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乾坤客 于 2013-3-2 15:12 编辑
周代历史包括西周、东周,东周又分春秋和战国两个时期,战国周历是四分历,闰法为19年7闰,其闰拍为3、3、3、2、3、3、2,大概制于公元前369年左右,非世传《殷历》。
西周和春秋之周历经笔者玩味,不同于世传《殷历》。
西周周历,并非学界主流所认为的观象历,而是相当精确的推步历,其闰拍为8年3闰,即3、3、2,8年为一个闰节,闰节并非闰周。所谓闰节、闰拍,是笔者用历律同源理论自拟的概念,即闰周相当于一个乐章,闰节相当于一个音节,闰拍3、3、2相当于一个音节中的三个拍子,这三个拍子,只不过不全是3/8拍,而是3/8和2/8的复合节拍。每个闰拍的最后一年,相当于音乐中每拍的最后一个音符。乐曲中每拍的最后一个音符,可以是普通音符,也可以是休止符,闰拍的最后一年,一般设置一个闰月,有时失闰,有时两闰,但只要有闰,一定在闰拍的最后一年,相当于每拍的重音所在。西周历法何年失闰,何年两闰,依《周易历算》和古代传统推步术能够一一推出。
春秋周历闰法,更为复杂,其闰节多变,据笔者推考,其闰节为3、3、2,3、3、3、2和3、3、3、3、2这三种节拍的混杂,究竟如何安排,依《周易历算》数据和历理也能够一一推出,没有一年两闰或失闰的现象。
当前,有多名学人推考春秋历法,主要出现三种现象:一是据古《三统历》逆推,二是据《殷历》逆推,三是据《春秋》和《左传》记载推求。前两种推法,事实证明是经不起文献和春秋青铜器历日的检验的,第三种方法由于多将《春秋》及《左传》中的周历记时与鲁历记时相混,根本没有正常的推步历理可言,其结论同样经不起春秋青铜历日的检验。
关于西周历法,《周易》一书由于是西周时期所作,其卦序和卦爻辞中藏有闰法。这个经笔者玩味,其卦爻辞中显示出来的3、3、2的节拍不容质疑,当然,由于历法学家和历史学家可能对于易学,特别是对于传本卦序的象数结构和卦爻辞编写规律的陌生,至今未能发现这一点。
一部古代平气平朔历法如何置闰,关键在于历法数据对于阴阳历的调整,这个是绝对由历理的内在规律决定的,挖掘不出古代历数,即定西周历法和春秋历法为观象历,无论是何等学者所言,多为无奈之下的猜测之词,断然不可轻信,因为我们能在古文献中找到西周和春秋历法的相关数据。但正如《历术甲子篇》一样,这些数据虽有文字记载,但均为一定的行话,非懂行不能确知。不知为何,估计是出于保密原因,这些数据已经先人有意变形,隐藏于《汉书》、《周易乾凿度》及其他术数书中。
笔者于数年前挖掘出《西周历法》,2011年复原《春秋周历》,称之为《周易历算》,以《西周历法》考之四要素俱全西周青铜器,除何尊和周宣王册命鲁武公金简两器外,其余居然无一不合。经笔者详细考证,断定何尊铭文无误,其历日与《周易历算》也是相符的,问题出在我们对铭文记事之时与铸器之时的理解上有所不同所造成。至于周宣王册命鲁武公金简之历日,当因整理者所衍“王三年丙子”所造成,非铜器记载失误。以《春秋周历》考之《左传》36条全部记有“王某月”的历日,仅有5条不合,而这5条均为记载或传抄失误,由历理和天象均能分析出其失误原因,非历法之故。
关于春秋周历,网友七秩龄童先生实有大发现,七秩龄童先生写有《一零三经朔谱》,据先生所言其数据出自清人王韬,事实上此数据出现之早,早在汉唐时期的文献之中,因了七秩先生的大作,笔者才有了新的发现。同样,此“103”数据古代文献也没有以明文的形式出现,而是以行话的行式隐寓出现的。值得提请注意的是,七秩龄童先生把冬至日干支每103年会重复的特点,作为中华历法的大规律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个数据相当精确,从3000多年前直到现在,这个规律还没有过时,所以,七秩老先生设置闰轮的平闰对倒作为中华历法的转换,是一个新的创举。以“103”数据和19年7闰同时来排历法,并不合乎春秋时期周历的事实,但是春秋时期的周历确实用过“103”规律,七秩龄童先生利用历史上出现过的“103”数据和19年7闰规律,作为一种历法创新,在当代农历的推定上仍具重大的参考价值,这是特别值得称道的。
春秋周历的复原,是能够的,春秋周历谱,笔者已发布于《汉唐论坛》,学者们可以参阅、批评,但鲁历因为没找到数据,暂时还无法脱离对《左传》或《春秋》经*文的依附性。
关于《西周历谱》,由于篇幅所限,笔者摘录一年十四个月的相关部分,以飨读者,该谱是根据古文献数据和古代历法推步术推算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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