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找回密码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查看: 1944|回复: 5

[小说故事] 新李俊传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2-11-2 00:07: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硿、硿、硿”打更的刚刚敲响了三更三点,此时的天还没出现鱼肚白的,还正是黎明前黑暗的时分,打更的正走到一处叫李府的大宅的后院花园外围墙的时候,正好到点了就敲响了这三更三点梆子。夜深人静的,这梆子的响声可以传出很远的。
此时在李府大宅的后院的主人房里,年轻的女主人正在睡梦中被自己的一声惊叫唤醒了,这一声惊叫也将睡在身边的相公叫醒了,忙问道:“夫人何故惊叫?”被梦惊得出了一身冷汗的娘子忙搂住身旁的夫君道:“夫君,妾身方才做了一个梦,只见妾身不知何故似处身在浔阳江边似的,忽然,江水大发,满江江水翻涌,一注江水冲天而起,冲得老高老高的在半空中却变成了一条混江龙,张着一个血盆大口、舞动着四只爪子就直冲妾身而来,妾身大惊之际,似觉得这条混江龙闪进了妾身的怀里去了。”躺在这年轻夫人身旁的夫君,一听夫人这一说话,忙搂住夫人,轻声说道:“夫人宽心,不惊不惊,想来我李某这一生为人正气,刚正不阿,必是苍天有感,将赐此混江龙儿给我李府添丁。”说完,又一次将身边的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只手在妻子的后背上亲亲的抚摸着抚慰着妻子,此时的妻子见夫君如此慰籍自己,心里一阵甜蜜,就甜甜的靠着夫君宽大的胸怀,心里如蜜似的,心跳也渐渐的平和了些,一会儿后,这夫人在被夫君的这一阵亲抚,情不自觉的就在夫君的脸上亲吻了一口,这夫君的被妻子的这甜甜的一亲吻,提起了精神来了,找到了妻子的嘴唇就亲吻了起来,双手也跟着忙了起来了······
正如醉花间词云:
风*骚似蜜娇爱舞,红云添两处,林密密滋舒,如注孱孱坞。神峰怡露露,点点清泉谷,醉花间欲树;呦呦细喘在深途,正奔乎、娇那处。
这夫妻一阵云雨过后,两人又亲蜜了一会,双双再次进入了梦乡去了。
五更三点的梆子敲响了,这男主人就起身了,梳洗过的时候,正见妻子姚翠玉也安排好了早餐叫夫君李舜清吃了好到官府衙门去点卯应点。
这李舜清是浔阳江府衙的一位捕头,这一天,也正如往日一般吃过自己混家做的早餐,装束了起来,一身禄色短打,腰间束了腰束,脚穿纳袄平底鞋,再把腰刀挂在腰间,手拿起英雄帽戴在头上,辞别了混家,就大踏步出了李府大门,家丁待主人李舜清走出大门后,就又将大门关上了。
李舜清家景本来是不错的,家中稍有积蓄,祖上原是安徽庐州县的一户员外,颇有些家产。李舜清的父亲早年无子,年近四十岁时就收养了一儿,到了近五十岁时才老来得子,少年时期的李舜清,因喜好练武,其父无耐为其请了不少武师,在家中教李舜清习武,到了李舜清十八岁的时候,其父亲年老因病去世了。二十岁时,李舜清闻知江州知府公开比武,招纳捕头,就告别了母亲只身来到江州应试,结果是一试就被招纳,因其庐州家中只老母一人及嗜赌成性不成器的养哥,家中为其付了不少赌资去了,张舜清只好将老母接来到了江州,老母庐州家中的田亩老宅等留给这不成器的养子,就随身带来了些金银来到了江州,在江州置了大宅和一些田亩,李舜清的养哥哥就一直留在庐州。李舜清的养哥哥李舜明少年时起,生来好赌,父亲在时还比较收捻,到了夫亲去世后,就无法无天的了,到了老母随子移居江州后,不但变卖了留着庐州给他的家产后,还常常到江州向其养母要钱去赌。在李舜清年己二十三岁的时候,哥哥又因赌来向母亲要钱去还赌资,气得母亲吐了血,看着病重回天无力,为了冲喜,就给李舜清讨了妻子姚翠玉来家中,老母最终因病过重,也因恨气结不散而亡。李舜清和混家姚翠玉厚葬了母亲,养哥却没来给母亲送葬,自此兄弟就不相往来了。因而,李舜清最恨好赌之人,更恨开赌之人。
李舜清和混家姚翠玉为母亲守孝了三年。这三年里,夫妻间一直没有行*房事,三年过后,李府才换了红彩,大门挂上了红色的灯笼,夫妻才搬到一处睡了,这姚翠玉虽嫁入李府三年有余,但一直未与夫君行*房,因而未有怀孕,到了此时才开始与夫君有了接触,此时才宛若新婚,自然恩爱有加。
李舜清每天就到衙门应卯,家中田亩都佃给农户,又置了几条船,佃给船家去接送往返抚州、安庆的客人。自也不需时常去打理,只需按月去收点租金就是了。自然能安心去衙门应卯,时常带着几名衙役到四乡六里去巡查,但见驻赌开赌的一概铁面无情的收抓。众人都知道这李舜清视赌疾恶如仇的,但凡开赌驻赌的、远远的闻知李捕头来巡查,无不四处隐匿不出。
这一天,李捕头又照样率着数名衙役在点过卯后又出来了,出了江州城正往城外巡视时,只见一个汉子抱着一床棉背一路小跑着,后面远处一个妇人在追着一路啼啼哭哭的叫喊着,李舜清一众见了,了定又是一个烂赌的把家里的剩余物品偷出来典当成钱再去赌的,就拦住了那汉子,那婆娘追了上来哭哭啼啼的一把将那汉子抱着的那床棉被抢了过来说道:“家里的东西都被你偷去变卖完了,也就只剩下这一床棉被的,眼看冬天就要来了,你这没良心的还不肯放过,这冬天可将怎么过呀。”那汉子此时垂头丧气、一脸无奈双手抱着头蹲在了路边、无话可说的。李舜清看了就随身掏出一锭银两足有二两递给了那婆娘,说道:“这锭银两拿去好好的过日子吧。”那婆娘接过银两对着李舜清千谢万谢的拜谢过了李捕头,李舜清问明了赌档的地点,就训责了那汉子几句,不外乎烂赌害人害家,千万不可再赌之类的话,就放他走了。
放走了那赌汉后,李舜清就率着几个衙役直奔赌档的地方而去了。那赌档就开在一条小巷里,到了赌档所在的小巷口时,又见到了一个垂头丧气、一脸禄色、眼睛发红的汉子从巷里走了出来,李舜清顾不及这汉子,一挥手率着衙役冲进了巷子,将赌档的主人及赌徒尽赌在赌档里,赌档里的几个打手见了,就围了上来,李舜清大声吩咐衙役控制住众人,自己就迎上了打手,只见一个打手上前来冲李舜清打出一记直拳,李舜清一个侧身探出半个身子,一个‘猛鹤捉虫’在那打手的胳肢窝一捉,那打手的一只手顿时软了下来了;这时另一个打手见了,就朝李舜清飞起一脚踢了过来,李舜清见了一个疾闪,但慢了些只是避过了重量,但还是被轻轻的踢翻了身了,只是无伤打雅的,顺势一手按住地面,一翻身飞起一脚踢了出去,这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那打手的肚子上,那打手顿时跌倒在地上双手抱住肚子滚到一边去了;这时其他三个打手见也就一两招之下,李舜清就将两个打手打得失去战斗力了,也就不敢轻易上前,此时,档主就高声叫道:“都别打了,你们几个都不是李捕头的对手的。”于是,李舜清和几个衙役就押着赌档主、打手们和几个赌徒到了衙门去了,将这一众人交给衙门的师爷画了押。师爷吩咐先收了押,此时天色已晚了,李舜清就下了衙,出门回家去了。
转眼间,数月过去了,李府少奶奶已经怀上孩子了。这天清晨,李舜清与往日一般,卯时将到时分,出了家门沿着浔阳江边要到衙门应卯,正走得急时,只见一个汉子就在前方疾走,后面有数个汉似在追赶,眼看前面的汉子就将被追上,只好往江里一跳,李舜清眼看你汉子就将被江水淹没了,只好纵身一跳,将落水的汉子抓住,托回了岸上,本来那汉子本应感谢李舜清的救命之恩的,但没想到那汉子上到岸来时,却一把抓住李舜清高声喊道:“你何故将我推下江去。”岸边原本追赶汉子的几个大汉也纷纷说道:“对呀,你有什么仇恨也不应该如此推他下江去呀。”此时又围上来了几个过路的,不明就里的纷纷埋怨起李舜清来了。此时的李舜清拼命辩解,可就是没人信他的话。李舜清解释道:“我要是推你下江的的,我有怎会也下江去将你救起来呢?我这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就可以为证。”但那几个方才在追赶那汉子的人纷纷表示自己是亲眼看见的。李舜清真是一口斗不过人多,此时过路的见了李舜清的混身湿漉漉的,听了李舜清的辩白,但那数人却也振振有词,就都胡涂了,不知相信谁的好。就提议到衙门去分辩,于是,李舜清及一众人一路都到了江州县府衙来了,到了此时,天色已明了,李舜清见到那数个指证他推那汉子落江的人中,似有一个在数月前,曾被自己在赌档抓进衙门过的,因时间过去了数月,且又非为主的人犯,因而也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却也不敢肯定。
到了府衙,县太爷升了堂,李舜清拱手拜见了太爷,就站在一旁,数人纷纷提出是李舜清推那汉子落江,开始太爷也表示:“李捕头是在衙门服役多年的捕头,怎可能会做出此荒唐的事来呢?”到了此时,数人中一个说道:“数月前,我等均因驻赌曾被捕头缉捕过,到了府衙,蒙太爷开道后当堂放过了小人等,想必是李捕头怀恨在心,见到小人等自伺身在公门,太爷必会偏护他,就故意如此作为。”到了此时,太爷的脸色就变了,手拿惊堂木一拍,大声喊道:“大胆李舜清,本府所处理的案件,你怎敢不服,自伺身在公门就敢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左右,与我按住这贼,众责四十大板。”李舜清及府衙里的众捕头及衙役,此时都懵了,众衙役只好按太爷的话将李舜清按住,那太爷见众衙役只是将李舜清按住了,并没有动大板之意,就从令牌筒中抽出一根令牌往前地上一扔,喊道:“将李舜清给我重打四十大板。”到了此时,众衙役才知道太爷是动真格的了,两边共八名衙役只好抡起大板朝李舜清摔打,开始是起点狠,但落点轻的,但四十大板下来,还是将李舜清大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到了此时,太爷说道:“革去李舜清府衙捕头一职,哄出衙门。”李舜清踉跄的走出了衙门,此时衙门里的众人均心知太爷是为某一个赌档报私仇来了,但都不敢出来明言。
此时一个同为捕头的托词去巡查,出得衙门来,就招来了一辆牛车,要赶牛车的汉子将李舜清送回李府去。并对李舜清安慰说道:“如此也好,眼看着,当今的朝政被蔡京及其门生把守着,干这个差事,实在是没什么意思的了。我也有想过要辞了好。”李舜清拉回了家中,家里的婆娘挺着大肚子,一见丈夫如此,心疼的不得了的,送李舜清回来的捕头将所发生的事对李舜清的婆娘说了,并说了李舜清已将捕头一职辞去了的,那婆娘一听就说道:“辞了也好。”那婆娘谢过了那捕头后,捕头自公干去了。
回到家里的李舜清回想起方才在衙门见得面熟的那伙人,此事是在数月前的事:一天,正当李舜清早晨赶往衙门应卯的路上,只见一个二十八*九岁模样大的妇人当街悲天喊地的啼哭,一问才知道,其夫因赌将家中的财物尽数赌输了,还将她也押给了赌场,如今要将她卖给堵场,其无力抗据,逃了出来,要一死了却残生。此情,不由李舜清想起哥哥气死了母亲,就私自带了捕房的几个弟兄去抓捕了那赌场。抓来的赌场赌档里的人来到衙门中就有其中一个。
李舜清在家养了些时,因家中的田亩佃给农户去耕作,船也佃给船工去摆渡,无须自己去操劳,就于家中的前院处开了一家武馆,收了几个徒弟。
过了五、六个月,妻子给李舜清顺产下一儿,因长得模样俊俏,就起名叫:李俊,后来人称为混江龙。
李俊满月时,李舜清要大摆酒宴,喜庆儿子满月,因武馆就在家中,是有不便。李舜清就在家的邻近买下一屋,将武馆迁了过去。少年时的李俊,其父就给李俊请了先生,来教李俊读书识字,但李俊更好习武,自小就随父练武。也因家在浔阳江畔,时常到江里戏耍,无意中练了一身好水性。
少年时期的李俊,就非常豪爽,为人仗义,八*九岁时,就结交了后来被称为催命判官李立、船火儿张横以及浪里白条张顺等人,结为好友,李俊虽年与张顺相仿,是几人中年龄最小,但最受几个人尊重,被尊位大哥。
这三个兄弟的父亲都租了李俊家的船在摆渡,八岁多的时候,李俊随父亲来到了江边,向船家收取每月的租钱,,也不知因何故,这个月的几条船的往来客商甚少,船家收入不足,李俊因见到了张横、张顺一家吃的都不见米粒的稀粥,就告诉了父亲,先免了张横他家这个月的船租,已经是十一岁大的张横和八岁半的张顺知道了,对李俊就已是心怀好感的了。当李俊和父亲来到李立家租的船时,见到的李立家的家境和张横家的家境也一样,就又对父亲说了,也免了这个月的船租。李俊回到了家中,已是响午将过的时候,李俊父子吃过了饭,李俊看到了自己吃的和李立、张横两家吃的。于是,饭后,李俊就到了火房,包了十几二十个馒头,做了两袋,悄悄地来到了江边的李立和张横家的两条船边,叫了张横和李立他们,每家各一袋子的馒头。由此后,李俊就常常给他们送来一些吃的,用的等等。
因此,也与他们一块儿玩耍,一起下江抓鱼戏耍。到了李俊十二岁的时候,他们几个小孩子也学起了大人一样子,结拜起兄弟来了,依年岁,李立最大,以十六岁了;张横是十五岁,张顺和李俊同岁,只是月份大了点儿,但几个人因李俊最有主见,为人也最豪爽的,就一致尊李俊为大哥。
到了李俊十八岁的时候,李俊的父亲因病去世了,李俊就将父亲的武馆结束掉了。又一年,李俊的母亲也因病去世了。这时,官府下了令,不许私人给客商摆渡,李立和张横家的摆渡生涯就此结束了,两家的父亲因积抑成疾,相继去世了,李俊就资助了立、张横、张顺三人一些钱财,由他们自行去另谋发展,李立拿了李俊给的钱,就到了揭阳岭去开了一家酒肆。张横就私下在浔阳江上,夜里出来私自摆渡。张顺就到了江州牢城临近的一渔港处去营生去了。
这时,江州的知府调换来了蔡京的第九儿子,叫蔡德章。江州人称其为蔡九知府,那蔡九知府,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就是烧在了贩卖私盐的生计上,把浔阳江上贩卖私盐和私运私盐的,抓的抓了,杀的杀了。有一条私运私盐的船主,被官家抓了,他的两个儿子,在见到官家到来时,跳江而逃,当那两兄弟在浔阳江中游得已经筋疲力尽之时,正巧李俊正下在江里游泳时见到了,就将两兄弟救了上来。并把两兄弟带回了家,一问这两兄弟,一个叫出洞蛟童威,一个叫翻江蜃童猛。于是,童威童猛两兄弟,就拜李俊为兄长。此后,就一直跟在李俊的身边。
此时的李俊,因家业中的摆渡的生涯结束了,几条船被官家低价收去了,且将从官家那里拿回来的几条船的钱财,又分给了李立、张横、张顺等兄弟去谋生,家道有所中落了。

评分

参与人数 1名望 +50 收起 理由
古越中兴 + 50 长文多呕心

查看全部评分

国学复兴 文化传承 兼容并包 百家争鸣
回复
分享到: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 15:34:39 | 显示全部楼层
此篇是重写的,喜不喜欢,大家请回个话。谢谢
国学复兴 文化传承 兼容并包 百家争鸣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2-11-3 20:47:27 | 显示全部楼层
此文的特点是叙事比较舒展,尚须多增加人物之间的对话,同时情节脉络也有进一步整理的潜力。
国学复兴 文化传承 兼容并包 百家争鸣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2-11-4 23:23:23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点评,一定多注意这方面。
国学复兴 文化传承 兼容并包 百家争鸣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2-11-5 23:05:34 | 显示全部楼层
修饰后再发上来
国学复兴 文化传承 兼容并包 百家争鸣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2-11-5 23:05:52 | 显示全部楼层
契   子
   “硿、硿、硿”打更的刚刚敲响了三更三点,此时的天还没出现鱼肚白的,还正是黎明前黑暗的时分,打更的正走到一处叫李府的大宅的后院花园外围墙的时候,正好到点了就敲响了这三更三点梆子。夜深人静的,这梆子的响声可以传出很远的。
此时在李府大宅的后院的主人房里,年轻的女主人正在睡梦中被自己的一声惊叫唤醒了,这一声惊叫也将睡在身边的相公叫醒了,忙问道:“夫人何故惊叫?”被梦惊得出了一身冷汗的娘子忙搂住身旁的夫君道:“夫君,妾身方才做了一个梦,只见妾身不知何故似处身在浔阳江边似的,忽然,江水大发,满江江水翻涌,一注江水冲天而起,冲得老高老高的在半空中却变成了一条混江龙,张着一个血盆大口、舞动着四只爪子就直冲妾身而来,妾身大惊之际,似觉得这条混江龙闪进了妾身的怀里去了。”躺在这年轻夫人身旁的夫君,一听夫人这一说话,忙搂住夫人,轻声说道:“夫人宽心,不惊不惊,想来我李某这一生为人正气,刚正不阿,必是苍天有感,将赐此混江龙儿给我李府添丁。”说完,又一次将身边的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只手在妻子的后背上亲亲的抚摸着抚慰着妻子,此时的妻子见夫君如此慰籍自己,心里一阵甜蜜,就甜甜的靠着夫君宽大的胸怀,心里如蜜似的,心跳也渐渐的平和了些,一会儿后,这夫人在被夫君的这一阵亲抚,情不自觉的就在夫君的脸上亲吻了一口,这夫君的被妻子的这甜甜的一亲吻,提起了精神来了,找到了妻子的嘴唇就亲吻了起来,双手也跟着忙了起来了••••••
正如醉花间词云:
风*骚似蜜娇爱舞,红云添两处,林密密滋舒,如注孱孱坞。神峰怡露露,点点清泉谷,醉花间欲树;呦呦细喘在深途,正奔乎、娇那处。
这夫妻一阵云雨过后,两人又亲蜜了一会,双双再次进入了梦乡去了。
五更三点的梆子敲响了,这男主人就起身了,梳洗过的时候,正见妻子姚翠玉也安排好了早餐叫夫君李舜清吃了好到官府衙门去点卯应点。
这李舜清是浔阳江府衙的一位捕头,这一天,也正如往日一般吃过自己浑家做的早餐,装束了起来,一身禄色短打,腰间束了腰束,脚穿纳袄平底鞋,再把腰刀挂在腰间,手拿起英雄帽戴在头上,就对自家的浑家说道:“为夫上衙应卯去也。”妻子回道:“夫君自便,要是衙里没什么事时,可早点回家来。”辞别了混家,就大踏步出了李府大门,家丁待主人李舜清走出大门后,就又将大门关上了。
李舜清家景本来是不错的,家中稍有积蓄,祖上原是安徽庐州县的一户员外,颇有些家产。李舜清的父亲早年无子,年近四十岁时就收养了一儿,到了近五十岁时才老来得子,取名李舜清。少年时期的李舜清,因喜好练武,其父无耐为其请了不少武师,在家中教李舜清习武,到了李舜清十八岁的时候,其父亲年老因病去世了。二十岁时,李舜清闻知江州知府公开比武招纳捕头,就告别了母亲道:“娘亲,孩儿自来胸怀报国之志,不愿继承祖业,今日得知,南方浔阳江旁的江州府因衙内捕头有缺,正贴出告示公开比武招纳此一职,孩儿自小习得一身好武艺,现正当报国为民之时,请母亲允许孩儿只身前往江州府参与比武应招,如得应中时,自来接老母亲一同前往江州宿地。不中时自会回来,那时自当好生敬奉老母亲。”
他母亲自小知道孩儿的志向,知道呦他不过的,就回道:“孩儿,母亲知道你子小的志向,今不阻你,但如不中时,千万不可迁逾,以免老母牵挂,速速回家来;此去一路上不可多管闲事、招惹是非。”李舜清回道:“孩儿瑾记母亲教诲,紧记在心。”
次日,打点了一身行装就只身来到江州应试,结果是一试就被招纳,因其庐州家中只老母一人及嗜赌成性不成器的养哥,家中为其付了不少赌资去了,张舜清只好将老母接来到了江州,老母庐州家中的田亩老宅等留给这不成器的养子,就随身带来了些金银细软来到了江州,在江州置了大宅和一些田亩,李舜清的养哥哥就一直留在庐州。李舜清的养哥哥李舜明少年时起,生来好赌,父亲在时还比较收捻,到了父亲去世后,就无法无天的了,到了老母随子移居江州后,不但花光了留给他的田亩,更是变卖了留着庐州给他的家产后,还常常到江州向其养母要钱去赌。在李舜清年己二十三岁的时候,哥哥又因赌来向母亲要钱去还赌资,气得母亲吐了血,看着病重回天无力,为了冲喜,就托媒婆给李舜清讨了妻子姚翠玉来家中,老母最终因病过重,也因恨气结不散而亡。李舜清和混家姚翠玉厚葬了母亲,养哥此时却没来给母亲送葬,自此兄弟就不相往来了。因而,李舜清平生最恨好赌之人,更恨开赌之人。
李舜清和浑家姚翠玉为母亲守孝了三年。这三年里,夫妻间一直没有行*房事,三年过后,李府才换了红彩,大门挂上了红色的灯笼,夫妻才搬到一处睡了,这姚翠玉虽嫁入李府三年有余,但一直未与夫君行*房,因而未有怀孕,到了此时才开始与夫君有了接触,此时才宛若新婚,自然恩爱有加。
李舜清每天就到衙门应卯,家中田亩都佃给农户,又置了几条船,佃给船家去接送往返抚州、安庆的客人。自也不需时常去打理,只需按月去收点租金就是了。自然能安心去衙门应卯,时常带着几名衙役到四乡六里去巡查,但见聚赌开赌的一概铁面无情的收抓。众人都知道这李舜清视赌疾恶如仇的,但凡开赌聚赌的、远远的闻知李捕头来巡查,无不四处隐匿不出。
这一天,李捕头又照样率着数名衙役在点过卯后又出来了,出了江州城正往城外巡视时,只见一个汉子抱着一床棉被一路小跑着,后面远处一个妇人在追着一路啼啼哭哭的叫喊着,李舜清一众见了,料定又是一个烂赌的,把家里的剩余物品偷出来典当成钱再去赌的,就拦住了那汉子,那婆娘追了上来哭哭啼啼的一把将那汉子抱着的那床棉被抢了过来说道:“你这嗜赌成性、没良心的,家里的东西都被你偷去变卖完了,也就只剩下这一床棉被的,眼看冬天就要来了,你这没良心的还不肯放过,这冬天可将怎么过呀。”那汉子此时垂头丧气、一脸无奈双手抱着头蹲在了路边、无话可说的。李舜清看了就随身掏出一锭银两足有二两递给了那婆娘,说道:“这锭银两拿去好好的过日子吧。”那婆娘接过银两对着李舜清千谢万谢的拜谢过了李捕头,李舜清问明了赌档的地点,就训责了那汉子几句,不外乎烂赌害人害家,千万不可再赌之类的话,就放他走了。
放走了那赌汉后,李舜清就率着几个衙役直奔赌档的地方而去了。那赌档就开在一条小巷里,到了赌档所在的小巷口时,又见到了一个垂头丧气、一脸禄色、眼睛发红的汉子从巷里走了出来,李舜清顾不及这汉子,一挥手率着衙役冲进了巷子,将赌档的主人及赌徒尽赌在赌档里,赌档里的几个打手见了,就围了上来,李舜清大声吩咐衙役控制住众人,自己就迎上了打手,只见一个打手上前来冲李舜清打出一记直拳,李舜清一个侧身探出半个身子,一个‘猛鹤捉虫’在那打手的胳肢窝一啄,那打手的一只手顿时软了下来了;这时另一个打手见了,就朝李舜清飞起一脚踢了过来,李舜清见了一个疾闪,但慢了些只是避过了重量,但还是被轻轻的踢翻了身了,只是无伤大雅的,顺势一手按住地面,一翻身飞起一脚踢了出去,这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那打手的肚子上,那打手顿时跌倒在地上,双手抱住肚子滚到一边去了;这时其他三个打手见也就一两招之下,李舜清就将两个打手打得失去战斗力了,也就不敢轻易上前,此时,档主就高声叫道:“都别打了,你们几个都不是李捕头的对手的。”于是,李舜清和几个衙役就押着赌档主、打手们和几个赌徒到了衙门去了,将这一众人交给衙门的师爷画了押。师爷吩咐先收了押,此时天色已晚了,李舜清就下了衙,出门回家去了。
转眼间,数月过去了,李府少奶奶已经怀上孩子了。这天清晨,李舜清与往日一般,卯时将到时分,出了家门沿着浔阳江边要到衙门应卯,正走得急时,只见一个汉子就在前方疾走,后面有数个大汉似在追赶,眼看前面的汉子就将被追上,只好往江里纵身一跳,李舜清眼看那汉子就将被江水淹没了,只好纵身一跳,将落水的汉子抓住,托回了岸上,本来那汉子本应感谢李舜清的救命之恩的,但没想到那汉子上到岸来时,却一把抓住李舜清高声喊道:“你何故将我推下江去。”岸边原本追赶汉子的几个大汉也纷纷说道:“对呀,你有什么仇恨也不应该如此推他下江去呀。”此时又围上来了几个过路的,不明就里的纷纷埋怨起李舜清来了。此时的李舜清拼命辩解,可就是没人信他的话。李舜清解释道:“我要是推你下江的的,我又怎会也下到江里去将你救起来呢?我这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就可以为证。”但那几个方才在追赶那汉子的人纷纷表示自己是亲眼看见的。李舜清真是一口斗不过人多,此时过路的见了李舜清的混身湿漉漉的,听了李舜清的辩白,但那数人却也振振有词,就都胡涂了,不知相信谁的好。就提议到衙门去分辩,于是,李舜清及一众人一路都到了江州县府衙来了,到了此时,天色已明了,李舜清见到那数个指证他推那汉子落江的人中,似有一个在数月前,曾被自己在赌档抓进衙门过的,因时间过去了数月,且又非为主的人犯,因而也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却也不敢肯定。
到了府衙,县太爷升了堂,李舜清拱手拜见了太爷,就站在一旁,数人纷纷指出是李舜清推那汉子落江,开始太爷也表示:“李捕头是在衙门服役多年的捕头,怎可能会做出此荒唐的事来呢?”到了此时,数人中一个说道:“数月前,我等均因聚赌曾被捕头缉捕过,到了府衙,蒙太爷开道后当堂放过了小人等,想必是李捕头怀恨在心,见到小人等被太爷给放了,又自伺自身在公门,太爷必会偏护他,就故意如此作为,以报私恨。”到了此时,太爷的脸色就变了,手拿惊堂木一拍,大声喊道:“大胆李舜清,本府所处理的案件,你怎敢不服,自伺身在公门就敢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左右,与我按住这贼,众责四十大板。”李舜清及府衙里的众捕头及衙役,此时都懵了,众衙役只好按太爷的话将李舜清按住,李舜清急忙辩解道:“太爷,小的怨枉呀,怨枉呀!”那太爷见众衙役只是将李舜清按住了,并没有动大板之意,就从令牌筒中抽出一根令牌往前地上一扔,喊道:“将李舜清给我重打四十大板。”到了此时,众衙役才知道太爷是动真格的了,两边共八名衙役只好抡起大板朝李舜清抽打了起来了,板子抡起时是起点狠,但却是落点轻的,但四十大板下来,还是将李舜清大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到了此时,太爷说道:“革去李舜清府衙捕头一职,哄出衙门。”李舜清踉跄的走出了衙门,此时衙门里的众人均心知太爷是为某一个赌档报私仇来了,但都不敢出来明言。
此时一个同为捕头的托词去巡查,出得衙门来,就招来了一辆牛车,要赶牛车的汉子将李舜清送回李府去。并对李舜清安慰说道:“如此也好,眼看着,当今的朝政被蔡京及其门生把守着,干这个差事,实在是没什么意思的了。我也有想过要辞了好。”李舜清被拉回了家中,家里的婆娘挺着大肚子,一见丈夫如此,心疼的不得了的,送李舜清回来的捕头将所发生的事对李舜清的婆娘说了,并说了李舜清已将捕头一职辞去了的,那婆娘一听就说道:“辞了也好。”那婆娘谢过了那捕头后,捕头自公干去了。
回到家里的李舜清回想起方才在衙门见得面熟的那伙人,此事是在数月前的事:一天,正当李舜清早晨赶往衙门应卯的路上,只见一个二十八*九岁模样大的妇人,当街悲天喊地的啼哭,一问才知道,其夫因赌将家中的财物尽数赌输了,还将她也押给了赌场,如今要将她卖给堵场,其无力抗据,逃了出来,要一死了却残生。此情,不由李舜清想起哥哥气死了母亲,就私自带了捕房的几个弟兄去抓捕了那赌场。抓来的赌场赌档里的人来到衙门中就有其中一个。
李舜清在家养了些时,因家中的田亩佃给农户去耕作,船也佃给船工去摆渡,无须自己去操劳,就于家中的前院处开了一家武馆,收了几个徒弟。
过了五、六个月,妻子给李舜清顺产下一儿,因长得模样俊俏,就起名叫:李俊,后来人称为混江龙。
李俊满月时,李舜清要大摆酒宴,喜庆儿子满月,因武馆就在家中,是有不便。李舜清就在家的邻近买下一屋,将武馆迁了过去。少年时的李俊,其父就给李俊请了先生,来教李俊读书识字,但李俊更好习武,自小就随父练武。也因家在浔阳江畔,时常到江里戏耍,无意中练了一身好水性。
少年时期的李俊,就非常豪爽,为人仗义,八*九岁时,就结交了后来被称为催命判官李立、船火儿张横以及浪里白条张顺等人,结为好友,李俊虽年与张顺相仿,是几人中年龄最小,但最受几个人尊重,被尊位大哥。
这三个兄弟的父亲都租了李俊家的船在摆渡,八岁多的时候,李俊随父亲来到了江边,向船家收取每月的租钱,,也不知因何故,这个月的几条船的往来客商甚少,船家收入不足,李俊因见到了张横、张顺一家吃的都不见米粒的稀粥,就告诉了父亲,先免了张横他家这个月的船租,已经是十一岁大的张横和八岁半的张顺知道了,对李俊就已是心有好感的了。当李俊和父亲来到李立家租的船时,见到的李立家的家境和张横家的家境也一样,就又对父亲说了,也免了这个月的船租。李俊回到了家中,已是响午将过的时候,李俊父子吃过了饭,李俊看到了自己吃的和李立、张横两家吃的大不一样。于是,饭后,李俊就到了火房,包了十几二十个馒头,做了两袋,悄悄地来到了江边的李立和张横家的两条船边,叫了张横和李立他们,每家各一袋子的馒头。由此后,李俊就常常给他们送来一些吃的,用的等等。
因此,也与他们一块儿玩耍,一起下江抓鱼戏耍。到了李俊十二岁的时候,他们几个小孩子也学起了大人一样子,结拜起兄弟来了,这天,还较天真的张顺道:“我等几个兄弟如此要好,不如就结为生死兄弟如何?”李俊一听高兴的说道:“好啊!好啊!我等几人就结为生死兄弟。”李俊全不分身份的尊卑的回了话,李立和张横年岁较大些,虽心里有此想法,但因自知身分的尊卑一直不敢说出来,此时见年少无知的张顺说出来了,又见李俊全不当身份的尊卑的,也高兴的迎声好。李俊就说道:“依年岁,李立最大,以十六岁了;张横是十五岁,张顺和李俊同岁,只是月份大了点儿,几个我年岁最少,是小弟弟。”但几个人都不同意,后来就因李俊最有主见,为人也最豪爽的,就一致尊李俊为大哥,其他的就依年岁论排了。理论以定,李立就去家里取来了香,几个孩子就于浔阳江边撮土为堆,就要李俊先点了三根香来,其他数人也各自点了三根香来齐齐在李俊的率领下,朝着浔阳江,在江边跪下说道:“苍天在上,我等自愿结为异姓兄弟,虽不是同年同月生,到今后誓定患难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担。”
到了李俊十八岁的时候,李俊的父亲因病去世了,李俊就将父亲的武馆结束掉了。又一年,李俊的母亲也因病去世了。这时,官府下了令,不许私人给客商摆渡,李立和张横家的摆渡生涯就此结束了,两家的父母双亲因积抑成疾,相继去世了,李俊就资助了李立、张横、张顺三人一些钱财,由他们自行去另谋发展,李立拿了李俊给的钱,就到了揭阳镇去开了一家酒肆。张横就私下在浔阳江上,夜里出来私自摆渡。张顺就到了江州牢城临近的一处渔港处去营生去了。
这时,江州的知府调换来了蔡京的第九儿子,叫蔡德章。江州人称其为蔡九知府,那蔡九知府,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就是烧在了贩卖私盐的生计上,把浔阳江上贩卖私盐和私运私盐的,抓的抓了,杀的杀了。有一条私运私盐的船主,被官家抓了,他的两个儿子,在见到官家到来时,跳江而逃,当那两兄弟在浔阳江中游得已经筋疲力尽之时,正巧李俊正下在江里游泳时见到了,就将两兄弟救了上来。并把两兄弟带回了家,一问这两兄弟,一个叫出洞蛟童威,一个叫翻江蜃童猛。于是,童威童猛两兄弟,就拜李俊为兄长。此后,就一直跟在李俊的身边。
此时的李俊,因家业中的摆渡的生涯结束了,几条船被官家低价收去了,且将从官家那里拿回来的几条船的钱财,又分给了李立、张横、张顺等兄弟去谋生,家道有所中落了。
国学复兴 文化传承 兼容并包 百家争鸣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