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些年在坦普的洁白沙滩上经常能够见到一位老人,闭着双眼躺在巨大白色遮阳伞下的躺椅上,享受着海风。有时候他一天能躺上五六个小时,其间会有专人来照顾他的饮食,大多数的情况下它都是一个人静静的躺着。
孩童时代的我就曾向大人们打听过这位奇怪的老头,可得到的答案大多是好好读书,否则就像这个老头一样,只能每天晒太阳喝海风。
终于有一天我鼓足勇气偷偷地进入了那片私人海滩,去寻找我的答案。
“老爷爷,您为什么每天都在这里啊?”我低声怯怯的问着,生怕老爷也怪我进入私人的海滩把我赶出去,如果再告诉我爸爸那我就死定了。
老爷爷显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到来,侧过头缓缓的睁眼看了下我说道:“想看看海,吹吹风。”
“海有什么好看的?我都看腻了。”老爷爷的回答我觉得非常的无趣,同一块地方同一片海,看了几年谁不腻啊!
“呵呵,孩子你还小。有些事情说了你也不会懂,当你长到爷爷这个岁数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老爷爷说完后整了整睡觉姿式,继续闭上了双眼去感受着温暖的正午海风。
现在回忆起来,我想向老爷爷那样安静的享受海风时的年纪大大超出了老爷爷的预计。
那年我十三岁,两年后内战的爆发彻底的改变了我的生活和理想,也是这些改变五十年后的今天,依然有一位老者在同一个地方看着同一片海,吹着正午的海风。
时光飞逝,两年后的一天
“叮,叮,叮”闹钟不耐烦地敲着,虽然它已经响过三次了,我仍然睁不开眼,更别说起床了。
这时妈妈轻轻的推门进来,看见我还蜷缩在床上。一拍我的屁股亲热的说:“小乖乖,今天可是你进军校的第一天喏!千万别迟到了,你现在开始可是堂堂的军人了快要开始保护人民了。”
一听到“军校”我“噌”的一下马上翻身起床,昨天就是因为兴奋过度,弄得很晚才睡着。妈妈一看我起来了,知道我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换衣服。跟我说了声:“饭在楼下餐桌上,弄完就下来吃。”。然后,将门轻轻的掩上下楼去了。
打开衣柜拿出了漂亮的蓝色军礼服在胸前比了又比,今天终于可以正式的穿上它了。说起这身军装,那还得从5个月前说起。在国家公开举办的军事素质论文比赛上,我以《战术理论在战役中的实际应用》和《国土防御基本见解》这两篇论文的发表,破格被茨尼雅人民共和国第三国防大学战术理论研究所录取。从那一刻起,我成为了一名职业军人。军校不同于普通学校,没有毕业一说,只论进校时间没有毕业时间。例如:我是GN2071年进校,那么我就是2071届的。在我的臂章上就有GN2071-554-70775F的编号,翻译过来意思就是第2071届学员,学号为554号,所属部队番号70775F连。
匆忙的穿好衣服后,跑下楼拿上妈妈早已准备好的熏肉三明治。说了声:“我出门了。”,就骑上心爱的摩托车直奔学校而去。学校离我家并不远,骑车也就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只见一道蓝色闪电在高速公路上疾驶,向远方巨大的建筑方向驶去。
在离校门还有一段距离,就已经可以听到学校上空回响的欢迎乐曲了。
难怪这么热闹,今天不光是新学生入校的日子,同时也是这所军校建成六十周年的大庆。随便一抬头就看见三架飞机从头上呼啸而过,机翼拉出的三色尾烟在空中旋转着,只见三机编队突然来了一个垂直爬升作了一个漂亮的空中格斗动作“眼镜蛇盘旋”。
“漂亮,太漂亮了!果然是精英聚集之地。”我站在军校的大门口仰望着空军学院的精英们,为我们这些新生所作的欢迎表演不住地激动着。
“同学!同学!”一个清脆动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不禁让我浑身一震全身发软,这是谁的声音?太好听了!我寻声望去,原来是校友,大家都穿得一样的军礼服么!再看臂章GN2071-010-H3201A原来也是新生。
“你好,我叫秦汉文就叫我汉文好了,战术理论专业新生。”说完我礼貌的伸出了右手,做握手的动作。
“汉文,我叫沙菲儿。呵呵,你就叫我菲儿吧。我是战地医护急救专业新生。”说完伸出了她那柔弱无骨的右手轻轻的握住了我。可这时气氛就凝固了,她好像忘记了,为什么喊我?我好像也不愿意提醒她,我们就这么轻轻的握着。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菲儿红着脸抽出了被我握着湿漉漉的手后,我才算魂归正位,刚才那段时间还真不知道我的魂在哪里飘着呢!我们两个的脸通红通红的非常的尴尬,都在想谁先开口打破这个局面,可怎么开口这是个问题。
“喂!那边的一对情侣。不要亲亲我我了,新生过来排队报名啦!”一位学长正在安排新生报到事宜,看到我们还没有排队就招呼我们过去。
“哎!”我们同时回答后,情不自禁的互相看着对方的脸,简直红的吓人。但又很不自觉的互相手牵着手向新生排队报到的地方跑去。
一队黑色的轿车高速的向学校大门方向驶来,卫兵发觉异常刚准备阻拦。定睛一看清一色的首都中央政府金色车牌,未敢阻拦连忙向上级汇报并准备升起栏杆。但车队老远看到栏杆还没有升起,立刻拉响驱赶警报,警报声顿时在校门口引起一阵骚动。
车队进入校门后并未按照卫兵指导驶向停车区,而是大摇大摆停在目前人最多的报名区。这才看清楚一共四辆进口品牌路德卡特加长豪华型防弹国宾车,从车上下来四个奇装异服的小年轻人,看年龄估计19至22岁之间,最前面的是一个染着彩色头发,穿黄色条纹的青年,打着鼻环,唇环,耳环就不提了,数不清有多少个,最打眼的事他脖子上带的三根食指粗的金项链。
军校老师和学长一看到此人,立刻鸟作兽散。偌大的一个报名区,仅剩下不到300人的新生,有的新生也怕惹事随着老师和学长们躲了起来。我这人比较热血,特别看不惯那些嚣张跋扈的人,这当然不是愁富心态。主要是这些人把自己看得高于一切,认为他们是高级人种特瞧不起那些普通的国民。这里强调一点,我们这个民族北方的普通国民喜欢称自己为“老百姓”。但这个称呼在我们南方是被禁止使用的,因为我们南方人认为“老百姓”的称呼对国民是一种侮辱,所以南方报纸上绝对不会出现“老百姓”三个字。
只见三根链子,用一对三角眼带着猥琐的光,向狩猎一样扫视着人群。扫视了约一分钟,转过头对身后的三个人说:“哥几个,自己看看。今年的妞还真不错啊!年龄都不大的幼齿,可是乳房发育都很饱满的。”,话音刚落,其他三个人马上应声符合,起哄。“超哥,您先挑。给小弟们留点新鲜的就可以了!哈哈”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我们觉得是对我们同伴的侮辱,一个个拳头捏得嘎吱嘎吱的。
“好咧!多谢兄弟们给面子。哥不会亏待你们的!看中的只管拿,当自己家一样,人啊!东西啊!随便!其它的算我的。”
“哥几个,走!”三根链子说完手一挥,踱着步就过来了。
最前面有个女孩,可能报名来得晚了点,当时站在最后,现在变成离这帮人最近的人。只见她一手护着胸部一手压住短校裙不断的后退,她的眼神很无助。前排的男生让开了一个口子,让她得以躲进人群。看来有血气的人遇到恶势力会自发的组织起来反抗,渐渐的所有的女生都到了人群最中间的安全地带。
三根链子一看,用手指了指第一个让开道路让刚才那个女生躲进去的男生。然后勾勾手让他过来,那个男生看上去19岁左右身材高大,毫无惧色的走了过去。两人一照面,三根链子明显比这个男生瘦弱不少,只见他打了一声响指,从车上下来四个黑衣男子,二话不说上来就对男生一阵暴打,瞬间男生就满脸鲜血倒在地上。三根链子得意地笑了笑,指着我们说:“你们当中有谁再敢对我们无礼,此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大喝一声:“住手!这里不是你们这些畜牲撒野的地方!”,话音刚落,人群中有四个人陆陆续续的拨开人群站在队伍的前面。我一看这四个人的装束和那边的半斤八两啊!校服只扣了中间的两三个扣子,白衬衣耷拉在外面,臂章都别在背后衣领下方,衣服都是其次,最惹眼的是他们三男一女的头发颜色,分别是银,青,褐,红。虽然不像对面那几个满脸的金属框框,但是也看得出来,他们也不是善茬。
银发一指三根链子说道:“叫你的狗住手,滚。”,三根链子把手一举,那四个打手马上停手。银发把手一挥,青发和褐发连忙上前将那位被打得很惨的男生抬来回来,医疗专业的新生马上给他做应急处理。我发现红发女始终跟在银发的后面,但是总站在右后方,以便视野不被银发阻挡。起先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这个红发女真是极品啊,身材超一流,一对硕大的乳房紧紧地包在校服里,像是随时都会蹦出来一样。人长得非常漂亮,鸭蛋脸柳叶眉,还有那诱人的火辣红唇,看得人男生们口水直滴。
我一看这阵势知道马上有戏看了,连忙抬头寻找菲儿,哪知她就躲在我身后,轻轻地拉着我的屁帘(校服后摆)。看到她很害怕被那些坏人看到的样子,于是我反手将她搂住,紧紧地将她靠在我的背上。这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菲儿刚成熟的酥胸有点硬的顶在我的后背上,我那刚刚发育成熟的小弟弟也有点硬的顶在我的内裤上,同时我也能感受到她急速的心跳和发烫的脸不断的在我的后背上摩挲。
三根链子对自己的哥们说:“哥几个!咱们来这里找女人也有年头了,第一次遇到横的。想怎么玩啊!”
“搞死他们!搞死他们!哈哈”那三个人起哄道。
“行!看哥的。”说完三根链子向银发走了过来,刚一照面二话不说提腿就像银发的裆部踢来。我们都为银发捏了一把汗,只有红发女轻蔑的一笑。
只见银发膝盖一扣将踢来的膝盖锁死,身子一沉用右手肘猛击对方膝盖。只听见“咔”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从三根链子的腿上传来。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那叫一个痛快。只见三根链子“啊!”的一声已经瘫倒在地上,不断疼得抽搐。他的四个保镖一看要上来攻击银发,我们哪能让他们为所欲为,所有人一齐上将他们围住,都打定主意了只要他们敢动手,就跟他们拼了。
那三个同党一看三根链子吃亏,立刻围上来冲着银发咆哮:“你们知道他是谁么?他是当今国家主席窦横的孙子窦超。”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一片哗然,原来这禽兽是当今国家主席的孙子。连红色女听到这个消息,眼神都略微动了一下。可银发不为所动说道:“我管他是谁的孙子,反正不是我孙子,是我孙子长这副德行我非捏死他。”此言一出,我们都笑起来了。红发女笑得最厉害,那硕大的乳房一抖一抖的,把所有在场男性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我正在发呆,感觉背部一阵剧痛被人咬了,立刻转身向身后的菲儿赔罪!
窦超的同党一看,这场面软硬都下不了台,丢下一句:“有种!你们等着。”指挥窦超的四个打手把窦超抬上车后,狼狈的逃离学校。
我们所有的新生立刻围住他们,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我和菲儿手拉着手找地方休息,我却看见红发女对菲儿眨了一下妩媚的眼睛。菲儿冲她吐了吐舌头。我好奇地问菲儿,你认识那个红发女?菲儿敷衍地说以前的邻居关系一般。
“噢!”我还想问,又不知道问什么。反正感觉她们的关系不一般,男人的直觉还是很准确的,不久以后我就知道了她们的真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