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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 石头真言(七十五)“邢氏家族”代表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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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 01:53: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七十五回 开夜宴异兆发悲音 赏中秋新词得佳谶

本回接第七十四回“抄检大观园”写南明之亡,并详细介绍“邢氏家族”。
一、“甄家回京治罪”代指永历帝被吴三桂俘回
第七十五回原文
话说尤氏从惜春处赌气出来,正欲往王夫人处去。跟从的老嬷嬷们因悄悄的回道:“奶奶且别往上房去。才有甄家的几个人来,还有些东西,不知是作什么机密事。奶奶这一去恐不便。”尤氏听了道:“昨日听见你爷说,看邸报甄家犯了罪,现今抄没家私,调取进京治罪。怎么又有人来?”老嬷嬷道:“正是呢。才来了几个女人,气色不成气色,慌慌张张的,想必有什么瞒人的事情也是有的。”

尤氏之所谓“甄家犯了罪,现今抄没家私,调取进京治罪”,代指永历十六年(康熙元年1662)永历帝被吴三桂从缅甸擒回,南明覆亡。
康熙元年(1662)三月,清廷以擒获永历帝诏告天下。五月,吴三桂因擒获朱由榔有功,进封为亲王。吴三桂等人认为如果押解赴京献俘,路途遥远,恐怕发生意外,建议就地处决,得到清廷核准。四月十五日,吴三桂在昆明缢杀永历帝。(顾诚《南明史》)
老嬷嬷之所谓“气色不成气色,慌慌张张”之“几个女人”,代指永历帝被俘后之南明残余势力。所谓“瞒人的事情”,代指南明军队筹划在永历帝被押往北京的途中将其救出(详见第七十二回之“小霞”)。
尤氏代表降清之明臣,在南明灭亡后其在清朝的地位开始下降。尤氏在李纨处洗脸,“小丫鬟炒豆儿捧了一大盆温水走至尤氏跟前,只弯腰捧着”,李纨骂其“没规矩”,炒豆儿才“忙赶着跪下”。李纨代表“三藩”;“炒豆儿”即荳官,本为宝琴(郑氏集团)之丫鬟,此处代指降清之明军。
“一语未了,只见人报:‘宝姑娘来了。’”宝钗道:“只因今日我们奶奶身上不自在,家里两个女人也都因时症未起炕,别的靠不得,我今儿要出去伴着老人家夜里作伴儿。要去回老太太,太太,我想又不是什么大事,且不用提,等好了我横竖进来的,所以来告诉大嫂子一声。
宝钗之所谓“我们奶奶身上不自在”,代指永历十五年(顺治十八年1661)正月顺治帝病逝。所谓“我今儿要出去伴着老人家夜里作伴儿”,代指康熙帝即位。
宝钗又道:“依我的主意,也不必添人过去,竟把云丫头请了来,你和他住一两日,岂不省事。探春道:“很好。不但姨妈好了还来的,就便好了不来也使得。”
康熙帝即位后,漠南蒙古在清朝的地位也开始下降;此处之史湘云即代表漠南蒙古(北元)。第四十九回贾母“原要命凤姐儿另设一处”与湘云住,因“史湘云执意不肯,只要与宝钗一处住”,才就此作罢。此处薛宝钗虽说“等好了我横竖进来的”,却将史湘云打发到稻香村与李纨同住。此处意指在南明灭亡后,史湘云所代表之蒙古势力已与探春所代表之明郑政权、李纨所代表之“三藩”一起,成为清廷所要面对的三大势力。这与第二十六回宝玉、宝琴、平儿、岫烟四人同一天生日寓意相同。
探春道:“我昨日把王善保家那老婆子打了……今日一早不见动静,打听凤辣子又病了。我就打发我妈妈出去打听王善保家的是怎样。回来告诉我说,王善保家的挨了一顿打,大太太嗔着他多事。
所谓“王善保家的挨了一顿打,大太太嗔着他多事”,意指清廷与郑氏集团议和(详见第六十六回“冷二郎”)。故探春道:“这种掩饰谁不会作,且再瞧就是了。
尤氏“把惜春方才之事也说了出来”,探春道:“这是他的僻性,孤介太过,我们再傲不过他的。”此处意指张煌言不随郑氏集团赴台,解散军队隐居悬岙岛;惜春即张煌言。
第七十五回原文
尤氏等遂辞了李纨,往贾母这边来。贾母歪在榻上,王夫人说甄家因何获罪,如今抄没了家产,回京治罪等语。贾母听了正不自在,恰好见他姊妹来了,因问:“从那里来的?可知凤姐妯娌两个的病今日怎样?”尤氏等忙回道:“今日都好些。”贾母点头叹道:“咱们别管人家的事,且商量咱们八月十五日赏月是正经。”【庚辰双行夹批:贾母已看破狐悲兔死,故不改正,聊来自遣耳。】

所谓“甄家回京治罪”,代指永历帝被清军擒回;所谓“八月十五日赏月”,代指永历十六年(康熙元年1662)四月十五日永历帝被缢杀于昆明。此处之“月”代指曾为桂王之永历帝。
脂批道:“贾母已看破狐悲兔死,故不改正,聊来自遣耳。”
永历帝之遇难既标志着南明之覆亡,也标志着清朝之一统中原。所以所谓“八月十五日赏月”,既指永历帝遇难,又指清朝一统中原。第七十三回迎春之“累丝金凤”即“预备八月十五日要戴”,已伏永历帝之遇难,南明之亡。第七十四回贾琏道:“才刚太太叫过我去,叫我不管那里先迁挪二百银子,做八月十五日节间使用”。此处则指清军消灭东南沿海之郑成功、张煌言等部。
本回各房按照旧规矩孝敬贾母菜肴,贾母本说“可以把这些蠲了”,但听说“椒油莼虀()酱”乃王夫人所送,便改口说“正想这个吃”。贾母又“略尝了两点”贾政(“外头老爷”)所送之“鸡髓笋”,却将贾赦(“大老爷”)所送之“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来”的“两样”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此处意指清廷偏心,只重视满族,不把降清之漠南蒙古当回事,为贾赦之“笑话”埋下伏笔。王夫人代表满族(详见第四回“护官符”);邢夫人代表漠南蒙古(详见第四十六回“金鸳鸯”),此处之贾赦也随邢夫人代表漠南蒙古。
本回跟贾母一起吃饭之探春和宝琴,代表郑氏集团和明郑政权。
贾母命人将“红稻米粥”送与“凤哥儿”,将“这一碗笋和这一盘风腌果子狸”送与“颦儿宝玉”,又命将“那一碗肉给兰小子吃去”,这才让尤氏吃饭,并命丫鬟们与其一起吃。当“白粳米饭”不够时,“伺候添饭的人”却捧来了一碗“下人的米饭”。贾母道:“你怎么昏了,盛这个饭来给你奶奶。”
此处也点出尤氏所代表之降清明臣在清朝的地位开始下降
鸳鸯命人“去把三姑娘的饭拿来添”,脂批道:“总伏下文。”
此处意指清军将进攻郑氏集团。
尤氏道:“我这个就够了,也不用取去。”鸳鸯道:“你够了,我不会吃的。”
此处也吃“白粳米饭”之鸳鸯,代表清军(满蒙)。

二、邢德全即噶尔丹
本回尤氏回到宁国府,要“偷着瞧瞧”贾珍等聚赌。
第七十五回原文
原来贾珍近因居丧,每不得游顽旷荡,又不得观优闻乐作遣。无聊之极,便生了个破闷之法。日间以习射为由,请了各世家弟兄及诸富贵亲友来较射。因说:“白白的只管乱射,终无裨益,不但不能长进,而且坏了式样,必须立个罚约,赌个利物,大家才有勉力之心。”因此在天香楼下箭道内立了鹄子,皆约定每日早饭后来射鹄子。贾珍不肯出名,便命贾蓉作局家。



“鹄()”,箭靶的中心。“鹄子”,箭靶。

“天香楼”即景山寿皇亭,原为崇祯帝“阅内操处”。《甲申朝事小纪》卷六:“乃回南宫,登万岁山之寿皇亭,自经于北棂,一云灵寿亭。亭新成,所阅内操处也。太监王承恩面帝缢殉。”
此处之所谓“在天香楼下箭道内*射鹄”,才是真正的所谓“射圃”。“射圃”,习射之场;亦指在射圃习射。
第十四回“为秦可卿送殡”点出卫若兰:“那时官客送殡的,有……;余者更有……;余者锦乡侯公子韩奇,神威将军公子冯紫英,卫若兰等诸王孙公子,不可枚数。
第二十六回冯紫英出现,脂批重提卫若兰:“惜‘卫若兰射圃’文字无稿。叹叹!”
第三十一回史湘云拣到金麒麟,脂批点出此麒麟后为卫若兰所得:“后数十回若兰在射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也。提纲伏于此回中,所谓‘草蛇灰线,在千里之外。’”
第六十二回之“射覆”,点出卫若兰即薛宝钗,即清朝。
本回之“射圃”,卫若兰则为薛蟠,亦代表清朝。本回之“射圃”代指清朝平定蒙古。
所谓“草蛇灰线,在千里之外”,不谬也。
本回和“呆大爷”薛蟠“抢新快”之“傻大舅”邢德全,即指漠西蒙古准噶尔部首领噶尔丹。
噶尔丹,卫拉特蒙古(漠西蒙古)准噶尔部巴图尔珲台吉第六子。康熙九年(1670年),其兄僧格在准噶尔贵族内讧中被杀。次年,噶尔丹自西*藏返回击败政敌,夺得准噶尔部统治权。噶尔丹在巩固实力地位后,首先对漠西蒙古各部发动了一系列兼并和掠夺战争。噶尔丹经过十余年征战,兼并四部,蚕食邻封,声势日张,恣行骄横,其欲为蒙古霸主的野心暴露无遗。康熙二十七年(1688),噶尔丹率军侵入漠北蒙古,大肆烧杀掳掠。漠北蒙古各部惨败,受到空前浩劫,其首领率部南下附清。噶尔丹以追逐蒙古部落为名,更进一步进犯当时已为清朝所统一的内蒙古。康熙二十九年(1690),噶尔丹向驻守在当地的清军进攻,乘胜长驱而南,深入距北京只有700里的乌兰布通,构成了对清朝和中原地区的巨大威胁。噶尔丹不可一世,向康熙提出“圣上君南方,我长北方”,要与清廷分庭抗礼,平分疆土。同年(1690),康熙亲征,在乌兰布通大败噶尔丹,史称“乌兰布通之战”。噶尔丹率千余残兵,逃至科布多(今蒙古吉尔格朗图),以图再起。康熙三十年(1691),康熙亲与漠南蒙古、漠北蒙古王公在七星潭会盟,宣布漠北蒙古实行旗制,漠北蒙古正式隶属清朝。
邢德全曾出现在第六十四回贾敬葬礼上,意指噶尔丹在南明灭亡后登上历史舞台;“贾敬宾天”代指南明覆亡。
邢德全乃“邢夫人之胞弟”,称“邢大舅”,人唤“傻大舅”。邢夫人代表漠南蒙古,邢德全则代指漠西蒙古准噶尔部噶尔丹。第四十六回鸳鸯骂其嫂道:“怪道成日家羡慕人家女儿作了小老婆了,一家子都仗着他横行霸道的,一家子都成了小老婆了!看的眼热了,也把我送在火坑里去。我若得脸呢,你们外头横行霸道,自己就封自己是舅爷了。我若不得脸败了时,你们把忘八脖子一缩,生死由我。”邢德全之“大舅”身份即由此而来。
本回薛蟠与邢德全“抢新快”,即指康熙二十九年(1690)之“乌兰布通之战”;“薛蟠”代指康熙帝和清军。
“今日薛蟠又输了一张,正没好气,幸而掷第二张完了,算来除翻过来倒反赢了,心中只是兴头起来……便搂着一个娈童吃酒,又命将酒去敬邢傻舅。傻舅输家,没心绪,吃了两碗,便有些醉意,嗔着两个娈童只赶着赢家不理输家了,因骂道:‘你们这起兔子,就是这样专洑上水。天天在一处,谁的恩你们不沾,只不过我这一会子输了几两银子,你们就三六九等了。难道从此以后再没有求着我们的事了!’”
“薛蟠先输”,即指噶尔丹先打败清军占领乌兰布通;“薛蟠后赢”,则指康熙亲征取得“乌兰布通之战”的胜利。薛蟠“搂着娈童吃酒”,即指康熙与漠北蒙古会盟;邢德全大骂“只赶着赢家不理输家”的娈童为“兔子”,则指噶尔丹怨恨降清之蒙古部落。所谓“难道从此以后再没有求着我们的事了”,意指噶尔丹在“乌兰布通之战”后会图谋再起。
“一个年少的纨裤”道:“我且问你两个:舅太爷虽然输了,输的不过是银子钱,并没有输丢了JB,怎就不理他了?”
所谓邢德全“并没有输丢了JB”,意指噶尔丹在“乌兰布通之战”中逃得性命,有机会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邢德全向贾珍道:“怨不的他们视钱如命。多少世宦大家出身的,若提起‘钱势’二字,连骨肉都不认了。老贤甥,昨日我和你那边的令伯母赌气,你可知道否?……老贤甥,你不知我邢家底里。我母亲去世时我尚小,世事不知。他姊妹三个人,只有你令伯母年长出阁,一分家私都是他把持带来。如今二家姐虽也出阁,他家也甚艰窘,三家姐尚在家里,一应用度都是这里陪房王善保家的掌管。我便来要钱,也非要的是你贾府的,我邢家家私也就够我花了。无奈竟不得到手,所以有冤无处诉。”
此处邢德全详细地介绍了“邢家底里”,即明末清初之蒙古。(详见第四十九回之“邢岫烟”)
“大姐”即邢夫人,代表漠南蒙古(北元),在蒙古四部中最为强大和富有,天聪九年(1635)降金,即所谓“出阁”。漠南蒙古之降金,等于北元投降了后金。所以邢德全道:“一分家私都是他把持带来。”
“二家姐”代表漠北蒙古,康熙二十九年(1690)“乌兰布通之战”后正式隶属清朝,漠北乃苦寒之地,人口不多,实力有限。所以邢德全道:“如今二家姐虽也出阁,他家也甚艰窘。”
“三家姐”代指青藏地区。顺治十年(1653),清廷正式册封五世DL和漠西蒙古和硕特部首领顾实汗,并通过顾实汗和DL喇嘛对青藏实行间接统治(详见第五十七回之“蝌岫定亲”)。邢德全之所谓“三家姐尚在家里”,意指清廷尚未直接统治青藏。但清廷之册封标志着顾实汗和DL喇嘛已臣服于清廷,故邢德全道:“一应用度都是这里陪房王善保家的掌管。”邢夫人之陪房“王善保家的”代指清廷,
“邢德全”代表漠西蒙古准噶尔部噶尔丹。噶尔丹本只想做蒙古霸主,即所谓“圣上(康熙)君南方,我长北方”。故邢德全道:“我便来要钱,也非要的是你贾府的,我邢家家私也就够我花了。”但“乌兰布通之战”,康熙帝打得噶尔丹差点“输丢了JB”。故邢德全道:“无奈竟不得到手,所以有冤无处诉。”
尤氏在外面听得十分真切,乃悄向银蝶笑道:“你听见了?这是北院里大太太的兄弟抱怨他呢。可怜他亲兄弟还是这样说,这就怨不得这些人了。”
所谓“北院”即指漠南蒙古,“大太太”即邢夫人。同时点出本回之贾赦也代表漠南蒙古,为贾赦之“笑话”埋下伏笔。荣国府“东大院”本代指皇太极征服漠南蒙古后之清朝。

二、贾政、贾赦之“笑话”
本回宁国府仍是“孝家”。中秋前一日,佩凤道:“爷说早饭在外头吃,请奶奶自己吃罢。”尤氏道:“今日外头有谁?”佩凤道:“听见说外头有两个南京新来的,倒不知是谁。”
所谓“两个南京新来的”,代指永历十三年(顺治十六年1659年)郑成功、张煌言率部北入长江,围攻南京。
晚上,贾珍“在会芳园丛绿堂中,屏开孔雀,褥设芙蓉,带领妻子姬妾。先饭后酒,开怀赏月作乐”。“大家正添衣饮茶,换盏更酌之际,忽听那边墙下有人长叹之声”。“那边又紧靠着祠堂”,“只听得一阵风声,竟过墙去了。恍惚闻得祠堂内槅扇开阖之声。只觉得风气森森,比先更觉凉飒起来,月色惨淡,也不似先明朗”。
宁国府代表明朝,贾珍夫妇代表降清之明臣。在南明灭亡之际,降清者们在“开怀赏月作乐”,祠堂那边墙下的一声长叹,来自永历十六年(1662)在昆明被缢杀之永历帝。所谓“恍惚闻得祠堂内槅扇开阖之声”,意指永历帝已进入了明朝太庙。“会芳园”之原型为景山,“贾氏宗祠”即北京太庙。
中秋这天,贾母先到嘉荫堂上香,后上山喝酒赏月。“从下逶迤而上,不过百余步,至山之峰脊上,便是这座敞厅。因在山之高脊,故名曰凸碧山庄。于厅前平台上列下桌椅,又用一架大围屏隔作两间。凡桌椅形式皆是圆的,特取团圆之意”。
此处之所谓“中秋团圆”,既指清朝一统中原,又指永历帝遇难。此处之“山”的原型为景山,景山海拔高度约88米,地面高度约45米。
其间击鼓传花,引出贾政、贾赦之“笑话”。
1、贾政之笑话
一家子一个人最怕老婆的。这个怕老婆的人从不敢多走一步。偏是那日是八月十五,到街上买东西,便遇见了几个朋友,死活拉到家里去吃酒。不想吃醉了,便在朋友家睡着了,第二日才醒,后悔不及,只得来家赔罪。他老婆正洗脚,说:“既是这样,你替我舔舔就饶你。”这男人只得给他舔,未免恶心要吐。他老婆便恼了,要打,说:“你这样轻狂!”唬得他男人忙跪下求说:“并不是奶奶的脚脏。只因昨晚吃多了黄酒,又吃了几块月饼馅子,所以今日有些作酸呢。”

所谓“最怕老婆”之男人即贾政,代指南明灭亡后改侍清廷之明臣;“他老婆”即王夫人,代指清廷。所谓“说的贾母与众人都笑了”,意指侍清明臣之表现得到了贾母(清廷)之欢心。

2、贾赦之笑话
一家子一个儿子最孝顺。偏生母亲病了,各处求医不得,便请了一个针灸的婆子来。婆子原不知道脉理,只说是心火,如今用针灸之法,针灸针灸就好了。这儿子慌了,便问:“心见铁即死,如何针得?”婆子道:“不用针心,只针肋条就是了。”儿子道:“肋条离心甚远,怎么就好?”婆子道:“不妨事。你不知天下父母心偏的多呢。”

所谓“最孝顺”之儿子即贾赦,代指漠南蒙古。贾赦之笑话,意指外藩察哈尔亲王阿布鼐对清廷之偏心不满。
顺治十六年(1659),外藩察哈尔旗内发生一起刑事案件,和硕亲王阿布鼐及其旗下官员审理失当,受到清廷严厉处罚:“阿布鼐从宽免削亲王爵,罚马一千匹……”这一处罚激怒了年轻气盛的阿布鼐亲王,作为蒙古大汗后裔的阿布鼐自命不凡,因此对中央政府怀恨在心,负气不再朝觐。(详见第五十四回“热孝之鸳鸯”)
本回宝玉、贾兰、贾环限“秋”字作即景诗,本回回目还点出“新词得佳谶”,但此处其诗皆空缺不录。脂批道:“缺中秋诗,俟雪芹。”此批实际上反点出此处本来无诗,乃以“没有”谶“没有”,点出《石头记》之“明史”即将结束。同时贾兰、贾环之“作诗”,也为第七十八回之“姽婳词”埋下伏笔。
脂批道:“前文贾政戏谑已是异文,而贾环作诗更奇中又奇之奇文也,总在人意料之外。竟有人曰:‘贾环如何又有好诗,似前文不搭后语矣。’盖不可向说问。贾环亦荣府公子正脉,虽少年顽劣,现今小儿之常情耳。读书岂无长进之理哉?况贾政之教是弟*子目已大觉疏忽矣。若是贾环连一平仄也不知,岂荣府是寻常膏粱不知诗书之家哉?然后之宝玉之一种情思,正非有益子总明不得谓比诸人皆妙者也。”
此批乃作者在自圆其说。
本回作诗之宝玉、贾环、贾兰乃贾政之子孙,贾政评价说宝玉、贾环是“难以教训”之“二难”,“哥哥是公然以温飞卿自居,如今兄弟又自为曹唐再世”。此处意指在南明灭亡后,汉族文人又走上了“仕途经济”之路。“二难”,谓兄弟皆佳,难分高低。“温飞卿”即温庭筠,唐代诗人,作品以浓艳华丽为特色。“曹唐”,唐代诗人,以游仙诗著称。
贾赦代表外藩察哈尔,其亲王爵乃世袭。故贾赦道:“想来咱们这样人家,原不比那起寒酸,定要‘雪窗荧火’,一日蟾宫折桂,方得扬眉吐气。咱们的子弟都原该读些书,不过比别人略明白些,可以做得官时就跑不了一个官的。何必多费了工夫,反弄出书呆子来。所以我爱他这诗,竟不失咱们侯门的气概。”在赏赐许多玩物后,又拍着贾环道:“以后就这么做去,方是咱们的口气,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这是贾赦在借题发挥。
“雪窗荧火”:同“雪窗萤几”,比喻勤学苦读。《文选·任昉〈为萧扬州作荐士表〉》“集萤映雪”李善注引《孙氏世录》:“孙康家贫,常映雪读书。”《晋书·车胤传》:“家贫不常得油,夏月则练囊盛数十萤火以照书,以夜继日焉。”
“蟾宫折桂”:攀折月宫桂花;科举时代比喻应考得中。“蟾宫”,月宫。
第七十六回有人来回:“方才大老爷出去,被石头绊了一下,崴了腿。贾母“命邢夫人快去”,又命尤氏也家去。尤氏道:“况且孝服未满,陪着老太太顽一夜还罢了,岂有自去团圆的理。”贾母道:“可怜你公公已是二年多了。”脂批道:“不是算贾敬,却是算赦死期也。”又有人回:“右脚面上白肿了些,如今调服了药,疼的好些了,也不甚大关系。”
所谓“贾敬宾天”代指南明之亡;脂批之所谓“赦死期”,则代指北元之彻底覆亡。此处贾赦之所谓“崴了腿”,代指康熙八年(1669)清廷拘捕阿布鼐亲王。阿布鼐“理应依议处死”,“革去王爵,不准承袭”,但清廷“从宽免死,著革去亲王,严禁盛京”,并命其长子布尔尼袭和硕亲王爵位,此即所谓“也不甚大关系”(详见第五十四回“热孝之鸳鸯”)。故贾母道:“我也太操心。打紧说我偏心,我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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