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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整理] 屈原《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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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4 21:43: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好蛋 于 2015-1-18 15:58 编辑

屈原《九歌》
转自:文化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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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歌》是《楚辞》篇名。原为汉族神话传说中的一种远古歌曲的名称,战国楚人屈原(约前342-前278)据汉族民间祭神乐歌改作或加工而成。共十一篇:《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国殇》一篇,是悼念和颂赞为楚国而战死将士;多数篇章,则皆描写神灵间的眷恋,表现出深切的思念或所求未遂的伤感。王逸说是屈原放逐江南时所作。但现代研究者多认为作于放逐之前,仅供祭祀之用。

  作品名称:九歌
  创作年代:战国
  作品出处:《楚辞》
  文学体裁:骚体诗、楚辞
  作者:屈原
  内容:《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等。

  1.作品信息
  《九歌》是中国古代汉族诗歌集。《九歌》中的诗歌原为楚国汉族民间在祭神时演唱和表演,屈原将其改编与加工,写成格调高雅的诗歌。
  《九歌》相传是夏代乐歌,屈原根据所祭祀神灵不同,共写有十一篇,其中《国殇》一篇专门用于祭奠在战争死去将士的英灵。马承骕归纳《九歌》之作有五说,宗教歌舞、屈原自祭之辞、记事之赋、汉甘泉寿宫歌诗。

  2.作品原文
  (1)九歌·东皇太一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
  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
  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
  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
  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
  陈竽瑟兮浩倡;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
  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2)九歌·云中君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
  览冀洲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
  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

  (3)九歌·湘君
  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
  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
  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
  桂棹兮兰枻, 斫冰兮积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
  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
  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
  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
  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
  捐余玦兮江中,遗余佩兮澧浦;
  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

  (4)九歌·湘夫人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
  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
  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
  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
  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
  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褋兮澧浦;
  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兮远者;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5)九歌·大司命
  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
  令飘风兮先驱,使涷雨兮洒尘;
  君回翔兮以下,逾空桑兮从女;
  纷总总兮九州,何寿夭兮在予;
  高飞兮安翔,乘清气兮御阴阳;
  吾与君兮齐速,导帝之兮九坑;
  灵衣兮被被,玉佩兮陆离;
  一阴兮一阳,众莫知兮余所为;
  折疏麻兮瑶华,将以遗兮离居;
  老冉冉兮既极,不寖近兮愈疏;
  乘龙兮辚辚,高驰兮冲天;
  结桂枝兮延伫,羌愈思兮愁人;
  愁人兮奈何,愿若今兮无亏;
  固人命兮有当,孰离合兮何为?

  (6)九歌·少司命
  秋兰兮麋芜,罗生兮堂下;
  绿叶兮素华,芳菲菲兮袭予;
  夫人自有兮美子,荪何以兮愁苦;
  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荷衣兮蕙带,倏而来兮忽而逝;
  夕宿兮帝郊,君谁须兮云之际;
  与女沐兮咸池,晞女发兮阳之阿;
  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怳兮浩歌;
  孔盖兮翠旍,登九天兮抚彗星;
  竦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

  (7)九歌·东君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
  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
  驾龙辀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
  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
  羌声色兮娱人,观者儋兮忘归;
  縆瑟兮交鼓,萧钟兮瑶簴;
  鸣篪兮吹竽,思灵保兮贤姱;
  翾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
  应律兮合节,灵之来兮敝日;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
  撰余辔兮高驰翔,杳冥冥兮以东行。

  (8)九歌·河伯
  与女游兮九河,冲风起兮水扬波;
  乘水车兮荷盖,驾两龙兮骖螭;
  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日将暮兮怅忘归,惟极浦兮寤怀;
  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珠宫;
  灵何惟兮水中;
  乘白鼋兮逐文鱼,与女游兮河之渚;
  流澌纷兮将来下;
  子交手兮东行,送美人兮南浦;
  波滔滔兮来迎,鱼鳞鳞兮媵予。

  (9)九歌·山鬼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芬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
  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
  君思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狖夜鸣;
  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10)九歌·国殇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另一版本:子魂魄兮为鬼雄)。

  (11)九歌·礼魂
  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
  姱女倡兮容与;
  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

  3.内容简介
  概况
  《九歌》是屈赋中最精、最美、最富魅力的诗篇。它代表了屈原艺术创作的最高成就。《九歌》以楚国宗祖的功德和英雄业绩为诗;以山川神祇和自然风物为诗;以神话故事和历史传说为诗,淋漓尽致地抒发了诗人晚年放逐南楚沅湘之间忠君爱国、忧世伤时的愁苦心情和“荡志而愉乐”,“聊以舒吾忧心”,“寓情草木,托意男女”,“吟咏情性,以风其上”的心旨。
  《九歌》包括11章,前人为了使它们符合“九”的成数,曾作过种种凑合。如清代蒋骥《山带阁注楚辞》主张《湘君》、《湘夫人》并为一章,《大司命》、《少司命》并为一章。《闻一多》《什么是九歌》主张以《东皇太一》为迎神曲,《礼魂》为送神曲,中间九章为“九歌”正文。但多数人的意见,以“九”为虚数,同意汪瑗《楚辞集解》、王夫之《楚辞通释》之说,认为前十章是祭十种神灵,所祭的十种神灵,从古代人类宗教思想的渊源来考察,都跟生产斗争与生存竞争有密切关系。十种神灵又可分为三种类型:①天神──东皇太一(天神之贵者)、云中君(云神)、大司命(主寿命的神)、少司命(主子嗣的神)、东君(太阳神);②地□──湘君与湘夫人(湘水之神)、河伯(河神)、山鬼(山神);③人鬼──国殇(阵亡将士之魂)。有人认为,在上述十种神灵里面,篇首“东皇太一”为至尊,篇末“国殇”为烈士,都是男性;其余则是阴阳二性相偶,即东君(男)与云中君(女),大司命(男)与少司命(女),湘君(男)与湘夫人(女),河伯(男)与山鬼(女)。《九歌》原来的篇次,也基本上是按照上述的关系排列的,今本《东君》误倒(闻一多《楚辞校补》)。

  内容形式
  从《九歌》的内容和形式看,似为已具雏形的赛神歌舞剧。《九歌》中的“宾主彼我之辞”,如余、吾、君、女(汝)、佳人、公子等,它们都是歌舞剧唱词中的称谓。主唱身份不外三种:一是扮神的巫觋,男巫扮阳神,女巫扮阴神;二是接神的巫觋,男巫迎阴神,女巫迎阳神;三是助祭的巫觋。所以《九歌》的结构多以男巫女巫互相唱和的形式出现。清代陈本礼就曾指出:“《九歌》之乐。有男巫歌者。有女巫歌者;有巫觋并舞而歌者;有一巫唱而众巫和者。”(《屈辞精义》)这样,《九歌》中便有了大量的男女相悦之词,在宗教仪式、人神关系的纱幕下,表演着人世间男女恋爱的活剧。这种男女感情的抒写,是极其复杂曲折的:有时表现为求神不至的思慕之情,有时表现为待神不来的猜疑之情,有时表现为与神相会的欢快之情,有时表现为与神相别的悲痛与别后的哀思。从诗歌意境上看,颇有独到之处。
  朱熹曾评《九歌》说:“比其类,则宜为三《颂》之属;而论其辞,则反为《国风》再变之《郑》、《卫》矣。”(《楚辞辩证》)同是言情之作,而《九歌》较之《诗经》的郑、卫之风,确实不同。但这并非由于“世风日下”的“再变”,而是春秋战国时期南北民族文化不同特征的表现。郑、卫之诗,表现了北方民歌所特有的质直与纯朴;而《九歌》则不仅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宗教外衣,而且呈现出深邃、幽隐、曲折、婉丽的情调,别具一种奇异浓郁的艺术魅力。
  男女之情并不能概括《九歌》的全部内容。作为祭歌,由于它每一章所祭的对象不同,内容也就有所不同,如《东皇太一》的肃穆,《国殇》的壮烈,便与男女之情无涉。《国殇》是一首悼念阵亡将士的祭歌,也是一支发扬蹈厉、鼓舞士气的战歌。它通过对激烈战斗场面的描写,热烈地赞颂了为国死难的英雄,从中反映了楚民族性格的一个侧面。

  总体评价
  《九歌》是以娱神为目的的祭歌,它所塑造的艺术形象,表面上是超人间的神,实质上是现实中人的神化,在人物感情的刻画和环境气氛的描述上,既活泼优美,又庄重典雅,充满着浓厚的生活气息。

  4.名称由来
  关于“九歌”名称的来历,王逸认为是屈原仿南楚的民间祭歌创作的。朱熹认为是屈原对南楚祭歌修改加工,“更定其词”(《楚辞集注》)。胡适则认为《九歌》乃古代“湘江民族的宗教歌舞”,“与屈原传说绝无关系”(《读楚辞》)。今人多取朱说。
  《九歌》由于以民间祭歌为基础,所以具有楚国民间祭神巫歌的许多特色,《汉书·地理志》说:“(楚地)信巫鬼,重淫祀。”《吕氏春秋·侈乐》也说:“楚之衰也,作为巫音。”所谓“巫音”,即巫觋祭神的乐歌,这是《九歌》与屈原其他诗篇的不同之处。但是,作品中如“载云旗兮委迤”、“九嶷缤兮并迎”、“吾道兮洞庭”等诗句,“老冉冉”、“纷总总”等习用语,又与屈原其他诗作一脉相通。因此,它应当是屈原诗歌艺术整体中的有机构成部分。
  “九歌”名称,来源甚古。除《尚书》、《左传》、《山海经》所称引者外,《离骚》中有“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乐”,《天问》中有“启棘宾商,九辩九歌”诸语。各书所说到的“九歌”内容虽有种种演化,但可证“九歌”乃是传说中很古的乐章。至于屈原用它作为篇名,似乎不会跟远古“九歌”的章数有关,也不一定跟古代“九歌”的曲调相同。可能是取其“娱神”这一点,再结合《离骚》所说的“康娱”、“乐”的意思,基本上属于新歌袭旧名的类型。
  传说中九歌本是天乐。赵简子梦中升天所听到的“广乐九奏万舞”,即《九歌》与配合著《九歌》的韶舞。(《离骚》“奏九歌而舞韶兮”。)《九歌》自被夏后启偷到人间来,一场欢宴,竟惹出五子之乱而终于使夏人亡国。这神话的历史背景大概如下。《九歌》韶舞是夏人的盛乐,或许只郊祭上帝时方能使用。启曾奏此乐以享上帝,即所谓钧台之享。正如一般原始社会的音乐,这乐舞的内容颇为猥亵。只因原始生活中,宗教与性*爱颇不易分,所以虽猥亵而仍不妨为享神的乐。也许就在那次郊天的大宴享中,启与太康父子之间,为著有仍二女(即“五子之母”)起了冲突。事态扩大到一种程度,太康竟领着弟弟们造起反来,结果敌人——夷羿乘虚而入,把有夏灭了。(关于此事,另有考证。)启享天神,本是启请客。传说把启请客弄成启被请,于是乃有启上天作客的故事。这大概是因为所谓“启宾天”的“宾”字,(《天问》“启棘宾商”即宾天,《大荒西经》“开上三嫔于天”,嫔宾同。)本有“请客”与“作客”二义,而造成的结果。请客既变成作客,享天所用的乐便变为天上的乐,而奏乐享客也就变为作客偷乐了。传说的错乱大概只在这一点上,其余部分说启因《九歌》而亡国,却颇合事实。这里特别提出这几点,是要指明《九歌》最古的作用及其带猥亵性的内容,因为这对于解释《楚辞·九歌》是颇有帮助的。少司命一说是主宰人祸福的神。

  5.祭祀性质
  《九歌》具有浓厚的宗教祭祀性质。王逸《楚辞章句》说:“《九歌》者,屈原所为作也。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屈原放逐,窜伏其域,怀忧苦毒,愁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祀之礼,歌舞之乐,其词鄙陋,因作《九歌》之曲”楚国沅、湘之间“信鬼而好祠”,与同期的中原相比,其祭祀方式具有更强的原始色彩。所以,尽管楚辞《九歌》经过屈原加工,但其民间祭祀痕迹尚可看出。其中巫师装扮的各位富有个性的神灵,都同中原一带官方的祭祀乐舞有明显差异。历代史书大都对楚地巫风有过记载。《汉书·地理志》云:“楚有江汉川泽山林之饶,……信巫鬼,重淫祀。”而在“不语怪力乱神”的中原地带,对于鬼神则是“敬而远之”。这些记载体现了楚国同中原一带在对待鬼神态度上的差异。中原文明成熟较早,宗教祭祀与王权的政治理想结合较紧,尤其是经过西周礼乐洗礼之后,其原始色彩更加淡化。《论语·先进》中记载,子路向孔子询问鬼神之事,孔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这种态度说明了儒家的治世态度,这种态度也典型地代表了北方中原一带的宗教观。楚地祭祀形式则因其浓厚的巫风而保留了更多原始遗风。《隋书·地理志》云:“大抵荆州率敬鬼,尤重祠祀之事,昔屈原为制《九歌》,盖由此也。”所以,《九歌》是在楚地巫风大背景下的产物。
  闻一多曾将《九歌》“悬解”为一出大型歌舞剧,对我们研究《九歌》的戏剧因素颇有启发。《九歌》中虽然具有娱乐与扮演因素,而且某些篇章可构成一定情节,但并非所祭祀的每位神灵之间都有必然联系,整个《九歌》并未能构成完整的情节。巫师们时而扮神、时而媚神,其目的还是为了迎请神灵莅临祭坛、获得神灵的福佑,而非为了单纯的表演,故还不能将《九歌》看作一部完整的歌舞剧。另外,《九歌》虽然是在祭祀歌乐基础上加工改编的,但屈原的文学化创作也不能排斥。现存的《九歌》主要以文学作品形式出现,是骚体诗歌。研究《九歌》的戏剧因素,不能停留于《九歌》本身,应当透过《九歌》,看此类形式在民间祭祀过程中的娱乐和扮演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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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4 21:44: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好蛋 于 2015-1-14 21:45 编辑

九歌图
  《九歌图》卷作于元代至正六年(1346)由张渥所绘,纸本,纵29厘米,横523.5厘米现藏吉林省博物馆。
  画屈原及《九歌》中之神祗“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等11段,共20人,上有元代书法家吴叡(1298—1355)隶书《九歌》原辞全文及倪瓒(1301~1374)题观款,此图系清内府旧藏,后被溥仪携至天津,伪满时运长春,尔后流散民间,现藏吉林省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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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渥
  张渥(?-约1356前),元代画家。字叔厚,号贞期生、江海客,祖籍淮南,后居杭州(今浙江杭州)。通文史,好音律,然屡举不中,仕途失意,遂寄情诗画。能山水,“尽自然之性”,擅长人物,法李公麟白描得其清丽流畅之风;擅“铁线描”,被誉为“李龙眠后一人而已”。亦尝作弥勒佛像。所画线条刚劲飘逸,人物形神刻画生动,兼画梅竹亦潇洒有致。
  传世作品有至正六年(1346)作《九歌图》卷、《雪夜访戴图》轴,纸本,水墨,纵91.8厘米,横39.6厘米,构图严谨简洁,画风雅逸,藏上海博物馆;《竹西草堂图》卷,纸本,墨笔,纵27厘米,横81厘米,藏辽宁省博物馆;至正元年(1341)作《瑶池仙庆图》轴,图录于《故宫名画三百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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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8 05:20:30 | 显示全部楼层
黄卷诗文配人物,九歌神韵又千古。{:soso_e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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