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文贴被莫须有称为不良信息而拒载,激起我的斗志,以更深刻的思路作回应,撰写有关性与天道逻辑的文贴。正如知识就是力量的逻辑实证,乃天人诚道精于物物的自然科学知识。那么,性与天道的太和形态,良性循环的元亨利后,日新盛德的贞固阶段,合乎道体的刚柔质文,“势有轻重应乎人”的中庸质文,以及“理有屈伸顺乎天”的天人理道,屈伸物欲顺乎物则的终奏物,不是始奏心性人物物创新思潮的活力源?证验为:文化文明是最具优质的社会生产力!来自性与天道逻辑深化而拓展的理论理性,传统逻辑出自船山的道体论,“始奏以人,中奏以天,终奏以物,均一之化备矣”。现代逻辑则有新发展理念,“紧紧扭住新发现理念推动发展,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决各种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上”。传统逻辑与现代逻辑的古今义理会通,逻辑源根及基础理论,乃孔子的性与天道逻辑。古今义理会通的逻辑真谛:始奏人的心性文化文明,最具优质的社会生产力。基于对物物自然观的性与天道逻辑再度深刻理解,重写文贴。 一、阐述孔子的性与天道逻辑,有两个显明的理论理性阶段,一是荀子道器层次主体致力的物物道阶段,形下器道(《易传》的天地人参)的“精于物者而物物”;形上導的顺天而制天(后儒的天地神参),“精于道者兼物物”。荀子《天论》的开宗明义:“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即使丰年,该是终身饱时代,若是桀纣的乱政无道时代,“筐箧已富,府库已实,而百姓贫”的“上溢而下漏”,失去“与天地同理,与万世同久”,“受时与治世同,而殃祸与治世异,不可以怨天,其道然也”。天道本丰年,却转变成人道灾害的民不聊生。遇到歉岁该是免于饿死的灾荒年,若是尧舜的治政有道时代,孟子提出强恕而行的舍身取义,以人道完善去弥补天道灾荒的“凶岁免于饿死”。荀子思维显然超越了孟子,重视形上導的主体力量,王制理想的“节用裕民而善臧其余”,善臧其余,目的性明确,应对自然灾荒的最有效法。“故水旱不能使之饥渴,寒暑不能使之疾,袄怪不能使之凶”。孔子则重于仁心主持,“克己复礼为仁”的人道教化,荀子则重礼义明分,人道教化有实践实证。从道器层次理论探究规范行为的“礼之隆”准则,人道教化礼义明分的“文理繁”,便是仁心统同各正性命的“情用省”。显然,荀子倡导顺天而制天的性与天道逻辑,王制理想的“节用裕民而善臧其余”,以及益质载道的人道教化,礼之隆的“文理繁,情用省”。 二、“为往圣继绝学”的张载学和船山学。张载的《正蒙·太和》篇,船山的注释,沿着荀子顺天而制天的物物道方向继续深化而拓展。明确而言,探究道器两层次主体互动的性与天道逻辑,“性性为能存神”,成就“物物为能过化”的理想状态,即天道元亨利贞运程的“太和”状态。张载言:“故圣人语性与天道之极,尽于参伍之神变易而已”。船山作出明晰的注释:“神之有其理,在天为道,凝于人为性。易,变易也”。可见,从荀子到张载、船山,研究孔子性与天道逻辑,都有共同的逻辑思路。不过,从理论逻辑的深化程度,及拓展广度,张载与船山显然胜荀子多了,主要体证在两方面。 (1)因为《正蒙》论理太和的理想实态,即事物良性循环的元与亨。《正蒙》的其它篇章,如《参倆篇》、《天道篇》,《神化篇》、《动物篇》、《诚明篇》、《大心篇》、《中正篇》、《至当篇》等,都是理论理性论理着太和状态的功能价值与辩证方法。“天所以参,一太极两仪而象之,性也”,言的是形下器道实践心性的一物两体,天地人参的性与天道。“自其神而言之则一”,“性性为能存神”的“一故神”;“自其化而言之则两”,“物物为能过化”的“二故化”;“神中有化,化不离乎神,则天一而已,而可谓之参”。形上導言存在理势天的天地神参,導向形下器道的存在音容天,性命、理气的两体理一,实践理性的天地人参,“天一而已”的哲学理一观。存在理势天与存在音容天互为主体,互相限定为客观条件的社会存在,即“中奏以天”。能参主体的道器神气两层次,即实践太和理想状态的主体两要素,“太和之中,有气有神”。“散殊而可象为气”的“存在音容天”;“清通而不可象为神”的存在理势天。“神者非他,二气清通之理也”。循物理事则的穷神顺化;“不可象者,即在象中”,象兆出自音容天的“人物之元,鬼神之绍”,“因已然而观自然”的“天地万物已然条理”,如何顺应人情物理数者的天人走势?“阴阳与道为体”的“阴与阳和”;“道建阴阳以居”的“气与神和”。和,两体理一的“天一而已”,“是谓太和”。《天道篇》言述太和,富有日新的价值观,出自神化功能:“富有非积闻见之知也,通天地万物之理而用其神化,则广大不御矣。日新,非数变其道之谓,体神之诚,终始不间,则极乎悠久无疆矣”。 富有为“广大不御”的“用其神化”;日新为“终始不间”的“体神之诚”,诚,诚之者人之道,用于性与天道的人文自然观,循物理事则于诚者天道的天人诚道;诚意正心的诚之者人之道,致力于人道仁义礼智信的道德建设是天人诚信道;天人诚信道文明同道于天人诚道,“体神之诚”的诚之者人之道,不是“极乎悠久无疆”的“为万世开太平”?不是太和理想境界的性与天道逻辑?“体神之诚”,形上導明明德的明诚導,“天人异用,不足以言诚”,“非诚之离明”;“天人异知,不足以尽明”,“明之离诚矣”。明明德的明诚導,“性性为能存神”的“自明诚,繇穷理而尽性”。所说明明德的形上效应,乃形下器道诚之者人之道的诚意正心,仁礼忠恕通行的明德;所说明诚的实践实证,形下器道的诚之者人之道,循物理事则于诚者天道的诚明道,“自诚明,繇尽性而穷理也”的“物物为能过化”。性与天道逻辑的“阴与阳和”,天地人参的明德诚明道; “体神之诚”的“极乎悠久无疆”,乃性与天道太和状态之明德的“气与神和”,日新盛德的天人诚信道,出自天地神参的明明德明诚導。诚明道的“阴与阳和”,富有大业的天人诚道。“道心惟微,人心惟危”,精明于民生利益的精微之几,发展物质经济与物欲需求增长的文明同步,决定了顺乎物则天下之变,唯物论的“期必然以符自然”的理势必然,道体论的“终奏以物”;睿智于鬼神心性危微之几于天人诚信道,“因已然而观自然”的理势自然,天人诚信道文明同道于天人诚道,“天下之疑,皆允乎人心者也”的心性辩证,道体论的“始奏以人”。辩证唯物的“气与神和”、“阴与阳和”,性与天道的太和境界,“惟精惟一”的“体神之诚”。“允执厥中”,实函斯活的活之理与道、活之体与用。始以建中,终乎大始的体用中庸。“择道心于人心之中”,理欲辩证的功贞情,实践理性的生民立心立命。“尽体天地万物之化理”,“大者,中之撰也;中者,大之实也”,“得大本以随时而处中”的“允执厥中”。所说至当,睿智于阴阳不测之几(合精微之几与危微之几)所透彻的心物定律,神理于“阴阳不测之几”,应用于神参顶层设计的精义入神,顺应人情物理数者的象数天理。“其为别亦大”,因事物本质的义利矛盾,甄别出一人之正义,一时之大义,古今之通义发生的善恶是非,探究因果事实所以然之理的“利害之际,其相因也微”。至当,就是精义入神。因《易传》阴阳天道存人事理则的“易简而天下之理得”,“天尊地卑,义奠于位”;因《易传》刚柔地道存心性理则的乾刚健与坤柔顺,从礼义的言行规范,到矛盾本质的因果事实,实践实证的事物形态,“立纲陈常,义辨于事”;心性人事合一的仁礼本体,心性质文的礼义规范,证确存善恶之几;人事刚柔的因果事实,证确存是非之几,“是非善恶,义判于几”;“允执厥中”的时中概念,事物循序渐进的象数天理。“因已然而观自然”,“天地万物已然条理”的象生数,便有“期必然以符自然”,“健顺五常,天以命人而人受为性之至理”的数成象与数生象。“存亡进退,义殊乎时”,数成象与数生象的实践实证,精义入神至当的穷神顺化。精微四义的神意蕴,神理于“气与神和”的“阴阳不测之谓神”、神参于“阴与阳和”的精义入神,实践实证因果事实的穷神顺化,“体神之诚”的“惟精惟一”,从功能价值观和辩证唯物的方法*论,论理着性与天道的太和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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