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自然观与纯粹的天道自然观

质文刚柔

对传统自然观的理解，学术界可谓歧义纷纭。普遍认为源头与源流出自道家，纯粹天道自然的意涵，必然有反对的声音。理据于现实逻辑的实事实理实证，理论自身该是社会生活的常青树，若不能切实反映社会生活，理论是灰色？甚至灰暗？据于社会常青之实事实理实证，提出几个实际问题供思维裁定。

一、源自社会生活质量的裁定，关切点：物质经济与物欲需求文明同步的生活状态，属于人文的自然状态，非纯粹天道自然观的生活状态。持反对意见者，非理据于人的自然世界，出自生物和动物的自然世界？人与生物、动物的自然世界根本差歧：是否存在人文化成的文明景象！是人类区别于自然界一切生物和动物的根本特征。二千数百年前的荀子，已有明确启示：“水火有气而无生，草木有生而无知，禽兽有知而无义，人有气、有生、有知、亦且有义，故最为天下贵也”。人为天下贵的根本特征：“天能生物，不能辨物；地能载人，不能治人也。宇中万物，生人之属，待圣人然后分也”。“待圣人然后分也”的“宇中万物，生人之属”，不是人为之自然？即人文自然！用荀子的话：顺天而制天。不是人能弘道的有为自然？正因为有为自然，方有物质经济与物欲需求的文明同步，理有屈伸顺乎天！荀子礼义调理的物欲观：“使欲必不穷于物”的屈物欲，“物必不屈于欲”的伸物欲，屈伸有道的人道光明，推动天道文明的有为自然。源根社会生活的人文自然观，即是人类社会的历史逻辑源头和源流，也是现实社会生活的逻辑归结。

二、源自社会生产方式的裁定，理论切合点：马哲理论的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是否人文自然？传统理论言各正性命的天道酬勤，符合物理事则客观规律的元亨利贞之事物运程，是否人文化成的自然之化？即人、天、物道体的自然之化？否定，理论定然是灰色和灰暗。不符合自然经济社会的历史逻辑，更不符合商品经济社会的现代逻辑。自然科学的发展史，纯属道法自然的无为自然史？非也！是遵循物理事则，顺应自然的人参天地史，精于物者而物物的天道自然文明史，也是“圣人然后分也”的精于道者兼物物，人道仁义礼智信推动天道元亨利贞诚，文明同道的自然文明史。社会生活的文明同步、不是取决于精于物、道的物物道？源自社会生产方式质量互变的文明同道？人文自然？还是纯粹的天道自然？

三、源自社会生活质量状态和社会生产活动状态的裁定，深刻领会物质第一性的哲学意涵，也是非纯粹物质性的，当要精深理解矛盾辩证的对立统一规律了。生产关系融入生产力范畴，各正性命通贯于天道酬勤，物质第一性意蕴，体现着物质与精神，即自然与人文的不二法门，对立统一矛盾基础理论的社会存在。形下器道的存在音容天，事物容是心性音融入的人文自然，“容有迹而音无方”；心性音切入是事物容的自然人文，“音能节容，容不能节音”。正因为“容有迹而音无方”和“音以节容”，事物有自然属性，也有人文属性。格物致知于事物的物理事则，不是人文自然？遵循物理事则的实践活动，牵涉到约定俗成的礼义规范，制度设定的社会规范，能说不是自然人文？人文自然的顺天而制天，顺应物理事则的客观规律。人事理则的易简理得，能说不是人文的自然？心性理则的健顺五常，能说不是自然的人文？形上導的存在理势天，理是形下器道人情物理的数之理，“理有屈伸以顺乎天”，人文自然；势成理者，顺应人情物理数者的富有日新，人民对生活富裕和美好日益需要的文化价值观，“势有轻重以应乎人”，自然人文。理有屈伸，因已然观自然的象生数，人文的自然范畴；势有轻重的礼法合治，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理道定所，存在理势天導向成然的存在音容天，人情物理数者正向走势的数生象，自然的人文范畴。顺应人情物理数者，符合物理事则客观规律的人文自然观。事物，人也；存在理势天導向成然存在音容天的一定之理道，与事物规律的理道客观，存有矛盾的同一性和差异性，致事物的运行前景存在多路向，具体分为三类型：一是有为自然的物理事则，有时有渐，大中涵化的循序渐进，防微杜渐于失道自然的知行因果路，致存在理势天保持在易与天地准的矛盾同一性度范围，“因已然以观自然”“期必然以符自然”的顺天而制天；二是理势的必然适全自然。为天地立心，文理受时代逻辑局限，免不了出现认识的坎陷与反复；为生民立命，政導的社会实践路也受到存在逻辑的影响，免不了出现实践心性路的坎坷、曲折和反复，出现哲学圆圈的肯定、否定和否定之否定三阶段。肯定阶段更高的理性复归，实践理性走向深化的更新阶段，理势的必然适全自然。三是违逆自然规律的两极走向：妄为自然与无为自然，实事实理实证：积重难返的事物形态。人文于自然的事物走势多路向，归纳为三类型，四路向。老子的无为自然，包括无为政治与无为人生的道法自然，与法家妄为成两极向。无为与妄为，违逆自然的文化定性，不是一目了然？现代商品经济时代，需要传承和发展传统优秀文化的人文自然观。明确愚见，表述船山学的两个自然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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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象数互生原理的人文自然。象，“天地万物已然之条理”，“因已然以观自然”的象生数，格物致知的物理事则，穷理尽性以至于命，事变体易成然的人事之数：“健顺五常，天以命人而人受为性之至理”。性之至理，人事理则易简理得的生民立命，心性理则健顺五常的生民立心。天地万物已然条理的生民立命，人文的自然范畴，“象从上昭”的“因已然以观自然”；受为性之至理的健顺五常，“数由下积”，“期必然以符自然”的生民立心，自然的人文范畴。人文自然观的象数互生原理，请看船山述理：
阴阳与道为体，道建阴阳以居。相融相结而象生，相参相耦而数立。融结者称其质而无为，参耦者有其为而不乱。象有融结，故以大天下之生；数有参耦，故以成天下之务。象者生而日生，阴阳生人之撰也；数者即生而有，阴阳治人之化也”。
象日生而为载道之器，数成务而因行道之时。器有小大，时有往来，载者有量，行者有程。
象者气之始，居乎未有务之先；数者时之会，居乎方有务之际。其未有务则居也，其方务则动也。居因其常，象，至常者也；动因乎变，数至变者也。
君子常其所常变其所变，则位安矣。常以〔治〕变，变以贞常，则功起矣。象至常而无穷，数极变而有定。无穷故变可治，有定故常可贞。
易全用而无择，礼慎用而有则。礼合天经地纬以备人事之吉凶。而于易则不敢泰然尽用之，于是而九卦之德著焉。易兼常变，礼惟贞常。易道大而无惭，礼数约而守正。故易极变而礼惟居常。
因已然以观自然，则存乎象；期必然以符自然，则存乎数。人之仰观俯察而欲数之，欲知之，则有事矣。有事则有时，有时则有渐。故曰：象自上昭，数由下积。
是故畴成象以起数者也，易因数以得象者也。畴，人事也，而本乎天之自然；易，天道也，而行乎人之不容已。
船山言述是象数互生的自然之化理论。象，天地万物已然条理，人文的自然范畴。天道变化的“道建阴阳以居”，“居乎未有务之先”的气之始，相融相结而“称其质而无为”，天道物质文明水平限定的天人之性质，无法改变客观事实的“器有大小”之“载者有量”。“载者有量”的“至常而无穷”，“常以治变”的“易兼常变”，“时有往来“的“行者有程”，“行乎人之不容已”，实事实理实证：容光不穷于所受的天人之继善，无有一极的无极。数是人事本体，“本乎天之自然”，象之所生，自然的人文范畴。生民立命的各正性命，通贯天道酬勤的数之理。“阴阳与道为体”，相参相耦的“有其为而不乱”，“居乎方有务之际”的“动而至变者”，“礼惟贞常”的极变而有定。礼合天经地纬以备人事之吉凶，事物运行因果路的三类型和四路向。所以“礼慎用而有则”，“礼数约而守正”于有为自然，实事实理实证：容光不穷于所受的富有日新，无有不极之太极。“畴成象以起数者也，易因数以得象者也”，成象起数，因数得象的象数互生，知幽明道的无极而太极。实事实理实证：容光不穷于所受，人情物理数者的继善成性。继善成性与象数的体用中庸逻辑连结，本体结构有三大组成部分。“是故性情相需者也，始终相成者也，体用相函者也”。性情相需，自然的人文能动范畴。心性，“融结者称其质而无为”，人文的自然范畴；情的功贞路，“参耦者有其为而不乱”，自然的人文范畴。“性以发情”的自然人文，“情以充性”的人文自然，人文融入自然的主体能动。始终相成，人文与自然矛盾因果路的时空部分，实函斯活，大中涵化的“始以肇终，终以集始”，人文融入自然矛盾因果的时空实证；体用相函，人文自然的应用部分，“体以致用，用以备体”。体是人文的自然范畴，用是自然的人文范畴。人文融入自然的实事实理实证：“维天之体即以用，凡天之用皆其体”的容光不穷于所受，物质文明定在的社会文明和心性文化文明，人文化成的天下文明。仁礼本体的能动部分和应用部分的性情和体用，致始终相成的时空部分，都是人文与自然矛盾体的不二法门。人类历史和社会实在，焉有纯粹的天道自然观？象数互生的人文自然观，人文化成天下的自然观。人文化成的传统自然，文化文明的现代自然：天理者，成象起数，因数得象，象数互生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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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天、物道体的自然之化理论。“人也，天也，物也，皆自然之化也”。有道体程序，“始奏以人，中奏以天，终奏以物，则均一之化备矣”。始奏活力人，“音以节容，容不能节音”。习以性成的理在气中，理道定所定位定性，“明有性情，幽有鬼神”，何以情有贞淫功罪？欲有屈（情贞淫）伸（情功罪）辨天理？疑乎人心的心性辩证。终奏物，顺乎物则的格物致知，“容有迹而音无方”的物质第一性，人类社会发展的终极目标，“推而准之于无穷，皆是物也”的理势自然而必然，心性唯物的文明同步与文明同道。顺乎物则的天下之变，“因已然以观自然”，“期必然以符自然”，象数天理的终奏物。中奏的社会天，形上導的存在理势天，導向成然的存在音容天，理道定所的文化大环境，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如何顺应于人情（始奏人）物理（终奏物）之数者（中奏天的象数天理）？“摇动天人万物之和者，可以征道也”。和者征道，和顺于物理事则的生民立命与立心（心性）。“天地以和顺而为命”，君相造命，人事言天，天命和合于生民立命。习以性成的立命定性，相融相结的“称其质而无为”，人文自然；“万物以和顺而为性”，尽性益命，文理益质礼载道，人道教化的生民立心，遵循物质文明的条件限定，通贯天道酬勤的各正性命，相参相耦的“有其为而不乱”，“循理而应乎事物”的自然人文。和顺于天道酬勤，仁义统同的各正性命，非行仁义的天理达人欲，人文之自然；礼义明分的性命分殊，仁义行的人欲见天理，自然之人文。“和顺者性命也，性命者道德也。以道德徒义而义非介然，以道德体理而理非执一”。“道德涉义而义非介然”，非出自耿介的一人之正义，非一叶障目的一时之大义的“义非介然”；“道德涉义”，通经正经接着讲的古今义理会通。“以道德体理而理非执一”，道之理经世的性命和顺，和顺于天人继善的“体理而理非执一”，实事实证于容光不穷所受的“富有而不吝于施，日新而不用其故”，自然人文；也是和顺于文化文明的成之者性，“推而准之于无穷，皆是物也”的无极而太极，通贯天道酬勤的“命者命此焉耳，性者性此焉耳”，人文自然。“继之者善，和顺故善也”。终奏物的天人继善之和顺，自然人文；“成之者性，和顺斯成矣”，始奏人和顺斯成的成之者性，人文自然。和顺性命继善成性的人情物理数者的物物化生，人文化成的天道自然，有着礼乐天下的价值目标，礼之自然人文与乐之人文自然的矛盾和合，“得其自然之化而无不乐”。得其自然之化的礼乐天下，一是承续荀子物欲观逻辑，“乘乎气而不逐万物之变”。二是道体均一自然之化的实事实理实证：“生乎自然而不袭古今擬议之名”。避弃一切妄为自然与无为自然因果结局的积重难返，带来灾难性的浴火重生之理性回归；避离不必要认识坎陷的恶性循环，导致实践的坎坷曲折和反复，不必要的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三阶段的哲学圆圈出现。有为自然于事物的“器有大小，时有往来，载者有量，行者有程”，执持象数天理的“因已然以观自然”的有时有渐，“期必然以符自然”的防微杜渐，精于物、道的物物道。如何释放始奏心性人的创新活力，迎合而顺应人情物理数者的终奏物？正视和应对发展的不充分矛盾，自然人文！形上導明明德的明诚導，明明德于形下器道的明德而实德，自然人文诚信道与人文自然的天人诚道的天人合道，人文自然观的文明同道。明诚導的实事实理实证：“非诚之离明，明之离诚矣”。“以诚迓神，诚者人之心，神者天地之道”，天地神参的顶层设计，神理于诚者人之心，神参于天地之道，形上導向的天地神参。有为自然于顺应人情物理数者均一的自然之化，正视和应对发展的不平衡矛盾，形上文政導的人文自然观。应对和解决发展不充分矛盾和不平衡矛盾，“摇动天人万物之和者”的天下礼乐，顺应人情物理数者，和顺性命的继善成性，象数互生天理的无极而太极，体现在“生乎自然而不袭古今擬议之名”的道体自然之化中，“器有大小，时有往来，载者有量，行者有程”，人文自然的和合，道器层次理论的人文自然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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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传统文化的历史逻辑全程，始终存在两种自然观的对立：人文自然观与纯粹的天道自然观。
（1）在先秦时代，由承续史前社会的自然与人文两脉，引发两种自然观的对立：老子学的物化道与荀子学的物物道。物化道，道法自然三无为。“蔽于天而不知人”的道法自然。存在决定思维，由春秋时代入世的老子道家，演变成战国时期出世的庄子道教，同是道法自然的理论架构，后世便有道家与道教的两门学派。三无为，道法自然的无为自然，无为政治与无为人生。老子道家，则重于无为自然的理论框架，谈论无为政治与无为人生。汉初黄老之术，乃秦王暴法妄为物极必反的前因后果，则重于无为自然的老子道家时代，演变成则重于无为政治的汉初黄老之术。魏晋南北朝大动乱期的儒道佛三教鼎立，则重无为政治的道家自然观，开始转向无为人生。进入唐宋后的儒道佛文化互补阶段的治世道德，乱世道佛后，无为人生的道家自然观定型。道家与儒佛一样，成为适者生存的社会人生观理论。道家自然观的历史逻辑全程，是现时认定传统自然观的源头和源流出自道家的理由。非人文自然观，纯粹天道自然观的源头与源流。
（2）荀子物物道，物道，自然范畴；物物道，人文的自然范畴。人文化成天下所成然的儒学自然观：顺天而制天的物物道。物物经济的人文自然，与物欲需求礼义调理的自然人文，文明同步的物欲观。儒学自然观的人文化成，有孔儒人文理性的演变循序。孔子的性与天道逻辑，民可使的天命由之，不可使的气质知之，不是人文自然？孟子反身以诚的尽心尽性知天事天，反身的诚之者人之道，自然人文；反身以诚的诚者天道，人文自然。反身以诚和合于人文与自然。在命的客观条件下的尽心尽性，心性内主观能动的诚意和正心，自然之人文；在命的客观条件下的知天事天，心性外穷理的物理事则，不是人文之自然？格物致知于物理事则，不是人文与自然的和合？《易传》的道器理论，易与天地准的形上導，事变体易神有方的探赜索隐，极深研几，形上導人文与自然的和合。形下器道的天地人参三道三才，天地人参，人文与自然矛盾关系的一物两体。三道三才，仁义人道融入，人文融入自然的顺天而制天。被仁义人道融入礼本体的天道阴阳和地道刚柔，人文的自然范畴。同此有生民立命，易简理得的人文自然；有生民立心，健顺五常的自然人文。形下器道三道三才的人文与自然的一物两体，道器理论的人文自然观。形上導易与天地准的两体理一，形下器道天地人参的一物两体。因形上導的“神者天地之道”，形下器道实践心性的一物两体，转化为实践理性的两体理一，儒学的人文自然观。从孔子性与天道，孟子反身以诚，荀子物物道与物欲观，完成阶段是《易传》的道器理论，孔儒人文自然观历史逻辑演变的原真理路。
（3）汉后独尊儒术的阳儒阴法时代，孔儒的人文自然观，通往脉理传承的人文哲学观。适者生存于君主专制的文化环境，无论是定理内修，形上教条的宋明理学，还是视实相为空境，人生为幻化，避离尘世人为因果的佛门治心，归根结底都走入道家道法自然的无为人生路。宋儒理学，以人事当然执持于天理浑然，“浑然与天地万物同体”，无事其心寂然，不以私意自蔽于天理浑然，“尊德性，所以存心而极乎道体之大也”；有事则神知之用，不以私欲自累于人事当然，天地本性制限气质之性的定理内修，存理去欲，“道问学，所以致知而尽乎道体之细也”。宋儒心学简易，异于理学定理事物之客观，倡行定理主观的心即理，致良知于存天理，致良能行于去人欲。主客观定理的道德内修，同道存理去欲。理学与心学的道德人文，与佛门治心的空境幻化，同道于道家的无为人生，歧异于传统儒学的人文自然观。“合于天而不因乎物”的心物分割，失天人继善的“执其常而不知变”；失继善成性的文化文明，“守其常以为明，而不协于芚愚之化”，成为适者生存的社会人生观理论。儒道佛的社会人生观理论，纯粹的天道自然观。
（4）张载正蒙，船山实学的人文哲学观，脉理传承于孔儒的人文自然观理论。孔子性与天道，实事实理实证为和顺性命学。孟子的反身以诚，实事实理实证为象数天理，顺应人情物理数者的有为自然。荀子物欲观和物物道的逻辑升华，民胞物与理论与理欲辩证的人道理欲观；“物物为能过化，性性为能存神”，与道体均一的自然之化理论。《易传》的易与天地准，实事实理实证为神理神参的两体理一；天地人参的三道三才，实事实理实证为实践理性的性命、理气两体理一。经过儒道佛社会人生观理论的纯粹天道自然观后，迎合孔儒人文自然观理论的更高复归。传统儒学人文自然观哲学圆圈的历史逻辑原真理路。
七、传统自然观的历史逻辑全过程，存在两种自然观的理论对立：人文自然观与纯粹的天道自然观。在先秦时代，显然于老子物化道与荀子物物道的逻辑歧路；在唐宋后，显然于儒道佛文化互补的社会人生观理论，与孔儒人文自然观的脉理传承，哲学观理论的逻辑歧路。建设现代社会的文化强国，传承和发展传统的优秀文化，当要承续人文自然观，还是纯粹的天道自然观？答案不难，生活逻辑自难忘？费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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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通贯天道酬勤的人文自然观，“天道之本然是命，在人之天道是性”。三个命题连贯：“性者命也，命不仅性也”；“才者性之才也，性不仅才也”；“惟有才，故可学”。性、才、学三者贯通的以至于命，也是“情交以尽性而至于命”。“有是才必有是学，而后能尽其才，人之所当率循是路以合乎天也”。天道本然的人文自然观，与纯粹的天道自然观之间的定性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