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康德对传统宗教哲学的批判与继承

张无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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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对传统宗教哲学的批判与继承

2016年03月08日 11:28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报 作者：张会永

内容摘要：康德对传统宗教哲学的批判与继承?筵张会永作为启蒙思想家，康德对启示神学持怀疑态度，认为它难以承受理性的批判，并不具有普遍的有效性。思辨神学与道德神学康德认为，神学的主要目的在于对上帝进行理论考察，它是关于上帝的理论的或形而上学的知识体系。在康德那里，理性神学分为“先验神学”、“自然神学”和“道德神学”。“先验神学”认为关于上帝的知识与理性的先验概念相关，又可以分为“宇宙论神学”和“本体论神学”，前者思考世界的本质并从中抽象出作为世界的主宰的最高存在者的实存，后者则相信仅仅通过概念就可以认识最高存在者的实存。其二，道德神学关于上帝属性的观点来源于思辨神学，它需要从思辨神学中挖掘出合理的要素来充实自己的理论。

作者简介：

　　作为启蒙思想家，康德对启示神学持怀疑态度，认为它难以承受理性的批判，并不具有普遍的有效性。而理性神学更能迷惑人们，康德将其作为考察的重点。

　　一般认为，康德是传统神学和宗教的批判者乃至颠覆者。但笔者认为，康德在建构其道德神学和理性宗教的过程中，既批判了传统的思辨神学和启示宗教，也继承了它们的许多观点和内容。

　　思辨神学与道德神学

　　康德认为，神学的主要目的在于对上帝进行理论考察，它是关于上帝的理论的或形而上学的知识体系。他把神学分为两大类，即它起源于单纯的理性并叫做“理性神学”，或起源于启示并叫做“启示神学”。前者为哲学家所赞赏，而后者为神学家所推崇。作为启蒙思想家，康德对启示神学持怀疑态度，认为它难以承受理性的批判，并不具有普遍的有效性。而理性神学更能迷惑人们，康德将其作为考察的重点。

　　在康德那里，理性神学分为“先验神学”、“自然神学”和“道德神学”。“先验神学”认为关于上帝的知识与理性的先验概念相关，又可以分为“宇宙论神学”和“本体论神学”，前者思考世界的本质并从中抽象出作为世界的主宰的最高存在者的实存，后者则相信仅仅通过概念就可以认识最高存在者的实存。“自然神学”是理性从自然目的中推论出其至上原因的神学。它与先验神学都强调以理论思辨的态度研究神学，被称为“思辨神学”。康德认为，思辨神学没有看到人类认识能力的有限性，试图超越经验的界限去认识超验的对象，从而混淆了经验世界和超验世界。例如，自然神学虽然有激励人们献身自然科学研究的价值，但它从感性经验的层面跳跃到作为绝对统一的世界理念，又跳跃到一个超越的创造者那里，不仅违反了逻辑推论的原理，又混淆了现象世界与本体世界的区别，必然导致混乱。因此，思辨神学对上帝存在的论证是失败的。不过，在康德看来，思辨证明的失败为实践的证明即道德神学的论证扫清了道路。

　　所谓道德神学，是从人的道德目的中推论出作为至上原因的上帝及其属性的尝试。它关于上帝存在的论证模式：人的实践理性会先天地把至善（道德与幸福的和谐一致）看作创造的最终目的，但由于人的有限性，依靠自身无法保证这个无限道德目的的可能性，所以至善概念必然引出一个道德的世界原因（上帝）概念，以便与道德的最终目的相结合，并为它的可能性提供担保。这样，从道德目的论出发引出唯一的创世者即上帝的神学概念。康德保留了思辨神学关于上帝具有神圣、仁慈和公正等属性的观点，只是把它们改造为道德属性，即道德法则之所以是上帝的神圣诫命，就在于上帝本身就是神圣的；人之所以有可能获得其期望中的幸福，就在于上帝是仁慈的；人所获得的幸福之所以能够与其德性精确匹配，就在于上帝是公正的。

　　在康德那里，道德神学与思辨神学都属于理性神学。思辨神学对于道德神学至少具有两种积极意义。其一，思辨神学是通向道德神学的必要环节。其二，道德神学关于上帝属性的观点来源于思辨神学，它需要从思辨神学中挖掘出合理的要素来充实自己的理论。那种认为康德批判放逐了思辨神学的观点是错误的。

理性宗教与启示宗教

　　康德认为，宗教与神学是不同的，神学的主要目的在于对上帝进行理论考察，而宗教则是关于上帝的实践知识，考虑的是人的行动。但二者都与道德相关，宗教只不过是神学在道德上的运用。

　　在康德那里，宗教不过是把人应当担负的道德义务看作上帝的诫命而已。只要人有义务和上帝的观念，并且把这些义务都看作上帝希望他去做的，那么他就在这个意义上拥有宗教了，而不管他是否是一个教徒，是否参与宗教仪式。

　　康德还详细研究了它与其他宗教特别是启示宗教的区别。所谓启示宗教，是认为先有上帝存在，再把上帝存在当作道德法则的基础或原则的宗教。康德认为，二者至少在三个方面不同。其一，在对待道德和宗教的态度上，理性宗教认为宗教应该以道德为基础，是一种道德宗教；而启示宗教则认为，道德应该建立在宗教的基础之上，只认同宗教道德。其二，在对待上帝的态度上，理性宗教认为，上帝的存在是不可知的，不能靠理性或启示去把握上帝的性状；相反，启示宗教却通过某种神圣启示的方式去理解上帝，并期望能够与上帝进行联系或交流。其三，在对待宗教仪式的态度上，理性宗教不看重宗教仪式，认为良好的道德生活方式比宗教仪式更为重要，若执着于宗教仪式，会产生物神崇拜或迷信；而启示宗教特别重视宗教仪式，如教会规章和戒律等在宗教中的重要性。

　　康德虽然强调道德的理性宗教的重要性，但并没有完全否定启示宗教存在的价值。康德十分清楚，“理性的纯粹宗教”自身并不能建构真正宗教所需要的一切，它只是提供必要的核心，而启示宗教也并非完全是虚假错误的，它们甚至能为理性宗教提供必要的内容或信息。他反对的只是那种狂热的迷信和虚假的谄媚。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通向至善之途——德国古典伦理学中的德福之辩及其现代启示”（13YJC720047）阶段性成果）

　　（作者单位：厦门大学哲学系）

故我在

张无屮以这种吃零食的方式学习哲学，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
你如果能安下心来通读康德三大批判，那也算是你人生的一个最优选择；
虽然三大批判也已经被批判得千孔百疮了。

故我在

你其实完全可以把哲学抛在一边不予理会；
中国传统思想并不必定需要西方哲学作为评判标准。

你的问题并不在于不懂哲学，而是不懂哲学却还非要滥用哲学术语；
你这么做的本质正是对传统思想缺乏文化自信；
另一方面也说明你还远没有把握传统思想的智慧高度。

学法

启示的必然是道德的，所以抛开神创论不谈，启示宗教和道德宗教其实是一体不二的，将宗教分为启示的和道德的，本身就是将道德和修行割裂开了，违背了真理的不二性，必然性。

张无屮

1:康德想批本体论却不敢得罪教会，只能将【形而上】的层次下降到道德层次了。是变相批驳。

2：老子道德是将自然视作生命体来研究的，人有先天根源，生命体也应该有，就是“道”，这个思路比康德理性、天启有综合优势。

3:道、佛不存在这个思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