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学与治事
做学问与做事儿,道理是相通的。
《论语》说“学而优则仕”,尤其是隋唐后所盛行之将“仕”解成做官,姚某尚有它说。
时代之变化,必然会影响对经典的解释,这就需要择其可取而取之也。
《论语》此言应该是强调治学与治事之关系。“优”则“犹”也,而“仕”则“事”也。学,可以指导处事。治事之经历,亦可称为学也。所以,应该是,学则事也,事亦学也。古者,年轻人,尤其读书人出路尚少,出仕做官为华山独径,这自当另说。但“学”与“事”之关系,应该是立意之本原也。“读万卷书 行万里路”,其“犹”是也。
“仕”的突出,“士农工商”,是当时环境造成的。强调重农抑商,姚某认为更应该是战国后期的事了。所以《论语》这句话的语境环境,其本意应该相对比较宽泛些的。
又如,以前,说你“衣冠禽兽”,那绝对是夸你。明清两代,官服如此。文官绣禽,仙鹤为最;武官绣兽,麒麟为上。说你衣冠禽兽,是夸你出息了,当官儿了。只不过,一批“贪官污吏”把这好词儿给毁了。
再如,以前,说你家满门朱紫,红的发紫,那绝对是羡慕。唐制,五品服红,三品服紫。您要混到五品,您就属于通贵了。哟,说您家满门朱紫,您家全是省厅以上高干,那不是妥妥的羡慕吗?不比现在,红紫您随便,怎么酷怎么穿。
不过说来,“仕”这个传统,是挺好,只不过,要明白“仕”的本质,否则,就狭隘了。
2019.12.12. 豫章姚某人 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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