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磚家的說法:疫苗接種率越高,感染率/死亡率越低。 但从上表中,新冠疫苗接種率與感染率/死亡率之間,完全找不到這種相關性。 哪位磚家能說清楚,接種率僅僅百分之三十出頭的南非,爲什麼其死亡率反倒比接種率接近百分之八十的美英法等西方先進國家要低得多呢? 減少重症患者?降低死亡率?這個說法站不住腳吧。 當然了,阿爾法病毒疫苗是最後一塊遮羞布,磚家依然要爲這個用處不大的疫苗站台。 網紅張文宏說:③ 在香港這次疫情中,死亡個案中,有89.4%的人並無接種疫苗或只注射了一針疫苗。而80歲或以上的死亡個案中,更有91.5%的人未接種或只打了一針。根據死亡率分析,接種一劑或未打針人士的整體死亡率是2.03%,相較接種兩針人士的0.09%,有23倍的差別。 作爲一個流行病調查學家,如此玩弄數據,確實體現了其磚家本質。 首先,這個統計方法在分類上已經出了明顯的問題。 國外的統計,是把未接種疫苗的分爲一類,把接種一劑以及一劑以上疫苗的分爲一類。 並不是說因爲是國外的方法,就是權威。而是因爲,這是科學的分類方法。 注射一劑疫苗之後,人體就會對相應的病毒產生抗體。 這是一個有和無的問題,而不是多和少的問題。 其次,有基礎病的人群和高齡人群,其本身就有一個遠高于正常人群的自然死亡率。 在有基礎病的人群和高齡人群中,本就有很多人,由于會對疫苗產生不良反應,而無法接種疫苗。 正因爲很多未接種疫苗的人都在這個人群中,所以,按照磚家的說法:沒有接種疫苗的人,比接種疫苗的人,在感染新冠之後的死亡率要高;所以,阿爾法毒株疫苗對于降低死亡率作用很大。 這完全就是一個玩弄數據,移花接木的把戲。 要想說明阿爾法毒株疫苗對于降低德爾塔毒株,奧密克戎毒株病例死亡率的作用,必須要用正常人群的數據來證明。 例如,在20-60歲的正常人群中,沒有接種阿爾法毒株疫苗的人和接種阿爾法毒株疫苗的人,在感染德爾塔毒株,奧密克戎毒株之後的重症比例和死亡率。 當然,磚家很難拿出有說服力的數據。 否則,南非新冠死亡率低于美國,這一事實,磚家又當作何解釋呢? 對于新冠病毒奧密克戎變異株對目前疫苗研發的影響,是否有必要更換毒株進行相關疫苗的研發和接種,鐘南山表示:“我不覺得現在是立刻需要調整。” 鐘南山分析,滅活疫苗雖然它的保護率稍微低一些,但是確實覆蓋的範圍是最廣,“我相信它不會對奧密克戎完全無效。”④ 鐘南山凭什麼相信阿爾法毒株疫苗,對德爾塔毒株,奧密克戎毒株有效? 磚家的經驗嗎? 鐘南山這一論調,可以即刻將其歸入磚家的行列。 現在的阿爾法毒株疫苗,確實能夠和德爾塔毒株、奧密克戎毒株的病毒產生反應。 阿爾法毒株疫苗產生的抗體可以全面攻擊阿爾法毒株病毒表面的位點。 但是,德爾塔毒株、奧密克戎毒株是阿爾法毒株經過基因突變之後的產物。 這是病毒的被動進化,否則,新冠病毒已經被人類戰勝了。 經過變異之後,德爾塔毒株、奧密克戎毒株自身可以被阿爾法毒株疫苗產生的抗體攻擊的位點大幅度降低。 當德爾塔毒株、奧密克戎毒株感染人體之後,病毒自身可以被攻擊的位點即使無一遺漏地被阿爾法毒株疫苗產生的抗體佔據,但仍然對病毒的生物學活性影響很小,如此病毒才可能大量复製和傳播,實現對疫苗的突破。 這就像一場足球比賽,通過電視轉播,或者在看台上現場觀看比賽的人可以很多,但是在賽場中直接較量的一定不會多于二十二個人。 在病毒和人類的這場比賽中,病毒隊是客場,看台上沒有其擁躉。 而人類隊是主場,看台滿員,在研發出阿爾法毒株疫苗之後,新的變異毒株出現之前,人類隊尚能和病毒隊旗鼓相當。 但在病毒隊變陣之後,能和病毒隊展開較量的球員,不僅數量少,而且技不如人。 磚家們很清楚,當年的SARS病毒疫苗產生的抗體,也可以和新冠病毒產生反應,畢竟兩種病毒都是冠狀病毒,二者表面具有很多相同的位點。 那麼,我們爲什麼還要遷延時日,去研發針對新冠病毒的特異性疫苗呢? 同樣,在阿爾法毒株疫苗已經被突破的今天,我們爲什麼不去研發針對德爾塔毒株、奧密克戎毒株的特異性疫苗呢? 中國疾控中心流行病學首席專家吳尊友說:⑤ 如果新冠的變異毒株,多數都具有免疫逃逸能力的話,想要通過接種疫苗實現群體免疫从 而終止新冠疫情的大流行,這個方法就不再適用了。 新冠病毒和SARS病毒以及絕大多數流感病毒一樣,都屬于冠狀病毒。 冠狀病毒最重要的特點就是具有極高的變異性,即所謂的免疫逃逸能力。 因此,流感疫苗對于抑制每年的流感爆發效果不大。 這是因爲,針對去年變異毒株的疫苗,是無法對付今年的變異毒株的。 因此,以不變應萬變,來應對新冠變異毒株,這種策略是完全行不通的。 換言之,被突破的疫苗,效果極其有限。 然而,任何一種病毒,或者變異毒株引發的人類的流行病,其宿主是人,病毒也是隨著人的移動而傳播的。 因此,由病毒引發的傳染病,从出現,到局地爆發,再到全球爆發,至少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這幾個月的時間,可以說是人類自我拯救的關鍵時間。 而現在,這幾個月的關鍵時間,我們只是用來無所事事了。 實際上,利用這幾個月的關鍵時間,研發出針對新的變異毒株的疫苗,即不能被變異毒株突破的疫苗,是刻不容緩的。 俄羅斯的衛星V,是全球第一個新冠病毒疫苗。 難道說是俄羅斯的生物技術水平遠遠領先于西方嗎?當然不是。 只是俄羅斯人沒有向其西方同行那樣,刻板地進行三期臨床。 那麼,沒有經過三期臨床的俄羅斯疫苗不如西方的同類疫苗嗎? 怎麼可能。 三期臨床,是針對新藥研發的制度。 而新冠疫苗,根本算不上是新藥。 中國在SARS疫情之後就研發出了SARS疫苗,而SARS疫苗對新冠病毒依然有效。 提示SARS病毒和新冠病毒具有高度的同源性。 同時說明,SARS病毒和新冠病毒在蛋白結構上具有高度的相似性。 新冠疫苗和SARS疫苗相比,只是把SARS病毒換成了新冠病毒,或者說,只是換了百分之幾的蛋白組分,怎麼就成了新藥呢? 而且,三期臨床是美國FDA的新藥研發政策。 如果新冠病毒變異出一種毒性更強,能引發大規模死亡的毒株,美帝是不是還要刻板地遵循這套遷延時日的規矩呢? 實際上,中國可以比俄羅斯更快地生產出疫苗。 國內廣泛使用的是滅活疫苗。 从技術原理來看,滅活疫苗沒有任何的安全風險。 从毒株分離、病毒增殖、病毒滅活、病毒純化,到疫苗生產,中國的疫苗廠商早已經掌握了非常成熟的技術。 因此,从新的變異毒株出現,到研製出針對性的疫苗,一個月的時間已是綽綽有余。 不管美帝怎麼搞,中國的疫苗研發絕不能受到現有新藥研發政策的限制。 必須重新立法,以使中國的疫苗研發能夠跟上病毒變異的速度。 由此,才能真正地爲人類建立病毒免疫屏障,有效地抵禦病毒的侵害。 由此,中國才能完全解封,敞開胸懷,擁抱世界。 據一個在美國醫藥行業供職多年的好友介紹,西方主要的疫苗生產商,一直在進行德爾塔毒株、奧密克戎毒株疫苗的研發。 只是受到美帝三期臨床的限制,還沒有推出產品而已。 但从國內媒體報道來看,卻完全看不到國內疫苗廠商進行相關研發的報道。 我們難道真的是要被磚家誤國了嗎? 在新冠爆發之初,如果中國能夠在一兩個月的時間內拿出疫苗,是可以拯救世界的。 在德爾塔毒株爆發之後的一兩個月內,拿出對應的特異性疫苗,也是可以拯救世界的。 今天,即使我們拿出了針對奧密克戎毒株的特異性疫苗,也已經談不上拯救世界了。 但是,我們必須在一兩個月的時間內拿出疫苗,因爲,我們必須拯救自己。 新冠病毒還有可能出現新的變異毒株,人類今後也必將面臨新的病毒的挑戰,只有建立起疫苗快速生產機制,我們才能夠立于不敗之地。 參考資料: https://voice.baidu.com/act/newpneumonia/newpneumonia/?from=osari_aladin_banner https://www.caixin.com/2022-01-09/101827843.html https://m.thepaper.cn/baijiahao_17106313 https://m.thepaper.cn/baijiahao_15707950 https://m.thepaper.cn/baijiahao_16647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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