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青竹大哥 于 2015-10-31 12:29 编辑
deqingli 发表于 2015-10-31 04:57
如果是這樣,即:“民可使道之,而不可使智之。民可道也,而不可強也。那麽必然地:
智=強;而道=不強。 ... 如果是這樣,即:“民可使道之,而不可使智之。民可道也,而不可強也。那麽必然地:
智=強;而道=不強。
先生的這兩個等式,青竹以爲在這裏是不成立的。
“使道(導)之”謂以道理啟迪、疏導之;“使智之”謂以智謀忽悠之;“強”謂以權勢鎮壓之。故,此處“道(導)”、“智”、“強”爲治民的三种不同方略,三者有巨大差異但非同義、反義關係。譬如某一食材,只宜蒸而食之,不宜炒而食之,亦不宜煮而食之,我們是不能也不可以由此得出“炒=煮,蒸=不煮”這樣的關係式的。
您怎麽理解這個“道”(不強)呢?老子的“道”是“民日用而不知”的,所以不強=不強加于(故民不知),而智=強加于(故民知)。
如上,青竹對“民可使道之,而不可使智之。民可道也,而不可強也”的釋讀、理解與先生不同,故對先生的釋讀、理解無法解釋。
古之人,用當時不准榷的、靠不住字都能準確地傳遞信息,而今之學者,通過準確的字(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達到五花八門的完善曲解。
青竹贊同先生“今之學者”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弄出“五花八門的完善曲解”一說,但不認同先生“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用字準確的觀點。“由”固然可通“迪”,而“迪”有開導、引導義,但表示“啟迪、疏導”,青竹以爲用“道”字更不易引發歧義。另,由““民可使道之,而不可使智之。民可道也,而不可強也”看,這裏的“智”是本字(表以智謀取之意)而“不可使知之”中的“知”字則是謀的借字。
世傳版本固然在流通的過程中絕大多數文字得以規范,但也存在少數文字沒有被規范甚至規范錯了的例子。譬如,帛書本《老子》的“道,可道也?非恆道也。”被傳世本簡化爲“道可道,非常道”,世人皆以爲其用字準確、規范且行文簡煉,卻不知其中的“可”實爲“何”的借字,而“恆”是本字“常”則是因避諱而改用的借字。“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也因爲傳世本在規范過程中的疏忽和擅改而致世人整出了“五花八門的完善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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