了林黛玉,实际上意指清廷将南下消灭南明,即“娶黛玉”;而不是要与南明议和,即不与林黛玉认干亲。
当清军南下之时,南明美梦破灭,这才有了“慧紫鹃情辞试忙玉”。林黛玉则继续“吃燕窝”,即南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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