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道篇 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难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可”者不“常“,“常”者无“可”。然据“常”,则“常”一“可”也,是故不废“常”,而无所“可”。不废“常”,则人机通;无所“可”,则天和一。夫既有“始”矣,既有“母”矣,而我聊与“观”之:“观”之者,乘于其不得已也。观之其“异”,则有无数迁;观于其同,则有者后起,而无者亦非大始也。然则往以应者见异矣,居以俟者见同矣。故食万物而不尸其仁,人机伪而不逢其锐;知天下之情,不强人以奉己;弃一己之余,不执故而迷新。是以莫能名其功,而字之曰“众妙” 盖其得意以居,开户而历百为之生死者,亦甚适矣夫! “‘可’者不‘常’”,合道者不常,易道兼常变;“‘常’者无‘可’”,守常不知变,不合道。“蔽于天而不知人”的自然道,非民所共由,物质经济发展与物欲需求增长的文明同步,天地能参的理之道。“然据‘常’”,易简定命,刚柔定性的循物理事则,乾道变化的健顺五常,“礼惟贞常”。“则‘常’一‘可’”,“常”合道,易极变的礼守常,“是故不废‘常’”。废“常”不知变,“而无所‘可’”,断隔物质经济发展与物欲需求增长的文明同步,不合理之道。“不废‘常”,则人机通”,“易与天地准”而精于物物;“无所‘可’”,顺天而制天;“则天和一”,絪緼清通的太和道。“夫既有‘始’矣,既有‘母’矣”,始源有终果的有无现象,太虚的无中生有,幽无而明有之太极理道,明有返归太虚幽无之无极,太极之无极,“母”矣。终回复始的太虚乃气,天道循环的阴阳气化,知幽道的明有太极之幽无无极,‘母’也。“而我聊与‘观’之”,聊天道循环观乾坤气化,“‘观’之者,乘于其不得已也”,能参的顺天之同,“易与天地准“的有为自然。“‘观之其‘异’”,顺天之同,有逆天之异,事物矛盾的相成与相反;“极重而必反”,“则有无数迁”,无中生有,有归于无的物化有无。“数迁”。“观于其同”,顺天清通,“则有者后起”,始无而后有,始乃幽无,后是明有,不知有无,知幽无明有的理之道,始终相成的幽无明有,乾坤气化生生不息的无极而太极。“而无者亦非大始也”,明幽无之因,生成明有之果,知幽无乃大始,天道元亨利贞运程的元阶段,春生大始。“然则往以应者见异矣”,应者利之的诚道实德,贞之的诚信明德。有治乱世吉凶,治世的天道元亨利贞,实践理性理在神中的两体理一,吉;乱世的生驻异灭,实践心性理在气中的一物两体,凶。治乱吉凶的理势自然。“证居以俟者见同矣”,理势必然适全理势自然的“因已然以观自然,期必然以符自然”,人道率天道的“致知在格物”。“故食万物而不尸其仁”,绝仁弃义焉有人道率天道的民胞物与?“人机伪而不逢其锐”,绝学无忧而弃利去巧,焉有精于物物的盛德富有?“知天下之情,不强人以奉己”,天命之性其显,方有“气质之性其都”的“情交以尽性而至于命”。不能自亏天性而“尽性”,不能自逸才命而“至于命”,不能自薄情性,“情交”的个性张扬,始奏人的活力释放“不强人以奉己”。“弃一己之余”的私意自蔽,“不执故”的易兼常变,“新故相资新其故”,“大中而上下应之”的天则中正;不“迷新”的礼惟贞常,会通古今之义理,不可易变而深化不断的人道至理,性灵至当。“新故相资新其故”,哲理逻辑的礼易常变。“是以莫能名其功”,非天人诚道的易简理得与刚健柔顺。易简理得人事职能的名实相符,刚柔健顺心性职责的性命相生,命日降而性日生,性日生的率性修道,功成于“天命不止为己性而有”。循物理两大事则的易简定命与刚柔定性,乾坤健顺的继善成性与成性继善。“天尊地卑,义奠于位;存亡进退,义殊乎时;是非善恶,义判于几;立纲陈常,义辨于事”。“而字之曰‘众妙’”的道体精微。“盖其得意以居”,“阴阳与道为体”的“道建阴阳以居”,刚柔地道地曰示的刚柔质文。“开户而历百为之生死者”,人事刚柔的事物运行,有险阻吉凶;心性质文的性情相需,“情伪相感而利害生”,众妙之说的刚柔文质,“亦甚适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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