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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 石头真言(七十四)“抄检大观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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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 01:52: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七十四回 惑奸谗抄检大观园 矢孤介杜绝宁国府

本回接第七十三回之“赎金凤”(进攻西南永历朝),写清军进攻东南沿海之南明残余势力。
一、“抄检大观园”代指清军进攻南明残余势力
本回第七十四回凤姐道:“刚才又出来了一件事:有人来告柳二媳妇和他妹子通同开局,凡妹子所为,都是他作主。我想,你素日肯劝我‘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就可闲一时心,自己保养保养也是好的。我因听不进去,果然应了些,先把太太得罪了,而且自己反赚了一场病。如今我也看破了,随他们闹去罢,横竖还有许多人呢。我白操一会子心,倒惹的万人咒骂。我且养病要紧,便是好了,我也作个好好先生,得乐且乐,得笑且笑,一概是非都凭他们去罢。所以我只答应着知道了,白不在我心上。”平儿道:“奶奶果然如此,便是我们的造化。”
此处也指清廷“退居二线”,继续贯彻以汉制汉的方针。
“一语未了,只见贾琏进来”。贾琏道:“好好的又生事。前儿我和鸳鸯借当,那边太太怎么知道了。才刚太太叫过我去,叫我不管那里先迁挪二百银子,做八月十五日节间使用。”
贾琏“前儿和鸳鸯借当”之“一千两银子”,代指进攻西南永历朝廷之清军。凤姐先要了“二百两利钱”来对付东南郑氏集团。此处邢夫人又要“二百银子”,代指清军进攻东南沿海之南明残余势力。
平儿道:“那日说话时没一个外人,但晚上送东西来的时节,老太太那边傻大姐的娘也可巧来送浆洗衣服。他在下房里坐了一会子,见一大箱子东西,自然要问,必是小丫头们不知道,说了出来,也未可知。”脂批道:“奇奇怪怪,从何处转至素日上,真如常山之蛇。
“呆大姐”代指清军,“傻大姐的娘”则代指清廷。
凤姐道:“当紧那边正和鸳鸯结下仇了,如今听得他私自借给琏二爷东西,那起小人眼馋肚饱,连没缝儿的鸡蛋还要下蛆呢,如今有了这个因由,恐怕又造出些没天理的话来也定不得。”平儿道:“这也无妨。鸳鸯借东西看的是奶奶,并不为的是二爷。一则鸳鸯虽应名是他私情,其实他是回过老太太的。老太太因怕孙男弟女多,这个也借,那个也要,到跟前撒个娇儿,和谁要去,因此只装不知道。”
此处点出借给贾琏银子之人实为贾母,即清廷。脂批道:“奇文神文!岂世人想得出者?前文云‘一想不若私自拿出’,贾母其睡梦中之人矣。盖此等事作者曾经,批者曾经,实系一写往事,非特造出,故弄新笔,究竟记不神也。鸳鸯借物一回于此便结了。”
“一语未了,人报:‘太太来了。’”
夫人将“绣春囊”交与王夫人,王夫人前来责问凤姐。凤姐道:“如今惟有趁着赌钱的因由革了许多的人这空儿,把周瑞媳妇旺儿媳妇等四五个贴近不能走话的人安插在园里,以查赌为由。再如今他们的丫头也太多了,保不住人*大心大,生事作耗,等闹出事来,反悔之不及。如今若无故裁革,不但姑娘们委屈烦恼,就连太太和我也过不去。不如趁此机会,以后凡年纪大些的,或有些咬牙难缠的,拿个错儿撵出去配了人。
此处意指清廷已消灭西南大西军残部,将彻底消灭东南郑成功、张煌言等部。
夫人道:“但从公细想,你这几个姊妹也甚可怜了。也不用远比,只说如今你林妹妹的母亲,未出阁时,是何等的娇生惯养,是何等的金尊玉贵,那才象个千金小姐的体统。如今这几个姊妹,不过比人家的丫头略强些罢了。通共每人只有两三个丫头象个人样,余者纵有四五个小丫头子,竟是庙里的小鬼。如今还要裁革了去,不但于我心不忍,只怕老太太未必就依。虽然艰难,难不至此。我虽没受过大荣华富贵,比你们是强的。如今我宁可省些,别委曲了他们。以后要省俭先从我来倒使的。如今且叫人传了周瑞家的等人进来,就吩咐他们快快暗地访拿这事要紧。”
“林妹妹的母亲”即永乐帝朱棣,所谓“未出阁时……那才象个千金小姐的体统”,代指南京永乐朝;所谓“出阁”代指朱棣迁都北京。所谓“不过比人家的丫头略强些罢了”之“如今这几个姊妹”,代指亡命缅甸之永历帝(迎春)和东南沿海之鲁监国(惜春)、郑成功(探春)。
此处意指南明残余势力“不过比人家的丫头略强些”,不必大动干戈。故王夫人只要求“快快暗地访拿”。
凤姐召集“周瑞家的”与“吴兴家的”、“郑华家的”、“来旺家的”、“来喜家的”等五家陪房进来,又见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也来了,王夫人命其“也进园内照管照管”。
“王善保家的”也是“邢夫人的陪房”,代指邢夫人,代表清廷和清军。“王善保家的”趁机告出晴雯。
夫人道:“上次我们跟了老太太进园逛去,有一个水蛇腰,削肩膀,眉眼又有些像你林妹妹的,正在那里骂小丫头。我的心里很看不上那狂样子,因同老太太走,我不曾说得。后来要问是谁,又偏忘了。今日对了坎儿,这丫头想必就是他了。”脂批道:“俗云:‘水蛇腰则游曲小也。’又云:‘美人无肩。’又曰:‘肩若削成。’皆是美之形也。凡写美人皆用俗笔反笔,与他书不同也。”
第三回形容探春道:“削肩细腰……”脂批道:“《洛神赋》中云‘肩若削成’是也。”《石头记》以美人喻英雄,探春即郑成功,此处“削肩膀”之晴雯则指张煌言。所谓“眉眼又有些像你林妹妹的”,点出晴雯代表南明人物。
夫人命人将晴雯叫来,“王夫人一见他钗軃鬓松,衫垂带褪,有春睡捧心之遗风,而且形容面貌恰是上月的那人,不觉勾起方才的火来”。王夫人向“王善保家的”道:“你们进去,好生防他几日,不许他在宝玉房里睡觉。等我回过老太太,再处治他。”
此处意指在永历十五年(顺治十八年1661)永历帝被俘后,张煌言等筹划拥立鲁监国为帝,以继明统。故王夫人吩咐道:“不许他在宝玉房里睡觉。”
夫人自怨“这样妖精似的东西竟没看见”,“王善保家的”提出“抄检大观园”,王夫人遂赞成。
所谓“抄检大观园”,代指清军进攻东南郑成功、张煌言等南明残余势力。
1、“外围”
当晚凤姐带领“王善保家的”等“从上夜的婆子处抄检起,不过抄检出些多余攒下蜡烛灯油等物”。“王善保家的”道:‘这也是赃,不许动,等明儿回过太太再动。’”
所谓“上夜的婆子”,代指明军。

2、怡红院
“王善保家的等搜了一回,又细问这几个箱子是谁的,都叫本人来亲自打开”。到了晴雯的箱子时,“只见晴雯挽着头发闯进来,豁一声将箱子掀开,两手捉着底子,朝天往地下尽情一倒,将所有之物尽都倒出。王善保家的也觉没趣,看了一看,也无甚私弊之物。”
“怡红院”即残明。所谓晴雯“掀翻箱子”,代指南明残余势力之抗清;晴雯代表南明之抗清文武。

3、潇湘馆
凤姐向“王善保家的”道:“要抄检只抄检咱们家的人,薛大姑娘屋里断乎检抄不得的。”一边说,一边却领人到了同属“亲戚”的林黛玉之潇湘馆。“王善保家的”等“从紫鹃房中抄出两副宝玉常换下来的寄名符儿,一副束带上的披带,两个荷包并扇套,套内有扇子”。“王善保家的自为得了意,遂忙请凤姐过来验视”,凤姐道:“宝玉和他们从小儿在一处混了几年,这自然是宝玉的旧东西。这也不算什么罕事,撂下再往别处去是正经。”
薛宝钗代表清朝,林黛玉代表南明;此处之潇湘馆代指已被清军占领之地。

4、秋爽斋
“又到探春院内,谁知早有人报与探春了。探春也就猜着必有原故,所以引出这等丑态来,遂命众丫鬟秉烛开门而待。”
探春严阵以待,不允许搜自己的丫头,并打了“王善保家的”一巴掌,又命待书等将其挤兑一番。
探春代表郑成功及其郑氏集团,此处即指郑氏集团之抗清。
探春道:“你们今日早起不曾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脂批道:“奇极!此曰甄家事。”
此处之“甄家”代指西南永历朝廷,已被清军“抄家”,永历帝遇难。
探春道:“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此处意指西南永历朝廷覆亡于孙可望所挑起之内讧。

5、稻香村
李纨主要代指率部降清之清初汉人四王,即孔有德、耿继茂、尚可喜、吴三桂。所谓“检抄稻香村”只是“虚陪”。

6、暖香坞
“因惜春年少,尚未识事,吓的不知当有什么事,故凤姐也少不得安慰他。谁知竟在入画箱中寻出一大包金银锞子来,约共三四十个,又有一副玉带板子并一包男人的靴袜等物”。入画解释说“这是珍大爷赏我哥哥的。”凤姐道:“这话若果真呢,也倒可恕,只是不该私自传送进来。这个可以传递,什么不可以传递。这倒是传递人的不是了。若这话不真,倘是偷来的,你可就别想活了。”又道:“你且说是谁作接应,我便饶你。”惜春道:“若说传递,再无别个,必是后门上的张妈。他常肯和这些丫头们鬼鬼祟祟的,这些丫头们也都肯照顾他。”
惜春即鲁监国及张煌言,“入画”代指张煌言部下明军,已与降清汉军有瓜葛。贾珍代指降清之明臣,跟着贾珍之“入画的哥哥”代指降清之明军。
次日惜春将尤氏请到自己房中,让尤氏将入画带去,道:“或打,或杀,或卖,我一概不管。”尤氏和奶娘等人也都十分分解,劝惜春留下入画。谁知惜春虽然年幼,却天生成一种百折不回的廉介孤独僻性,任人怎说,他只以为丢了他的体面,咬定牙断乎不肯,道:“不但不要入画,如今我也大了,连我也不便往你们那边去了。况且近日我每每风闻得有人背地里议论什么多少不堪的闲话,我若再去,连我也编派上了……古人说得好,‘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何况你我二人之间。我只知道保得住我就够了,不管你们。从此以后,你们有事别累我……古人曾也说的,‘不作狠心人,难得自了汉’。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为什么教你们带累坏了我!”尤氏说“即刻就叫人将入画带了过去”,赌气去了。
所谓惜春“不要入画”,代指康熙三年(1664)六月张煌言解散军队,隐居悬岙岛。所谓“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为什么教你们带累坏了我”,意指张煌言绝无降清之意。此即所谓“矢孤介杜绝宁国府”;“宁国府”之贾珍、尤氏、贾蓉等都代指降清明臣。“矢孤介”:“矢”,誓;“孤介”,耿直方正,不随流俗。

7、紫菱洲
第七十四回原文
迎春已经睡着了,丫鬟们也才要睡,众人叩门半日才开。凤姐吩咐:“不必惊动小姐。”遂往丫鬟们房里来。因司棋是王善保的外孙女儿,【庚辰双行夹批:玄妙奇诡,出人意外。】凤姐倒要看看王家的可藏私不藏,遂留神看他搜检。先从别人箱子搜起,皆无别物。及到了司棋箱子中搜了一回,王善保家的说:“也没有什么东西。”才要盖箱时,周瑞家的道:“且住,这是什么?”说着,便伸手掣出一双男子的锦带袜并一双缎鞋来。【庚辰双行夹批:险极!】又有一个小包袱,打开看时,里面有一个同心如意并一个字帖儿。一总递与凤姐。凤姐因当家理事,每每看开帖并帐目,也颇识得几个字了。便看那帖子是大红双喜笺帖,【庚辰双行夹批:纸就好。余为司棋心动。】上面写道:“上月你来家后,父母已觉察你我之意。但姑娘未出阁,尚不能完你我之心愿。若园内可以相见,你可托张妈给一信息。若得在园内一见,倒比来家得说话。千万,千万。再所赐香袋二个,今已查收外,特寄香珠一串,略表我心。千万收好。表弟潘又安拜具。”【庚辰双行夹批:名字便妙。】凤姐看罢,不怒而反乐。【庚辰双行夹批:恶毒之至。】别人并不识字。王家的素日并不知道他姑表姊弟有这一节风流故事,见了这鞋袜,心内已是有些毛病,又见有一红帖,凤姐又看着笑,他便说道:“必是他们胡写的帐目,不成个字,所以奶奶见笑。”凤姐笑道:“正是这个帐竟算不过来。你是司棋的老娘,他的表弟也该姓王,怎么又姓潘呢?”王善保家的见问的奇怪,只得勉强告道:“司棋的姑妈给了潘家,所以他姑表兄弟姓潘。上次逃走了的潘又安就是他表弟。”凤姐笑道:“这就是了。”因道:“我念给你听听。”说着从头念了一遍,大家都唬了一跳。这王家的一心只要拿人的错儿,不想反拿住了他外孙女儿,又气又臊。周瑞家的四人又都问着他:“你老可听见了?明明白白,再没的话说了。如今据你老人家,该怎么样?”这王家的只恨没地缝儿钻进去。凤姐只瞅着他嘻嘻的笑,【庚辰双行夹批:恶毒之至。】向周瑞家的笑道:“这倒也好。不用你们作老娘的操一点儿心,他鸦雀不闻的给你们弄了一个好女婿来,大家倒省心。”【庚辰双行夹批:刻毒!按凤姐虽系恶毒之至,然亦不应在下人前为之,为此等人前不得不如是也。】周瑞家的也笑着凑趣儿。王家的气无处泄,便自己回手打着自己的脸,骂道:“老不死的娼妇,怎么造下孽了!说嘴打嘴,现世现报在人眼里。”众人见这般,俱笑个不住,又半劝半讽的。凤姐见司棋低头不语,也并无畏惧惭愧之意,倒觉可异。料此时夜深,且不必盘问,只怕他夜间自愧去寻拙志,遂唤两个婆子监守起他来。带了人,拿了赃证回来,且自安歇,等待明日料理。谁知到夜里又连起来几次,下面淋血不止。至次日,便觉身体十分软弱……遂将司棋等事暂未理。

潘又安即永历帝,司棋即孙可望。此处潘又安之“字帖儿”,写在第七十一回司棋与其在大观园“幽会”之前,意指永历帝即将移跸贵州安龙府。本回回首有脂批云:“司棋一事在七十一回叙明,暗用山石伏线,七十三回用绣春囊在山石上一逗便住,至此回可直叙去,又用无数曲折渐渐逼来,及至司棋,忽然顿住,接到入画,文气如黄河出昆仑,横流数万里,九曲至龙门,又有孟门、吕梁峡束,不得入海。是何等奇险怪特文字,令我拜服!”
此处之司棋代指降清后被封为“义王”之孙可望,故谓“司棋是王善保的外孙女儿”;“王善保家的”代指清廷和清军。
此处“王善保家的”翻出司棋与潘又安之“旧账”,并“自己回手打着自己的脸”,意指清廷在对待降清之孙可望上“自打嘴巴”。
孙可望受到清廷特殊的恩遇,靠的是出卖云贵川抗清事业。从顺治十五年(1658)起,清军向西南的进兵是颇为顺利的,这里面自然也包含了孙可望的一份“功劳”。然而,孙可望本人的地位却随着永历朝廷的衰微逐渐走向没落,曾经红极一时的义王越来越感到自己的日子不大好过了,这种变化是通过一些似微实显的迹象体现出来的。顺治十五年,孙可望意外地同自幼失散的弟弟孙可升相会了。明末战乱以来,兄弟二人天各一方,孙可升在几经飘零之后,先混迹于明朝行伍,后来又成了清军的一名士兵。这年七月,孙可升从驻地松江府上海县来到北京,兄弟久别重逢自是惊喜交集。孙可望向朝廷奏报了“聚合之奇缘”,奉旨同住。可是,孙可升的家属奴婢十余口还在上海,搬来北京筹措路费不易。于是,孙可望请求皇帝“敕部给予勘合”,利用政府的驿传实现全家团聚。在孙可望看来这不过小事一桩,所以在疏中写道“想此项恩膏朝廷亦所不靳”。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么一件小事却引来一场轩然大波。顺治皇帝批交兵部议奏,左都御史魏裔介立即参上一本,首先抨击孙可望“始以张献忠养子荼毒蜀楚,神人共愤。继而称兵犯顺,逆我颜行。迨众叛亲离,计无复之,然后率数百疲敝之卒,亡命来归”,本不是有“何功何德”受封王爵。接着借题发挥道:“臣观其见之疏章者屡可骇异,即如出师命将出自朝廷,可望甫来归顺,便请从征。若可望文足经邦,武能戡乱,何至坐见败辱,鼠窜奔投,可谓不自揣量,冒昧无知。继则请动内帑,为彼经营。臣闻天子穆穆,端拱垂裳,岂有借财与人,亦岂有人臣借财于天子之事?昨者聚合之奇缘一疏复为伊弟请给勘合,夫勘合之给为朝廷紧急公事及官员来往而设,非庶人下贱可以冒滥也。今可望之弟可升不过一食粮兵丁耳,未授一命之官,搬取家眷则应自备脚力,未闻牧圉小人而可以乘坚策良,逍遥皇华之驿者也。臣闻高爵厚禄惟有德者宜居之,今可望悖礼背义,越分干名,其罪有三。臣忝列宪长岂敢畏避不言。伏祈皇上大奋乾断,严加处分,以肃名分而正纪纲,则冒滥清而臣子咸知敬共之义矣。”魏裔介的劾疏处处流露出对孙可望的轻蔑,给了他当头一棒。孙可望在“伏罪陈情仰吁天鉴”疏中说:“昨闻宪臣有特纠陈请之非,祈正悖谬之罪一疏,本藩汗流浃背,寝食不安,方知前事之非,宪臣之言不谬矣。”顺治十六年(1659)闰三月,有人揭发孙可望放债取利等事。顺治皇帝虽然明知这种事情在满洲八旗中本是习以为常的现象,却不愿放过这个机会进一步贬损孙可望的政*治地位。他派内阁学士马迩吉来到孙可望的住宅宣读谕旨,先训斥一番,然后宣布宽假其罪。孙可望于惊惧之余,连忙上奏本解释自己放债的经过:“前蒙皇上赏给银两,臣恐花费,借与天津卫民邓时增银一千两,有文约可据。缘臣初到京城,其人之贤愚,臣不得知。”接着向顺治皇帝摇尾乞怜,陈述自己“郁积之苦衷并所以招尤招谤之原”。他说:“臣于明季失身行伍,浪迹疆场,各处人民迁徙逃亡不无失所,此怨臣者有之;今臣叨膺宠眷,无寸功可纪,一旦锡以王爵,此忌臣者有之。再可虑者臣下文官如吴逢圣、武官刘天秀等百有余员蒙皇上格外加恩,官爵太重。每见出入朝班,诸人睨目而视,臣知朝廷有逾分之典,众心腾沸之端也。然怨忌既积于心,诟害自生于外,谤议之事,久知不免。”此后,孙可望的处境益发难堪了,正如古语所说“神龙失势,与蚯蚓同”。顺治十七年(1660)六月,他被*迫上疏请求辞去义王封爵和册印。这时,南明永历皇帝虽然已经逃入缅甸,西南大势已定,但以李定国为首的明军残部仍在边境地区坚持斗争。清廷认为把孙可望虚有其名的义王封号撤掉并不策略,因此,顺治皇帝特地发布了一件措辞大有讲究的圣旨:“王自南方孑身投诚,朕心嘉尚,特锡王封。乃举国臣工,意怀轻忽,容或有之。王以孤踪疑畏,控辞册印,理亦宜然。但封爵出自朕裁,孰敢陵侮?虽系孤踪,不必疑畏,册印著仍只受。”就在这年的十一月二十日,孙可望死了。官方的说法是病死,真*相如何颇有疑义。清初史家就说孙可望是“随出猎被射死”;或者说“封为义王,寻被酖”。康熙八年清廷派刑部尚书明珠等前往福建,会同靖南王耿继茂、总督祖泽沛合议招抚据守台*湾的郑经。郑经回信中不无讽刺地说:“贵朝宽仁无比,远者不问,以所闻见之事如方国安、孙可望,岂非竭诚贵朝者,今皆安在?往事可鉴,足为寒心。”可见,孙可望之死并非善终在当时一定流传得很广。孙可望死后,清廷赐谥恪顺,“祭葬加隆”;同时命其子孙征淇袭封义王。几个月后孙征淇病死,弟征淳承袭。顺治十八年(1661),吴三桂等领兵进入缅甸,永历帝被俘回昆明缢杀。次年康熙改元,李定国也病殁于边境。孙可望家族已经没有多大利用价值了,清廷的“恩典”也就逐步降格。康熙七年(1666)朝廷下令将义王孙征淳的年俸由五千两减为三千两。十一年,孙征淳病死,其弟征灏请求袭封。御史孟熊飞上疏说孙可望“前有重大之罪,后无纤微之劳。我国家格外殊恩,授以义王显爵,及伊身死,已袭替二次。……请将孙可望王爵停其袭替,或减等降封”。经议政王、大臣会议,降封为慕义公。孙征灏死后,其子宏相再降袭一等轻车都尉。乾隆三十六年(1771)六月,清廷终于决定:“孙可望子孙所有世职,嗣后不必承袭。”从此,孙可望家族在政*治舞台上消失了最后的痕迹。(顾诚《南明史》)
“抄检大观园”后,凤姐“夜里又连起来几次,下面淋血不止。至次日,便觉身体十分软弱……遂将司棋等事暂未理”。
所谓“下面淋血不止”,代指清军进攻南明残余势力;“红”隐“朱”。所谓“将司棋等事暂未理”,意指还未到清廷处置孙可望之时。

二、“侍书”与“待书”
关于“贾家四钗之鬟”,第七回“送宫花”:“迎春的丫鬟司棋与探春的丫鬟待书二人正掀帘子出来。”脂批道:“妙名。贾家四钗之鬟,暗以琴、棋、书、画四字列名,省力之甚,醒目之甚,却是俗中不俗处。”第十八回“元妃省亲”:“又有贾妃原带进宫去的丫鬟抱琴等上来叩见。”脂批道:“前所谓贾家四钗之鬟暗以琴棋书画排行,至此始全。”
元春代表朱明。所谓“贾妃原带进宫去的丫鬟抱琴等”,代指永乐帝朱棣迁都北京时之文武官员。所谓“元妃省亲”,代指崇祯十七年(顺治元年1644)五月十五日弘光帝在南京即皇帝位,南明建立;“抱琴”等则代指弘光朝廷和南明之文武官员。宝琴之名即取自“抱琴”,意指台*湾郑氏集团奉朱明年号,仍为朱明之臣。
迎春即永历帝,司棋即孙可望,意谓永历帝乃孙可望随意摆布之棋子。
惜春代表鲁监国及张煌言,本回之“入画”代表明军。而第四十二回之所谓“惜春画园”,代指清朝官修《明史》;所谓“入画”,意指张煌言之就义标志着南明之彻底灭亡,即进入“明史”。
探春代表隆武帝及郑成功。“探春之鬟”因传抄之讹,时而作“侍书”,时而作“待书”。
“侍书”本为官名,指侍奉帝王﹑掌管文书的官员,宋明为翰林院属官。若为“探春之鬟”取个官名本已奇怪,且与探春之“书”(书法)不符。所以“探春之鬟”当为“待书”,与惜春之“入画”并列。“入画”代指南明之亡,“待书”则意指延续朱明香火之明郑政权(宝琴)还有待书入《明史》,意指明郑政权尚未覆亡。故第五十回贾母命惜春道:“不管冷暖,你只画去,赶到年下,十分不能便罢了。第一要紧把昨日琴儿和丫头梅花,照模照样,一笔别错,快快添上。”本回之“待书”也代指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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