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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对扬王休”与西周早期铜器断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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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6 17:10: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内容提要】本文对西周早期铜器铭文中有无“对扬王休”一类句子的金文作了比对,认为“对扬王休”的有无可以作为西周早期铜器的一个断代的标准。在与赏赐有关的铭文中,有“对扬王休”的年代应在成王末年以后,无“对扬王休”的时代则在成王世。
【关键词】对扬王休 西周早期 铜器 断代
研读西周铜器铭文不难发现,“对扬王休”一类句子频繁出现于铭文中。这类句子的意思有着多种表述方式,如“对王休”、“扬王休”、“对扬王丕显休”、“对扬王丕显休命”、“对扬王鲁休命”或“对扬天子休”、“扬天子休”、“对扬天子丕显休”、“对扬天子丕显休命”、“对扬天子鲁休命”、“用对扬王休”、“对扬王休于尊”、“对扬王天子休”、“对扬皇王休”、“对扬天君休”、“对扬皇君休”、“对扬皇尹休”、“敏扬王休于尊”、“对王休于尊”、“扬王休于尊”、“对扬君令于彝”等。此外,还有少数言及爵位、官职和具体人名的“对扬”句或其单称,如“对扬公休”、“对扬其父休”、“对扬伯休”、“扬伯 父休”、“永扬公休”、“扬侯休”、“对扬侯休”、“对扬王姜休”、“对扬武公丕显耿光”、“扬女司休”等等。
在上引语句中,“对扬”或其单称,意为报答、称扬;“王”、“天子”、“君”、“王天子”、“皇王”、“天君”、“皇君”、“皇尹”均指西周最高统治者周天子(也有人认为“天君”、“皇君”指周王后妃,“皇尹”指西周官职名),“公”、“侯”、“伯”指有此爵位官职者,其它则指具体的人名;“休”为美德,“休命”为美命,“丕显休”为光明正大的美德,“休鲁”为完善的美德。
实际上,最初在西周受赏者制造彝器、铸刻铭文时并没有使用“对扬王休”一类句子。如:
献侯鼎(成王鼎)(2626)(1)唯成王大祓才宗周,商献侯嚣贝,用乍丁侯尊彝,天鼋。
小臣单觯(6512)王后 克商,才成师,周公易小臣单贝十朋,用乍宝尊彝。
沬司土疑簋康侯簋(4059)王来朿商邑,诞令康侯啚于卫,沬司土疑眔啚,乍氒考尊彝,
献侯鼎铭文中的“成王”是生称,所以其时代在成王。
小臣单觯铭文中的“周公”同样是生称,“后 克商”指成王平定武庚的叛乱,因此年代也在成王。
沬司土疑簋铭文中周王“令康侯啚于卫”,其事在《史记》的“周本纪”、“鲁周公世家”和“卫康叔世家”中均有记载,时间在周成王二次伐商之后。
以上诸器的年代无可争辩地均在成王。由此可见,至少成王初年“对扬王休”一类句子还尚未行用。
那么,“对扬王休”一类句子是什么时候用于制造彝器、铸刻铭文的呢?
宜侯夨簋(4320):隹亖月辰才丁未王眚珷王、成王伐商土图诞眚东或图王立于宜入土南乡王令虞侯 侯于宜 鬯一卣商瓒一、彤弓一、彤矢百、旅弓十、旅矢千易土氒川三百□,百又廿氒宅邑卅又五百又易才宜王人十又七生易奠七白氒卢千又五十夫易宜庶人六百又□□六夫宜侯扬王休乍虞公父丁尊彝。
唐兰指出:“这里所说的王既然可以省武王、成王的伐商图,显然已在成王以后”(2),因此,把它的时代定在康王。铭文云“宜侯扬王休”,这表明在康王时期已经开始行用“对扬王休”一类的句子了。
西周时期记载周王 祭的铜器有如下5例:
士上盉(臣辰盉)(9454)、卣(5421)(5999):隹王大龠于宗周,诞 京年,才五月既朢辛酉,王令士二眔史寅殷于成周,谷百生豚,眔赏卣、鬯、贝,用乍父癸宝尊彝;臣辰册先。
高卣(5431):亚,隹十又二月,王初 旁,唯还在周,辰才庚申,王饮西宫,烝,咸,尹易臣隹小僰,扬尹休,高对乍父丙宝尊彝,尹其亘万年受氒永鲁,亡竞才服,㠱侯疑其子子孙孙宝用。
麦方尊(6015):王令辟井侯出坏侯于井,雩若二月侯见于宗周,亡尤,会王 京, 祀,雩若翌日,才璧雍,王乘于舟,为大礼,王射大龏禽,侯乘于赤旗舟,从,死咸之日,王以侯内于寝,侯易幺琱戈;雩王才斥,已夕,侯易者 臣二百家,剂用王乘车马、金勒、冋衣巿、舄,唯归,扬天子休,告亡尤,用龏义宁侯, 孝于井侯,乍册麦易金于辟侯,麦扬,用乍宝尊彝,用赞侯逆覆,明令,唯天子休于麦辟侯之年铸,孙孙子子其永亡冬,冬用造德,妥多友,亯旋徒令。
吕方鼎(2754):唯五月既死霸,辰才壬戌,王 于大室。吕延于大室,王易吕秬三卣、贝卅朋。对扬王休,用乍宝 ,子子孙孙永用。
伯唐父鼎(《考古》1989年6期):乙卯,王 京,王 ,辟舟,临舟龙,咸 ,白唐父告备,王各, 辟舟,临 白旗。[用]射兕、 虎、貉、白鹿、白狐于辟池。咸,[唐父]蔑一卣、贝五朋。对扬王休,用乍安公宝尊彝
刘雨认为:“ 祭必行于父王去世新王继位之时,即应是新王元年之时。”“高卣盖可能作于康王元年十二月庚申日,臣辰盉可能作于昭王元年五月既望辛酉日,麦方尊可能作于昭王元年二月,吕方鼎可能作于穆王元年五月既死霸壬戌日,伯唐父鼎可能作于穆王元年某月的乙丑日等。”(3)
从以上铜器的铭文中能够看到,高卣盖中有“扬尹休”,麦方尊中有“扬天子休”,吕方鼎和伯唐父鼎中有“对扬王休”,而臣辰盉中却没有“对扬王休”。因此,从“对王扬休”的行用情况来看,臣辰盉很可能不在昭王元年,而应在成王元年。同时,由于5例 祭铭文中只有1例没有“对扬王休”。这似乎表明康王元年“对王扬休”一类句子就已经开始行用了。
我们再来看一看以下三组铜器:
一组:
盂爵(9104):隹王初祓于成周,王令盂宁邓白,宾贝,用乍父宝尊彝。
保侃母簋盖(3743):保侃母易贝于庚宫,乍宝簋。
作册睘尊(5989):才厈,君令余乍册睘安尸白,尸白宾用贝、布,用乍朕文考日癸旅宝,尺。
召卣(5416)、尊(6004):唯九月,才炎师,甲午,白懋父睗召白马、妦黄、发微,用 召多,用追于炎不肆白懋父友召,万年永光,用乍团宫旅彝。
麦盉(9451):井侯光氒事麦,嗝于麦宫,侯易麦金,乍盉,用从井侯征事,用旋徒,夙夕嗝御事。
麦方鼎(2706):隹十又一月,井侯延囋于麦,麦易赤金,用乍鼎,用从井侯征事,用乡多寮友。
二组:
召圜器(召卣)(10360)隹十又二月初吉丁卯,召公启进事,旋走事皇辟君,休王自㝅事赏毕土方五十里,召弗敢忘王休异,用乍宫旅彝。
麦方彝(邢侯方彝)(9893):才八月乙亥,辟井侯光氒正事, 于麦宫,易金,用乍尊彝,用 井侯出入扬令,孙孙子子其永宝。
中方鼎二、三(2751、2):隹王令南宫伐反虎方之年,王令中先眚南或贯行,艺王㡴,在夒 真山,中乎归生凤于王,艺于宝彝。
中甗(949):王令中先眚南或贯行,艺㡴在曾,史儿至,以王令曰:余令女史小大邦,氒又舍女芻量,至于女 ,小多邦,中眚自方、邓,覆氒邦,在噩师次,白买父乃用氒人戍汉、中、州,曰叚、曰 ,氒人鬲廿夫,氒言,曰贮□贝,日传肆王休,肆 又羞,余捍,用乍父乙宝彝。
中觯(6514):王大眚公族于庚,振旅,王易中马,自 侯四䮊,南宫兄,王曰:用先,中艺王休,用乍父乙宝尊彝。
三组:
盂卣(兮公卣)(5399):兮公 盂鬯束、贝十朋,盂对扬王休,用乍父丁宝尊彝,羊。
保侃母壶(9646):王姒易保侃母贝。扬姒休,用作宝壶。
作册睘卣(5407):隹十又九年,王才厈,王姜令乍册睘安尸白,尸白宾睘贝、布,扬王姜休,用乍文考癸宝尊器。
麦方尊(6015):铭文见前。
中方鼎一(2785):隹十又三月庚寅,王才寒次,王令大*史兄 土,王曰:中,兹 人入史,易于珷王乍臣,今兄畀女 土,乍乃采,中对王休令, 父乙尊。隹臣尚中臣。七八六六六六,八七六六六六
三组铜器中,一组铜器铭文中根本看不见“对王扬休”一类句子的影子,二组中出现了“扬”和“王休”,似乎表示“对王扬休”一类句子正在酝酿之中,三组中的“对王休令”、“对扬王休”和“扬×休”则说明了“对扬王休”一类句子开始正式行用。在以上的三组铜器中,一、二组器主同名的1例,一、三组器主同名的3例,二、三组器主同名的1例,一、二、三组器主同名的1例。这就能够看出,“对扬王休”一类句子从无到有,从酝酿到流行所经历的时间是非常短暂的。
从以上的分析中不难看出,麦方尊应当作于康王元年二月。也就是说,“对王扬休”一类句子在康王元年已经行用。
有人认为上述铜器中的作册睘尊和作册睘卣所记的是同一件事。其实这是不对的。比较一下两器的铭文,可以发现其中是有差别的。作册睘卣中记有“王才厈”和“扬王姜休”,而作册睘尊却没有。如果两器所记的是同一件事,并且同时制作的话,出现这样的事情显然是对周王的大不敬,这在王权至上的当时,是会有掉脑袋危险的。所以我们觉得两器所记应该是同样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所发生同样的事情。因此,作册睘尊可能作于“王令南宫伐反虎方之年”,而作册睘卣则是作于康王十九年。
中方鼎二、三同样以“王令南宫伐反虎方之年”纪年的铜器有 甗。
甗(http://www.xianqin.org/blog/archives/333.html?print=1):惟十又[二]月王[令]南宫[伐][虎] 方之年[惟]正[月]既死霸庚申[王]在[宗]周王□□ 使于繁易贝[五]□[ ]扬对王[休]用乍□□□ [彝]子子[孙孙][永]□□□。
孙庆伟介绍: 甗出土于天马曲村晋侯墓地M114,器壁铸有铭文7行,行8字(因盗墓破坏,致甗壁受损,铭文有多处缺失),记载了正月周王令 出使于繁、赐贝一事。铭文以十二月王令南宫伐虎方,作为纪年(4)。
孙庆伟根据唐兰对周昭王时代铜器铭文的清理结论,结合中方鼎“唯王令南宫伐反虎方之年”的记载,将 甗的年代断在昭王晚年。并且,根据名、字相应的原则,从训诂的角度推断器主韦就是晋侯燮父。
杨坤对此提出了质疑,认为:“如果昭王令晋侯燮父出使某地,其事当非同一般。但韦甗铭文记载王命韦出使于繁一事,可以说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还不如中方鼎、中甗所记中的行事。甚至连宾赠品物都没有,是目前所见到的西周出使类金文中最为简易的一例。这与燮父的地位,根本无法匹配。”“单凭该甗出土于晋侯墓中,而与晋侯相比附,未免失之简率和附会。(5)”
笔者以为:孙庆伟由铭文所谓“王令南宫伐虎方之年”断 甗与北宋出土的安州六器同时,并且,根据名、字相应的原则,从训诂的角度推断器主韦就是晋侯燮父。这并没有错。而杨坤认为韦甗铭文记载王命韦出使于繁一事,与燮父的地位,根本无法匹配。也是对的。
也许有人会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实际上,这根本就不矛盾。因为,陈梦家主张“王令南宫伐虎方之年”既不在昭王世,也不在康王世,而是在成王世。对此,刘启益有详细的阐述(6),笔者就不赘述了。
总之,在“王令南宫伐虎方之年”的时候,韦即燮父还不是晋侯,甚至可能还没有继位唐伯。这个时候其所受之待遇和以后身为晋侯时相比,显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据廿八祀 公簋(《考古》2007第3期):“ 公乍妻姚簋,遘于王令昜白侯于晋,唯王廿又八祀。 。”也就是说,“王令南宫伐虎方之年”是在唯王廿八祀王令昜白侯于晋”之前。
甗中的“扬对王休”和中方鼎一中的“对王休令”与“对扬王休”一类句子稍有差别,表明此类句子这刚刚开始行用不久。
综上所述,“对扬王休”的有无可以作为西周早期铜器的一个断代的标准。在与赏赐有关的铭文中,有“对扬王休”的年代应在成王末年以后,无“对扬王休”的时代则在成王世。
柞伯簋(《文物》1998年9期):隹八月辰才庚申王大射才周。王令南宫率王多士,师父率小臣。王赤金十反。王曰:“小子、小臣,敬又,又只则取。”柞白十称,弓无灋矢。王则畀柞白赤金十反,诞易见。柞白用乍周公宝尊彝。
荣簋(周公簋、邢侯簋、井侯簋) (4241):隹三月,王令荣眔内史曰:介井侯服,易臣三:州人、重人、墉人,拜稽首,鲁天子氒频福,克奔徒上下,帝无冬令于有周,追考,对不敢坠,卲朕福盟,朕臣天子,用典王令,乍周公彝。
以上两器分别是柞伯和邢侯为周公所作,柞、邢是周公的后代,《左传·僖公二十四年》:“凡、蒋、邢、茅、胙、祭,周公之胤也”。文献与实物两相吻合。柞伯、邢侯既是周公之子,他们就应是封于柞、邢两国的第一代柞伯和邢侯。一般认为两器的年代在康王。现在看来,由于铭文中没有“对扬王休”,所以,上述两器很可能是成王晚期所作。
䛗簋(4030):乙亥,王诰毕公,乃易史䛗贝十朋。䛗古于彝,其于之朝夕监。
铭文中的“毕公”即《史记·周本纪》和《尚书·序》中的作册毕公,是毕公高的儿子,康王时期的重臣。由于铭文中没有“对扬王休”,所以,该器的年代当在成王末年。
保尊(6003)卣:乙卯,王令保及殷东或五侯,诞兄六品,蔑历于保,易宾,用乍文父癸宗宝尊彝,遘于亖方,会王大祀,宥于周,才二月既望。
屯鼎(2510):屯蔑历于亢卫,用乍 彝,父己, 马。
任鼎(《中国历史文物》2004 年02期)隹王正月王才氐。任蔑历,事献为于王,鼎 ,买。王事孟聮父蔑历,易脡牲、大牢,又 束、大 、荺、 ,敢对扬天子休,用乍氒皇文考父辛宝 彝,其万亡强,用各大神。
簋(4192):唯十又二月既生霸丁亥,王事荣櫗,令邦。乎易銮旗,用保氒邦。对扬王休,用自乍宝器。万年以氒孙子宝用。
斗子鼎(《文物》2011年11期): 丁子(巳),王大祓。戊午,斗子蔑,敞白牡一。己未,王赏多邦白,斗子丽,赏夭卣、贝二朋。用作文母乙 彝。
以上五例中均有“蔑暦”。前四例属于蔑暦”连用,年代早于蔑某暦”。其中任鼎、簋铭文中已见“对扬天子休”和“对扬王休”,年代当在成末康初。而屯鼎、保尊、卣铭文中不见“对扬王休”,年代可能稍早。由于斗子鼎的铭文中也没有对扬王休”,其时间应该和屯鼎、保尊、卣一致,即不迟于成王晚期。
师艅鼎(2723)王女上侯,师艅从,王夜功,易师艅金,艅则对阳氒德,其乍氒文考宝鼑,孙孙子子宝用。
铭文中有“王女上侯”,唐兰将其定为昭王,我们认为不妥。因为铭文中没有“对扬王休”,所以,该器的年代当在成王。
班簋(毛伯彝)(4341)隹八月初吉,才宗周,甲戌,王令毛白更虢城公服,屏王立,乍方亟,秉緐、蜀、巢,令易铃、勒,咸,王令毛公以邦冢君、土驭、 人伐东或 戎,咸,王令吴白曰:以乃师左比毛父,王令吕白曰:以乃师右比毛父,遣令曰:以乃族从父征。诞城卫父身,三年静东或,亡不成斁天威,否畀屯陟,公告氒事于上,隹民亡延才,彝昧天令,故亡,允才显,隹苟德,亡攸违。班拜稽首曰:乌乎,不 丮皇公受京宗懿厘,毓文王、王姒圣孙,隥于大,广成氒工,文王孙亡弗褱井,亡克竞氒,班非敢觅,隹乍卲考爽,益曰大政,子子孙孙,多世其永宝。
铭文所述“三年静东或”之事,从对扬王休”一类句子的行用历史来看,应该是发生在成王时期的事情。
天亡簋(4261):乙亥,王又大豊,王凡三方,王祀于天室,降,天亡又王,衣祀于王不显考文王,事喜上帝,文王监才上,不显王乍眚,不肆王乍庸,不克,乞衣王祀。丁丑,王乡,大宜,王降亡勋爵、退囊,隹朕又蔑,每启王休于尊簋。
铭文所述之事无疑是发生在武王时期,但是,“隹朕又蔑,每启王休”显然只能是成王末年的用语,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们认为:事情虽然发生武王时期,然而,彝器制造、铭文铸刻却是在成王末年。也就是说,天亡簋的所记之事和作器时间之间并不一致,而是有个时间差。
通过以上分析能够看出,以“对扬王休”的有无作为西周早期铜器的一个断代的标准。可以更进一步地对西周早期铜器进行细致断代,从而有助于更准确地还原西周时期地历史。
注释
(1)、铜器名后括号内内容为铜器铭文出处,纯数字为《殷周金文集成》器号。
(2)、唐兰:《宜侯夨簋考释》,见《考古学报》1956年第2期。
(3)、刘雨:《金文论集·金文 祭的断代意义》。
(4)、孙庆伟:《从新出 甗看昭王南征与晋侯燮父》(《文物》2007年1期)。
(5)、杨坤:《韦甗器主小议
(6)、刘启益:《西周纪年》,77~78页。

论“对扬王休”与西周早期铜器断代.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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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7 08:27: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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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7 20: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應樓主之約貼傳在下所輯恢復的《魯詩  江漢》{:soso_e181:}

“對揚王休”與召公虎

此在鄙恢復的《魯詩》碑隂七

    第24、25行“江漢浮浮武夫陶陶(匪安匪遊淮夷來求既出我車既設我旟匪安匪舒淮夷來鋪其一)”,“陶陶”,《毛詩》作“滔滔”。《毛序》:“《江漢》,尹吉甫美宣王也。能興衰撥亂,命召公平淮夷。”《箋》:“召公,召穆公也,名虎。”《釋文》:“江、漢,二水名。”《正義》曰:『《江漢》詩者,尹吉甫所作,以美宣王也。以宣王承厲王衰亂之後,能興起此衰,撥治此亂。於時淮水之上有夷不服,王命其臣召公為將,使將兵而往平定淮夷,故美之也。淮夷不服,是衰亂之事,而命將平定,是興撥之事也。此實平定淮夷耳,而言興衰撥亂者,見宣王之所興撥,非獨淮夷而已,故言興撥以廣之。《經》六章,皆是命召公平淮夷之事。《經》言召公,皆召康公也,嫌此亦為康公,故辨之。《經》云“王命召虎”,是名虎也。於《世本》,穆公是康公之十六世孫。』《毛傳》:“浮浮,衆強貌。滔滔,廣大貌。淮夷,東國,在淮浦而夷行也。鋪,病也。”《箋》云:“匪,非也。江、漢之水,合而東流浮浮然。宣王於是水上命將率,遣士衆,使循流而下滔滔然。其順王命而行,非敢斯須自安也,非敢斯須遊止也,主為來求淮夷所處。據至其竟,故言來。車,戎車也。鳥隼曰旟。兵至竟而期戰地。其日出戎車建旟,又不自安不舒行者,主為來伐討淮夷也。據至戰地,故又言來。”《釋文》:『滔,吐刀反。浦音普。夷行,下孟反。將,子匠反。帥,所類反,或作“率”。循流,如字,本亦作“順流”。為,於偽反。下“主為”同。竟音境,本亦作“境”,同。鋪,普吳反,徐音孚。』《正義》曰:『浮浮,實江漢之貌,而言衆強者,以其合而東流,是水之衆而強大也。下云“武夫洸洸”,與此“滔滔”相類。《傳》以“洸洸”為武貌,則此言“滔滔,廣大”者,亦謂武夫之多大,故侯苞云:“衆至大也。”《禹貢》“導淮自桐柏,東入於海”,其傍之民,不盡為夷,故辨之云:“淮夷,東國,在淮之厓浦而為東夷之行者也。”知在東國者,《禹貢》“徐州淮夷蠙珠”,則淮夷在徐州也。春秋時,淮夷病杞,齊桓公東會於淮以謀之。《左傳》謂之東略,是淮夷在東國。昭四年,楚子會諸侯于申,而淮夷與會,是淮夷為國號,其君之名姓則《書傳》無文。《禹貢》“嶓塚導漾水東流為漢,又東為滄浪之水,過三澨至於大別,南入于江”。是至大別之南,漢與江合而東流也。《漢書·地理志》大別在廬江安豐縣界,則江、漢合處在揚州之境也。下云“江漢之滸,王命召虎”,故知宣王於是水上命將帥也。並云遣士卒者,明武夫之文兼有將帥也。宣王不於京師命之,而於江、漢之上命者,蓋別有巡省,或親送至彼也。言順水流而下者,以水東流,兵亦東下,故云順流而下,非乘舟浮水而下也。滔滔,武夫之貌,非水之貌也。何則?士衆陸行,不在於水,故言非安非遊,不得云水之滔滔也。淮在江北,相去絕遠,夷在淮上,兵當適淮,而云順流下者,命將在江、漢之上,蓋今廬江左右,江自廬江亦東北流,故順之而行,將至淮夷,乃北行鄉之也。如此,則召公伐淮夷,當在淮水之南,魯僖所伐淮夷,應在淮水之北,當淮之南北皆有夷也。“淮夷來求”,正是來求淮夷,古人之語多倒,故《箋》言“來求淮夷所處”,倒其言以曉人也。凡言來據,自彼至此之辭。今命將始往,而言來求,故解之“據至淮夷之境,故言來”。敘武夫之情,言已來也。《傳》“鋪,病”,《釋詁》文。彼“鋪”作“痡”,音義同。 “鳥隼曰旟”,《春官·司常》文也。上言來求,已至淮夷之境,此承其下云出車、設旟,明至境之後出之、設之,是為戰而言,故云“兵至境而期戰地,至期日而出車建旟”也。兵法止則有壘,謂從營壘而出陳之也。旌旆無事則納之於弢,故將戰乃建之也。』《風俗通義·山澤篇·四瀆》引《詩》云:“江漢陶陶。”《楚辭·九章·懷沙》“滔滔孟夏兮”,王逸注:“滔滔,盛陽貌也。《史記》作陶陶。”《竹書紀年》言:周宣王“六年,召穆公帥師伐淮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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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7 20: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接上文:

        第25行“江漢湯湯武夫潢潢經營四方告成于王四方既平王國庶定時靡有爭王心載寧其二”,“潢潢”《毛詩》作“洸洸”。《毛傳》:“洸洸,武貌。”《箋》云:“召公既受命伐淮夷,服之。復經營四方之叛國,從而伐之,克勝,則使傳遽告功於王。庶,幸。時,是也。載之言則也。召公忠臣,順於王命,此述其志也。”《釋文》:『湯,書羊反。洸音光,又音汪。復,扶又反。傳,張戀反,以車曰傳。遽,其據反,以馬曰遽。鄭注《玉藻》云:“以車馬給使。”爭,爭鬥之爭。』《釋訓》:“洸洸、赳赳,武也。”郭璞言:“皆果毅之貌。”《釋文》:“洸洸,女皇反。舍人本作僙,音同。”《鹽鐵論·繇役篇》:『大夫曰:“《詩》云:‘獫狁孔熾,我是用戒。’‘武夫潢潢,經營四方。’故守禦征伐,所由來久矣。《春秋》大戎未至而豫禦之。故四支強而躬體固,華葉茂而本根據。故飭四境所以安中國也,發戍漕所以審勞佚也。主憂者臣勞,上危者下死。先帝憂百姓不贍,出禁錢,解乘輿驂,貶樂損膳,以賑窮備邊費。未見報施之義,而見沮成之理,非所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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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7 20:12: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zqc4124 于 2012-5-17 20:23 编辑

{:soso_e163:}

         第25、26行“江漢之滸王命召虎式辟四方徹我畺土匪疚匪棘王國來極于畺于理(至于南海其三)”,《毛傳》:“召虎,召穆公也。”《箋》云:“滸,水涯也。式,法。疚,病。棘,急。極,中也。王於江、漢之水上命召公,使以王法征伐開闢四方,治我疆界於天下,非可以兵病害之也,非可以兵急躁切之也。使來於王國,受政教之中正而已。齊桓公經陳、鄭之閒及伐北戎,則違此言者。於,往也。於,於也。召公於有叛戾之國,則往正其境界,修其分理,周行四方,至於南海,而功大成事終也。”《釋文》:『滸音虎,沈又音許。疆,居良反。注及下同。疚音救。“王命行伐”,一本作“王法征伐”。兵操,操音七刀反。一本無“兵”字,又一本“兵操”作“急躁”,躁音早報反。分,符問反。』《正義》曰:『“滸,水厓”,《釋水》文。“疚,病”,《釋詁》文。“棘,急”,《釋言》文。彼“棘”作“悈”,音義同。以王法行征伐,謂以王者之正*法,不妄殺以為功,不譎詐以求勝也。治我疆界於天下,謂畫其土境,正定其疆界也。上言“式辟四方”,則所為者廣。“匪疚匪棘”,其事非一,故以為二:非可以兵病害之,謂所過之處,不得厚斂資財,使民困病也;非可以兵急躁之,謂所與對戰,不得多所殺傷,殘害民命也。以病害、急躁,其言不同,明此為二事矣,故引齊桓二事以反之。經陳、鄭之間,取《左氏》之說,是病害之也。及伐北戎,取《公羊》之說,是急躁之也。宣王使行王法,齊桓則用霸道,霸道劣於王法,故違此言。僖四年《左傳》稱桓公率諸侯伐楚,楚既與齊盟,齊將還師,陳轅濤塗謂鄭申侯曰:“師出於陳、鄭之間,國必甚病。若出於東方,觀兵於東夷,循海而歸,其可也。”申侯曰:“善。”濤塗以告齊侯,許之。後知其詐而執之。其意以齊侯所經之處多有徵發,陳、鄭二國當其軍道,去既過之,來又過之,則民將困病,故欲詐之使出於東方。是齊桓之兵病害人也。莊三十年,齊人伐山戎,《公羊傳》曰:“齊,侯也,其稱人何?貶。曷為貶?子司馬子曰:‘蓋以躁之為己蹙矣。’”何休云:“躁,迫也。已,甚也。蹙,痛也。蓋戰迫之而甚痛。”其意言齊桓殺傷過多,甚可痛蹙,是齊桓之兵急躁之也。鄭言急躁,意出於彼。本或作“慘慼之”者,誤也。定本云“非可急躁切之”,《公羊》為“躁”字,則“慘”非也。如彼年世之次,先伐山戎,後經陳、鄭。此倒其事者,依此“疚”、“棘”為次耳。以召公承王命而往治之,故以“於”為“往”。凡言至於,明有從往之辭。上言“經營四方”,故知周行四方,乃至於南海。九州之外,謂之四海,至於南海,則盡天子之境,是其功大成。由此成功,故下章而賜之。本或“往”下有“于於”二字,衍也。定本、《集注》皆有“于於”二字。』《文選》司马长卿《上林赋》李善注引薛君《韓詩章句》曰:“辟,除也。”《校記》圖二四九tb025148殘字有“于南海韓”。
249圖二四九tb025148言芾祿 四.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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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7 20: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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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行“王命召虎來旬來宣文武受命邵公惟翰無曰予小子邵公是似肇敏戎公用錫爾祉其四”,《毛傳》:“旬,徧也。召公,召康公也。似,嗣。肇,謀。敏,疾。戎,大。公,事也。”《箋》云:“來,勤也。旬當作營。宣,徧也。召康公名奭,召虎之始祖也。王命召虎,女勤勞於經營四方,勤勞於徧疆理衆國。昔文王、武王受命,召康公為之楨幹之臣,以正天下。為虎之勤勞,故述其祖之功以勸之。戎,猶女也。女無自減損曰我小子耳。女之所為,乃嗣女先祖召康公之功,今謀女之事,乃有敏德,我用是故,將賜女福慶也。王為虎之志大謙,故進之云爾。”《釋文》:『來,毛如字,鄭音賚。下同。旬,毛音巡,又音荀,鄭作營。翰,戶旦反,又音寒。徧音遍。下同。奭音釋。為,於偽反。下“為虎”、“為其”同。肇音兆,《韓詩》云:“長也。”祉音恥,福也。大謙,音泰。』《韓詩外傳》卷第八『《傳》曰:“予小子使爾繼邵公之後。受命者必以其祖命之。”孔子爲魯司寇,命之曰:“宋公之子弗甫何孫,魯孔丘,命爾爲司寇。”孔子曰:“弗甫敦及厥辟,將不堪。”公曰:“不妄。”《傳》曰:諸侯之有德,天子錫之。一錫車馬,再錫衣服,三錫虎賁,四錫樂器,五錫納陛,六錫朱戶,七錫弓矢,八錫鈇鉞,九錫秬鬯,謂之九錫也。《詩》曰:“釐爾圭瓚,秬鬯一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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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7 20:13: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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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7行“釐爾圭瓚秬鬯一卣告于文人錫山土田于周受命自召祖命虎拜稽首天子萬(年其五)”,《毛傳》:“釐,賜也。秬,黑黍也。鬯,香草也。築煮合而鬱之曰鬯。卣,器也。九命錫圭瓚秬鬯。文人,文德之人也。諸侯有大功德,賜之名山土田附庸。”《箋》云:“秬鬯,黑黍酒也。謂之鬯者,芬香條鬯也。王賜召虎以鬯酒一樽,使以祭其宗廟,告其先祖諸有德美見記者。周,岐周也。自,用也。宣王欲尊顯召虎,故如岐周,使虎受山川土田之賜,命用其祖召康公受封之禮。岐周,周之所起,為其先祖之靈,故就之。拜稽首者,受王命策書也。臣受恩,無可以報謝者,稱言使君壽考而已。”《釋文》:『釐,力之反,沈又音賚。瓚,才旱反。秬音巨。鬯,敕亮反。卣音酉,又音由,中尊也,本或作攸。錫,本或作“錫之”。山川土田附庸者,是因《魯頌》之文妄加也。』《正義》曰:『“釐,賜”,《釋詁》文。“秬,黑黍”,《釋草》文。禮有鬱鬯者,築郁金之草而煮之,以和秬黍之酒,使之芬香條鬯,故謂之鬱鬯。鬯非草名,而此傳言“鬯,草”者,蓋亦謂鬱為鬯草。何者?《禮緯》有秬鬯之草,《中侯》有鬯草生郊,皆謂郁金之草也。以其可和秬鬯,故謂之鬯草。毛言鬯草,蓋亦然也。言築煮合而鬱之,謂築此鬱草,又煮之,乃與秬鬯之酒合和而鬱積之,使氣味相入,乃名曰鬯。言合而鬱積之,非草名。如毛此意,言秬鬯者,必和鬱乃名鬯,未和不為鬯,與鄭異也。《釋器》云:“卣,中尊。”故云:“卣,器也。”案《春官·鬱人》“掌和鬱鬯以實彝而陳之”,則鬯當在彝,而此及《尚書》、《左傳》皆云“秬鬯一卣”者,當祭之時乃在彝,未祭則在卣。賜時未祭,故卣盛之。《王制》云:“三公一命袞若有加。”則賜三公八命,復加一命,乃始得賜是圭瓚之賜。九命乃有,故云九命然後賜圭瓚秬鬯也。文人,謂先祖有文德者,故云文德之人。以毛解秬鬯,其言不明,似必和鬱乃名為鬯,故辨之。明黑黍之酒,自名為鬯,不待和鬱也。《春官·鬯人》注云:“秬鬯,不和鬱者。”是黑黍之酒即名鬯也。知者,以鬯人掌秬鬯,鬱人掌和鬱鬯,明鬯人所掌未和鬱也,故孫毓云:“鬱是草名,今之郁金,煮以和酒者也。鬯是酒名,以黑黍秬一秠二米作之,芬香條鬯,故名曰鬯。鬯非草名,古今《書傳》香草無稱鬯者。《箋》說為長。”賜之鬯酒,令之祭祀,是使徧祭宗廟,特云“告于文人”,故知告諸有德美見記者。禮,名山大川不以封諸侯,有大功德乃得賜之,故云“諸侯有大功德,則賜之名山土田附庸”。案:召本岐山之陽埰地之名,且為畿內之國。《書傳》無召穆出封之文,則益之土田,大於故耳,未成為大國也。此《經》無附庸,《傳》云附庸者,以土田即是附庸。定本、《集注》、毛《傳》皆有“附庸”二字。時實周世,而特言于周受命,明非京師。以召祖之故地在岐周,故知周為岐周也。又解其命不在京師,而向岐周之意,由宣王欲尊顯召虎,故如岐周。如,往也。以虎祖康公在岐周事文、武有功而受埰地,今虎嗣其業,功與之等,故往岐周命之,明其復祖之業,所以尊顯之也。還用其祖召康公受封之禮,明虎之功與康公同也。《祭統》云:“賜爵祿必於太廟。”以岐是周之所起,為其有先王之靈,謂有別廟在焉,故就之也。禮,宗子去國,則以廟從。此周既徙都,仍得有廟存者,宗子去國,則所居之處非復己有,故以廟從。文、武雖則去岐,岐仍天子之地,故因留其廟為別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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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7 20:14: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zqc4124 于 2012-5-17 20:1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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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行“虎拜稽首對揚王休作召公考天子萬壽眀眀天子令聞不已弛其文德恊此四國其六江漢六章章八句●”,“弛、恊”,《毛詩》作“矢、洽”。《禮記·孔子閒居》言:『“三代之王也,必先令聞。《詩》云:‘明明天子,令聞不已。’三代之德也。‘弛其文德,協此四國’,大王之德也。”』鄭玄注:“令,善也。言以名德善聞,天乃命之王也。不已,不倦止也。弛,施也。協,和也。大王,文王之祖,周道將興,始有令聞。”《釋文》:“弛,徐式氏反,一音式支反,注同。皇作。大音泰,注同。弛、施如字,皇本作施,布也。”《春秋繁露·竹林篇》:『今戰伐之於民,其為害幾何?考意而觀指,則《春秋》之所惡者,不任德而任力,驅民而殘賊之。其所好者,設而勿用,仁義以服之也。《詩》云:“矢其文德,洽此四國。”《春秋》之所善也。』《毛傳》:“對,遂。考,成。矢,施也。”《箋》云:“對,答。休,美。作,為也。虎既拜而答王*策命之時,稱揚王之德美,君臣之言宜相成也。王命召虎用召祖命,故虎對王亦為召康公受王命之時對成王命之辭,謂如其所言也。如其所言者,“天子萬壽”以下是也。”《釋文》:『休,許虯反。聞音問。施如字,《爾雅》作“”,式氏反。』《正義》曰:『《傳》以對為遂者,以為因事之辭,言君既命之,臣遂稱之。矢,施也,謂施陳文德。定本為“”字,非也。《箋》以君臣共語,宜為應答,故以對為答。“休,美”,《釋詁》文。“作,為”,《釋言》文。以王命召虎用召祖命,故虎亦為召康公受命之時對成王命之辭,謂對王命舊事成辭,因而用之。謂如其召康公所言。“天子萬壽”以下是也。定本、《集注》皆云“對成王命之辭”。』
228圖二二八《孔子閒居》引《江漢》.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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