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6 s% p" F4 K* f* p J上述探讨,已为中国商品经济社会萌芽的出现提出了一个标志。那就是:这种萌芽的出现,会使我们不仅看到资本在一定范围内对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所起到的推动作用,而且看到社会结构开始变动,利益格局出现调整,人的思想观念也发生变化,并引起一定的社会矛盾与问题。而这些现象,正是在由传统自然经济社会向近现代商品经济社会的变革过程中都要出现的。下面便就这一标志的可行性再作几点说明。% A/ B4 b1 z- X/ P1 C! y
1 k8 p5 A$ B) E$ ]5 l5 C& b7 P(一)社会结构开始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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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在讨论“社会结构开始变动”时,也曾就该问题提出相应的标志。即:(1)因变革而分流的人口不是个小数,并在一定范围内形成较高的比例;(2)其素质在不断提高(尤其是文化素质);(3)社会地位也在不断提高;(4)在社会文化领域里已开始产生影响(讨论中曾以风俗为例);(5)对“士农工商”的清规戒律构成冲击。本文之所以提出这些标志,是防止把“萌芽”的概念,再扩散到历史的任何时期。也就是说,只有综合这些因素,才有条件提出中国商品经济社会萌芽阶段的“社会结构开始变动”。当然,围绕这些标志,还可列举其他的史料,其中便有徽商在苏州的例子。但因篇幅关系,本文不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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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D) M7 I: l(二)利益格局出现调整,人的思想观念也发生变化,并引起一定的社会矛盾与问题) p- q& s" J$ C. `$ X# r
. h! G! Q4 u. @7 Z9 u, j. p( ~前面已经指出,经济结构的变革必然要引起社会结构的变动和利益格局的调整。而变革之所以会引起一定的社会矛盾与问题,就在于不是人人都参与变革,并在变革中获得事业的成功。这除了客观条件之外,也有主观条件,其中便有人的思想观念。只是有关这些现象的讨论,本文只举例说明其存在,却没有分析其存在的各种表现。故有关这方面的更深探讨,今后还可继续进行。尤其要说明,这里所说的“调整”、“变化”、“矛盾”与“问题”等,都是由经济结构变革所引起的特殊表现,而不是指一般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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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资本在一定范围內对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所起到的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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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6 H; f U5 @前面也曾指出,资本在一定范围内对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所起到的推动作用,应是多方面的。本文因篇幅关系,并未就此作全面的探讨,而只是以区域性商业中心城市的出现为例进行分析,故更深层次的探讨也可留待以后进行。这里仅再举一点苏州与上海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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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唐力行先生所说,明清时的苏州也与扬州一样,是在旧有城市中崛起一种与所在地衙门无关的商业功能。即在该城的东面是加工区,而城的西面则是商业区[93]。上海开埠以后,也形成一座与汉口同一类型,却规模更大的商业中心城市。只是众所周知,苏州没有扩建新的城墙,新的上海市和汉口也都没有城墙。5 h( J. r1 Y4 D- E
, O; N% }- C* c# g6 F, {(四)“萌芽”的出现应是一个有机的系统6 o" V# D" u4 C% f
( y/ @1 @4 Y. m! `+ S# o本文是将明清两淮盐业的兴盛,视作为中国商品经济社会萌芽的一个典型。至于当时这类典型有多少,且“典型”与“一般”之间的差别有多大,以及典型衰落之后,是否还有新的典型出现等,都已超出本文所要探讨的范畴,故也不赘述。但要指出,既然经济结构变革是一项巨大的系统工程,那么它的萌芽出现,也应当是一个有机的系统,而不是一项孤零零的指标。我们宁可花精力去探求一个系统,也不宜将不属于该系统的某些现象也称之为萌芽,重蹈昔日寻找雇佣劳动的覆辙。; _5 z: S0 j/ q5 {( n2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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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中国古代城市是因政权的设立而建,我们虽可在史料中找到“城如何大”、“街如何长”、“市面如何繁荣”等记载,但如果把这些文字与商品经济社会萌芽的标志进行对比,那就会明白,这些文字都只是表明中国传统自然经济条件下,有繁荣的商业存在,却不是商品经济社会萌芽的出现。
- S( U0 E* A. G( y: V0 b最后须指出,对明清淮盐经营与徽商的认识也有一个不断更新观念的问题,这一点也须引起学界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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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n" _5 J8 D9 e) Z* i0 F注释:+ T2 l' j6 t" N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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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汪崇筼:《关于徽州盐商性质的两个问题》,《徽学》第2卷,安徽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明清淮盐经营中的引窝、税费和利润》,《安徽史学》2003年第4期;《对“徽州盐商垄断”说的商榷》,《盐业史研究》2003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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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汪崇贯:《“徽州盐商垄断”说不能成立》,《盐业史研究》2006年第4期;《徽商是新兴社会阶层的代表》,《盐业史研究》2007年第1期;《对“徽商勾结、垄断”说的学术思考》,《四川理工学院学报》2007年第2期。- c+ U0 V) e6 H
③吴承明:《中国资本主义的萌芽概论》,见吴承明《中国资本主义与国内市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
V9 J! U9 b: Q8 \1 u5 e! x' D④李伯重:《资本主义萌芽研究与现代中国史学》,《历史研究》2000年第2期。) F8 T6 E0 s) y7 p7 j
⑤侯建新:《试析现代中国农村经济研究若干误区》,《天津师范大学学报》2001年第1期。
& d3 {* q7 q3 ?" O⑥依据马克思的观点,“作为资本的货币的流通”,应是一个货币的增殖过程。尽管每次增殖的量是有限的,但都“具有相同的使命”,即“通过量的增大以接近绝对的富”。见《资本论》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73页。3 C( D! R) B7 H7 ~4 m" G4 ^
⑦邓公曾说:“马克思讲过科学技术是生产力,这是非常正确的,现在看来这样说可能不够,恐怕是第一生产力。”见邓公《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邓公文选》第三卷,第275页。( o' _0 y& C3 P/ y% m
⑧本文所称“长江三角洲地区”,是泛指长江进入现江苏省以后的“江南、江北”一带。
, R. o/ [3 p* {. b1 ?' S8 g9 T
; D1 |: X+ d# ]5 l1 n N⑨万历《歙志》卷十,转引自张海鹏等《明清徽商资料选编》,黄山书社1985年版,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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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r3 ^ f! `7 e( {4 \- G2 N⑩谢肇淛:《五杂俎》卷之四,地部二,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108页。- A. d C( {( O7 Y%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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⑾当代国际间折算、比较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按照货币兑换率进行折算、比较:另一种则是按照货币的实际购买力进行折算、比较。一般认为,前者人为因素较大,后者比较客观。现代人对古代货币难有感性的认识,所以本文做这样的一个尝试。只是需要说明,古代米质可能差于当代。当时的普通米种,在当代市场上会卖价偏低,但这是由当代技术改良所引起的,而不是因货币贬值所引起。即若没有改良,则古代米种卖价仍不会低。故经权衡,本文在折算时是取当代市场上不同档次普通米种(如不同档次籼米、粳米及杂交米)批发价的平均值进行计算,而不以零售价的平均值进行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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⑿彭信威:《中国货币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7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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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Z r9 {4 A- x2 W6 q4 T⒀1÷0.638=1.5674。/ H# C( N- A2 G7 v
⒁1公石即等于1市石(见吴承洛《中国度量衡史》,商务印书馆1993年据该馆。1937年版影印,第367、368页)。当代农学界对不同米种的实际测定值,为150—160市斤/市石(见朱永义等《粮食加工新技术》,金盾出版社1987年版第4页)。笔者本人的实际测定值,也在上述范围之内。彭信威(中国货币史》一书中的数据为,每公石米重156市斤(见该书第724页注释[32])。故可取当代平均米重,为155市斤/市石。6 U2 I, D J' ]' I8 l; K- w- x
⒂155×1.5674=242.947。/ p" r8 f: _9 i. n
⒃242.947×1.5=364.421。, Y2 X/ @8 R* o1 a: {0 x
⒄364.421(元/俩)×100(万两)=36442.1(万元)=3.64421(亿元)。( B- Q- |* T3 y( i
⒅汪崇贯:《“徽州盐商垄断”说不能成立》,《盐业史研究》2006年第4期。
2 |0 y, k$ E! A) V* |8 u$ `* N9 `⒆3.64421÷100×1000=36.4421(亿元)。
9 E6 R' J+ \/ t8 X. g⒇李澄:《淮鹾备要》卷七。
1 v* n- Q" _& R, l S3 r' K# C[21]汪喜孙:《从政录》卷二,《姚司马德政图叙》,见张海鹏等《明清徽商资料选编》第108页。9 \4 {# f' V+ W# }$ u$ q
[22]彭信威:《中国货币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850、851页,“清代米价表(五)、(六)”。在“清代米价表(六)”中,可查到乾隆朝平均米价为每公石银1.48两。但表(五)中的米价,是以“每公石银公分(即克)”为单位。我们要把这些数据,除以37.3,以换算成“每公石银两”为单位。如该表中“公元1761—1770”年间的米价,为每公石银64.22公分(克),即每公石银1.7217两(也即64.22÷37.3)。现取1.48与1.7217的平均值,得每公石银1.6两。其中,37.3的来由是:明清时1斤为596.8克,即相当于现代1市斤500克的1.1936倍(见吴承洛《中国度量衡史》第74页)。但当时的1斤为16两,故1两为37.3克(也即596.8÷16)。这也可见《中国货币史》第865、866页的注释[11]。
* n. ?+ \+ A+ k2 J9 b[23]1÷1.6=0.625。; f! J6 q/ w1 J" q: _
[24]吴承洛:《中国度量衡史》,商务印书馆1993年据该馆1937年版影印,第367、368页。8 ?) y9 Y4 E/ n0 `6 w/ ?! {% F( [. o
[25]155×0.625=96.875。" `! q/ V" n& O1 i# E4 s
[26]96.875×1.5=145.3125。在现代经济生活中,白银不再被当作货币使用,但作为贵金属,其价格依然不低。如据2008年8月初,上海华通铂银交易市场的当日交货价,约为人民币4000元/公斤,即4元/克。该价格若以明清时期的1两为单位,则为149.2元俩(即4元/克×37.3克/两),这便与乾隆中期白银作为货币时对米的实际购买力大体相当。* R; A. Q i, S9 N% |( y
[27]145.3125(元/两)×1000(万两)=145312.5(万元)=14.53125(亿元)。
* u3 \+ o0 _! h* T( `7 o[28]145.3125×7500=1089843.7(万元)=108.98437(亿元)。$ m: _$ g- J4 x! S. {
[29]许仲元:《三异笔谭》卷三,《布利》,见《笔记小说大观》,江苏广陵古籍刻印出版社1983年版。) W/ l2 ]+ ^! S9 u
[30]彭信威:《中国货币史》第850、851页,“清代米价表(五)、(六)”。其中表(五),康熙六十年至雍正八年间(1721—1730),平均米价为每公石银32.84公分(克),若除以37.3,则为每公石银0.8804两;再由表(六)可以直接查到,雍正年间的平均米价为每公石银0.87两。故取每公石银0.9两。
! o2 L6 E: q; h. M9 m( w[31]1÷0.9=1.11;1.11×155=172.22。其中如前所述,每市石米重155市斤。
2 s) S: n: S& e* z% N( c7 F) E[32]172.22×1.5=258.33。
& ?, [3 o3 f$ [; V* i. r" S9 E[33]258,33(元/俩)×10(万两)=2583.3(万元)。7 _0 h2 N7 E3 C: |, g
[34]陶大镛:《社会发展史》,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32、236页。; Y+ S% S: e; M( F1 r
' ^% N+ a( k0 F9 r4 k[35]许涤新、吴承明:《中国资本主义的萌芽》,第一章《导论》,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1页。! ?4 S; D; s$ `2 {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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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徽州本是江南的一部分,但本文所称江南,是指长江进入今江苏省境内,其以南的一部分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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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据悉,在台湾大学徐泓教授开设的《明清史》和《明清社会经济史》两门专题课程中,都把盐业史列为专门的一章,并以明清两淮盐业为主要内容。, k7 H4 I# E4 b: i! q, x
[38]许涤新、吴承明:《中国资本主义的萌芽》2003年版。
, l2 |& u, n% W" r) R[39]至于这两种最基本的社会形态是否还需再按政治学概念进行更细致的划分,已不是本文所要论述的内容,故不再涉及。
5 r6 m7 o% @( G0 }$ V' Y0 J[40]笔者曾指出,明万历年间,徽商即使每年获利为银150万两,并全部汇回徽州(实际并非如此),却只达到人均银1.5两(见拙稿《徽商是新兴社会阶层的代表》)。现即使按本文前面的思路,再把这1.5两银折算为当代的人民币,也只有546.63元(即364.421×1.5)。更何况,这是按徽商利润被其本土百姓均摊所求得的结果;如果被更大范围的人均摊,则结果还将更低,故不可能成为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主动力。
. B9 q9 j+ I9 X5 h) x[41]在商品经济社会,科学技术成果本身就是商品,并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知识产权”应受到法律的保护。这些在传统自然经济社会都是不可想象的。; T a3 \) x x# U
( N9 C, r; w# N N& r" W[42]依据徽州文书记载(如刘伯山《徽州文书》第一辑,卷一,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48页,以及笔者的探讨结果(见拙稿《清代徽州土地与商业投资回报率的比较》,《清史研究》2006年第1期),购买土地不屈于商业投资,而是剩余生活资金的一种保本、保值方式。
. o' E q. ~ I$ O) W[43]邓公:《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见《邓公文选》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13页。. m+ ]6 e; v( @, T/ p6 J3 ]9 W
[44][45]脱脱:《宋史》卷一八一,《食货下三·盐上》。
' I+ M! D9 l0 H. G4 Z$ V3 v% h[46]汪崇贯:《明清徽商经营淮盐考略》第一章,巴蜀书社2008年版。* h3 i2 J& g( ]2 B. I, D* | H5 s
[47]汪崇贯:《“徽州盐商垄断”说不能成立》,《盐业史研究》2006年第4期。
9 ]& b. W+ g e6 }( u9 j8 ][48]明清时期江南棉织业的兴盛.是因一种重要新兴商品(棉布)的普及所引起,属产品门类结构的变革。两淮盐业的兴盛,则是因一种重要传统商品的经营体制改革所引起,即由国家专卖制演变为国家垄断下的商人经营,属资本结构的变革。它们都属于当时国家经济结构变革的一部分。7 S* b9 g* p. \/ P$ _
[49]魏源:《筹鹾篇》,见盛康《皇朝经世文续编》卷五一。% m: R5 a' s- e
[50]汪祟贫:《清嘉道时期淮盐经营成本的估算和讨论》,《盐业史研究》2002年第1期。6 J3 S7 c* H2 n# p5 q3 A
[51]唐裔潢:《风水论》,见范锴《汉口丛谈》卷一,台湾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73年影印版,第35页。
8 W3 [9 W# ^! d/ `* ^[52]冯梦龙:《三言·喻世明言》第一卷,《蒋兴哥重会珍珠衫》。0 ? k N/ A$ r/ ?+ R
[53]嘉庆《汉阳县志》(裘行恕),转引自黄侅辑录《汉口市场的商品集散与商路》,《武汉志通讯》1985年第6期,第38页。
[2 o& |( M4 w& n[54]根据内容分析,“清”可能是“请”字的笔误。“请”是指向朝廷奏请,“从之”是指朝廷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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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n7 q2 u9 _" l[55]史料见罗威廉(William T.Rowe):《汉口:一个中国城市的商业和社会》,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37—46页。但汉口升格为县城以后,并无城墙,而是逐步发育为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化商业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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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z2 Q% B3 ?# M* c3 B[56]这两幅图均出自赵之璧《平山堂图志》(见广陵书社2004年版),并应是同一幅图的东西两个部分。若将它们拼在一起,便就是一幅图。如对“水云胜概”而言(见《扬州画舫录》卷十二,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287页),“水云”二字在图的东半部分,“胜概”二字则在图的西半部分(即在“莲花桥”的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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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安东尼娅·芬安妮(Antonia Finnane):《扬州:清帝国的一座中心城市》,见林达.约翰逊(LindaCookeJohnson)《帝国晚期的江南城市》,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67—169页。5 |# m* O- S* [8 o8 Z" S2 h7 ]- k
[58][63]南京博物院:《扬州古城1978年调查发掘简报》,《文物》1979年第9期。3 Z( N. `! `* w/ V* W0 ^
[59]纪仲庆:《扬州古城址变迁初探》,《文物》1979年第9期。学界关于扬州古城址的论述,见解未必相同。本文仅以南京博物院于1978年,同扬州博物馆的合作发掘及其论述为主体进行讨论。纪仲庆先生是参与这次发掘的南京博物院学者之一(见南京博物院:《扬州古城1978年调查发掘简报》)。
2 L$ D( K5 D( i; O! h4 f, u[60]在图3中柴河与运河的交接处,有“高桥”一地,这在图2中也有所示。由图2的高桥往西,几乎所有的景点,都能在《扬州画舫录》中找到相应的描述,并可与本文图3相对照。其中:(1)“迎恩桥”可能就是图3中的“凤凰桥”;(2)“莲花桥”就是图3中的“五亭桥”;(3)“虹桥”就是图3中的“大虹桥”;(4)“平山堂”在图1与图3中均有示出;(5)《扬州画舫录)卷十五称:“廿四桥即吴家砖桥,一名红药桥,在熙春台后”(见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342页)。故图1中有“熙春台”,图3中则有“念四桥”。4 Q; T* }/ F r. @) v
[61]纪仲庆:《扬州古城址变迁初探》,《文物》1979年第9期。! m! a% c8 d" `! h
[62]洪迈:《容斋随笔》卷九,《唐扬州之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
% z% p) l9 }$ Y' [[64]史料见《资治通鉴》唐宪宗元和十四年、唐懿宗咸通九年等,也可见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汉语大词典》卷4第170页、卷5第277页、卷8第1049页:“子城”、“牙城”、“罗城”。$ z2 S3 d, ^5 R" s2 @0 V' R$ k' q
[65][73][75]朋司马光:《资治通鉴》唐纪七三,僖宗光启三年(887),中华书局1956年版。
+ d9 L( T2 y6 j5 F( W* B- l[66][67][70][71][76]纪仲庆:《扬州古城址变迁初探》,《文物》1979年第9期。5 i- ^) T6 _! l- r8 g L/ \! T
[68]欧阳修:《新唐书》卷六十八《方镇五》,中华书局1975年版。淮南节度使初领十三州,后十二州。0 p9 w/ y; v' E$ y; s/ C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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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72][74]刘昀:《旧唐书》卷一八二,《高骈》,中华书局197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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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民国《歙县志》卷一,《风土》。9 U* P% h9 \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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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9 T \5 U" Q- u, n8 t[78]梁章钜:《浪迹丛谈》卷二,《棣园》,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20页。
$ Y, j6 o1 ~& e& i[79]纪仲庆:《扬州古城址变迁初探》,《文物》1979年第9期。! _' e/ s. L9 v* i6 [
[80]孔尚任:《广陵听雨诗序》、《城东草堂诗序》,见《孔尚任诗文集》卷六。7 k( \6 X$ z$ g2 F* B4 U7 ~3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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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李斗:《扬州画舫录》卷十,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228页。" U1 k+ U- W" w5 f
; t9 M/ M9 e" |[82]汪崇赏:《徽商经营淮盐最早时间不晚于西商》,《四川理工学院学报》2006年第1期。0 g0 O$ o9 O. i& y# P" S. I* Q
[83]王世贞:《弇州山人四部稿》卷六十一,《赠程君五十叙》,《明清徽商资料选编》第42页。* B: o6 ~4 h* h& R" l6 N+ O4 R
[84]吴镇兖:《尊道堂记》,见董桂敷《汉口紫阳书院志略》卷七。该史料系刘伯山先生所赐,特此鸣谢。
. x/ @" ?% j, w7 z2 C6 d. f% H[85]陈去病:《五石脂》,《明清徽商资料选编》第109页。( z1 W+ C7 S$ B7 h3 L( u X
[86]陶澍:《复奏仪征绅士信称捆盐夫役因闻课归场灶之议纠众赴县哀求折子》,《陶澍集》第174页。7 C1 l' \8 Q7 A& h' [
[87]汪崇筼:《清代徽州盐商的文化贡献》之一、之二、之三,《盐业史研究》2004年第2期、2005年第1期、2005年第4期。
! A; A$ n% p8 ], W9 b[88]张小平:《汉口徽商与社会风尚》,《安徽史学》2005年第1期。
4 n7 H5 T/ P# |! ]. }, L[89]王振忠:《明清徽商与淮扬社会变迁》,三联书店199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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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汪崇筼:《明清徽商经营淮盐考略》第二章,巴蜀书社2008年版。1 @2 n) u0 M0 Q3 `
% k/ D1 G+ w! K. h( H[91]汪崇筼:《“徽州盐商垄断”说不能成立》,《盐业史研究》2006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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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汪崇筼:《也论徽商形象的文化透视》,《徽州社会科学》1998年第2期;《沈起凤初识》,《徽州社会科学》1998年第3期;《<儒林外史>中以盐商为背景的落伍文人》,《安徽大学学报》2003年第1期;《徽商是新兴社会阶层的代表》,《盐业史研究》2007年第1期;《也谈徽州盐商与盐务官僚》,《四川理工学院学报》2006年第6期。
) r) `) O+ S& M3 K6 R[93]唐力行先生在电视专题片《徽商》第四集《无徽不成镇》中说:“……在太平天国战争之前,从今天的(苏州)阊门往西去,一直到今天的寒山寺,那个时候是商业的中心。将近20里的大街,两边都是商铺林立。整个苏州的格局,它东边是手工业区,城西是商业区。那么在这个商业区里面,可以说主要还是徽州商人……”笔者在写《“徽州盐商垄断”说不能成立》时,因篇幅关系,未将这段内容包括,现予以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