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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风月宝鉴

探索“真事隐”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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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4 18:16:27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楼梦》真正作者的“立足之地”在哪里?

  (四)

  关于<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是谁,目前就有几十种说法.有人主张用"证是"和"证非"来评断,但没有衡量标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拿敦诚挽曹诗中的"四十"概念来说,主张是四十岁的人引用了几十首诗来论证,而主张四十至四十九的"成数"说者,也举出几十首诗来加以证明.谁"是"谁"非"是很难证出来的.这说明只靠单一方法去论证复杂问题是很难确立"是非"的.如只以"方言"论,只以"满汉"论,只以"明清"论,只以"谐音拆字"论,只以"南北"论等一孔之见,都难以确立真正的作者是谁.

  不从假故事上有序地、一一对应地、全程地、破假识真地还原作者的亲历亲闻“真事隐”,任何新旧作者说,都毫无立足之地。

  《红楼梦》中的假故事与隐藏的真故事,是“处处并行的”。但是,假人物对真人物的象征关系,则是随时变换的。我的《红楼梦真事隐》探索,已经充分验证了这一事实。也只有将作者“处处并行”于假故事的亲历亲闻都还原出来,才算真正揭开了“真事隐”。这样,我们所确立的作者,才会有真正的“立足之地”。

  《红楼梦》的艺术性和艺术价值,恰恰是从作品的"象征性"上体现出来的。人们只有充分认识到作品中这种无处不在的"象征",才能真正认识到作品的艺术价值。书中人物、景物的象征关系随时转换,我们刚把这处的象征关系确定准,可随之又变了。因此掌握"取其事体情理"和"形象特征"的推理考证原则,就极为重要。实践证明,用"艺术鉴赏"的推理考证方法,要比"学术"的外证方法,既有效,又实用。但这不等于排斥外证,有外证岂不更好!

  我们只有老老实实地回到作品之中,在探明作品艺术形式是"真假辩证"艺术形式后,才能找准考证目标,否则,只是空唱"学术"高调的自欺欺人。"艺术"才是作品的灵魂!多着眼于"艺术",少空谈"学术",不应再"本末倒置"了。

  《红楼梦》中所隐藏的真人物,都不是用假故事人物单一死板进行象征的。单一死板地象征,是隐不了真情的。也称不上"真事隐"。我通过识别荒唐言和变荒唐为不荒唐,才渐渐地品味出作者这种随时换演员的艺术手法,这是个漫长的认识过程。脂砚斋所说的"分述单传"的艺术形式,就是指"换演员"说的。

  作者频变象征对象的艺术手法,不知绕晕了我多少次,甚至晕得我"走火入魔"。正是多年的魔炼,才有了点悟性。才将作者频繁变换的象征对象,渐渐地对上号。有的可能还没对准,还要不断重新定位。看来不"走火入魔",认识上难有升华。

  对于不承认书中有隐者来说,对于没有深入到这个探索层次者来说,对于对作者的艺术手法毫无认识者来说,对于只局限于"以假证假"者来说,必将认为我为了生搬硬套,弄出个"万能演员"的滑稽招法,而加以耻笑。这是认识上的巨大差异所决定的。这样的认识面层,只停留在简单、死板、直观地看问题上,根本不愿费丝毫力气,用辩证的方法,用取其事体情理的方法,通过破荒唐言,去识别出假象对真情的象征性。这样的学术面层,是认识不到作者随时换演员的艺术手法的。因而这种美好的艺术形式,便被僵化的"学术"观念道貌岸然地嘲笑了。

  孙华天http://blog.sina.com.cn/hongloumengniwo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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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6 17:20:44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楼梦》真正作者的“立足之地”在哪里?

  (五)

  我们"评红"的文艺理论,没有一个是用于识破"满纸荒唐言"的,更不用说"取其事体情理"地分析作品了。而是利用外来僵化的文艺理论,随意曲解作者的创作方法。不但不去揭示作品的"真假辩证艺术"结构和作品的"象征性"艺术手法,反而用一句"《红楼梦》是小说!"去堵他人探索隐情的途径。这种"科学的研究方法",在误导了广大读者的同时,也堵死了自己的"红学出路"!

  中华民族几千年光辉灿烂的民族文化,在语言文字上,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象征性"艺术内涵。古往今来,很多诗歌,寓言,传奇,小说等文学作品,都大量地使用比喻,借喻,隐寓,拟人,象征等艺术手法,来寄托作者的真实意图。而"象征艺术",就是《红楼梦》的灵魂。

  "单一指向"的象征手法是容易做到的,而"随时变换象征关系"于作品始终的艺术形式,则被认为是世界性文学难题,是绝对办不到的。可二百多年前的弘晈,弘昌,李氏和曹雪芹等人,早就在《红楼梦》中成功地创造了这种艺术形式。这种超时代,超时空的创举,在全人类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中,是绝无仅有的。这就是《红楼梦》的"新奇别致"之处。这种"独特"的艺术形式,决定着其它任何文学名著的艺术形式,都无法与《红楼梦》的"象征性"艺术形式相媲美。拿任何外来的文艺理论来解释《红楼梦》,都是无视《红楼梦》诞生时的国情。强搬这些文艺理论解释作品的人,对作者的艺术手法连皮毛都没摸着呢,其根本就不懂《红楼梦》的真假辩证艺术形式。

  作者开卷说:“我之罪固不可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己短,一并使其泯灭也------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亦可使闺阁昭传------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就因为作者经历的真*相被“泯灭”,才不得不采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艺术手法来实录其事。明辨此情,才会看清《红楼梦》表面的假故事同隐于其中的"真故事",是处处并行的。才能看清假人物对真人物的象征关系,是随时改变的。才能改变只想依靠外证而忽视内证的僵化理念。

  作者弘晈著书时所处的年代,是清代文*字*狱最残酷之时,弘晈决不敢直书自己的亲历亲闻,便创造了"以假隐真"的辩证艺术手法,将自己的亲历亲闻,隐进了假故事之中。作者圈子中的人和宗室少数深知内情的人,都不会留下什么史料等我们去考证。著书真情如果有丝毫的泄露,作者圈的人和书,都将面临灭顶之灾。这种真*相可以轻易地暴露的话,弘晈又何必设计出个"真事隐"呢?弘晈这种不敢暴露自己真*相的行为,就说明了在作品之外,是没有"直接外证"可考的。那些只等直接外证出现的科学考证方法,只能堵死自己的"红学出路"。

  弘晈的亲历亲闻与雍正帝和乾隆帝密切相关,影响了他一生的命运,其中牵涉到朝廷很多见不得人的内幕。弘晈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敢暴露(批者脂砚斋也是他的化名),又怎么敢直书其事呢?他和他圈子的人,又怎能留下"史料"说这书的真作者是谁,书中都隐写了什么事呢?除"己卯抄本"、"庚辰抄本"来自第二代怡亲王弘晓处的旁证外,在作品之外想找直接外证,希望值太小了。近百年来的考证,就说明了从外证上去考真正作者是谁,及书中写的谁家事,是找不到直接证据的。
  我们只有一个情节紧接一个情节,有序地、一一对应地、全面地、破假识真地还原真事隐(作者的亲历亲闻),我们的解读,才会形成一个完整的情节链。才会在事件的发展进程上,具有鲜明而又合理的因果关系。才能使作者有扎扎实实的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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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7 20:48:36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楼梦》真正作者的“立足之地”在哪里?

  (六)

  《红楼梦》本身就是一部艺术作品,弄清其“真假辩证”的象征性艺术手法,才是最重要的根本问题。对这样一部伟大的艺术作品,至今连它的艺术性都不懂,难道不可悲吗?我们抛开了“艺术”去谈“学术”,是红学上最大的结症和误区。抛开了“内证”去谈“外证”,恰是反《红楼梦》的,也是根本不了解作品艺术形式的表现。

  直接的外证不可考,不等于作品中的内证不可考。甄家四次接驾的内证,不是被胡适先生考出来了吗?大观园和宁国府本身特征的内证,不是被冯精志先生和霍国玲考证出来了吗?一说到证据,人们的观念总局限在"外证"才是证据上,正因为这种僵化的观念,使研究脱离了作品。那么,什么是书中的内证呢?《红楼梦》中所有的"象征性"就是内证。象征性的内证同样是重要的,我们完全可以通过考证这些象征性的指向,找到对应的史料,揭出真正的"本事"。

  书中的"象征"无处不在,只不过我们不能简单地、断章取义地拿过来与某些史实相附会。而要用作者告诉我们的"取其事体情理"的方法去识破荒唐言,变荒唐为不荒唐后,再根据象征取向去考证与谁家事贴切。根据全方位象征取向锁定考证目标,才能考准真事隐对象。并使处处并行于假故事的真故事,都得到完整统一的揭示。只有完成这一系列的认识过程和探索过程,才能"证是证非",才能证出真正作者和他的亲历亲闻。才能避免再走"断章取义"、"以偏概全"、"以假证假"、"以小真造大假"的老路。
  我在艰苦的探索过程中,深深地体会到:

  对《红楼梦》的喜爱和关注高质量的红学专著和资料,是首要前提。在这个前提下,要对作品本身进行细细品读,同时应做到把自己的领会,记在书的相应位置上。这个阅读方法的效果非常好,可以大大提高我们对作品进行综合分析的能力,并把我们的认识有机地、系统地联系起来。有了这个基础,才有可能注意到书中人物形象自相矛盾的荒唐之处。

  有了这个识别能力还远远不够,面对随处可见的“满纸荒唐言”,千万不可当成小说的“虚构”看待,而是要对这些“荒唐言”多问几个“为什么”?只有通过反复的问,才能使我们对问题进行深入思考,我们的感性认识才会上升到理性认识,我们的思想才会产生飞跃。这个飞跃就是,我们能够对荒唐现象进行换位思考了。既想到了这种荒唐现象,在什么情形下才会不荒唐呢?请看下例:


  黛玉所作的“五美吟”有一个共同特征,猛然触动了我,使我心中一惊!这五个历史上的美*女(西施、虞姬、明妃、绿珠、红拂),竟然都是有了男人的已婚女性。诗意所表达的思想感情和内心世界,都是已婚女性对婚姻生活不幸的伤感之情。

  奇怪的是,黛玉这位纯真的闺中少女,竟然用这五位已婚女性的不幸身世,来感伤自己未婚少女的情怀。为什么呢???黛玉也不是已婚者呀!这个现象太离奇荒唐了。作者为什么会让黛玉具有一个已婚女性的心理特征呢?她为什么会展现出这样的人物形象呢?这种人物外表与内心世界的强烈反差,深深地触动了我,使我突发奇想:此处的黛玉,会不会是一位已婚女性的化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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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8 18:08:18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楼梦》真正作者的“立足之地”在哪里?

  (七)
  
      作者用一位未婚纯情少女诗文,抒发了一位已婚女性的感伤情怀。这一荒唐现象,使我联想到曹雪芹所作的第一首标题诗: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此时我便悟出了这首诗的涵义。未婚少女黛玉,在诗中所表达的是已婚女性的思想感情,这个自相矛盾现象,不就是“荒唐言”吗?她所表达的情怀,恰是已婚女性的形象特征,这不正说明她象征着一位已婚女性吗?原来这就是“其中味”呀!也只有把黛玉看做一位已婚女性化身,她在“五美吟”中所表达的思想感情,才能得到合理解释。

  我又关注了一下黛玉的“葬花吟”,诗意所表现的思想感情,恰恰也是一位已婚女性被摧残、被冷落的悲痛情怀。“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显地体现出一个已婚女性,被男人冷落的伤感哀怨之情。“巢”都垒成了,就提示男女二人已经成婚了。无情的燕子,当然是比喻已婚的男方。这个上下句的比喻性,是不难识别的。

  那么,一个未婚的闺中少女,时不时就痛苦地用已婚女人的情怀,来宣泄自己的内心悲伤,岂不就是荒唐言吗?怎样破解这个荒唐现象呢?看来只有换位思考,把黛玉当成一个已婚女性化身,不近情理的荒唐言,就合情合理了。也就变荒唐为不荒唐了。这几个例子恰恰说明,识别荒唐言的过程,正是“取其事体情理”的过程。而要把荒唐变为不荒唐,还是个“取其事体情理”过程。这就是作者提拱给我们最基本、最有效的探索方法。

  这样,我就完成了思想认识上的一次重大飞跃。从识荒唐言,上升到破荒唐言,进而又上升到“变荒唐为不荒唐”的解读能力,这是质的飞跃。这使我认识到书中确实有隐,也正是这个质的飞跃,使我懂得了什么才叫真正的“隐”,才知道了探索真事隐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在将假故事还原成真事隐的过程中,是有诸多重要环节的。这些重要环节就是:“识”荒唐言,“破”荒唐言,再变荒唐为不荒唐的取其事体情理过程。并对人物和环境的形象特征,重新进行象征性定位。再根据准确定位的内证范围,去考证与其对应的相关史料,就能渐渐发现真正作者和他身边人的踪迹了。随着书中所有情节都通过了取其事体情理的象征性定位,并使所有得到史料支持的内证,都万源归一地指向我们设想的作者和他身边人,才说明我们过了自我检验这道关。

  同时要对相关的清史资料,及《红楼梦》早期抄本情况进行深入了解和掌握。要尊重和高度重视作者开卷声明的书中有隐和自传这两个宗旨。更要按作者交代的“不过实录其事,并非假拟妄称------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的规范 ,冲破小说“虚构论”和 “素材论”的学术框框 ,对书中所有情节,一一进行破假识真的全面揭示。还必须深刻领会和运用好脂批启发我们的那些艺术手法。如:

  【分叙单传法,横云断岭法,金针偷渡法,间色法,双岐岔路法,三五聚散法,春秋字法,特犯不犯法,反逆隐曲法,一源万派法,倒卷帘法,暗透法,错综法,衬贴法,转叠法,双管齐下法,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指东击西、打草惊蛇之笔,重作轻抹,柳藏鹦鹉语方知之法,恒河沙数法,千手千眼大游戏法------ 曲笔、史笔------ 】(引自脂批)

  以上所有这些破假识真的复杂过程都做到了,我们才能全面有序地还原出作者的亲历亲闻(真事隐),我们所确立的作者,才能有真正的立足之地。实际上,还原真事隐过程,就是对复杂事物、重重迷团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分析过程;是由现象到本质的研究过程;是由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升华过程;是使得到的理性认识再回到实践中去检验的提高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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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9 17:26:58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楼梦》真正作者的“立足之地”在哪里?

  (八)

  时至今日,已出现几十种作者之说,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势。民间的“红学”,真正实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可喜局面。这种大好局面说明,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解决《红楼梦》作者是谁?才是红学研究的根本问题。虽然各自的“作者说”,其论证的方法各不相同,但都不是故意去歪曲事实、误导读者。其中都有一些可取之处,不可攻其一点,全盘否定。看到别人的长处,才能从中受益。

  红学界给大家定了个“学术规范”,叫做“实事求是”。可他们一点点的“求”都没做,更不承认书中有“隐”。他们对作者开卷声明的真事隐,完全持否定态度,这就是反作品、反作者的霸道行径。

  什么叫“实事求是”?怎么“求”?必须对复杂事物和重重迷团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地深入分析,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并找出内在联系和规律性。这些过程他们丝毫没有做,他们“求”什么“是”了?这个“是”,可是指《红楼梦》本质性的“隐”说的。

  对《红楼梦》而言,“实事”,就是作者隐于书中的“亲历亲闻”。红学会根本就没去“求”这个“实事”的“是”,这叫什么“实事求是”?这种丝毫没有“求”的“学术规范”,就是喊着学术反学术,喊着规范反规范。可人家地位在那呢,人家是“名正言顺”的权威。因此,这种“自欺欺人”的“学术规范”,还是有很强的影响力来误导世人的。

  在索隐和考证上,如果不能对作品进行“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深入探索,就会走上一条“以假证假”之路。这种方法,只能发现点蛛丝马迹,并不能找准真正作者的目标。每个人都可以在自己“以假证假”认知层面的理解想象下,牵强附会出各自不同的作者说。但真*相只有一个,真*相就是真*相,真*相是不需要“自圆其说”的。

  有的只满足于自己的“一孔之见”,“以偏概全”、“以小真造大假”,这里摘一句脂批,那里摘个情节,七拼八凑、断章取义地去附会其“一孔之见”,再披上“学术”外衣,就能“出师有名”了。从此“固步自封”,不再深入探索研究。整天忙于给“漏洞百出”的立说打补丁,可越补洞越大,最终还是“可怜无补费精神”。

  有的是自我炒作的高手,弄出一大堆自己的“理论体系”去懵人。最具欺骗性的是,鼓吹自己的理论体系能“自圆其说”,并沾沾自喜地引以为荣。进而把“突破”、“里程碑”的光环,厚颜无耻地套在自己头上。可是他们连“突破口”都没找到,何谈“突破”?他们连红学的“出路”都没找到,没有路,在哪立“里程碑”?

  这种“自圆其说”的本质,说穿了,就是“自欺欺人”。为什么?因为他们圆的只是自己的“牵强附会”,并没有“圆”出作者的亲历亲闻,既:真事隐。他们没有“破假识真”的分析探索过程,也不识作者象征性的真假辩证艺术手法。这样的“自圆其说”,是考不准“本事”目标的。“自圆其说”的欺骗性,与“实事求是”的欺骗性,大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个怪圈,不知套牢了多少才华横溢者,使其才华酿出一堆堆学术垃圾,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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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30 17:54:33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楼梦》真正作者的“立足之地”在哪里?

  (九)

  目前,有些探索者认为自己在曹雪芹之外找到了真作者,还有人*大言不惭地标榜唯有自己看懂了《红楼梦》。为了给自己的立说扫除障碍,便无视曹雪芹与作品的直接关系。有的甚至不承认曹雪芹的存在,企图绕过或抛开曹雪芹去确立真作者。还有的虽然勉强承认曹雪芹是批阅增删补全作品的人,但把他与真正作者割裂开来,成为与作者没有直接关系的人。这都是无视史料和脂批对曹雪芹其人的确定,更是不懂作品艺术性质的表现。

     曹雪芹及其长辈们,决不会过上贾府那样的荣华富贵生活,所以他们谁都不会是书中“亲历亲闻”的作者。至今,谁都没能在作品上:一一对应地、有序地、全面地、破假识真地还原出曹雪芹及其长辈们的“亲历亲闻”。这决定谁都没能从作品本身,给曹雪芹及其长辈的作者说以立足之地。曹雪芹虽不是“亲历亲闻”作者,但曹雪芹确实参与了作品的加工整理与完善。可以确切地说,他就是“作者圈”中的人。谁想绕开曹雪芹去找真作者,肯定都是行不通的,也必将是徒劳的。

  作者开卷就阐明,书中所隐的“亲历亲闻”是:“不过实录其事,并非假拟妄称------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的。这就向读者阐明了作品鲜明的自传性宗旨。正是作品强烈的自传性,决定了曹雪芹必须对“作者”的亲历亲闻了如指掌。并对作者“以假隐真”的艺术形式,具有高超的驾驭能力。因此,曹雪芹就一定与亲历亲闻的真正作者,有着非常特殊的直接关系,并且必须是同时代的人。否则,曹雪芹的才华无论多么高超,也帮不了别人隐写“自传”。

  爱新觉罗·弘晈,是康熙皇帝的孙子,怡亲王允祥的儿子。因为怡亲王允祥的功劳,允祥死后,雍正帝便让允祥第七子弘晓袭了怡亲王爵;又赐封允祥第四子弘晈为宁郡王。都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这种一门二王的莫大殊荣,在康雍乾时期是绝无仅有的。到了弘历登基,于乾隆四年打击残害宗室众皇亲,将其中的怡亲王允祥长子弘昌革去贝勒,弘晈王号虽保,但终身停俸以观后效。弘历后来还废了弘晈的“铁帽子王”,允祥的后人便败落下去。

  《红楼梦》开卷自云的那个"半生潦倒,一技无成"的作者,就是弘晈,书中隐写的都是弘晈的"亲历亲闻"。

  《红楼梦》第一百零五回:“禁衣军查抄宁国府、骢马使弹*劾平安州”。隐寓的正是乾隆四年弘历打击宗室成员,迫*害弘晈、弘昌之事。从《清实录》的相关记载上,我们可以看到弘历谈论这个案子时,极力地美化自己,丑化他人。将黑的说成白的,为自己“文过饰非 ”、“隐恶扬善”。弘晈面对这样一个外表仁慈,骨子里穷凶极恶、心狠手辣的“堂兄”,他和他圈里人,敢直接暴露著书的真*相和留下史料让我们去考证吗?恐怕没等我们考证,弘历早就考出来了。那样的话,我们今天能不能见到《红楼梦》都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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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30 20:11: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太懂红楼,但楼主的认识过程能给人启迪。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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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31 17:38: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风月宝鉴 于 2012-12-31 17:39 编辑

 《红楼梦》真正作者的“立足之地”在哪里?

  (十)

  曹雪芹为什么会与弘晈联手著书呢?原来,曹雪芹从小订的娃娃亲是李煦的孙女。李煦被革职抄家回北京后,他的孙女被怡亲王收留在府中当丫头,随后曹家也被抄了。到了雍正十年,弘晈将李煦孙女纳为自己的妾,李氏便成了弘晈的人。这样,曹雪芹到成婚年龄时,就没能与从小订婚的李氏成亲。第四回,英莲被薛家夺去,冯渊没能娶英莲成亲的假语村言,便隐寓李煦孙女进了怡亲王府。第十六回,薛蟠纳香菱为妾的假语村言,便隐寓李煦孙女做了弘晈的妾。

  后来弘历与弘晈的关系搞僵了,加之弘晈继福晋不容李氏,弘历便给弘晈巧立个罪名,“强占有夫之妇”,随强行将李氏嫁回到曹雪芹身边。正因为曹雪芹身边,有了这么一位与弘晈共同"亲历亲闻"的人,曹雪芹才能帮弘晈著书。《红楼梦》第九十七回:“林黛玉焚稿断痴情、薛宝钗出闺成大礼。”隐寓的正是李氏被*迫与弘晈“断痴情”之事。假故事上黛玉死了,可黛玉象征的李氏并没有死,而是换了别人继续象征她回嫁曹雪芹了。宗室成员明义《题红楼梦》二十首的第十八首诗,就是指《红楼梦》第九十七回隐情而说的:

       伤心一首葬花诗,似谶成真自不知。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痼续红丝。

      其意就是说李氏与曹雪芹重续姻缘。“沉痼”,指的就是李氏与曹雪芹从小订的娃娃亲,没能适龄成婚之事。“返魂”即指李氏回嫁曹雪芹。明义是用《红楼梦》之名来题诗的,据吴恩裕先生考证,明义写作这些诗的年代,是乾隆中期。至今研究者对明义题的这首诗和用的是《红楼梦》之名,还是一头雾水。我们如果将其放到真事隐上来探索,这层雾水就散了。而且这首诗恰恰可佐证《红楼梦》后四十回是原著。

  就在《红楼梦》前八十回整理差不多时,李氏便去世了。弘晈和曹雪芹在缺少了李氏这个深知内情的“纽带”后,就没有完成对后四十回的深加工和披阅增删,就留下后四十回比较逊色的遗憾。由此可见,李氏也是作者圈内最关键的作者。这就是弘晈与曹雪芹特殊的“合作关系”,弘晈才是亲历亲闻的第一作者,曹雪芹实为第二作者。

  曹雪芹帮弘晈著书,所有的“批阅增删”,都是在作者和作者家人的授意下进行的。第十三回就有“老朽”畸笏叟的批语(老朽畸笏叟是弘昌的化名别号,他是作者弘晈的哥哥),透出他可以“命”芹溪按照他的意见,来删改作品内容。没有任何人敢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去修改或批阅增删别人具有强烈自传性的作品。而且是“真事隐”性质的自传。由此可见,绕开曹雪芹去找真作者之路是走不通的。

  孙华天 http://blog.sina.com.cn/hongloumengniwo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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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31 17:43: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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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3 19:14:2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风月宝鉴 于 2013-1-3 19:16 编辑

  《红楼梦》真正作者的“立足之地”在哪里?

  (十一)

  作者弘晈又借石头之口,进一步说明他的亲历亲闻,是“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的。是“实录其事,又非假拟妄称”的。第七十七(晴雯被撵)回,有脂批曰:“------况此亦是余旧日目睹亲闻,作者身历之现成文字,非搜造而成者,故迥不与小说之离合悲欢窠臼相对。”类似这种批语,书中有几十处。所以我们的解迷,就必须“追踪蹑迹”地、有序地、在所有情节上一一对应地、破假识真地还原作者的亲历亲闻。而认为作者只采用了寥寥无几的亲历素材来“创作”小说的论调,则是反作者(批者)种种明确交代的,更是反《红楼梦》的。这种素材论,恰是不懂作者“追踪蹑迹------实录其事”宗旨的表现。这段批语还透出,写此批的“余”,与“作者”就是同一人。

  第二十一回,有一段回前批说得更明白:“------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是幻是真空历遍,闲风闲月枉吟哦。情机转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凡是书题者不少[可],此为绝调。诗句警拔,且深知拟书底里,惜乎失名[石]矣。------”这段批语透出,批中的“茜纱公子”和“脂砚先生”和“我”这三者,就是作者同一人。作者就是自己既著书,又给自己的书当批者(自张罗)。从而借助批语,向读者揭示自己“以假隐真”的艺术手法:

  事则实事,然亦叙得有间架,有曲折,有顺逆,有映带,有隐有见,有正有闰。以至草蛇灰线,空谷传声,一击两鸣,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云浓雾雨,两山对峙,烘云托月,背面傅粉,千皱万染诸奇,书中之秘法亦复不少。余亦于逐回中搜剔刳剖,明白注释,以待高明再批示误谬。(第一回)

  《石头记》用截法、岔法、突然法、伏线法、由近渐远法、将繁改简法、重作轻抹法、虚敲实应法。种种诸法,总在人意料之外,且不见一丝牵强。所谓“信手拈来无不是”是也。(二十七回)

  (还有分散各回的提示):分叙单传法,横云断岭法,金针偷渡法,间色法,双岐岔路法,三五聚散法,春秋字法,特犯不犯法,反逆隐曲法,一源万派法,倒卷帘法,暗透法,错综法,衬贴法,转叠法,双管齐下法,指东击西、打草惊蛇之笔,重作轻抹,柳藏鹦鹉语方知之法,恒河沙数法,千手千眼大游戏法等------ 曲笔、史笔------

      这百种之多的艺术手法,都是作者真假辩证艺术“理论体系”的精华。从批者透露的这些艺术手法上看,可以断定批者与作者就是同一人。因为局外人是不可能了解如此深奥的艺术手法的,更不可能“深知拟书底里”。所以作者圈外的任何人,都阐述不出这样的批语。有些人高喊脂本脂批是“造假”,恰是不懂脂批和作者艺术手法的表现。

  作者为了隐真,将真实变成了谎言,我们则要将谎言还回真实。作者(批者)说:“作人要老诚,作文要狡猾(第八回脂批)”。而我们的破解,则必须“老诚”,不应有丝毫“狡猾”的自圆其说。作者为了隐真,需要“游戏笔墨(第八回脂批)”,但我们的解迷,则不应有丝毫“游戏笔墨”的自欺欺人。不能从假故事上有序地、一一对应地、全程地、破假识真地还原“真事隐”,任何新旧作者说都毫无立足之地。我们只有认清和尊重作者的“理论体系”,认清和尊重作品的“艺术规范”,才能有效地破解《红楼梦》之迷,才能找到《红楼梦》的真正作者。

      笔者这种将"真事隐"全部还原的探索方法,走的是前人从没走过的路,还没被人们所认识,一定会有很多读者朋友看不惯。在人们还没认识到作品的"真假辩证艺术"手法后,便会对作者随时变换象征对相的隐写手法,感到滑稽可笑。这是因为世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万能演员"的艺术形式,也没深入到这一探索层次所至。尤其是那些只注重直接外证的人们,更会耻笑我的探索方法荒唐和牵强,这都是可以理解的。只有人们通过自己的努力能识破"满纸荒唐言"了,并确信书中有隐后,才会渐渐认同我《红楼梦真事隐》的探索。


  沈阳_孙华天
  2011-2-6
  2012-2-23(重新整理)

   http://blog.sina.com.cn/hongloumengniwo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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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4 23:58:04 | 显示全部楼层
辛酸之作才会刻骨铭心;荒唐之言方悟方外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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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7 20:08: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风月宝鉴 于 2013-1-7 20:1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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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就是一部“真实的谎言”

    多少年来,承不承认书中有“隐”,是摆在探索者面前的一道难关。近些年来,一些有识之士,冲破了红学界设置的重重障碍,冲破了“书中无隐”的禁区。各种探索隐情的方法层出不穷,关于谁是《红楼梦》真正作者的各种说法,就有几十种。这种现象,恰是近年来红学界少有作为促成的。这反而是个好现象。

    如今相信书中有“隐”的人渐渐多起来了,不少读者从那些试图揭示隐情的说法上得到了不少启发。然而,深受红学界“书中无隐”误导的人也不少。一看到男人象征女人,女人象征男人;小孩象征大人,老的象征少的;辈份、地位低的,象征辈份、地位高的;就大惊小怪起来。更对某个真人物由某个假人物只象征了一会子,随之又换别的假人物来象征的艺术形式感到头晕。

    就因为女人象征男人了,老少辈份颠倒了,作者“万能演员”的艺术手法使其头晕了。就以其不合乎他们的理念而进行嘲讽。实际上,这些随时变化的象征关系,都是有规律可寻的。但是,谁愿费那个力气去解其中味呢?谁又愿去“识”荒唐言、“破”荒唐言,变荒唐为不荒唐呢?自己不从书中的象征性上去找可比性的内证,却动不动让别人拿直接史料证据。试问:作者要是敢给世人留下直接证据,还寄希望我们在书中解什么味呢?作者要是敢给世人留下直接证据,又何必费那个劲隐写自己的亲历亲闻呢?真名实姓地直写出自己的亲历亲闻不就得了。

    目前,能探索出真正隐情的人还很少,但将来会更多。而将真事隐与假故事处处对应还原的探索,还是首次试尝,其中难免有诸多失误之处。但它拓展了探索作品隐情的途径,多几条探索途径有什么不好呢?作者在开卷说,自己的亲历亲闻是“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的。所以一一对应,全面地还原“真事隐”,恰恰符合作者“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的这一宗旨。

    任何人要确立真作者,都必须对照书上的假故事,把作者的亲身经历一一对应地、全面地、破假识真地还原出来。否则,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连作品的艺术形式都不懂,连作者的亲身经历都还原不出来,无论有多大才华,无论自吹自擂得多么响亮,也只能是惹人烦的噪音。

    目前,那些目空一切的“以假证假”者,都具有战无不胜的法宝:“自圆其说”。

    因为作品表面假象的多义性,会使“以假证假”者的作者说,都具备各自对应的“合理性”。所以,他们总能找到理由“自圆其说”。其实,人们应当圆的是作者亲身经历的“真事隐”,而不是圆假故事表面的对应性。对“自圆其说”越自信,就越不能反思自己,就会越加狂妄地自吹自擂而目空一切。岂不知,这恰恰是把应当“圆谁”的关系弄反了,这决定他们只会拿假故事表面的对应性当理说。这种认知度,决定其听不进任何“真事隐”道理。因此他们的“自圆其说”,永远都找不到真作者。

    在我们初次看到作者频繁换演员的象征艺术形式后,都会因摸不着头绪而感到头晕。这在于我们的思维方式,没有跟上作者辩证艺术的象征性理念。更在于我们没有在欣赏作品的过程中识破荒唐言,看不到作品的象征性艺术形式所致。正因为我们缺少诸多的认识过程,才会找不到头绪而头晕。

    实际上,要识破一个个频繁转换的象征关系,都需要付出很多精力去品味和分析相关情节内涵的。想毫不付出,一眼就看出频繁转换的象征关系,是“学术”的苛求,不是“艺术”的鉴赏。我们如果对作品艺术形式的探索从没付出过,连“隐”都不识,当然会被作者频繁改变象征关系的艺术手法,弄得晕头转向了。

    要知道,书中表面的假故事、假人物、假地点,都是真故事、真人物、真地点的“载体”。假故事,只是运载真故事的工具,在假故事上探佚假结局毫无意义。只有从假象中识破真情,才有实际意义。从假到真的还原,不是简单地“以假当真”地去附会一些史料就算还原了。那种方法,只能生搬硬套上几个“点”,决不会做到一一对应地、全面地还原作者亲历亲闻的。直接用假象生搬硬套史料的考证,初看似乎很“学术”,但终将因其不能全面还原“真事隐”而归于徒劳。

    在将假故事还原成真事隐的过程中,是有诸多中间重要环节的。这些中间环节就是“识”荒唐言,“破”荒唐言,变荒唐为不荒唐的取其事体情理的过程。有个对人物形象,环境形象进行艺术鉴赏的品味过程。有个将艺术形象重新进行象征性定位的分析过程。更是对复杂事物、重重迷团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分析过程;是个由现象到本质的研究过程;是个由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升华过程;是使得到的理性认识再回到实践中去检验和发展的提高过程;是不畏困难,在崎岖险径上勇攀高峰的艰苦过程。没有这些艰苦的认识过程、探索过程,是无法将假故事还原成真故事的,更别说一一对应地全部还原作者的亲历亲闻了。

    我们应该换换理念了,少空谈“学术”,多着眼“艺术”。《红楼梦》就是一部“真实的谎言”。若要知真,必须破谎。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孙华天

2008-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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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0 20:42: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风月宝鉴 于 2013-1-20 20:44 编辑

并不是自传说出了问题

      曹雪芹的“自传说”之所以难以成立,就在于没有切实的内在可比性做支撑。无奈之下,红学界便拿小说论来修正自传说,从而依靠仅有的外证来维护曹雪芹的著作权。岂不知,只有作品内证性的“自传”,才能给作者以立足之地。因此,任何外证,都必须由作品内证性的“自传”来检验。而拿小说论来修正自传说,恰恰是把问题的性质弄反了。

      曹雪芹的自传说既然难以成立,那么,就一定是确定的目标搞错了,其根源在于没有找对真作者,更在于没有认清作者“真事隐、假语村”的辩证艺术手法。实际上,并不是“自传说”出了问题,而是我们对于事物本质的认识出了问题。应当修正的不是什么自传说,而是作者的人选目标。可叹的是,面对这一被颠倒的本质问题,红学界至今还在拿它娱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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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1 19:13:40 | 显示全部楼层
追根寻源、温故知新、方识红学真伪——俞平伯
           记【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的批语
                       俞平伯                              
这条批语不但是孤本而且是单另的一页纸,虽然我有理由信它是真品,他人可能不这么看的。辨别材料的真伪,这是一切讨论的初步。因此在谈论以前,有把这一张纸的来历交代清楚的必要。
  
在《记靖应鹍藏本红楼梦》一文将写完的时候,接到靖应鹍先生六月廿四日来信;又毛国瑶先生廿五日来信,内附夕葵书屋《石头记》批语原件。节录他二人来书如下:
  
日前清理剩余旧书纸出售,在《袁中郎集》中找到《红楼梦》残页一张,是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约一百字。该页在我过去阅读该书时,曾记得是贴在书的封面后面的。大概是脱落后夹在别的书内的。据毛君说,这是批语,不是原文,认为很有价值。(靖书)
  
本月廿三日靖应鹍君来访,并带来残书一片。据云系于旧书中发现。其内容是第一回“满纸荒唐言”一诗的批语。应鹍说,这页残纸他曾于抗日战争前在抄本中见过,原附粘在书的扉页后面。……观此页所抄之批前注明“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可知是从他本过录。批语与《脂砚斋红楼梦辑评》所载甲戌本之批全同,仅个别字有差异,末句作“甲申八月泪笔”。……我以为甲申去壬午很近,或者是对的。甲午也许是甲申之误,究竟是否,殊难断定。您的意见如何,希示之。又此残页我已商得应鹍同意,送给您收存。(毛书)
  
信上的话都很明白。毛君曾在一九五九年阅靖藏全书,当时不知他曾见到这批语否?这一点我不大清楚,于六月二十八日又去信询问。毛君回信说:
  
我五九年作笔记时未曾见到。观此页笔迹与书中所附其他单纸之笔迹相同,可知为一人所抄。(七月二日)
  
靖说他在抗日战争前在抄本中见过,后来脱落了就夹在别的书本内,因此毛在五九年阅读不见此条,情况是相符的。
  
据他们来信,这纸条原来粘在靖本扉页之后是事实。靖本今佚,一纸幸存,真可谓“吉光片羽”。我深切感谢靖君见赠的盛意,又为回答毛君来信,遂写了这篇小文,并记其缘起。
  
谈这条批语的本文有五个部分:一、甲戌本中原有的问题。二、靖藏本批语所见的新问题。三、记“夕葵书屋”本的批语。四、略谈脂砚斋与《红楼梦》。五、作者的卒年。
  
                一、甲戌本中原有的问题(节选):
   
    ……最先,一目了然,他把地位给抄错了。看文理应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一诗的批语,却用朱墨写在“真,后之甄宝玉亦借此音,后不注”一条眉批之后,显然错误……甲戌本在“满纸荒唐言”诗下另有一批,只八个字:“此是第一首标题诗”,孤零地写在末句之下。也看不出什么意义来。他是独*立的一条批呢,还是和那朱眉长批有关连的?这亦是一个附带的问题。
     
其次,这朱眉长批是两条批,还是一条……从抄写的格式,既分为两节,又中空一行,不妨看作两条批。依批语的文义,又当看作一条批。甲戌本此条抄写多误,其格式不足据,固不如看作一条批为妥。
因若分为二,则第一条至“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止,原可以切断的,但第二条起处“今而后惟愿造化主”云云,便有点站不住脚。“今而后”者承上之词,如何能独*立呢……
   
                二、靖藏本批语所见的新问题(节选):
     
……靖藏本批语中所记事实和这有关系的,凡三点:
  
1、雪芹死后,不久脂砚也就死了。在乾隆丁亥以前。据这一条,脂砚斋绝不可能有甲午年的批。
  
2、靖本最晚的畸笏批,记年辛卯(靖本第四十二回眉批署年辛卯冬日,不具名,亦畸笏批),在丁亥四年以后,甲午三年以前。看这一条,畸笏或者有甲午年的批。
  
3、丁亥以后,诸评家中只剩了畸笏(靖本第二十二回眉批:“前批‘知者聊聊’,不数年,芹溪,脂砚,松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庚辰本同回眉批:“前批书者聊聊,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乎。”庚辰本多缺误。)这一条果真是甲午年的,只能是畸笏叟的批。这样,除甲戌本原有情况以外,生出了新的矛盾,似乎脂砚斋畸笏二人在争这条批语。
就文字的内容看,这条眉批无论作为一段或两段,都应当是脂砚斋的,不应当的畸笏叟的;就附记年时看,恰恰相反,只可能是畸笏叟的,不可能是脂砚斋的。我们对比,何去何从……
                三、记“夕葵书屋”本的批语(节选)
  
解决问题的方法说来很简单,即“甲午八月”为“甲申八月”之误。兹录靖应鹍先生寄来的附页原文如下:
  
  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
此是第一首标题诗。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赖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愿造化主再出一脂一芹,是书有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原矣。甲申八月泪笔。
卷二
文甚简单,却把上文所列各项问题都给解决了。
1、解决了甲戌本上原批开首的问题……若仔细地看,开头以“ 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起笔,起得未免太突兀了,也就是不很完全。
再说这原是批“满纸荒唐言”这首诗的,另有一批孤零地写在诗末句之下,“此是第一首标题诗”,也是批这首诗的,为什么这两条不应当连起来?如连起来,作:
此是第一首标题诗,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
“者”是代词,即指此第一首标题诗。看夕葵书屋本批语正是这样的。  
2、解决批语中间的问题。甲戌本抄者在“怅怅”下停抄,空出一行,“今而后”顶格另起。看这格式,很象两条批语,就引起人们的猜想,以为后半或是另一时间以至另一人所批。其实这样的分割不合文义,那抄写的格式是错误的。“今而后”者,承上的词,上文已说过了。通读全批,亦决不可分。在夕葵书屋本上,批语连抄不断,简单明了。
3、解决批语结末的问题。就上引批语全文,我想读者已然明白了。下面的话颇近冗费,亦姑且一表。将甲戌本的“甲午八日”依夕葵书屋本校改为“甲申八月”,无论就脂砚斋的卒年来看,就曹雪芹的卒年来看,就脂砚斋追念曹氏和惋惜这未完成的杰作《红楼梦》来看,几方面都是合适的,再从文字校勘上说,“日”“月”固形近,“午”“申”形亦不远,甲戌本上已误“八月”为“八日”,其误“甲申”为“甲午”的或然数就很大;象这样的校改也总是近情理的。这一说如能够成立,则不得不关涉到作者卒年壬午或癸未的问题。
总之,甲戌本第一回原有的和在靖藏本发见畸笏批语的新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我们再去校对这一条批语在两个本子上的异文,似个别零星,无关弘旨,但其结果亦颇可注意。请看下表(异文下加点):
表格上所记凡九条,有一条“并通”,其他每一条,依我看,夕葵书屋本皆是,而甲戌本都非。这很突出,似非偶然……这里不妨再回顾本文开首所谈,这“夕葵”一批,零星片楮,真伪的问题,前据靖毛二君来信,来历原是可靠的;但为特别郑重起见,为了读者,我们应当多多考虑。现在从上文解决各项问题,或从此表所列异文,依我看来,完全证明这条批语的真实性;因若非脂砚原文如此,如何能处处都符合呢?从程伟元高鹗以来,怕也没人能够伪造……
  
……夕葵书屋是清吴鼒字山尊的室名(今未知有同名著称者)。他生于乾隆二十年乙亥,卒于道光元年辛巳(一七五五——一八二一),有《夕葵书屋诗文集》等著作。今有光绪时《吴学士诗文集》辑本,原集当已久佚……
  
            四、略谈脂砚斋与《红楼梦》(节选)
  
脂砚斋把自己和曹雪芹并提,我们以为他在自我夸耀,且认为这样提法不恰当,是否如此,得依据脂砚斋在《红楼梦》做了些什么来决定。如他仅仅写了些批语,这怕是不够的……
这里有一个老问题,即谁著《红楼梦》,好象早已解决了,其实并不如一般想法那样的完全……以《红楼梦》文本而论,曹雪芹提他写作此书时很多曲折,似有所避忌。他在第一回罗列了空空道人以下一系列的名字,最后才说到曹雪芹。这些异名,一般都认为假托的,如子虚乌有之类,或以为是“烟云模糊处”,“万不可被作者瞒蔽了去”,假托或是事实,但能否达到他瞒蔽的目的也很难讲。甲戌本的正文尤其特别,曹雪芹一名之下还有脂砚斋,引第一回之文如下:
  
空空道人……将这《石头记》……从头至尾抄录回来……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则题曰《红楼梦》。東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并题一绝云……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前一段是假名,曹雪芹以下真名。(脂砚斋虽不知何人,却确有其人,自与子虚乌有不同。)两个真人,谁著作,谁批评,又分出轻重来,这都不错的。不过有一点,这一段的文字,咱们对脂砚斋的工作,解释得何其严,而对曹雪芹的工作,解释得却很宽。——曹雪芹的工作,于披阅、增删、编纂之外多了最重要的一点——著作,而对脂砚斋却一点也不曾多。这样解释根据实际的情况而来,但够精密否,也值得考虑……
  
                五、作者的卒年(节选)
  
……曹雪芹的卒年问题,在一九六三年重新展开争论。我因没有什么新的材料和看法,也就没有参加,只在影印甲戌本的“后记”里说了一些。意思和以前的主张差不多。今年连续发见靖应鹍藏本和夕葵书屋本的批语,情形就有些不同了。
  
记错了干支的说法,我一直是不信的……但甲戌本上“甲午八日”的脂评所说“壬午除夕”是否记错,却无从知道……
  
不过,十二年之后,还提起某人的死而加以追悼,确乎也有些奇怪。癸未卒年说者,在这里原看出一点破绽,但他们不怀疑这一头可疑的甲午,却怀疑那一头不必疑的壬午,就引起了纠纷。这一条批的所以可怪,倒不在于十二年或十一年,却在经过那么长的时间,还在哭哭啼啼,说甚“泪笔”……若把甲午校为甲申,午甲形近,微一移动就提前了十个年头,“泪笔”的问题也就解决了。从转录夕葵书屋本上看,确是如此写的。
  
批记写于甲申八月,壬午自非癸未之讹……
  
我向来对于《红楼梦》作者卒年问题,不过依据脂批,别无成见。有人却认为这条批语是孤证,而且可疑。现甲戌本上这条批语,已照新发见材料校正了,其中“壬午”云云已无讹错的嫌疑;这条脂批即使是孤证,它本身是完整的,可以成立的,我心里的疙瘩也就解开了。若持癸未说的其他证据能否成立为另一问题,在本篇就不能谈到了。
  
  一九ls年十月八日北京
   
(孙华天选自《俞平伯论红楼梦》。时间:2013-4-3)
  【另附】
  (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残页照片底版俞平伯题字后拍照)


(甲戌抄本眉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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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26 22:38:5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文地址:谁琢磨的这词?真太有才了!作者:五味斋主


《孟子》新解:
问:“为什么被有钱有势的人包养的女人不能叫卖淫?”
答:“富贵不能淫。”
问:“为什么有钱的都移民了?”
答:“贫贱不能移!”
问:“为什么大人物永远都不会认错?”
答:“威武不能屈!


在新浪微博上还有更有才的呢!

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
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
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
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红楼梦中人------孙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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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1 16:51: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风月宝鉴 于 2014-5-21 17:03 编辑

       追根寻源、温故知新、方识红学真伪——看吴恩裕先生的丛考(一)

图.jpg

   目前,在红学课题的研究中,兴起了阵阵打假之风。有些问题确实需要进一步考证其真实性,而有些很有根据的版本和史料,则被某些人强加上了造假的标签。其目的,就是要为其一己之论扫清障碍。如果我们广大红学爱好者,不了解新红学的源头,不了解众多红学前辈考证各种版本和相关史料的历程,不对这些版本和史料的真实来历有清醒的认识,就很容易轻信那些颠倒是非者的“打假”煽动。因此,我们广大红学爱好者在面对某些“打假”时,应追根寻源地查清原始来历,才能对此做出正确判断。
   
   在了解吴恩裕先生的红学成果之前,先看一下新红学主导下的曹学命运。胡适先生开辟的新红学,影响了几代人。胡适先生的继承者周汝昌先生,则将新红学的支柱“曹学”,研究到了顶点。周汝昌先生将考证和索隐完美地结合起来,将《红楼梦》中的贾家人物和事件,一一与曹家的人物和事件做可比性的对照。虽勉强对应上一些,可与书中大量故事情节相比,周汝昌先生对应上的极其有限,因此就无法完整地还原曹雪芹的“自传”。这样,曹雪芹的著作权,就遭到了很多人的质疑。随之各种作者说又纷纷出台。
   
   由此可见,周汝昌先生深入细致的索隐考证,反使曹家本事说走到尽头而无出路。周汝昌先生的索隐考证,恰恰从反方向证明了曹雪芹自传说无法成立,他无形中成了曹雪芹自传说的终结者。由曹雪芹自传说确立的曹雪芹著作权,从来就没有建立起强大的真事隐内证使其颠扑不破。这就使曹雪芹著作权在当前的各种挑战面前软弱无力,无法有力地回应人们对曹雪芹著作权的种种质疑。现今的红学会,在广大《红楼梦》爱好者心中的权威性,已荡然无存,只能关起门来自娱自乐。
   
   实际上,我们首先应该弄清这样一个道理:作品的“自传性”,决定了作品内证的权威性。作品“以假隐真”的艺术性,又决定所有作者说必须还原作者亲历亲闻的内证。这样,才能由他隐写的亲身经历,来证明他到底是谁。
   
   我们之所以总是看不明白这个道理,是因为受西方和前苏联文艺理论的影响太深了。在西方及前苏联的文艺理论下,那些自传体小说的性质是:作者本人的经历,只用来作“素材”而不是“实录”;作者对“素材”的再“创作”,才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可是,如果我们用这种眼光来看我国自传体小说《红楼梦》,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各有各的实际情况,绝不能一概而论。
   
   《红楼梦》作者在开卷,就将“假语村言、真事隐”的艺术手法明确告知读者了。并说他自己的亲历亲闻是:“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地隐藏在假故事之中了。也就是说,作者的自传,是与假故事处处并行的。《红楼梦》艺术创作的性质是:用假象处处隐寓真*相。这与外国小说的创作方法,完全是两码事。《红楼梦》是作者自传的“实录”,只不过我们要拨开假象才能看到这个“实录”。不能因为我们拨不开假象,也不懂作者“以假隐真”的艺术手法,就硬拿外国自传体小说的创作形式,来给我国《红楼梦》的创作形式定性。
   
   曹雪芹的著作权受到质疑,就是因为确立他的作者说,从作品的假故事上无法还原曹雪芹的亲历亲闻。更考不出书中有丝毫曹雪芹的"影子"。谁另立新说,都是基于曹雪芹的自传说站不住脚儿而来的。那么,任何人要重新确立"作者",同样要经受自传说的检验。事实证明,很多另立作者的人,都没能还原出所立作者的亲历亲闻,有的立说,比曹著说更令人难以置信。
   
   曹雪芹的作者说,在外证上虽有一些史料证据做支撑;但由于作品所具有的强烈自传性,就决定“假语村言”下所隐藏的“真事隐”,必然要体现出“曹雪芹的亲历亲闻”。可至今没有谁能从真事隐的内证上使之得到充分体现。要知道,只有外证与内证完美统一了,才能使曹雪芹的著作权立于不败之地。作品这种强烈的自传性,就决定单靠一些外证,是确定不了曹雪芹著作权的。简单的外证好找,可复杂多变的真事隐内证,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还原的。
   
   《红楼梦》这样的作品,不是靠简单的外证就能弄清真*相的。如果是简单的外证就能解决问题,何至于到现在还有很多谜团令红学家们不解。我说新红学用曹雪芹自传说确立的著作权站不住脚,并不等于完全剥夺曹雪芹的著作权。而是真有那么一个亲历亲闻者的自传,被我在真事隐的内证上逐步还原出来。这个人就是隐藏在曹雪芹背后的宁郡王弘晈,他才是作品开卷交代的那个“一技无成、半生潦倒”的真正作者。《石头记》隐写的是弘晈自传。曹雪芹则是帮他著书的第二作者。《红楼梦》是三人以上的集体创作,曹雪芹虽有著作权,但书中隐写的并非是他的自传。
   
   一些人以为推*翻了曹雪芹的著作权,他们的立说就能站住脚了。为达此目的,他们就全盘否定老一代红学家的考证成果,就将曹雪芹与《红楼梦》相关的史料,都打成造假之物。就将那些手抄脂评本,一概打入造假之列。他们以为踢开曹雪芹,不承认他是曹家后人,切断他与曹家的联系,就可以给他们的立说扫除障碍了。为达此目的,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无视史料、无视手抄本递藏过程的题记,颠倒黑白、断章取义,大搞偷换概念的障眼法来蒙骗世人。有感于此,笔者之前发表了两篇针对性文章,就是为了使广大《红楼梦》爱好者看清真*相:
   
   第一篇:【追根寻源、温故知新、方识红学真伪——看俞平伯先生的研究】。
   第二篇:【追根寻源、温故知新、方识红学真伪——看胡适先生的考证】。

  
          孙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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