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过后的内则道佛,外则儒术,士大夫群心性普遍认同的穷则独善其身至真,达则兼济天下无望,与世通行切入人心的难得糊涂和与世浮沉,实相空境和定理内修,以麻木固化平常心应对非正常的尘世事。社会心性的世间流行,至阳明后百姓日用皆道负面的自扫门前雪,日趋恶化。民族劣根性的积重成弊,麻木固化平常心的逆反负面,丑陋中国人的心魔。探究其源流,回顾历史逻辑过程,作精深的理论探究。 一、人类对世界的认知和实践,存在曲折和反复的过程,若说正常,倒不如说非正常的理势自然,曲折与反复要付出代价:折腾与磨难,严重代价是惨遭杀戮和耻辱,中华民族的灾难史还不足以实证?若言正常的心安理得,“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当汴州”吧了!何以心安理得?所谓的“辩证法”三种: (1)所谓阳极阴至,阴极阳至,物极必反的“自然辩证法”,纯粹的天道自然观。道无不为的有无相生,人无为的与世浮沉,执古道纪的道法自然。若遵奉这种“自然辩证法”,人类在自然界的主体地位荡然无存,只有物化道,没有精于道者与精于物者的物物道;只有质朴心性人闭情寡欲,循守有无相生的物化德,没有养人之欲,给人以求,礼义调理的物欲观,“使欲必不穷于物,物必不屈于欲”;只有物化道与物化德的人无为,人生无常的祸福同门,与世浮沉的难得糊涂,绝仁弃智和绝学无忧的质朴心性人。 (2)所谓“事物辩证法”,生驻异灭的事物循环往复,佛理的空境实相,幻化人生,施以人为因果轮回报应的心灵鸡汤,安顿人心的禅静修行。不需要“事物,人也”的主体性;不需要遵循物理事则的天人诚道,也不需要循物理事则,人道仁义礼智的天人诚信;也不需要仁礼本体的三道三才,更不需要性情相需,始终相成,体用相函的哲学本体论;再不是象数天理成就的事物元亨利贞,生驻异灭的事物循环往复。所谓“自然辩证”与“事物辩证”同道的内则道佛与乱世道佛,随顺着事物自然循环往复的物极必反。遵循事物客观规律,循物理两大事则的主体性荡然无存。 (3)所谓“社会辩证法”。汉唐专制独尊儒术的经世治用生长期,人文自然观的礼有损益,道德定律的治世通行,乱世遗落。有道伐无道的人民正义,王朝正常陵替的治乱循环。人文自然观的历史逻辑局限,“通于人而未合于天,成于事而亏于道”。进入盛唐过后的宋明时代,发生两个质变:治世道德乱世遗落的道德定律,质变为治世道德通行,乱世道佛通行,治乱世循环的儒道佛文化互补;治乱世循环的王朝正常陵替,质变成治乱循环的汉夷王朝两度陵替:宋元明清。治乱世循环的儒道佛文化互补,历史逻辑逆行恶果的汉夷王朝两度陵替,是否属于心安理得正常化的“社会辩证法”?综合“自然辩证法”的纯粹天道自然观,“事物辩证法”的生驻异灭实相空境,都是物极必反的世道正常?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事物矛盾的极重而必改,与治乱循环的“社会辩证法”同行?“社会辩证法”走到极致,平常心应对非正常事的汉夷王朝陵替的治乱循环,不管谁当皇帝,都要穿衣吃饭,非传统儒学民所共由理道的穿衣吃饭,而是人生实惠自扫门前雪的穿衣吃饭。道德文史,虚空的社会人生观反弹的物极必反,儒道佛互补和汉夷王朝两度陵替,治乱循环折磨下的实惠人生,理势自然,麻木固化平常心应对非正常的治乱循环。同是法家专制暴政,以往秦王暴法的因果报应:天下伐秦。应对治乱循环的麻木固化平常心,追求人生实惠的穿衣吃饭,可以为满清暴法“创新”出康乾盛世的“荣耀”。是福不是祸?自盛唐的繁华过后,久违的康乾盛世;是祸不是福?实惠人生自扫门前雪的心性下滑,适应满清专制环境的民族劣根性。别了,孔儒人道教化成就君子心性的社会责任感和文化正义感,有道伐无道的人民正义,从此散沙一盘的国民劣根与丑陋心魔古今沿续。祸兮?福兮?忧喜聚门兮?安史事变,盛唐繁华一去不复返?所谓居安思危,谁知其意?谁能辨析其因果所以然?麻木固化平常心应对非正常事的治乱循环?帝国列强入侵,八国联军烧杀掠夺,家国蒙难,惨遭劫难,民族耻辱的心性磨难。究其历史因果链路知其所以然,所谓的康乾盛世不是颜面全无?至今却依然赞誉,文艺作品的唱颂声不绝于耳?明朝过后无中华的数典忘祖,麻木固化平常心。 宋明衰落期,治世道德,乱世道佛,汉夷王朝陵替的因果所以然;满清文化逆转的明朝过后无中华,家国蒙难与民族耻辱不用追究?津津乐道于康乾盛世,麻木固化的平常心?这就是所谓的“社会辩证法”? 所谓“自然辩证法”与“事物辩证法”,意识能动于存在的主体性荡然无存。所谓“社会辩证法”,思维主導存在文明演进的主体性荡然无存。传统哲学的理论核心是心性学,马哲中国化的辩证法基础是心性唯物,明晰道器层次的主体性:意识能动存在的刚柔质文,人文自然观的天地人参;思维主導存在文明演进的神理与神参。仁智同用智为先,智内神外的智神一体,哲学理一观的天地神参。所认定的“传统辩证法”,既丧失心性唯物的浑然天理去人欲;应对不正常尘世事的麻木固化平常心,摒弃道器层次的主体性,形上教条的定理内修。所谓“传统辩证法”,与马哲辩证法根本不是一回事,唯心教条的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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