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找回密码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查看: 1478|回复: 0

[小说故事] 石头真言(七十二)孙绍祖即孙可望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2-7-1 01:49: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七十二回 王熙凤恃强羞说病 来旺妇倚势霸成亲

本回接第七十一回“司棋幽会”,写清朝进军云贵,殄灭永历朝廷。
一、孙绍祖即孙可望
第七十二回原文
原来那司棋因从小儿和他姑表兄弟在一处顽笑起住时,小儿戏言,便都订下将来不娶不嫁。近年大了,彼此又出落的品貌风流,常时司棋回家时,二人眉来眼去,旧情不忘,只不能入手。又彼此生怕父母不从,二人便设法彼此里外买嘱园内老婆子们留门看道,今日趁乱方初次入港。虽未成双,却也海誓山盟,私传表记,已有无限风情了。忽被鸳鸯惊散,那小厮早穿花度柳,从角门出去了。司棋一夜不曾睡着,又后悔不来。至次日见了鸳鸯,自是脸上一红一白,百般过不去。心内怀着鬼胎,茶饭无心,起坐恍惚。挨了两日,竟不听见有动静,方略放下了心。这日晚间,忽有个婆子来悄告诉他道:“你兄弟竟逃走了,三四天没归家。如今打发人四处找他呢。”司棋听了,气个倒仰,因思道:“纵是闹了出来,也该死在一处。他自为是男人,先就走了,可见是个没情意的。”因此又添了一层气。次日便觉心内不快,百般支持不住,一头睡倒,恹恹的成了大病。

此处写永历帝移跸安龙后,孙可望与朝廷大臣勾结,图谋篡位,李定国将永历帝迎往昆明。
孙可望自从把永历帝迁到安龙以后,朝廷大权已经完全被他掌握。所谓永历朝廷不过是个虚有其名的空架子,仅靠一小批扈从文武官员勉强支撑门面。军国大事都由孙可望在贵阳裁决,然后在形式上通知永历帝认可,日常事务则根本不关白朝廷。如史籍所记:“时可望假天子名号令中外,调兵催饷,皆不上闻。生杀与夺,任意恣肆。帝在安龙,一不与闻。”南明管辖区内的相当一部分文官武将除了奉行永历年号外,心目中只有孙可望这位“国主”,皇帝被置之度外。连在安龙永历帝身边的权臣马吉翔、太监庞天寿也为自身富贵着想,暗中依附孙可望。两人同孙可望派驻安龙的提塘官张应科等结拜兄弟,推心置腹地说:“秦王功德隆盛,天下钦仰。今日天命在秦,天之所命,人不能违。我辈意欲劝粤主禅位秦王,烦两公为我先达此意。”马吉翔还派人叫永历朝廷的郎中古其品画一张“尧舜禅受图”准备送给可望。古其品忠于永历帝,拒绝作画。马吉翔怀恨在心,私自报告孙可望。可望竟命人把古其品锁解贵阳,毙之杖下。1652年“六月,秦王有劄谕天寿、吉翔云:凡朝廷内外机务,惟执事力为仔肩。若有不法臣工,一听戎政、勇卫两衙门参处,以息其纷嚣”。当时在安龙永历朝廷中,马吉翔以文安侯掌戎政事,太监庞天寿提督勇卫营。永历君臣在孙可望派遣的提塘官、安龙知府和心怀异志的马吉翔、庞天寿的严密监视下,简直没有多少自由,完全变成了傀儡。孙可望有时连朱明朝廷的正朔也弃置不用,在贵阳自设内阁、六部、科道等官,地方文官武将也一概自行任命,帝制自为。有的史料记载,孙可望在方于宣等人参与策划下,“定仪制,立太庙,庙享三主:太祖高皇帝主于中,张献忠主于左,而右则可望祖父主也。拟改国号曰后明,日夜谋禅受”。为了摆脱孙可望的严密控制,永历朝廷在1652年、1653年两次密诏李定国救驾。1656年(永历十年,顺治十三年),李定国率部把永历帝迎至昆明以昆明为“滇都”。永历帝封李定国为晋王、刘文秀为蜀王、白文选为巩国公。这对孙可望来说,不啻是当头一棒。因为李定国、刘文秀同自己一样曾是张献忠的养子,是大西军四大将领之一,地位原来就差不多,在将士中有很高的威信。永历帝被软禁于安龙时,朝廷军国大事实际上由他这位“监国”秦王一手握定。这时情况大为改观,永历帝在李定国、刘文秀支持下封爵拜官,权不由己。今后是改弦易辙听命于永历呢,还是维护自己的“国主”威权公开决裂呢?孙可望处于进退维谷之中。永历十一年(1657)八月,孙可望亲统大军进攻云南,九月兵败,逃奔湖南降清。孙可望发动叛乱和兵败降清,在清廷看来无异是天赐良机。十二月,清廷即下令三路进军西南。永历十二年(顺治十五年1658)五月,清方三路大军会师贵州。十二月,李定国放弃昆明。永历十三年(1659)正月,清军占领昆明。闰正月,永历帝在没有通知李定国等人的情况下,逃入缅甸。(顾诚《南明史》)
此处之所谓司棋和其姑表兄弟“小儿戏言,便都订下将来不娶不嫁”,以及所谓“二人眉来眼去”,即指孙可望和永历朝臣内外勾结,“日夜谋禅受”。
所谓“今日趁乱方初次入港,虽未成双,却也海誓山盟,私传表记,已有无限风情了”,即指孙可望即将玩弄一场“禅让”之把戏。
所谓“你兄弟竟逃走了,三四天没归家”,即指永历十年(顺治十三年1656)永历帝被李定国迎至昆明。
所谓司棋“气个倒仰”、“恹恹的成了大病”,即指孙可望处于进退维谷之中。
第七十二回原文
鸳鸯闻知那边无故走了一个小厮,园内司棋又病重,要往外挪,心下料定是二人惧罪之故,“生怕我说出来,方吓到这样。”因此自己反过意不去,指着来望候司棋,支出人去,反自己立身发誓,与司棋说:“我告诉一个人,立刻现死现报!你只管放心养病,别白糟踏了小命儿。”司棋一把拉住,哭道:“我的姐姐,咱们从小儿耳鬓厮磨,你不曾拿我当外人待,我也不敢待慢了你。如今我虽一着走错,你若果然不告诉一个人,你就是我的亲娘一样。从此后我活一日是你给我一日,我的病好之后,把你立个长生牌位,我天天焚香礼拜,保佑你一生福寿双全。我若死了时,变驴变狗报答你。再俗语说:‘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再过三二年,咱们都是要离这里的。俗语又说:‘浮萍尚有相逢日,人岂全无见面时。’倘或日后咱们遇见了,那时我又怎么报你的德行。”一面说,一面哭。这一席话反把鸳鸯说的心酸,也哭起来了。因点头道:“正是这话。我又不是管事的人,何苦我坏你的声名,我白去献勤。况且这事我自己也不便开口向人说。你只放心。从此养好了,可要安分守己,再不许胡行乱作了。”司棋在枕上点首不绝。

所谓“司棋又病重,要往外挪”,即指永历十一年(顺治十四年1657)八月,孙可望亲统大军进攻云南兵败后,逃奔湖南降清。
九月三十日,孙可望派人火急送往清湖南当局一封信,说:“李定国、刘文秀等大逆不道,荼毒生灵。可旺兴师问罪,反为所诱。乞代奏大清皇帝陛下,发铁骑一万,愿献滇、黔、蜀以归一统,更报不世之仇。”清湖广巡抚张长庚接信后向朝廷报告:“大逆孙可旺虎踞滇、黔,鸱张区宇,年来费饷勤师,用张征讨。今天殄穷凶,自戕溃败,俯乞皈化,是不劳挞伐而南疆边土共戴皇上如天之福矣。”清湖广当局得知可望处境危急,为了捞到这张王牌,派湖广中路总兵李茹春、左路总兵王平带领军队接应,击退杨武所统拦截之兵,孙可望和妻、子、随从人员才得以在宝庆府南面花桥地方进入清方管辖区,十一月十五日到达宝庆。同一天,孙可望派人送信给清五省经略洪承畴,再次表示:“自行开诚,愿附大清朝,献滇、黔、蜀之土地,岁纳贡赋,祈职(洪承畴揭帖中自称)转奏大清皇帝陛下,请兵报仇,以复滇云,擒渠获丑,荡平叛逆,归版章于一统。”对这样一位重要人物的来归,洪承畴自然不敢怠慢,亲自去见孙可望。在给清廷的奏疏中,他借孙可望之口说:“数年之内,湖南以守为战,无隙可乘,以致云贵内变自生,人心解体。”“连年湖南、广西以守为战,节节严密,遂致内变,而决计奔投。”十二月初三日,孙可望随洪承畴到达长沙。洪承畴在奏疏中说:“今伪王、伪官、伪丁并眷属人口齐到长沙之日,文武臣工兵民土庶无不喜色相告,共庆太平有日,计滇黔负固之众行见闻风来归,以成大一统之盛。”清廷对于孙可望的来归极为重视,这年十二月,特旨封孙可望为义王,并诏孙可望赴京陛见。五月初二日,孙可望到达北京。清廷命大批高*官显爵出城迎接,场面相当隆重。次日,顺治皇帝亲自在太和殿接见孙可望。十天之内,皇帝赐宴多达三次,赐银两次共一万二千两,此外赐府第、赐蟒袍、朝衣、缎匹等,孙可望成了清廷上红极一时的人物。(顾诚《南明史》)
此处之所谓鸳鸯“自己反过意不去,指着来望候司棋”、“反自己立身发誓”,即指清廷对待孙可望“极其优崇”,不吝封王,以“安其心志”,不仅使归降者“感颂皇上大德宽仁,恩同覆载”,而且要使之远近传播,使欲归者“来归恐后”,最终的目的,是‘绥靖南服,以成朝廷大一统之盛”。
司棋之所谓“你就是我的亲娘一样,从此后我活一日是你给我一日,我的病好之后,把你立个长生牌位,我天天焚香礼拜,保佑你一生福寿双全。我若死了时,变驴变狗报答你”,即指孙可望为报答新主人给他的厚恩,特向朝廷献上滇、黔地图,力陈取云南,以使滇、黔、蜀“尽入于皇上之版图”。
司棋之所谓“再过三二年”,代指从永历十一年(1657)孙可望降清到永历十六年(1662)永历帝遇难之间的五年。而永历帝之遇难标志着南明之亡,故司棋道:“咱们都是要离这里的”。
本回鸳鸯顺路来望候凤姐。平儿道:“只从上月行了经之后,这一个月竟淅淅沥沥的没有止住。这可是大病不是?”鸳鸯道:“嗳哟!依你这话,这可不成了血山崩了。”
血山崩”,中医指妇女不在行经期,阴*道大量出血的病症。因其出血量多而来势急剧,故名。又称崩中。
第五十五回凤姐之所谓“下红之症”,代指清军进攻南明。此处之“血山崩”,则指清廷将利用孙可望投降之机,大举进攻云贵,彻底消灭永历朝廷。
二人正说着,只见小丫头进来向平儿道:‘方才朱大娘又来了。我们回了他奶奶才歇午觉,他往太太上头去了。’平儿听了点头。鸳鸯问:‘那一个朱大娘?’平儿道:‘就是官媒婆那朱嫂子。因有什么孙大人家来和咱们求亲,所以他这两日天天弄个帖子来赖死赖活。’
此处之所谓“孙大人”即指孙可望(详见第七十九回“孙绍祖”)。
孙可望内讧兵败后即派人送信给清方说:“乞代奏大清皇帝陛下,发铁骑一万,愿献滇、黔、蜀以归一统,更报不世之仇。”孙可望逃到湖南后就给清廷递上了“愿取三省上献,以大一统之盛事”的奏疏,他俨然以“国主”自居,把大西军称为“望兵”、西南抗清基地为“望土”,恬不知耻地把同系张献忠义子和大将的李定国、刘文秀说成是自己“恩拔”起来的人物,又把李定国等人反对他专横跋扈、帝制自为的措施说成“以奴叛主”。接着,他要求清廷发兵,“则滇黔蜀地愿尽入于皇上之版图,兵马将士愿咸奉皇上之军旅”。孙可望还特别提醒康熙,如不早作决策,“恐李逆(指定国)收聚望(指他自己)兵,踞占望土,则整顿既妥,动摇必难,他日皇上西顾之忧正未有艾”。为了取悦于清廷,孙可望不仅提供了永历朝廷军事机密等各方面的情况,献上了“滇黔地图”,还为清军进攻提供了一批熟悉地形的向导。(顾诚《南明史》)
所谓“孙大人家来和咱们求亲”、“朱嫂子”“这两日天天弄个帖子来赖死赖活”,即指孙可望再三上疏清廷,要其早作决策,抓住这一时机出兵,“皇上一统之业永固”。
一语未了,小丫头跑来说:‘二爷进来了。’贾琏先问鸳鸯“腊油冻佛手”之事,鸳鸯道:“老太太摆了几日厌烦了,就给了你们奶奶。”贾琏还埋怨凤姐平儿道:“你们就昧下了。”贾琏随后向鸳鸯“借当”:“明儿又要送南安府里的礼,又要预备娘娘的重阳节礼,还有几家红白大礼,至少还得三二千两银子用,一时难去支借。说不得,姐姐担个不是,暂且把老太太查不着的金银家伙偷着搬运出一箱子来,暂押千数两银子支腾过去。”
此处意指清廷调兵遣将,大举进攻云贵永历朝廷。
孙可望的发动叛乱和兵败降清,在清廷看来无异是天赐良机,可以利用南明的内讧,一举荡平黔、滇,实现统一大业了。1657年(顺治十四年,永历十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清廷正式下达三路进军西南的诏谕:一,任命平西王吴三桂为平西大将军与固山额真墨勒根侍卫李国翰率领所部由陕西汉中南下四川,进攻贵州;二,任命原定驻防江宁的固山额真赵布泰为征南将军,统兵南下湖南,由经略洪承畴拨给部分汉兵,取道广西会同定藩下提督线国安部,北攻贵州;三,任命固山额真宗室罗托为宁南靖寇大将军同固山额真济席哈等统兵前往湖南,会合洪承畴节制的汉兵一道由湖南进攻贵州。(顾诚《南明史》)
顺治十五年(1658年)正月初九日,世祖(康熙)又任命多罗信郡王多尼为“安远靖寇大将军”,同多罗平郡王罗可铎,多罗贝勒尚善、杜兰,固山额真伊尔德、阿尔津、巴思汉、卓罗等统领将士“进取云南”,还征调御前侍卫及王、贝勒、贝子、公等护卫“皆酌置随征”。世祖颁给吴三桂等人内容大致相同的敕谕,特别指示,吴三桂等三路大军克取贵州后,“即宜乘机进取云南”。世祖和廷臣们的意图已十分清楚,急欲趁南明永历政权内乱之机,分遣三路大军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平定云贵。他连御前侍卫及王、贝勒的部分护卫也派遣出征,显见朝廷已倾注全力来达到其战略目的。(李治廷《吴三桂大传》)
此处之所谓“明儿又要送南安府里的礼”,即指清军将大举进攻西南永历朝廷。所谓“南安府”,代指西南永历朝廷(详见第七十一日“贾母生日”)。所谓“又要预备娘娘的重阳节礼”,则指清朝消灭南明;第三十八回薛宝钗之“忆菊”道:“谁怜为我黄花病,慰语重阳会有期。”
此处贾琏两次打贾母的主意,先向鸳鸯追问“腊油冻佛手”,又要鸳鸯“把老太太查不着的金银家伙偷着搬运出一箱子来,暂押千数两银子”,即指清廷调兵遣将,倾注全力进攻西南永历朝廷。
“腊油冻”,一种似腊肉油凝结而成的冻石,色黄。“冻石”,一种可作印章和工艺品的石料,俗称蜡石,其质地细密滑润,透明如冻,故称。“佛手”,又名九爪木、五指橘、佛手柑,色黄。
鸳鸯去后,贾琏求凤姐道:“虽然未应准,却有几分成手,须得你晚上再和他一说,就十成了。”不想凤姐却要“一二百银子”的利钱,并解释道:“我因为我想着后日是尤二姐的周年,我们好了一场,虽不能别的,到底给他上个坟烧张纸,也是姊妹一场。他虽没留下个男女,也要‘前人撒土迷了后人的眼’才是。”
尤二姐即驻镇广东、福建之耿精忠、尚之信,此处借指在东南沿海坚持抗清之郑成功和张煌言部。此处凤姐说要用“一二百银子”的利钱给尤二姐“上个坟烧张纸”,意指清廷在厚集兵力进攻西南永历朝廷的同时,也用部分兵力对付东南郑氏集团。所谓“前人撒土迷了后人的眼”,比喻前辈人做了错事,连累了下一代。此处之所谓“也要‘前人撒土迷了后人的眼”,当为“也别‘前人撒土迷了后人的眼”之误抄。此处之“前人”指耿、尚二藩,“后人”指郑氏集团,在时间上正好相反。下文脂批之所谓“是以前授方相之旧,数十年后矣”,也是如此。

二、彩霞代表永历朝廷
第七十二回原文
一语未了,只见旺儿媳妇走进来。凤姐便问:“可成了没有?”旺儿媳妇道:“竟不中用。我说须得奶奶作主就成了。”贾琏便问:“又是什么事?”凤姐儿见问,便说道:“不是什么大事。旺儿有个小子,今年十七岁了,还没得女人,因要求太太房里的彩霞,不知太太心里怎么样,就没有计较得。前日太太见彩霞大了,二则又多病多灾的,因此开恩打发他出去了,给他老子娘随便自己拣女婿去罢。因此旺儿媳妇来求我。我想他两家也就算门当户对的,一说去自然成的,谁知他这会子来了,说不中用。”贾琏道:“这是什么大事,比彩霞好的多着呢。”旺儿家的陪笑道:“爷虽如此说,连他家还看不起我们,别人越发看不起我们了。好容易相看准一个媳妇,我只说求爷奶奶的恩典,替作成了。奶奶又说他必肯的,我就烦了人走过去试一试,谁知白讨了没趣。若论那孩子倒好,据我素日私意儿试他,他心里没有甚说的,只是他老子娘两个老东西太心高了些。”一语戳动了凤姐和贾琏,凤姐因见贾琏在此,且不作一声,只看贾琏的光景。贾琏心中有事,那里把这点子事放在心里。待要不管,只是看着他是凤姐儿的陪房,且又素日出过力的,脸上实在过不去,因说道:“什么大事,只管咕咕唧唧的。你放心且去,我明儿作媒打发两个有体面的人,一面说,一面带着定礼去,就说我的主意。他十分不依,叫他来见我。”旺儿家的看着凤姐,凤姐便扭嘴儿。旺儿家的会意,忙爬下就给贾琏磕头谢恩。

此处旺儿媳妇之所谓“竟不中用”,意指永历十二年(顺治十五年1658)清军三路大举进攻永历朝廷,虽然占据云贵,但并没有彻底消灭永历朝廷。永历十三年(顺治十六年1659)闰正月,永历帝流*亡缅甸。
所谓“太心高了些”之“他(彩霞)老子娘两个”,代指李定国等明军残部。
此处旺儿媳妇向琏凤求娶彩霞,即指吴三桂在顺治十七年(永历十四年1660)上疏朝廷,请兵进缅,殄灭永历。所谓“旺儿小子”之“十七岁”,即指顺治十七年(永历十四年1660)。贾琏答应派人去说,则指清廷同意进剿缅甸。
凤姐道:“连你还这样开恩操心呢,我倒反袖手旁观不成。旺儿家你听见,说了这事,你也忙忙的给我完了事来。说给你男人,外头所有的帐,一概赶今年年底下收了进来,少一个钱我也不依的。我的名声不好,再放一年,都要生吃了我呢。”
此处凤姐要旺儿将“外头所有的帐”“赶今年年底下收了进来”,则指清廷之裁撤军队。
吴三桂请兵进缅,还得从裁撤军队说起。在云贵大规模战事结束后,顺治十七年,朝廷准备将云南的满洲八旗兵撤还京师,五万绿旗兵拟裁去两万。因为把大批军队留在云南,耗费大量军费开支,给国家财政造成了沉重负担。据户部统计,在用兵期间,云南一省每年的俸饷银高达900余万两。这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数字!以顺治十六年、十七年国家征收的课银为例,分别为2666230两、2716816两,即以国家两年的“课银”收入也抵不上云南一年的军费开支。如按顺治十五年以前的收入来计算,相差更为悬殊。其他各省驻军无处不需要军费,朝廷如何能负担得了!无论朝廷重臣,还是地方大吏,都强烈呼吁,只有撤军、裁军才能使国家的财政负担有所减轻。以军事起家的吴三桂,自然不愿意裁减他的军队,其心腹出了个主意:以先除永历,“绝人望”,使裁撤军队之议不能实施。顺治十七年(1660)二月、四月,吴三桂向朝廷提出进兵缅甸、殄灭永历的奏疏。吴三桂留兵不撤及进兵缅甸之议,由于得到了议政王贝勒、大臣们的一致坚决支持,终获康熙帝批准,即使靡费军饷,耗资巨大,但为江山永固,也在所不计了。康熙帝颁布命令,授内大臣爱星阿为“定西将军”,率部往征李定国,与吴三桂“相机征讨”。同时也向三桂下达了进军的命令。(李治亭《吴三桂大传》)
此处凤姐之所谓“旺儿家你听见,说了这事,你也忙忙的给我完了事来”,即指清廷向吴三桂下达进军缅甸的命令。而凤姐之所谓“说给你男人,外头所有的帐,一概赶今年年底下收了进来,少一个钱我也不依的”,意指清廷将在殄灭永历后继续裁撤云南军队。
凤姐诉说一番“艰难”,旺儿媳妇道:“那一位太太奶奶的头面衣服折变了不够过一辈子的,只是不肯罢了。”
第七十二回原文
凤姐道:“不是我说没了能奈的话,要象这样,我竟不能了。昨晚上忽然作了一个梦,说来也可笑,【庚辰双行夹批:反说“可笑”,则思□落套,妙甚!若必以此梦为凶兆,非红楼之梦矣。】梦见一个人,虽然面善,却又不知名姓,【庚辰双行夹批:是以前授方相之旧,数十年后矣。】找我。问他作什么,他说娘娘打发他来要一百匹锦。我问他是那一位娘娘,他说的又不是咱们家的娘娘。我就不肯给他,他就上来夺。正夺着,就醒了。”【庚辰双行夹批:妙!实家常触景闲梦必有之理,却是江淹才尽之兆也,可伤。】旺儿家的笑道:“这是奶奶的日间操心,常应候宫里的事。”【庚辰双行夹批:淡淡抹去,妙!】

脂批道:“若必以此梦为凶兆,非红楼之梦矣。”
所谓“咱们家的娘娘”,即贵妃元春。所谓“不是咱们家的娘娘”,意指在永历帝亡命缅甸后,南明基本灭亡。此处之所谓“娘娘”实际上即“杨妃”宝钗,代指基本一统大*陆地区之清朝(详见第六十三回“占花名”)。
脂批道:“是以前授方相之旧,数十年后矣。”
“方相”,即方相氏,周官名。夏官之属,由武夫充任,职掌驱除疫鬼和山川精怪。《周礼·夏官·方相氏》:“方相氏,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帅百隶而时难(shínán古代按时驱除疫鬼的仪式),以索室驱疫。大丧,先匶(柩),及墓,入圹(墓穴),以戈击四隅,驱方良(魍魉)。”
以前授方相之旧”,典出《北史·樊逊传》:“行过轜(ér)车(古代载运灵柩的车),颦眉下泪,指方相曰:‘何日更相烦君一到?’数日而卒,雇方相送葬,仍前所逢者。”

此处之“方相”即指宝钗所代表之清朝,意谓清朝已为明郑政权(“三藩之乱”)送葬(呼应上文凤姐要为尤二姐“上坟烧纸”),此处又来为南明送葬。此处在时间上也正好相反,故脂批道:“数十年后矣。”意指清朝将在基本消灭南明(永历帝亡命缅甸)之“数十年后”,再平“三藩”,收台*湾。

脂批道:“妙!实家常触景闲梦必有之理,却是江淹才尽之兆也,可伤。”
“江淹才尽”即“江郎才尽”,原指南朝江淹少有文名,晚年诗文无佳句。比喻才情减退。此处借“江淹才尽”指清朝“财尽”,这是清朝裁撤军队乃至后来撤藩的原因。
“旺儿家的”之所谓“常应候宫里的事”,又引出夏太监、周太监。所谓夏太监、周太监来借银子,即指“三藩”向清廷要粮要饷。
贾琏道:“这一起外祟何日是了……这会子再发个三二百万的财就好了。”
所谓“三二百万”,代指永历朝廷原主要辖区之云南、贵州、广西、广东、福建等五省,现在分别是吴三桂、孔有德旧部、尚可喜、耿继茂的驻镇之地。所谓“再发个三二百万的财”,意指在消灭永历朝廷后,清朝将铲除“三藩”(呼应上文凤姐要为尤二姐“上坟烧纸”)。
“这里贾琏出来,刚至外书房,忽见林之孝走来。贾琏因问何事。”林之孝道:“方才听得雨村降了,却不知因何事,只怕未必真。”贾琏道:“真不真,他那官儿也未必保得长。将来有事,只怕未必不连累咱们,宁可疏远着他好。”林之孝道:“何尝不是,只是一时难以疏远。如今东府大爷和他更好,老爷又喜欢他,时常来往,那个不知。”
所谓“外书房”,代指永历帝流*亡缅甸后之明清战场。所谓“方才听得雨村降了”,代指永历十五年(顺治十八年1661)顺治帝病逝,借以点出历史时间。第五十三回之所谓“贾雨村补授了大司马,协理军机参赞朝政”,则指弘光元年(顺治二年1645)清军攻占南京,初定江南。
“东府大爷”即贾珍,代表降清明臣;“老爷”即贾政,代指南明。顺治帝病逝后康熙帝即位,故谓“只是一时难以疏远”。
林之孝道:“人口太重了。不如拣个空日回明老太太老爷,把这些出过力的老家人用不着的,开恩放几家出去。一则他们各有营运,二则家里一年也省些口粮月钱。再者里头的姑娘也太多。俗语说:一时比不得一时。如今说不得先时的例了,少不得大家委屈些,该使八个的使六个,该使四个的便使两个。若各房算起来,一年也可以省得许多月米月钱。况且里头的女孩子们一半都太大了,也该配人的配人。成了房,岂不又孳生出人来。”
此处也指清廷之裁撤军队。
林之孝道:“旺儿的那小儿子虽然年轻,在外头吃酒赌钱,无所不至。虽说都是奴才们,到底是一辈子的事。彩霞那孩子这几年我虽没见,听得越发出挑的好了,何苦来白糟踏一个人。”贾琏道:“我竟不知道这些事。既这样,那里还给他老婆,且给他一顿棍,锁起来,再问他老子娘。”林之孝道:“何必在这一时。那是错也等他再生事,我们自然回爷处治。如今且恕他。”
此处之所谓“旺儿的那小儿子”,代指驻镇云南之吴三桂。
永历十四年(顺治十七年1660),清廷命吴三桂留镇云南,总管该省军民事务。吴三桂大权在握,一心想继承明代沐氏家族世镇云南的地位。据说,他在经略洪承畴回朝复命之前曾经请教“自固之策”,洪承畴回答道:“不可使滇一日无事也。”“三桂顿首受教”。吴三桂既以“云南王”自居,就极力主张用兵扫灭逃入缅甸的永历帝和南明在云南一带的残余势力。清廷本意认为永历帝逃入缅甸,李定国、白文选等避入边境土司,不过是爝火余烬,无妨大局,可以任其自生自灭。特别是连年用兵,财政困难(在顺治十八年甚至背弃诺言重新征收明末加派的“三饷”),要想出动大批军队征讨边远地区,兵员、粮饷都难以为继,因此并不热心。吴三桂出于自身利益考虑,一再上疏力主用兵,清廷经议政王、贝勒、大臣会议后,同意吴三桂相应进剿。(顾诚《南明史》)
“晚间凤姐已命人唤了彩霞之母来说媒。那彩霞之母满心纵不愿意,见凤姐亲自和他说,何等体面,便心不由意的满口应了出去。”
所谓“凤姐已命人唤了彩霞之母来说媒”,代指清军清剿李定国等明军残部。所谓“心不由意”之“彩霞之母”,代指明军残部,此时对清军进兵缅甸已无*能为力。

三、“小霞”即黎维祚等
第七十二回原文
且说彩霞因前日出去,等父母择人,心中虽是与贾环有旧,尚未作准。今日又见旺儿每每来求亲,早闻得旺儿之子酗酒赌博,而且容颜丑陋,一技不知,自此心中越发懊恼。生恐旺儿仗凤姐之势,一时作成,终身为患,不免心中急躁。遂至晚间悄命他妹子小霞【庚辰双行夹批:霞大小,奇奇怪怪之文,更觉有趣。】进二门来找赵姨娘,问了端的。赵姨娘素日深与彩霞契合,巴不得与了贾环,方有个膀臂,不承望王夫人又放了出去。每唆贾环去讨,一则贾环羞口难开,二则贾环也不大甚在意,不过是个丫头,他去了,将来自然还有,【庚辰双行夹批:这是世人之情,亦是丈夫之情。】遂迁延住不说,意思便丢开。无奈赵姨娘又不舍,又见他妹子来问,是晚得空,便先求了贾政。【庚辰双行夹批:这是世人想不到之文,却是大家必有之事。】贾政因说道:“且忙什么,等他们再念一二年书再放人不迟。我已经看中了两个丫头,一个与宝玉,一个给环儿。只是年纪还小,又怕他们误了书,所以再等一二年。”【庚辰双行夹批:妙文,又写出贾老儿女之情。细思一部书总不写贾老,则不若文,然不如此写,则又非贾老。】赵姨娘道:“宝玉已有了二年了,老爷还不知道?”贾政听了忙问道:“谁给的?”赵姨娘方欲说话,只听外面一声响,不知何物,大家吃了一惊不小。

此处之赵姨娘和贾环代表夔东十三家
当清军大举向黔、滇进攻,永历朝廷险象环生的时候,李定国等人为挽救危局,奏请永历帝派了五名太监前往川东,联络夔东十三家,让他们火速抽兵西上,进攻重庆,借以牵制清军南下。永历十二年(顺治十五年1658),川东大顺军余部等明军曾于七月、十二月两攻重庆,但都以失败告终。同年十二月李定国等决定放弃昆明时,曾决定迁往四川,与川东鄂西之夔东大顺军会合。
顺治十五年(1658)五月,清军攻占贵阳,进兵昆明。十二月,李定国派使者向永历帝报告清军势大难敌,奏请“上当移跸以避清人之锋”。在朝诸臣对于放弃昆明以后朝廷移往何处有不同意见,一部分人主张迁往四川,另一部分人则主张向西逃窜。翰林院讲官向永历帝面奏:“今滇云四面皆夷,车驾若幸外国,文武军吏必无一人肯从者。就使奔驰得脱,而羽毛既失,坐毙瘴乡矣。惟建昌连年丰稔,粮草山积。若假道象岭,直入嘉定,养锐以须,即或兵势猖逼嘉阳,战船、商船一刻可刷数千艘,顺流重庆,直抵夔关,十三勋闻圣驾至,必夹江上迎。乘此威灵,下捣荆襄之虚,如唾手尔!”朱由榔认为这一方案很好,让其依据地图指明移跸途径,又派锦衣卫官丁调鼎去征求李定国的意见,定国也赞成这个方案。十二月十三日,李定国回到昆明,在召对时建议:“此时移跸建昌,必经武定。但武定荒凉,必走宾州一路,庶几粮草为便。”永历帝和晋王既已决定移蜀,当即传旨命户部尚书龚彝、工部尚书王应龙备办粮草,派广昌侯高文贵扈驾,预定于十五日启程。然而,另一部分朝臣却出于种种考虑反对移跸四川。据记载,十二月十三日晚上文安侯马吉翔同其弟马雄飞、女婿杨在秘密商议移跸事。吉翔首先说道:“上为蜀人所惑,坚移跸蜀中。若移跸蜀中,则文安之必来迎驾,此老非扶(指扶纲)、雷(指雷跃龙)之比,我安能不避贤路乎?老身若退,则衣钵又安能及贤婿乎?且入蜀,则程源等必据要津,我等内无金少宰(指金维新)之助,外无晋王之援,倘安龙附孙逆之事发,我等举家无噍类,而贤婿亦噍碍矣。”说着掉下眼泪来,杨在默然无语。马雄飞认为哥哥说得有理,事关全家前途性命,当即拍案而起道:“事已至此,莫若于今晚会金少宰,具道其坟墓亲属皆在滇中,安可去蜀?即翔、飞等交结已久,何肯远去?莫若苦劝晋王坚走永昌,事不可为,则幸缅国;若可为,返滇更易。若晋王犹豫,则说以蜀中勋镇林立,今殿下新败之余,远则袁(宗第)、郝(永忠)诸勋之穴,能保诸勋听节制乎?恢复荆襄,能保上不再封郝永忠等数亲王,以与殿下并立乎?则晋王必听之矣。”马吉翔当天晚上就去同金维新商量如何说服李定国改变主意。金维新是云南人,长期担任李定国的幕僚,备受亲信。他本来就不愿意朝廷从自己的家乡迁走,又同镇守四川建昌总兵王偏头为争夺一位美*女闹过纠纷,担心转入建昌后将遭到王偏头的报复。因此,他也同意马吉翔等人的密议,对李定国施加影响。后李定国改入川为西撤。(顾诚《南明史》)
此处被“夫人又放了出去”之“彩霞”,代指撤离昆明之永历朝廷。
所谓赵姨娘“每唆贾环去讨”,即指“夔东十三家”进攻重庆,迎接永历帝入川。
所谓“贾环也不大甚在意,不过是个丫头,他去了,将来自然还有,遂迁延住不说,意思便丢开”,代指“夔东十三家”进攻重庆失败,只得任由永历朝廷西撤,亡命缅甸。
“(彩霞)遂至晚间悄命他妹子小霞进二门来找赵姨娘,问了端的。”
此处之彩霞则代指即将被吴三桂从缅甸擒回之永历帝;“小霞”代指黎维祚等忠明之士。
黎维祚曾经任职永历朝廷,朱由榔进入缅甸以后,诸将分别率领部下士众转入边境土司管辖区。在势同瓦解的情况下,黎维祚遍走各营,劝以大义,残存各藩镇都为他所感动,具表迎驾。黎维祚把诸将迎銮表文藏在挖空的木棒之中,于1661年(顺治十八年)九月十八日到达孟艮府,面呈晋王李定国。定国深表赞同,十月初六日发给令谕一道,其中云:“今皇上入缅,势已危急,若能走通声息,懋建奇功,决不负若。当即为若转奏。”维祚随即赴缅,历尽艰辛到达阿瓦城,因缅人防范甚严,不能面见,托人转呈永历帝。朱由榔阅疏后,十月十五日给敕书云:“皇帝密敕沥胆将军黎维祚,据晋藩奏,尔忠肝贯日,义胆浑身,穿虎豹,趋辰极,烈风劲草,殊轸朕怀。兹授尔沥胆将军督理滇黔楚蜀,遍历诸勋将士,山林隐逸等,谨慎图防,枕戈以俟。候晋、巩两藩举师,四路策应,旦夕是图,勿迟勿忽。”另外还给予空白敕书百道、印三颗。黎维祚把敕印藏在小船底部夹板之内,船上设置神像,敲击钲锣而行。到达孟艮后,定国大喜,命他转报各营将领。联络初定,黎又于十一月动身入缅复命。行至腾越,缅方已经把永历帝献给清军。黎维祚痛心疾首,在得到清将允许后入见永历。朱由榔对他大哭,维祚泪流满面地说:“事今至此,臣惟疾奔告诸营整兵于要道接驾。”他的意思是估计吴三桂、爱星阿等人将把永历帝押送北京献俘,计划联络忠于明室的将领于途中救出。朱由榔说:“儿子,尔可致意十三家等,若能救我出,我只愿修行去。”哽咽不能言。“手剪御衣一片,密写敕付即行”。黎维祚“昼夜兼程抵荆侯营,谋共于贵州偏桥劫驾”。不料清方也考虑到路途遥远,地方不靖,决定将朱由榔父子在昆明处死。黎维祚计划落空,佯狂而遁。这件事在陈起相《沥胆遗事》一文里有比较详细的记载。(顾诚《南明史》)
赵姨娘晚上求贾政。贾政道:“且忙什么,等他们再念一二年书再放人不迟。我已经看中了两个丫头,一个与宝玉,一个给环儿。”赵姨娘道:“宝玉已有了二年了,老爷还不知道?”
此处赵姨娘之所谓“求贾政”,代指“夔东十三家”等筹划在途中营救永历帝。贾政之所谓“等他们再念一二年书再放人不迟”,则指营救计划将落空。所谓“宝玉已有了二年了”,意指郑成功已移师台*湾两年。永历十五年(1661)郑成功出兵收复台*湾,明郑政权(“真真国”)建立;郑成功即贾政打算“与宝玉”的那一个。贾环所代表之“夔东十三家”则成为大*陆抗清之主力。

国学复兴 文化传承 兼容并包 百家争鸣
回复
分享到: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