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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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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18 23:23: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有女同车

  看了《你知道这些名词的发音吗?》和《刘禅的禅字该如何发音?》两则帖子,觉得有必要谈谈古音的问题。
  
  古音的确是令人头大如斗,小可学习古音累计已有8、9年光景,却还是胡里巴涂没见出个子午卯酉来。我曾经赌气跟自己叫嚣“没学会中古音之前决不读古书”,这显然是个白痴理念,无异于因噎废食。可是为了读通古书去了解一点古音的知识绝对是没有害处的。咱们从小就没受过相关的教育,单靠自己抠哧恐怕要“白首太玄经”了。因此小可将这几年来的经验之谈卖弄给诸公免得大伙儿走我的弯路。
  
  我也是北方人,方言底子很薄,拿不出许多乡语的例子来跟古音相互印证。中国说北方话(官话)的人口占绝大多数,大伙儿同病相怜呐。我就把北方方言区的同胞们当成这篇小文的假想读者吧。
  
  北方话也不是一点古风都没有了的,我就先从声调说起,看看北方话能给我们学习古音提供多大的帮助。
  
  声调对读古书——特别是古诗词——是非常关键的。因为格律诗、长短句和散曲都是讲究平仄的。现代的北方方言——我之所以不说北方人,是因为西南的大*片和江南的个别城市(如南京)说的也是也是北方话(下略称官话)——官话里的方言分支大多数是没有入声的。不是说入声字从语言里被删除了,而是派入了其他声调。认不清入声字就分不清平仄,那么作出来的格律诗就没有格律。
  
  分辨入声字的一个简单办法是看它在普通话中声调和声母的搭配,声母为塞音和塞擦音而声调为阳平(2声)的字几乎肯定是入声字。具体为B阳(如白,薄、不、别),D阳(如夺、达、毒、迪),G阳(如格、国),J阳(如吉、绝、结)ZH阳(直、着、烛、折、宅),Z(则、作(作践)、凿、足)。
  
  但是请注意,入声在古代是收-P,-T,-K韵尾(即韵母的最后一个字母)的,这些韵尾在现代官话里全都消失了,所以韵尾收-N、-NG的字(如按、防)肯定不是入声字。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注意异读字。这包括文白异读,如学XUE和学XIAO;方言与普通话的异读,指的是韵母跟普通话差异很大的,比如西南官话把约、绝、略的韵母读成(üo)。象帖子里出现的“确凿、角色”里的确和角都是入声字。
  
  另外有些官话方言入声字有特别的声调或读法,如南京话和湖南话的入声字都派如了一个独*立的声调,西南官话的入声字都派入了阳平,还有些方言里入声字读的很短促,其实是在韵母后嗓子紧缩一下,江南的吴语和山西的部分方言都采用这种读法。至于客家话和闽、粤方言,它们还都保留着比较完整的入声体系(真是令小可艳羡)。
  
  其他的入声字只好逐个记住了。建议大家参考黄伯荣、廖序东先生编的《现代汉语》,里边有入声字表。或者参考平水韵或词林正韵(网上能找到)。
  
  差点忘了,üe韵的字除了瘸、靴和嗟也都是入声字
  
  其实常用的入声字并不多,《现代汉语》的5000字字表里只有500多个,大家只要稍微用点心就能记住了。
  
  诗、词的格律不是本文要讨论的内容,如果有朋友感兴趣,可以知会一声,小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下面说说学习古音应从何处入手。
  
  小可读过几本音韵学的教材,都是把重心放在了《切韵》和《广韵》上。《切韵》是隋朝陆法言编的一本韵书(按音序编排的字典,作诗取韵用),《广韵》是《切韵》在宋朝的增补本。后来成了作近体诗(格律诗)用韵标准的《平水韵》相传为金国人刘平水所撰,其实是合并了《广韵》的韵目,将《切韵》的206韵合成了106(或107)韵。其实合得没有象数字体现的那么厉害,因为广韵的韵目有的干脆就是韵母。举例说: 天和坛在普通话中韵母不同但可以压韵,就是这么个道理。另外206也没有那么吓人,因为古人的韵书里不同声调的是不同的韵。普通话里有30来个韵母,如果加上声调也有100多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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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4:14 | 显示全部楼层
废了半天话,其实我想说的是,学古音可千万别从广韵开始,因为广韵实在是太难了。我们学汉字不是从人口手学起的吗,按着这个理儿,不能还不会爬呢就想学跑了。
  
  我的建议是,咱们不如从京剧开始。我可绝对没有恶搞的意思。京剧的念白是很文的,它保留了很多古音成分。可以说京剧的念白是一种仿古语言。我听说东瀛的歌舞伎也是念古音的,当然了,念的是东瀛的古音。可见好多民族都是以复古为雅的(扯远了:)。   
  京戏里的古音成分主要是尖团和上口字。
  
  什么是尖团呢,简单的说就是J、Q、X的两套读法(北京人也有管平卷舌叫尖团的,非是)。J、Q、X的来源是古代的G、K、H和Z、C、S,但京剧里边是念成团音JQX(对应GKH)和尖音ZCS的。其实我这说法不是很准确,因为古声母还分清浊,我就先插叙一下什么叫清浊
  
  遗憾的是我打不出国际音标来,其实能打出来大家也不见得能看懂。我就用英语的拼写模拟一下吧 :GOOD 的 G 是全浊音,普通话里没有。SKY的K(英老师们管那叫失去爆破)是全清音,相当于普通话“干”的声母。KEY的K是次清音,相当于普通话“苦”的声母。应该还有个次浊吧!没错,次浊就是鼻音,跟G对应的就是THING的NG,普通话不拿它做声母,但是有这样韵尾,如“请”。
  
  北方话有的方言是分尖团的,比如胶东话和河南部分方言。不分尖团的朋友们要学古音最好先跟着京剧把这个学会了。除了京剧还有一个辅助手段,就是形声字,学古音,尤其是学上古音(诗经、楚辞时代的语音)全指着它呢。就是说声旁一致的尖团差不多也一致的,如减和喊一个是J一个是H(GKH发音部位相同)所以减字应该是个团音,再如通过祖(z)和姐(j),可断定姐是尖音字。
  
  说完了尖团再说上口字。上口字里最有用的是两个普通话中消失了的声母,
  即NG、V。可惜现代京剧里NG读得很含糊几乎听不出来。不过有几个特殊发音的字,象牛,京剧里读如油,凝读如迎,这些都是NG母字。NG、V声母字也可以借助形声字来记,看的是声旁的发音部位。如蔓有两读,W那个读法的古音肯定是V因为M和V都是唇音;再如眼和根、免和挽、微和黴(哈哈,举此例是为了提醒大家,一定要参照繁体字啊!)
  
  差点又忘了一个:
  “苏三……将身来在大街前”——如果你仔细听过京剧的这句唱,就回发现“街”被念成了JIAI。类似的,台*湾的电视剧里把崖读成yai,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个iai是古音的二等韵。古韵分四等两呼,发展为普通话的(开齐合撮)四呼。A、O、E、AI、EI、AO、OU、AN、EN、ANG、ENG(开口呼),I、IA、IE、IAO、IOU(IU)、IAN、IN、IANG、ING(齐齿呼),U、UA、UO、UAI、UEI(UI)、UAN、UN、UANG、ONG(合口呼),Ü、ÜE、ÜAN、ÜN、IONG(撮口呼)。
  
  现代的开口呼、齐齿呼对应古代的开口呼,现代的合口呼、撮口呼对应古代的合口呼。开口呼合口呼大致对应古代的一、二等,齐齿呼、撮口呼大致对应古代的三、四等。这个大致的例外就是“苏三”那个二等韵了,现代方言里还有区别的二等韵主要是平水里的“江、佳”两韵,结合自己方言和普通话的差别挨个儿记吧。比如小可的方言里街读如该,又如巷道不读向道而读沆道,再如普通话里“江、豇、肛、缸”是两个音,但古音都归江韵。
     
  下面给出一首诗,是明朝兰茂在《韵略易通》里作的,它给出了明朝官话的全部声母。(绝妙啊)
  
  东风破早梅
  向暖一支开
  冰雪无人见
  春从天上来
  
  对应的声母为:
  D、F、P、Z、M
  H、N、0、ZH、K
  B、S、V、R、G
  CH、C、T、SH、L
  
  注:向(团音)、雪(尖音)、见(团音)、从(尖音,古读ciong),0是零声母也就是没有声母。
  
  别着急,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你就能填词了。
 
     差的就是-M韵尾。普通话的AN韵近古分成AM、AN两韵。这个嘛,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怎么办呢?逐个记吧,平水韵里的“侵、覃、盐、咸”和对应的上、去韵就是-M韵尾的韵,学名叫闭口韵(挺形象的吧:)。当然了,千万别忘了我们的法宝,大家一起念:形——声——字——。哈哈,对喽!
  
  下面是《词林正韵》的韵目和对应的拼音(韵目名是小可按平水韵和十三辙拟的):
  一, 中东ong
  二, 江阳ang
  三, 支微i (ui)
  四, 鱼模u(iu)
  五, 皆咍ai(iai)
  六, 人辰en
  七, 言前an
  八, 遥条ao
  九, 坡梭o
  十, 佳(*)麻a
  十一, 庚清eng
  十二, 油求ou
  十三, 心侵im(em)
  十四, 覃咸am
  十五, 屋沃uk
  十六, 觉铎ok
  十七, 质锡ik
  十八, 没月iet,üet,et,u(e)t
  十九, 合洽ep,ap
  *佳韵一半读IA一半读IAI

  十五到十九是入声字,发音比较乱,但你大可不必管它,因为很少有诗词押仄韵的,压仄韵也不是非得用入声。还有三点须注意:1,中东和庚清不同,普通话里有几个读ONG或IONG的字不在中东韵里需要特别记一下。2,普通话的UI韵要读成英语WE那个音就可以跟“支”压韵了,但是“支”要读成ZH-YI。3,普通话里ü韵的非入声字要读成英语YOU那个音。“峰峦如聚(ziu),波涛如怒……”
  
  掌握了上述的古音知识,我们就可以毫不费力地跟元、明、清甚至宋朝的古人沟通了。语言一下字就穿越了七八百年的时空。想来宋元明清的古人(北方人)摇头晃脑的读书声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如果你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狠劲,你就可以向广韵发出挑战,进而再杀到先秦时代。我能给你的唯一忠告就是:那时侯的话决对比ENGLISH MUCH MORE DIFFICULT。
  
  PS:还有一个问题被疏漏了,就是象“远上寒山石径斜”,“天似穹庐莽盖四野”里的斜和野这类发音的字,只要不是入声字都读成IA,车,者,奢读成CHA,ZHA,SHA。你可能回问了,那不是跟叉,楂,沙重复了么。其实古音里卷舌音是分为两套的,一套发音接近于英语的 (J)EEP,(ch)eap,叫舌叶音,咬字准的朋友知道它们跟普通话的ZH、CH、SH不同,令一类接近普通话的J、Q、X。叉、楂、沙是前者,车、者、奢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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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4: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上海人,我发现在上海话中的“禅”字的两个读音“chan”和“shan”的读音在沪语中是相同的。

   那对我们来说,如果知道“禅”的沪语读音,却很难判断它在普通话中,究竟应该对应“chan”还是“shan”。
      
 这种现象不仅在这个字上有,在其他某些字上也有这种现象。
  
  我虽然不会说吴语,但我认为大多数普通话里有破读的字在方言里也有破读。有些破读在方言里消失可能是因为方言相对于普通话是弱势的,学校里不用方言(音)教语文,所以年轻人有些字就不会读或读不准。我有个武汉的朋友,他说方言的时候一遇到成语就下意识地改成普通话,这就是方言不断衰弱的结果。
  
  禅在中古的声母是“禅母”发音类似TREASURE里的 S ,平声和去声都是这个声母。沪语保留了中古的浊音,按着对应规律上海话里禅的声母我猜应该类似ZERO里的Z。
  
  普通话好像不大喜欢 象shán这样的发音,类似的如“裳”也是“禅母”字,按理它作平声(非轻声)的时候应该读成sháng 但这两个字的声母都变成了ch。这种变化有一定的规律性,但是例外也很多。符合规律的有“讎、垂、匙”等字,不符合规律的如:“佘、殊、时”等,还有很多sh+阳平的字是来源于中古的“船”母(中古读如JACK的J,如果按对应规则变化的话在普通话里就应该读成CH+阳平),如:“蛇、神、绳”等。
  
  由此可见这些CH+阳平的字根本无法类推,方言区的朋友必须逐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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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多古的音算古音
  ~~~~~~~~~~~~~~~~
  对官话(雅言)的断代一般认为宋元明清算近古,魏晋南北朝至隋唐为中古,先秦两汉为上古,代表音系分别为:《中原音韵》、《广韵》和《诗经、楚辞》。
  
  这篇结构松散的漫谈式的拙文谈的实质上是笔者对读书音(雅言)——有别于俗语的———拟古发音的一些意向。笔者所构拟的那些名之曰“古”的声母、韵母和声调并不是中国历史上某一时某一地语音的真实再现,而是从古韵书、现代文言音和方言里搜罗出的一些古音素材的杂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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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5:18 | 显示全部楼层
平水韵其实也不是古音,它只不过是《广韵》的合并版,而《广韵》本身就不是时音的写照。《广韵》是〈切韵〉的增补本,《切韵〉的序里有一句魏彦渊的话:“向来论难,疑虑悉尽,何不随口记之!我辈数人,定则定矣。”那么他们定的究竟是什么呢?用〈切韵〉作者陆法言的话说就是“南北是非,古今通塞”。由此可见,〈切韵〉所纪录的语音体系原本就是古今南北的大综合。事实上唐人做诗多不合〈广韵〉跟〈平水韵〉也有很大出入,〈广韵〉和〈平水韵〉都是脱离现实的文人音系。我在这篇文章中之所以只把古音上推到词韵,也是本着功利主义的目的,因为词韵跟现代普通话差别还不太大,也符合有宋以来的民间语言,况且掌握了词韵后再学习平水韵也算是近水楼台了。这也就是我从现代人的立场出发对古音的一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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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5:41 | 显示全部楼层
另外“回”字的唐人发音大约是hoi这样才能既跟“开”压韵又跟“怀”区别。“回”和“开”都是一等韵字,而“怀”则是二等韵。
  “回”在元朝的时候恐怕就跟“开”压不上了,如许有壬《太常引,圭塘四首》
   圭塘种藕已多时。贴水晓星稀。生意一朝回。便万柄、红酣绿敧。连
   宵骤雨,透空繁响,清绝不容诗。对境写襟期。要无愧、鸱夷子皮。
  
   请看这里的“回”字是跟哪些字压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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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5:58 | 显示全部楼层
格律诗的韵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瞎分析一下。
  
  这里先给出一种五律的格式,A表平,B表仄: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BBAAB,AABBA。 (B)AABB,BBBAA。
  (A)BAAB,AABBA。 [B]AABB,[A]BBAA。
  注;[]内的是拗救字,()内的是随意字。
  
  严整的格式应该是:
  BBAAB,AABBA。AAABB,BBBAA。
  BBAAB,AABBA,AAABB,BBBAA。
  
  显而易见,首联颔联和颈联尾联的平仄是一样的,这是因为律诗的平仄句式只有4种,而首联颔联的四句又各不相同。所以说“粘”是为了求变化,无论什么艺术形式都是忌讳单调重复的,律歌为了追求韵律美就要避免相邻俩联的平仄格式雷同。
  
  又,律诗之所以三个字两个字的变换平仄是为了节奏美,试想,如果一字一换平仄或隔上4、5个字才换平仄那还有什么节奏可谈了。
  
  另外,宋朝以后首句入韵风行估计也是认为使前四句和后四句有点变化读起来更带劲。可惜后人做诗大都流于形式了,反而显得刻板。
  
  遗憾的是我们操普通话的人很难领会到这种韵律美了,因为普通话的声调已经平声不平了,阳平变成了上扬调。我猜想,中古的雅音平声无论阴阳都应该是平稳舒缓的,阴平可能稍高,阳平可能略低,但肯定跟或上扬或下落或曲宛或急促的仄声迥然不同,所以律诗朗诵起来一定是节奏鲜明抑扬有致。我们现在做格律诗难道要描摹古人的声调吗?这恐怕不大现实。我的意见是,在吟诗的时候只管在心里存想阳平也是平的,入声一定是仄的,反复地给自己这样的心理暗示,时间长了估计也就顺溜了。我猜想的那种中古雅音的声调估计到宋朝就已经失传了,后来那些古人,他们又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在体会律诗的平仄时大概也是用的我这种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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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6:15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雪”的发音就类似。有哪位高手能介绍一下?
  ~~~~~~~~~~~~~~~~~
  "雪”系入声字。据我所知,入声在南京话里是个独*立的声调,即“阴、阳、上、去”之外别有一个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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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6:39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多诗用粤语读比用普通话读要顺口、好听……
  ~~~~~~~~~~~~~~~~~
  粤语虽然保留了很多古音要素,如尖团和入声韵尾,但粤语的韵母体系跟中古音的差别很大,也就是说,有好多中古的韵在粤语里分化了。如“徐”和“书”在中古都属“鱼韵”,可是在粤语里却发成了不同的音。再如射雕英雄传里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四张机”:“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想对浴红衣。”韵脚的“机”、“飞”、“衣”在粤语里也押不上韵,而这首词如果用京剧的韵白读,就是合辙压韵的。所以说,用粤语读古诗,气势是有的,顺口则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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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6:5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过有些诗里字太生僻,我不知道粤语里是怎么读……
    
  ~~~~~~~~~~~~~~~~~~~~~
  这在方言区是很普遍的现象,就象我说的,武汉的朋友跟家人通电话,遇到成语下意识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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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7:16 | 显示全部楼层
东风破早梅
    向暖一支开
    冰雪无人见
    春从天上来
    
    对应的声母为:
    D、F、P、Z、M
    H、N、0、ZH、K
    B、S、V、R、G
    CH、C、T、SH、L
  
  -----------------
  标个闽南音。
  
  东风破早梅
  DONG HONG PE ZA MUEI
  向暖一支开
  HIONG LUAN YI JI KAI
  冰雪无人见
  BING SUAT MU LIN KIAN
  春从天上来
  CHUN ZIONG TIAN SI0NG LAI
  
  借用汉语拼音,所以也不是非常精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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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7:58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古语应该和现代发音差别不大,语言应该有连续性的,不要弄得那么悬乎
  ~~~~~~~~~~~~~~~~~`
  汉字掩盖了语音演变的真*相。我举几个古英语的例子(都是取自真实的历史文献的,可不是某某语言学家构拟出来的:))
  sweostor,god,hieran,ic,her
  你能猜出它们对应的是现代英语的哪几个词吗?答案如下:
  sister,good,hear,I,here
  这些都是距今900-1500年左右的英文拼写,大约相当于中国的唐宋时代。英语语音历史变化之大可见一斑,与之相比,难道汉语就出奇的稳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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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8:2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拙文中探讨的是言语问题,虽说语言有其社会属性、历史属性、民族属性吧,但学问终究还是学问——如果大伙儿都承认这篇拙文跟学问沾点边儿的话——那么,既然是学习问难,争鸣固染是好的斗气儿就大可不必了吧。
  
  汉族是怎么个来历相信有历史常识的人都心里有数,不管她的成分有多复杂比例各占多大,反正她不是象日耳曼人那样比较单纯的民族。汉族之所以能成为世界第一大族且创造了灿烂辉煌的文化,兼容并包正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别说北方的汉族有权研学汉语音韵,即便是少数民族甚或外国人又有何不可呢?
  
  言论不自由很好君“自讨苦吃”的意思我推想大概是说北方人学古音比之南人更为不易,这种说法我不能完全同意。北方话也有北方话的长处,比如北方好多地区齿音分平卷舌甚至还分尖团(真正的尖团,即在三四等、一二等不混的前提下分尖团),阳声韵(鼻音韵母)和阴声韵(元音韵母)体系完整等,这都是北方话的长处。而且,北方话的韵母体系除入声外框架是很端正的,大家从我拟的词韵音中即可看出。也就是说北方话的声韵读起来从感觉上比之吴、闽、越等南方方言更接近近古的官话。
  
  说北京话(或者叫北平话,绥化、绥远、绥中……哈哈,这太无聊了)有胡音的成分这不假,但又岂止北京话如此呢。整个北方地区自有晋五胡乱化起历经辽、金、元清等诸多北方游牧(渔猎)民族统治的朝代早就融合了好多“胡人”在里边,语言又怎么可能不受胡语的影响。中古以来的官话和先秦的雅言能有那么大的差别恐怕民族杂居融合就是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南方方言中虽然保留了入声等古音要素,但要说南方话(包括别名河洛的客家话)就传承了古雅言的衣钵,那倒也未必。南方的民族融合恐怕比之北方更甚呢,只不过古代南方的少数民族统称不叫“胡”而是叫“百越”。古代的百越诸族现在已经完全并入了汉族,所以南人可以以主人的姿态发话了!这是不是挺好笑的:)我这是劝架还是拱火儿呀,呵呵。其实也没啥拉,百越不存在了,华夏、东夷也同样湮灭于历史长河中了,也许有人能翻出传袭了上千年的族谱说“偶可是正宗的炎黄子孙”,可惜家谱一般只录男丁,异姓的姻亲呢?姻亲的姥姥家呢?谁是纯种的“雅利安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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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8:52 | 显示全部楼层
俺去泉州的时候,一个泉州mm告诉我说,她们的语文老师让她们尽量用闽南语念古文,这样就比较容易懂了。
    不知道是真是假
  ~~~~~~~~~~~~~~~~~~~~~~~~
  闽语有文白两读,差异非常之大,也就是说,用文言音讲的话不识字的人恐怕听不懂。据说现在台*湾人数数的时候就用文言音或国语,拉家常就用白话。现在的闽语文言音,虽然我不了解当地的情况,但我估计它是已到了濒临灭绝的边缘。那位老师劝学生用闽南话读古文,估计是用文言音吧,因为过去私塾里的先生教书肯定是教念文音的,但这跟我推测的情况又有点矛盾,文言音可不是无师自通的呀。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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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9:08 | 显示全部楼层
宋词《满江红》是必须要押入声韵的,我将入声字标上“[]”,大家参考看看,呵呵!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 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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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9:29 | 显示全部楼层

杭州话还是很符合楼上那位老兄在《满江红》里标出的入声字位置的,呵呵
  
      吴语里面的读书音和白话音目前存在混淆归并严重的现象,好多年轻人觉得用吴语念文章很别扭,根本原因是他们不会用读书音去读。

      不过看完了之后,我觉得自己基本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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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29:54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雪”的发音就类似。有哪位高手能介绍一下?
    ~~~~~~~~~~~~~~~~~
    "雪”系入声字。据我所知,入声在南京话里是个独*立的声调,即“阴、阳、上、去”之外别有一个入声。
  ============================================================
  
  “雪”在海南话里有两个读音:
  名词:[duai55](下雪)
  动词:[duat55](雪耻)
  (55是五度标调调值,相当于普通话的第四声)
  海南话里作为动词的“雪”是入声字,因为海南没有雪,不论是文读还是白读,“雪”在海南话里只能是外来词,所以,动词的“雪[duat]”必然是古汉语的官音。“靖康耻,犹未雪”中的“雪”是入声系确凿无疑。
  
  入声在海南话里不是一个独*立的声调而是一个复杂的声调体系。在南京话里入声是个独*立的声调,是因为南京的入声只是海南话入声的一部分:即只是其中的-k部分,所以,“在南京话里入声是个独*立的声调”这句话也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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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30:14 | 显示全部楼层

闽南话的文言音既然自成体系,那么语文老师单为了教古文的目的而领着学生逐字审音那岂不是颇费周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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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那么复杂。文白音在日常对话中都要出现的,只是有的人不明白哪个是文言,哪个是口语,比如一个人和人口,没人会说错,但一旦出现一些生疏的词汇就不懂发哪个音了。比如上面提到的黄河,一般对话中都发口语音,考考“黄河之水天上来”,就会出现错误。黄河的黄会发错,发口语音。还有天上这个词也会发错,发口语音。而实际上天和上这两个字即使是平常都涉及文言和口语两种音。天,天顶(不作天上)是口语,天良是书面语。上,有三种音,一是顶(方位),一是上车,一是上级,上流。拿这些常用的词去考每一个说闽南话的人,应该是100%会发对音的。
  也就是说,他们是学来的,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当然不能应变了,遇到平常较少说的就会搞错。
  
  
  古文中可是经常要出现非常用字的,如果手头没有闽音字典,学生学习起来单靠着老师言传身教,在有限的课堂时间里搞不好也就学个半瓶醋吧。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我猜想应该没有几个老师愿意干这吴刚伐桂的“傻事儿”吧,跟功名利禄挂钩的可是普通话呀。可能是我有点太pessimistic了,反正我总觉着前景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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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也对,也不对。老师应该会教自己有把握的或者查查字典。当然也有可能以讹传讹,最终习惯成自然,口语变成书面语。在实际当中,我也发现不少。没办法,要是发正确的,倒可能没人听明白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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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30:34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我听闽南话的歌曲(天黑黑、丢丢铜仔、爱拼才会赢之类)发的好像都是口语音罢,不知道闽南地区有没有类似越剧或是粤剧那样唱、念都用文言音的戏曲或曲艺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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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澄清一件事。闽南话中没有黑一字,都是用乌,所以应该是天乌乌。如果一定要用黑字,那只能发类似黑字,音调有些不同罢了。
  闽南语歌曲中发口语音的相当多。
  
  闽南地区的戏曲有南音(泉州),高甲戏(泉州),芗剧(漳州,到了台*湾变成歌仔(子)戏)。
  这些戏曲当然也有口语和书面语,看场合了,是念还是唱。
  
  闽南地区大体上有三种口音,也就是泉州,漳州和厦门,厦门是泉漳混合腔,也就是有的字发泉州音,有的字发漳州音。同样一个字,有时会出现较大差异。呵呵。
  
  其实你想说是闽南话生存问题。确实值得担忧。一来有多种腔调,没人进行统一,二来也没人教授闽南话文言课程了。即使是台*湾,现在也很差了。许多人说话都夹杂着普通话,两岸都是如此。
  有关闽南话生存问题,想来也是一种感情而已。掌握传播工具的是政府或者市场,并不掌握在有水平的人的手上,即使有心,也使不上劲。比如大*陆官方的电视广播,台*湾的电视广播,都没上心保护。前些时候厦门的海峡卫视开播招的竟然要30以下的,其实水平正是30以上的人高得多。
  
  闽南话没落是一定的。普通话最终统一中国也是肯定的,不过受地方语言的影响,普通话也是各有各的腔调。
  其实所有地方语言都是这样的命运。以前会形成口音是因为地域隔绝传播不畅,现在有电视有广播等媒介,一定会趋向一致的。
  
  对了,忘了说,闽南话的书面语其实跟普通话有些接近。闽南话有上古,中古等音,所谓的口语其实就是那些古老的发音,因为书面语是根据朝代的更替而做调整的。呵呵。闽南话也不是没有文字,只是上古中古和现代的发音差异太大,有人不敢相认罢了。这就说回闽南话生存的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文字对应问题。海峡两岸都没认真将文字和语言对应问题做好。语言脱离文字,没落是肯定的。
  
  我也是平常好事,喜欢琢磨,自己找些字来。比如,闽南人爱说某人膨风,意思是肚子气体较多而鼓胀难受,引申为好大的口气,说大话,但那两个字是错误的,正确的是膨月亨,查查汉语字典就知道正是这个意思,再根据闽南发音特征,就容易辨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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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30:55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鼓胀一词,说鼓胀都不一定知道,其实在中医里是一种病症,是胃癌的意思。或许有人从老人口里知道这种病,但也不知道怎么写鼓胀一词。但写出鼓胀让人发音,一样可以发正确,呵呵,也许这时候那人才会恍然大悟吧,因为鼓和胀在平常的日常对话中都可以碰到。
  
  不过,语言还是有些规律可寻的,比如普通话中的CH在闽南话中可能发D或者X,比如长,发等,成发形,调标不出,所以不标了,闽南话有七或八个声调,用汉语拼音的四声表达不出来。
  然后有类似的同音字,大体也就那个音。就拿YIN来说,因引印饮等就发相同音不同调。当然也有例外,比如银,隐,比如阴,荫,就不同了。
  所以学习方言的时候要掌握发音规律,不要生记硬背,这样方言也就不那么困难了。也许闽南话跟广东话有些接近,我学习广东话也就几个课程,平时再听听广播也就没问题了。
  
  再说一件事。闽南话的发音跟日语的发音很相似,大概都是唐音的后代。说闽南话的人学日语,发音一关是很容易过的。日语中有GNA(KA变浊音)的音,闽南话也有。
  
  信马由缰,想到哪里说到哪里,请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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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31: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有个武汉的朋友,他说方言的时候一遇到成语就下意识地改成普通话,这就是方言不断衰弱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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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现在年轻一代大多如此。其实方言一样有成语,比如闽南话中就有一帆风顺。
  其实不止成语,人名,专有名词等都发普通话音。
  这才是问题的严重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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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31:39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闽南话也不是没有文字,只是上古中古和现代的发音差异太大,有人不敢相认罢了。这就说回闽南话生存的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文字对应问题。海峡两岸都没认真将文字和语言对应问题做好。语言脱离文字,没落是肯定的。
  ~~~~~~~~~~~~~~~~~~~~~~~~~~~~~`
  先生是个有心之人,小可十分钦佩。不过方言词是不是都能考出古字来,这一点我一直是持怀疑态度的。考证讲究的是有理有据,但语言中的偶合现象太普遍了,物换星移沧海桑田,时代隔得久了,源流分得远了,原本可能就含糊的东西如何能作得准呢?我的母语是东北方言,就举几个乡语的例子:

A,屋脊六兽,这是一个东北和北京都常见的拟态形容词句式,四个字连成一气有加强语势的作用,类似的:正儿八经(正经),酸不溜丢,稀里哗啦,稀里光当等。“屋脊六兽”是《东北方言词典》里给出的正体,意思是极度无聊地闲呆着。这四个字望文生义地看倒也合情入理,就是象高门大户屋脊上的镇宅兽那般郁闷。但是细一琢磨,未必就是那么回事。首先,这个“六”字就牵扯到一堆的问题。帝制的时候等级制度森严,是什么级别的人家才有资格在房盖上搁六个兽呢?据说,皇家的屋脊才摆了九个兽(前后再加上两个小人儿?),那么,清朝的时候盛京(今沈阳)作为陪都估计确有这样的官宦人家存在。莫非是某个出身如此豪门的公子哥儿,嘴闲着难受指着自己家的屋脊做此一比,被不相干的人听了去,再到酒楼茶肆卖弄,以至传得家喻户晓直到今天??这种解释也就能当个笑话听听吧。再分析一下语音呢,屋脊六兽沈阳今通读做,wu2ji1liu4shou4,但屋和脊因为是古入声字,在城内就有N种读法,屋有阴平阳平两读,脊有阴平、阳平和上声三读,屋和兽无论是单用还是从词一般都做儿化韵。那么,如果这个词真是如上述的个来历,可能官宦家的公子满嘴官腔不屑于用小儿韵吧,以讹传讹的事倒是屡见不鲜,传了百十来年还能保真那可真成了天方夜谭了。所以嘛,词典里虽然那么写,大伙儿一看一过儿也就完了,究竟哪儿是正根儿,先把如山的铁证端出来再发言吧!
  
  B,在——沈阳话的“在”不读在,而读lai3,识文断字的后生有读成zai3的,显然是受了普通话的干扰。“在”从中古上声,从母。似乎有全浊声母[dz]弱化成[l]的可能性,换句话说,沈阳话的“在”可能是保留了古音。可惜仅此一家别无分号,好象别的方言里也没有按着这条路线演变的从母上声字。能下结论吗?
  
  东北方言里类似的谜团不胜枚举,如粘说胶粘OK,甜说shun4甜?,撕作lai3,饭稀了作chua2,罗嗦作zhe3叨,涎皮赖脸作(xian2delie2涎着脸?),小题大做作“蝎利”?垃圾做ge1neng,味儿不正作拐里拐呆,趔趄、邋遢貌作(li2lewai1xie2里倒外斜?刚刚看的电视剧里又作“离了歪斜”)犹豫不决作磨叽(这显然胡勒上的)等等等等。
  
  我这也是屋脊六兽好闹心,故而来此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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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32:3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好意思,我手头也有一本《诗韵新编》,好像买了之后就从来没派上过用场。新韵?用来作新诗的吧?问题是,新诗用得着压韵吗?我可能是打小儿曲艺听多了,一砌起字儿来就老往辙上赶,结果被人家贬为“砖头砌的墙”,搞得我也凄凄惶惶的。附庸风雅就附庸风雅吧,汝非阿Q,焉知阿Q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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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32: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知道广东话的在
    口语中是“HAI(孩)”,在不在这里,HAI M HAI DOU(斗)?
  ~~~~~~~~~~~~~~~~~~~~~~~
  粤语的hai在广东一般写作“(口系)”吧,那个应该是古百越话的残留吧,跟汉语的“在”无关。“在”的中古音,羽陵君给出的《正字通》抓图上标得很清楚,是昨代切。“昨”的声母拟音一般做[dz],“代”是全浊上声字。依此,唐朝官话(如果有的话)中的“在”应该是[dzai]上声这个音。“在”依《说文》的解释,形旁从“土”,声旁从“才”。如果闽南话中“才”和“在”的发音分歧很大的话,就不能认定这个dua是“在”字。我在上边给出的推测,完全是按语音演变的规律揣摩的,因为没有给出左证所以并不可靠。
  
  古百越话据我了解并不是只在粤语中有残留,象粤语的“们”:“哋”字在吴语中也有类似的发音。汉语不是孤立存在的语言,考证源流的时候必须把当时当地的有关民族语言也考虑进去,象东北和北京的方言里边肯定有相当数量的满语和其他少数民族语言的词汇(包括蒙古、女真、契丹甚至鲜卑、匈奴语的成分)。遗憾的是我国现今这方面的专家太少,研究工作做得不够深入,我只看过一本爱新觉罗,瀛生的《北京土话里的满语》,窃以为里边的一些论述还不够令人信服。
  
  我对方言词能否找出对应汉字的怀疑,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现有的汉语方言借词(特别是古民族语言介词)的研究成果太少,好多推断都有臆测的嫌疑。比如晋语的圪蹴(蹲)我以为是“踞”的反切语,但我又无法排除它是民族语言介词的可能性,再如北京话和东北方言常见的“拉巴(叽)”,就象我在上面给出了“正儿八经”其是就是“拉巴(叽)”的一种变体,类似的,苦拉巴叽,湿拉巴叽等。这个结构从风格上看应该不是古汉语的衍生物,而象是一个形容词中缀或后缀,我想它很可能就是个借来的词素,想做进一步的探索却苦于缺乏相关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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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18 23:3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普通话的猪ZHU难道前身是IU?
      
      闽南话如果以前也有的,那么为什么一点痕迹也不留下?没有圆唇音啊。
    ~~~~~~~~~~~~~~~~~~
    没错,请看英语的演变模式:question(-tion),fashion(-shion)……
    
    也没准儿闽南话在历史上就不曾有过iu或ü的阶段。当地原住民可能发不出这个音,学习的时候就根据自己的语感选择了近似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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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的英文虽然很不错,但没在这方面下过工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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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0 18:25:16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洋洋洒洒很有意思,改天再仔细拜读。
语言的中流砥柱应该在稻谷发源地吴越地区。
吴越地区文和言对应似乎很平常,少有读音找不到字的。
闽粤天高皇帝远,保留的古音不少但受官话强化也不少。
北方典家常用“江东呼”,恐怕是偏多了需要矫枉过正。
游牧人闷鼻唬野兽卷舌打胡哨,官话染上后鼻音卷舌音?
越人持戉走天下成了百越,蚩尤八十一族炎黄二十五族?
北方难为水利和稻谷,麦粟三牢所需劳务少容易被抢劫。
北方战乱南方劳作,胡人汉人巴越吴越以及南方都一家。
越人西出和谐了尼安德特猿猴,西人种族主义导致至今眸发有色体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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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31 01:46: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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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為單元音("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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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字:(“英希”),可看頂部元音部分:“希始至”都是同一元音的三個例字。所以可以確定“幾”字在150年前的粵語是單元音,而旁證是粵語次方言邕潯粵語中南寧白話,“幾”“機”開口確實相較於廣州話要小,部分人的口音其實是發成單元音。

"飛"字雖在「初學粵音切要」一書中是與現代粵語一樣ei雙元音,同樣在南寧白話中此字仍為單元音.

當然,如果細論“機”、“衣”都是開口三等,而“飛”是合口三等,本就是有區別(在“機”上廣州話與南寧白話同為粵語,但演化上各有傾向,廣州話傾向“開口”所以現代廣州話此字開口要大於南寧白話,區別是廣州話此字發音時下巴做一個下沉動作發e/a,而南寧白話傾向“三等”,故這下巴下沉動作幅度小甚至沒有,直接就是單元音y--而這或許更接近150年前的近代粵語的發音特點(“希始至”這三個元音例字中,只有“希”在現在粵語發雙元音,其他兩個均為單元音,故可推測150年前此元音應該是單元音才對),畢竟這百年間粵語發生非常大的變化,特別是粵語文化中心的廣州)--普語情況也一樣:衣、機與飛發音明顯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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