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对故我在兄弟表示祝贺。
长时间没有来,没有发现故我在兄弟傍上了当今官方主流。从康德变成国奥了。
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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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我在那篇国奥的东西,主要问题有三:
一、不符合奥派学说
政治保守主义可不是儒家谨小慎微臣道的代名词。这个问题哈耶克说得很明白,只要保持社会的开放性,让知识自由流通。那么人们在类似市场的社会实践中自然会得到进步。不关你官方什么事。哈耶克虽然集中批当时的共*产主义大冒进,同时也是对儒家式谨小慎微的批评。因为你儒家式谨小慎微并不是让老百姓在开放环境中去博弈实践,而是你这些儒生去制定些东西。顶多可以说儒家式官方掌控也小心一点,却远不是政治保守主义的让百姓自己去博弈呀!《中庸》说得很清楚: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故我在兄弟称:“这种形式的制度变革当然只能是审慎渐进的,它立足于既存有效制度,不间断地应对新的环境、形势作出微调,并根据实际的社会效果来选择有效的变革,进而将其融入到整体制度之中去”。其实在奥派理论中,没什么人要你儒生和皇上去搞什么变革。根本就不关你事。
你先把奥派曲解为国奥。然后拿儒家去和国奥相比,无非是拿儒家去和儒家相比。仿造自己弄出个镜像,然后说:镜子里的人像我。不是笑话是什么呢?那原本就是你。。
二、不符合儒家学说,特别是《中庸》原文
儒家学说最大错误就是把自己视为真理代言人。这一点你无法通过曲解奥派获得。奥派反反复复明确、甚至是激烈批驳理性主义。孔儒恰恰就是理性主义。而你却强行指称儒家是无知论。。呵呵。。
故兄说得很好,所谓理性主义的要害就是自以为掌握真理。《中庸》“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做礼乐焉,虽有其德, 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如果儒生不认为自己有德,那么就不敢作。但如果认为自己有德,那么就不再是你所称的“无知”了。就要为“天下立大本”。那么到底儒生是否认为自己掌握真理呢?《中庸》又特么(注1)说啦:“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 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大地之化育;可 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儒生修行好了能“尽”“性”,也就是对“性”了如指掌。《中庸》又说“天命谓之性”。性乃天生,而能被儒生所“尽”知。这难道不是知天吗?真理在哪里?在老天爷那里。那么这不是儒生自称掌握真理吗?“与天地相参”,儒生如此狂妄。故我在兄弟在其他经典中见过同级数表述吗?“为天地立大本”,儒生甚至把自己看到高于天地了吧?那么故我在兄弟,怎么还能蒙眼声称:咱儒家主张无知论呢?
考《中庸》逻辑,前面有一点谦虚的影子。也就是你所举的那些内容。但不过是在说:咱们这些低档儒生不够格去改变什么。而圣明的皇上、更厉害的是孔子已经为我们把道路指明白了。《中庸》原文如下:
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咱这些儒生不够格)
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做礼乐焉,虽有其德, 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有资格的只有德位兼备的皇上)。
子日:“吾说夏礼,杞不足征也吾学殷吸礼,有宋存焉;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孔子早就替我们指明了道路,是周朝的圣王礼制可以依从)。
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天时,下袭水土。辟如大地之无不持载,无不覆帱,辟如四时之错行,如日月之代明”。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为大也!(孔子说的就和老天爷一样。回应前面咱儒生们不够格。意味够格的只有孔子和先圣王)。
很明显,《中庸》无非采用了邪教组织的传教术。先把教徒的人格踩到地下,再把教主的人格捧到天上。无非是说教主是人们的救世主,儒生只要依循教主之言,就可以得救。。如此而已。。哪里有故我在兄弟说的什么谦逊呢?先秦的谦逊需要从墨家找,即所谓「天为贵,天为知而已矣」、天壤之情,虽至圣不可废也。。。
三、不符合历史事实,侮辱所有前辈儒者
故我在兄弟曲解一通儒学,用以迎合当今官方需要。轻率地一句:“遗憾的是,后世儒者并没有、或者没有普遍地达成这一飞跃,以至于逐渐丧失了中庸之道、君子之道的理性精神”。用以掩饰儒家实现理想后2200年毫无进步的历史事实。恐怕有欺师灭祖之嫌,对前辈儒生们很是不尊重呀。当然,我顾如从来没有认为儒生懂得尊重人。但儒生总是把尊重挂在嘴上,那么就应当言行一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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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中庸》总是在扇故我在嘴巴。所以我为故我在感到有点不值,故而发句牢骚:《中庸》真特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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