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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读经典] 孔子的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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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6 12:51: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deqingli 于 2016-7-16 13:03 编辑

子曰:「君子之於天下也,無適也,無莫也,義之與比。」孔子說:「君子之於天下也,無所適,又無所不適,如同一義士。」“無適也,無莫(適)也”=“無適無不適”=“無志無不志”=“無可無不可”,參見《微 子》;逸民:伯夷、叔齊、虞仲、夷逸、朱張、柳下惠、少連。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齊與!」謂「柳下惠、少連,降志辱身矣。言中倫,行中 慮,其斯而已矣。」謂「虞仲、夷逸,隱居放言。身中清,廢中權。」「我則異於是,無可無不可。」其中的“無可無不可“=“無志無莫志”=“退而修詩書”。一種中庸之道也。

子華使於齊,冉子為其母請粟。子曰:「與之釜。」請益。曰:「與之庾。」冉子與之粟五秉。釜,六斗四升。庾,十六斗。秉,十六斛。子曰:「赤之適齊也,乘肥馬,衣輕裘。吾聞之也,君子周急不繼富。」「與之釜。」和「與之庾。」是「周急」,「冉子給她粟五秉」則是「繼富」,因她兒子子華在齊國乘肥馬,衣輕裘,故夫子責冉子(非君子所為也)。原思為之宰,與之粟九百,辭。原思,孔子弟子,名憲。孔子為魯司寇時,以思為宰。粟,宰之祿也。辭,不要。子曰:「毋!以與爾鄰里鄉黨乎!」那就算了吧,有餘自可推之以周貧乏。言常祿不當辭。不該給的給(冉求),不該辤的辤(原思)。依乎中庸,只有孔子做得當了。


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野, 言鄙略也。史,掌文書,多聞習事。彬彬,並並(之貌)。“文”與“質”要“並並”(並駕齊驅或齊頭並進-質不勝文、文亦不勝質),只有當“既不粗野又不斯 文”,這個人才有資格成為君子。當今的解釋已經遠離原始意思了。<太一生水>中有"天地名志並並","彬彬"的本意是"並並",即損有餘補不 足,或不偏不倚的意思。這是中庸,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要麼野要麼文。


子曰:「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中者,無過無不及也。庸,安也。中庸之爲民德也,其至矣乎!,民鮮能持久中庸,要麼過,要麼不及。仁(義)之爲君子之的德也,其至矣乎!堯舜其猶病諸。堯舜都難稱至仁(至義)



子貢問:「師與商也孰賢?」子曰:「師也過,商也不及。」子貢問子張與子夏誰賢,孔子回答:子張過於賢,子夏不夠賢。師,子張。商,子夏。曰:「然則師愈與?」子貢說那麽你的意思是子張賢于子夏了?子曰:「過猶不及。」孔子回答:過頭了和不及差不多(半斤八兩)。二人均在中庸左右。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此之謂(子貢)也呼?論語還有子曰:「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也。」不得中道而與之,必也或狂或狷。「師也過,商也不及」說的也是同一個道理:子張狂而進取(過),子夏拘谨无为,兩者都是「不得中行而與之也」狷jua&#768;n,拘谨无为。与“狂”相对。

如果說以身殉道是一種狂,那麼以道殉身則是狷,二者均失之中庸,所謂中庸乃是身道並並、不偏不倚也。道家認爲,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故以無爲無執最佳。用孔子話說,道家乃是從這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無爲無執即是一種狷,而狷也是一種狂。是「不得中行而與之也。


子曰:「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也。」狷jua&#768;n,拘谨无为。与“狂”相对。不得中道而與之,必也狂狷(要麽以身殉道-狂,要麽以道殉身-狷)。所以,所謂中庸即是身道並並也。道家認爲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故以無爲無執(無以爲)最佳。在孔子看來道家是從這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所以無爲無執(無以爲)-即狷,與狂是一樣的,都是「不得中行而與之也」可以說「師也過,商也不及」說的也是同一個道理:子張狂而進取(過),子夏拘谨无为,兩者都是「不得中行而與之也」


子貢問曰:「鄉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鄉人皆惡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鄉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惡之。」皆好之不足信,皆惡之亦不足信。老子亦說“智慧出有大偽”。皆好之和皆惡之一樣,只是“同”不是“和”,是非中庸的,都維持不了多久。尊孔和批孔就是一例,經常翻烙餅,實際上都是政治而非學朮(皆尊之或皆批之)。





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無道,危行言孫。」邦有道,高言高行(言、行均無受阻);邦無道,行高言不能高(行不受阻言受阻)。這是中庸的另一應用。


子曰:「直哉史魚!邦有道,如矢;邦無道,如矢。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可卷而懷之。」「直哉史魚!君子哉蘧伯玉!」君子要麼直(尸諫),要麼懷,要麽隱。孔子之道中庸(懷)。



子曰:「眾惡之,必察焉;眾好之,必察焉。」前文有:子貢問曰:「鄉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鄉人皆惡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鄉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惡之。」。爲什麽“皆好之、皆惡之”的東西,不如“善者好之而不善者惡之”的東西呢?因爲後者一定是真實的,察都不必察。不善不惡(之)的,民斯為下(必也與鳥獸同群)。這也是君子中庸的例子。






逸民:伯夷、叔齊、虞仲、夷逸、朱張、柳下惠、少連。這七個人應該就是憲問第十四中孔子所指,子曰:「賢者辟世,其次闢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子曰:「作者七人矣。」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齊與!」伯夷、叔齊屬於不降其志,不辱其身謂「柳下惠、少連,降志辱身矣。言中倫,行中慮,其斯而已矣。」說柳下惠、少連屬於降志辱身,其倫其慮留置於在閒談和行路之間(不是用於爲官謀政),有辱其身謂「虞仲、夷逸,隱居放言。身中清,廢中權。說虞仲、夷逸隱居放言,無祿談廉,無位論權。其倫無,其言亦廢我則異於是,無可無不可。」我 與伯夷、叔齊(不降志、不辱身)不同,與柳下惠、少連(降志辱身)亦不同,更不會不倫不類(指虞仲、夷逸)。我擇乎其間:降志但不辱身、不自廢,指退而修 詩書。無可無不可=無志無不志。無言無不言(微言大義)。孟子曰:「孔子可以仕則仕,可以止則止,可以久則久,可以速則速。」(君子依乎中庸,無可無不可)

子曰:「譬如為山,未成一簣,止,吾止也;譬如平地,雖覆一簣,進,吾往也。」譬如用土堆山,哪怕就差一筐土(離成功很近),該止我就止。小人喜功,尤其當離成功很近時(不能自制);譬如用土填平坑地,雖然只填了一筐土(離功成很遠),該填我就填。小人則該止止不住,該進不願進,急功近利也。換句話解釋,就是:君子适道,小人适己。君子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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