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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 石头真言(七十三)迎春即永历帝朱由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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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 01:51: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七十三回 痴丫头误拾绣春囊 懦小姐不问累金凤

本回接第七十二回之所谓“放了出去”之彩霞,写南明之残余抗清势力和流*亡缅甸之永历朝廷。
一、迎春之“乳母”代指缅甸
本回赵姨娘之丫鬟“小鹊”偷听到贾政与赵姨娘的谈话,前来怡红院告密。“喜鹊”本来报喜,这次却带来了永历帝被俘之坏消息。所谓“你仔细明儿老爷问你话”,意指清军将进攻南明残余势力。
于是怡红院全体总动员,为宝玉温书服务。“宝玉听了便如孙大圣听见了紧箍咒一般,登时四肢五内一齐皆不自在起来。想来想去,别无他法,且理熟了书预备明儿盘考。口内不舛错,便有他事,也可搪塞一半。想罢,忙披衣起来要读书。”“自己读书不致紧要,却带累着一房丫鬟们皆不能睡。袭人麝月晴雯等几个大的是不用说,在旁剪烛斟茶,那些小的,都困眼朦胧,前仰后合起来。”
此处意指南明残余势力应对清军之进攻,与第七十二回宝玉之所谓“恭楷临帖”寓意相同。
“金星玻璃”一声喊:“不好了,一个人从墙上跳下来了!”
此处意指永历帝被吴三桂从缅甸擒回国内。所谓“金星玻璃”,点出此处之历史时间在永历帝被俘之后(详见第六十三回“芳官改名”)。晴雯让宝玉装病,说是“吓着了”,从而引出“查贼”、“查赌”。
贾母道:“我必料到有此事。如今各处上夜都不小心,还是小事,只怕他们就是贼也未可知。”“贾母命即刻查了头家赌家来,有人出首者赏,隐情不告者罚……虽不免大家赖一回,终不免水落石出。查得大头家三人……原来这三个大头家,一个就是林之孝家的两姨亲家,一个就是园内厨房内柳家媳妇之妹,一个就是迎春之乳母。这是三个为首的,余者不能多记。贾母便命将骰子牌一并烧毁,所有的钱入官分散与众人,将为首者每人四十大板,撵出,总不许再入;从者每人二十大板,革去三月月钱,拨入圊厕行内。又将林之孝家的申饬了一番。”
“林之孝家的”及其“两姨亲家”代表清军;“柳家媳妇”及其“妹”代表明军;“迎春”代表永历帝,其“乳母”代指永历帝亡命之缅甸。
此处之所谓“查赌”点出参赌各方,为下文做好铺垫。

二、迎春代表亡命缅甸之永历帝
本回贾母之“痴丫头”(呆大姐)在大观园掏促织,“在山石背后得了一个五彩绣香囊”,“正要拿去与贾母看”,却碰到了邢夫人。
“呆大姐”代指占据云贵之清军,其“两只大脚”已点明了此点。所谓“傻大姐年方十四五岁”,代指永历十四年(顺治十七年1660)和永历十五年(顺治十八年1661),从而将历史时间转到永历十三年(顺治十六年1659)永历帝流*亡缅甸之后。
“痴丫头”所拣之“五彩绣香囊”,乃“司棋幽会”时所遗(详见第七十一回“司棋幽会),代指在云南边境地区坚持抗清之李定国大西军残部。所谓“痴丫头”“在山石背后得了一个五彩绣香囊”,代指清军进攻大西军残部。
本回邢夫人对迎春道:“况且你又不是我养的,你虽然不是同他一娘所生,到底是同出一父,也该彼此瞻顾些,也免别人笑话。我想天下的事也难较定,你是大老爷跟前人养的,这里探丫头也是二老爷跟前人养的,出身一样。如今你娘死了,从前看来你两个的娘,只有你娘比如今赵姨娘强十倍的,你该比探丫头强才是,怎么反不及他一半!谁知竟不然,这可不是异事。”
迎春和探春一样也为姨娘所生。探春为赵姨娘所生,意谓李自成农民军破北京,致使崇祯帝自经殉国,这才有了南明。赵姨娘代表李自成农民军;探春代表南明。迎春为“姨娘”所生则意谓永历朝廷是清朝入主中原后诞生之南明政权。贾赦代指清朝;“姨娘”代指南明;迎春代指永历朝廷。所谓“你该比探丫头强才是,怎么反不及他一半”,此处之迎春代指永历帝,探春则转而代指郑成功。
夫人道:“总是你那好哥哥好嫂子,一对儿赫赫扬扬,琏二爷凤奶奶,两口子遮天盖日,百事周到,竟通共这一个妹子,全不在意。”
此处意指清廷对永历朝廷穷追猛打。
因迎春“心活面软”,“迎春乳母”将迎春之“攒珠累丝金凤”“拿去典了银子放头儿”, 绣桔要去回“二奶奶”,迎春却道:“罢,罢,罢,省些事罢。宁可没有了,又何必生事。”绣桔坚持要去,“迎春便不言语,只好由他”。“迎春乳母*子媳王住儿媳妇”刚好来请迎春为其母求情,和绣桔对吵起来,说至少为迎春“白填了”三十两银子。正如探春所言:“如今那住儿媳妇和他婆婆仗着是妈妈,又瞅着二姐姐好性儿,如此这般私自拿了首饰去赌钱,而且还捏造假帐妙算,威逼着还要去讨情,和这两个丫头在卧房里大嚷大叫,二姐姐竟不能辖治。”“迎春劝止不住,自拿了一《太上感应篇》来看”。正如黛玉所言:“真是‘虎狼屯于阶陛尚谈因果’。”
此处“虎狼屯于阶陛尚谈因果”之迎春,代指亡命缅甸之永历帝;“绣桔”代指多次出兵缅甸迎请永历帝回国之李定国、白文选等。
永历十三年(顺治十六年1659)闰正月,永历帝流*亡缅甸。李定国和巩昌王白文选都认为云南内地虽然被清军占领,散处在云、贵、川的兵力还有不少。永历朝廷的逃入缅甸,对诸将的坚持抗清必将在心理上造成极为不利的影响。因此,他们感到当务之急是把永历帝从缅甸接回国内。经过商议以后,由白文选先领兵进至磨整、雍会,这里已是缅境地区。白文选派出两名使者找寻缅甸地方官通知这次明军入缅只是为了接回永历皇帝。不料使者在途中被缅人杀害。白文选又派十名骑兵前往说明情由,又遭到缅兵击杀。白文选大为震怒,下令整顿兵马,立即反击。缅军大败,被杀伤兵据说在万人以上。缅甸当局这才知道明军强劲,收兵入城据守。白文选意欲攻城,又担心城内的永历帝的安全,不敢莽撞行事。缅甸官员质问朱由榔:“尔到我家避难,云何杀我地方?”永历帝并不知道白文选率兵前来接驾的详情,回答道:“既是我家兵马,得敕谕自然退去。”随即派官员赍带敕令命明将退兵。缅甸当局惟恐永历使臣同白文选见面后,各自了解对方情形和缅甸态度,不让永历官员出城,而自行派人将敕文送至白文选营。文选叩头接受敕文,当天就下令退兵。四月间,明将广昌侯高文贵、怀仁侯吴子圣也率领一支兵马入缅迎驾,遭到缅甸当局阻止,于是动武,缅军抵敌不住,又逼迫永历帝发敕谕责令高、吴退兵。朱由榔一味迁就,派人前往敕令二将退兵。高文贵、吴子圣接到谕旨后被*迫从布岭退兵;文贵忧愤于心,不久病死。永历皇帝甚至在马吉翔和太监李国泰的怂恿下发出敕令给缅甸各守关隘官员说:“朕已航闽,后有各营官兵来,可奋力剿歼”,借以换取缅甸当局的欢心。当时,李定国、白文选部活动于滇缅边境一带,同据守福建海岛的郑成功、张煌言部等拥明势力还断断续续保持着秘密联系,当然知道永历帝仍在缅甸,并未“航闽”。因此,仍然不断地派遣使者甚至出兵迎接永历君臣。1660年(顺治十七年,永历十四年),白文选率领兵马一直推进到缅甸都城阿瓦附近,九月间永历朝廷收到晋王李定国迎驾疏和致廷臣书,其中写道:“前此三十余疏,未知得达否?今此缅王相约,何地交递?而诸公只顾在内安乐,全不关切出险一事,奈何?奈何?”缅甸当局又要求永历帝发敕书退兵,明军等候多日,不得要领,只好拔营而回。1661年(顺治十八年,永历十五年)二月二十八日,巩昌王白文选托缅甸人秘密送上奏疏说:“臣所以不敢连破缅者,恐缅未破而害先及于皇上尔!为今之计,令多方委蛇,使缅送驾出来为稳著。”朱由榔当时在缅甸的日子已经相当不好过了,在玺书中恳切地盼望李定国、白文选能够迎驾成功。过了五六天,缅甸百姓传说白文选已经在七十里外搭浮桥准备渡江来救出永历君臣。不料几天以后消息传来缅军已把浮桥蔑缆砍断,明军无法渡河,最后一次挽救永历朝廷的入缅军事行动以失败告终。这年三月间,沐天波见缅甸当局派兵看守永历君臣,知道情况不妙,同原属晋王的总兵王启隆商议,歃血定谋组织敢死志士数十人杀掉马吉翔、李国泰,保护太子突围投奔李定国、白文选的队伍。这一密谋很快被马吉翔、李国泰察觉,他们谎奏永历帝说,沐天波、王启隆私下勾结缅甸准备谋害皇室。朱由榔没有弄清情况,就下令把沐天波的家丁李成、王启隆的家丁何爱各付其主立即处死。沐天波,王启隆虽未因此遇害,他们为了挽救明室的最后一片苦心却化作了泡影。(顾诚《南明史》)
此处之所谓“私自拿了首饰去赌钱,而且还捏造假帐妙算,威逼着还要去讨情”之“王住儿媳妇”,代指缅甸当局。“王住”隐“忘主”,意指缅甸曾是明朝藩属国。洪武二十七年,明朝封缅甸酋长为缅中宣慰司(阿瓦王朝)。后缅甸分成大甸、小甸两部,永乐元年,明朝封大甸首领为缅甸宣慰司(在阿瓦附近)。
“王住儿媳妇”之所谓“白填了”“三十两银子”,意指永历帝已入缅三年,点出永历十五年(顺治十八年1661)。
顺治十八年(明永历十五年,1661),吴三桂派何进忠等率军入缅,并向缅甸发出通令,告诉清兵出师日期,命缅方到猛卯迎接清兵,擒永历献来。近两年来,因为永历的事,李定国、白文选与缅方屡次交涉,发生多次交战,百姓苦于战火不断,死伤很多,已对国王产生不满,臣属们说:王迎入永历帝,是自招祸之源,国王说:我迎的是皇帝不迎贼,贼祸乱我,皇帝不祸乱我,为什么要怨恨我呢!拒绝了臣属们的劝告。缅方百姓和大多数臣属都担心李定国如破都城,将导致一场祸乱。这时,缅方接到三桂通令后,多数主张从三桂约,不如趁此次清兵入境,把永历交出去,取得清朝的谅解,用以对付李定国,对国家的安全极为有利。这些考虑,当然是以牺牲永历为代价,换来缅方利益不受侵害,国王没有同意,还说:“因人之危而为之利,不义;且彼兵至也,天之所立,中土(中国)之所戴,我不能助,而反之害,是逆天也。逆天不祥,不如且全之任彼后图。”正巧国王的弟弟莽猛白率众五万入援,防御李定国的进攻,看到人们强烈的不满情绪,甚至因国王拒绝三桂的通令而感到愤怒。莽猛白利用这个时机,立即夺权,他把他的国王哥哥绑起来,囚在箯舆之中,抛入江中,用江水呛死了事。他自立为主,立即派使者前去猛卯迎清兵。由于跟李定国交战,道路不通。及至缅使赶来时,又遇上一年一度的瘴气弥漫季节,用兵十分危险。何进忠等只好引军回师。
吴三桂下令退师后,又派出刚投降的永历御前总兵马宝为间谍,秘密前往缅甸,向国王说明三桂的意图,并许下诺言:“如果能把永历交给清兵,那么富贵可以立至!”缅甸王便把他送到永历跟前,永历把他看作是旧臣,一点也不怀疑。缅甸王莽猛白按三桂指授,加紧迫*害永历流*亡者,设计先铲除永历从臣,以便孤立永历,然后再以计擒捉。七月,缅甸王莽猛白遣使来邀永历的大臣过河议事,马吉翔、李国泰带领诸臣四十余人与会,被缅兵包围杀*死。缅兵又包围了永历的住所,留下的臣属于仓促之际,手无寸铁可持,又怕惊动永历与后宫,不得已,相继出来,一群缅兵拥上前捆*绑,随即杀*死。不一会儿,缅人闯进永历住所,搜罗财宝、衣物。后宫贵人、宫女及诸臣妻女纷纷吊死树下,“累累如瓜果”!仅剩永历与宫眷等人,都聚到一小屋中,惊惶失措,毫无一点自卫能力,如束手待毙的“待决之囚”。缅甸王制造的“饮咒水”惨剧,已把永历在缅甸的势力消灭几尽。顺治十八年(1661)九月,吴三桂亲率大军出征缅甸,“先遣人传谕缅酋,令执送伪永历朱由榔,否则兵临城下,后悔无及”。十二月,缅甸将永历交与吴三桂。康熙元年(1662年)三月,吴三桂携永历并大军回到昆明。四月,缢杀永历于昆明。(李治亭《吴三桂大传》)
此处之所谓“威逼迎春去讨情”,即指缅甸当局制造“饮咒水”惨剧,即将把永历帝交与清方。
此处之所谓“赎金凤”,既指李定国等入缅迎请永历帝,即“绣桔”要求“王住儿媳妇”归还“累丝金凤”;又指吴三桂出兵迫使缅甸交出永历帝。
第七十四回平儿对“王住儿媳妇”道:“你迟也赎,早也赎,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你的意思得过去就过去了。既是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告人,趁早去赎了来交与我送去,我一字不提。”
此处即指吴三桂令缅甸当局交出永历帝。
本回探春之所谓“先把二姐姐制伏,然后就要治我和四姑娘了”,意指清军先消灭西南永历朝廷,再进攻东南郑成功、张煌言等部。此即探春之所谓“物伤其类、齿竭唇亡(唇亡齿寒)”,为后文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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