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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0 11:2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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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九年春宋公伐邾婁夏五月戊辰許(世子止殺其君買已卯地震秋齊高發率師伐筥冬葬許悼公●)”,《公羊》:“十有九年賊未討何以書葬不成於試也曷爲不成於試止進藥(而藥殺也止進藥而藥殺則曷爲加試焉爾譏子道之不盡也其譏子道之不盡奈何曰樂正子春之視疾也復加一飯則脫然愈復損一飯則脫然愈復加一衣則脫然愈復損一衣則)脫然愈止進藥而藥殺是以君子加試焉爾曰許世子止試其君買是君子之聽止也葬許悼公是君子之赦止也赦止者免止之罪辞也●”此在恢復的漢石經嚴氏《公羊傳》碑隂三第12、13、14行。
《穀梁》:“日弑,正卒也。正卒,則止不弑也。不弑而曰弑,責止也。止曰:‘我與夫弑者,不立乎其位。’以與其弟虺。哭泣,歠飦粥,嗌不容粒。未逾年而死。故君子即止自責而責之也。日卒時葬,不使止爲弑父也。曰,子既生,不免乎水火,母之罪也。羈貫成童,不就師傅,父之罪也。就師學問無方,心志不通,身之罪也。心志既通,而名譽不聞,友之罪也。名譽既聞,有司不舉,有司之罪也。有司舉之,王者不用,王者之過也。許世子不知嘗,藥累及許君也。”
《左氏》:“十九年,夏,許悼公瘧。五月,戊辰,飲大子止之藥,卒。大子奔晉。書曰:‘弑其君。’君子曰:‘盡心力以事君,舍藥物可也。’”
何休曰:“蔡世子般弑父不忍日,此日者,加弑爾,非實弑也。季氏稍盛,宋南里以叛,王室大亂,諸侯莫肯救,晉人國郊,吳勝雞父,尹氏立王子之朝應。據意善也。樂正子春,曾子弟*子,以孝名聞。脫然,疾除貌也。言消息得其節。失其消息多少之宜,聽,治止罪。原止進藥,本欲愈父之病,無害父之意,故赦之。明止但得免罪,不得繼父後,許男斯代立無惡文是也。”《疏》:“即襄三十年‘夏,四月,蔡世子般弑其君固。’何氏云‘不日者,深爲中國隱痛,有子弑父之禍,故不忍言其日’是也。然則許亦中國而言日者,正以加弑,非實弑故也。知加弑者,下《傳》備文。若夷狄弑父,則忍言其日者,即文元年‘冬,十月,丁未,楚世子商臣弑其君髡’,彼《注》云‘日者,夷狄子弑父,忍言其日’是也。”杜預云:“宋公伐邾,爲鄅。加弑者,責止不舍藥物。陰縣,今屬南鄉郡。遷陰城郟,皆欲以自完守。蓋爲大夫時往聘蔡。郹陽,蔡邑。伍奢,伍舉之子,伍員之父。室,妻也。王自取之,故稱夫人至,爲下拜夫人起。甯,向戌子也,請於宋公伐邾。蟲,邾邑。不書圍取,不以告。止獨進藥,不由醫。藥物有毒,當由醫,非凡人所知。譏止不舍藥物,所以加弑君之名。終宋公伐邾事。濮,南夷也。城父,今襄城城父縣。爲明年譖大子張本。故以爲夫人,遣謝秦。莒不事齊故。紀鄣,莒邑也。東海贛榆縣東北有紀城。孫書,陳無宇之子子占也。寡婦爲嫠。因紡纑,連所紡,以度城而藏之,以待外攻者,欲報讎。投繩城外,隨之而出。緣繩登城。《傳》言怨不在大。子遊,駟偃也。弱,幼少。子瑕,子游叔父駟乞。憎子瑕。舍子立叔,不順禮也。許之爲違禮,止之爲違眾,故中立。聳,懼也。不獲天福。大死曰札,小疫曰瘥,短折曰夭,未名曰昏。於私族之謀,宜立親之長者。言天自欲亂駟氏,非國所知。在十三年。遣人報晉使。十三年,吳縣州來,今就城而取之。戌,莊王曾孫葉公諸梁父也。在十三年。轉,遷徙也。《傳》言平王所以不能霸。時門,鄭城門也。洧水出熒陽密縣,東南至潁川長平入潁。覿,見也。《傳》言子產之知。淵,龍之室。蹶由,吳王弟。五年,靈王執以歸。言靈王怒吳子,而執其弟,猶人忿於室家,而作色於市人。言楚子能用善言。”《正義》曰:“案《傳》許君飲止之藥而卒耳,實非止弑也。言‘書曰「弑其君」’,則仲尼新意書弑也。實非弑而加弑者,責止事父不舍其藥物。言藥當信醫,不須已自爲也。《釋例》曰:‘醫非三世,不服其藥,古之慎戒也。人子之孝,當盡心嘗禱而已,藥物之齊,非所習也。許止身爲國嗣,國非無醫,而輕果進藥,故罪同於弑。雖原其本心,而《春秋》不赦其罪,蓋爲教之遠防也。’賈逵云:楚子在蔡爲蔡公時也。杜以楚子十一年爲蔡公,十三年而即位。若在蔡生子,唯一二歲耳,未堪立師傅也。至今七年,未得云‘建可室矣’,故疑爲大夫時聘蔡也。此紀即上紀鄣也。《釋例·土地名》於莒地有紀鄣、紀二名。東海贛榆縣東北有紀城。大夫繼世,爲一宗之主,恐隊失之也。服虔云:祐石主藏於宗廟,故曰宗主。少牢饋食大夫禮也。大夫無主,何所隊乎?二三老者,鄭之卿大夫也。服虔云:二三老,駟偃家臣。上言‘私族於謀而立長親’,豈得家臣不知也?”范寧言:“蔡世子般實弑父,故以比之夷狄,而不書日。止弑而日,知其弑;止不弑,則買正卒也。責止不嘗藥。止自責曰,我與弑君之人同罪。於是致君位於弟。嗌,喉也。就其有自責心,故以備禮責之。羈貫,謂交午翦發以爲飾。成童,八歲以上。不敢罪上,故言過。許君不授子以師傅,使不識嘗藥之義,故累及之。”《疏》:“責止則實,實文不可虛加,而復書葬以赦何?解止進藥之罪,不由於醫,罪連於許君,故書殺責止,止實不弑,宜書葬以赦之。《春秋》子弑父,皆非子失教訓之道,獨於此見之何?有義而然,因其可責而責之。若商臣、蔡般之流,行同禽獸,不得爲小人,非可責之限,故《傳》詳例於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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