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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书作者la Plante在斯坦福获得学士、硕士、博士。斯坦福的追悼文称,他很晚才被提拔为教授,并说“His combination of uncommon talents fell outside the institution's evaluation system”(他多项非凡的才能超出了我们学校的评估系统),退休后潜心他的业余爱好:绘画。在我看来,对一位艺术史家来说,这是不可或缺的才能。正如工作中外行不能指导内行,有些领域的历史家,例如艺术史、哲学史、甚至科学史,本人不谙熟艺术、哲学、或某学科的科学,写出的历史最多是外史(叙述社会的事件)而不可能同时是内史(兼含该领域的专业思想)。
这本小书初版于1968年,前言开始就有一句颇为大胆的话:“本书不讨论朝鲜、缅甸、泰国、……,因为它们在亚洲思想与艺术的巨大变化中基本上是文化的接受方,而不是传播者”。书中有许多值得思考或商榷之处,如:
“佛教是各种亚洲文化的唯一共有的聚合点”。
在分析美洲文化遗产后说,“美洲印第安文化的有些方面与中国商代文化极为相似”。这比史密森尼学会的Betty Meggers提出奥尔梅克文明源自中国商朝早近10年。(注:这不是学界的主流思想)
“[禅宗]不能用语词传达禅的洞见,进而发现绘画是[禅的]最直接的表达”。这让我想起Kenneth Clark在他著名的艺术史《Civilisation》(文明)中对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人缺乏深邃的思想因而产生伟大的艺术这一说法。
但作者有些评论我不敢苟同,例如将范宽誉为最杰出的中国画家(注:清《芥子园画传》等书不提范宽),对他的画的细节过分解读。有些观点明显错误,如他认为成吉思汗和他的军队杀戮汉人达五千万之多,几乎是全部人口的一半,这显然没有考虑蒙古退出中原后人口普查远未统计全部人口。
摘译自我的书评(英语):http://yong321.freeshell.org/cnn ... PlanteAsianArt.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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