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立人为主客根本的哲学本体论,人文化成天下存有软科学和硬科学。源根:群居生活的合群明分。 一、合群,有组织的生产活动,孔子明晰:天命由之,生民立命的性与天道。现代话语:经济是个硬道理,物质经济与物欲需求的文明同步,关涉到人性自然的心性本质。人文化成的硬科学:为生民立命。 明分,群体共同的生存道→民所共由理道→承受人世有道与无道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明分的哲学涵义深化,孔子明晰:气质知之,生民立心的文化心性。现代话语:心性的仁义健康与礼义健顺,共同富裕生活美好的日益需求,天人诚道与诚信道的文明同道。文以益质礼载道,人文化成的软科学:为天地立心。 合群明分源根,荀子清晰为明分使群。义理明晰的形上導命题:为天地立心的文理繁,为生民立命的情用省。合群明分源根,内蕴文化萌芽的软科学与硬科学,产生第一个非论理学的人文命题:文多质少则为史,质多文少则为野。从人文角度,质,自然人性的心性本质;文,饰质与益质的人文化成。非论理学性质的人文命题,显然:人文化成的软科学和硬科学:哲学观理论核心,心性学的基础部分:心性质文。 二、进入论理学时代,孔子承续前人的人文命题:文胜质则史,质胜文则野。论理有理则:中庸理则。中庸,不偏不倚之谓中,庸者用也。“君子喻于义”,担负社会管理的君子义阶层,正己正人的天下利;“小人喻于利”,从事社会生产活动的小人利阶层,谋利重心,须有安排的天下义。天下义利的中庸之道,“理有屈伸顺乎天”。情情融通,察人伦明义理不穷于物的屈物欲;情物交融,明庶物正民生不屈于物的伸物欲,屈伸有道的仁义行,非行仁义,中庸理则。过于质不及文,过于文不及质,文质之间的矛盾失衡,失中庸理则的心性健康,失屈伸有道的仁义行,非行仁义:文史心性的文明止步,质野心性的人心不古,礼崩乐坏伤害文明,都在糟蹋质文心性的软科学和硬科学,“极重则必改”。心性学的中庸质文,君子斯文的文质彬彬;哲学本体论的体用中庸,心性人事一体,“道原并建,大中即寓其间”的刚柔质文。圣人有为的文与礼。文以益质,为天地立心的君子斯文,与道体同辙的社会质文,人文化成的软科学;礼以载道,为生民立命的天道酬勤,人文化成的硬科学。软硬科学演变的历史逻辑循序:从心性学的中庸质文,人文化成走向哲学观的文化通道:哲学本体论的体用中庸。 三、孔儒理论有发展系统,理性的逻辑次序,质文心性的内涵及外延,软硬科学在文明演进中。 (1)继孔子提出中庸理则的心性质文。孟子提出善政与善教两概念,发展孔子君子小人的义利理性。善政得民财,安居乐业的恒产者阶段,方有“充实之谓美”的天下利;善教得民心,安居乐业的恒心者阶层,担负正己正人的人道教化,率循是路,“可欲之谓善,有诸己之谓信”的诚信义理,方有“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的圣神境界。充实,善政发展经济的硬道理,人文化成的硬科学;光辉,善教文以益质的诚信可欲,人文化成的软科学。孟子说善政不如善教,偏颇了。善政的制度环境造人,与文化环境造就心性的理道定所,同等重要,何有轻重?荀子反本成末,以礼义的规范行为质正仁心,质实仁义,实事实理实证的文理繁,情用省,与王制功能的藏富于民,文政一体。善教与善政也如中庸理则的心性质文,相得益彰的两体理一。孔孟与荀易之间有时代距隔,见证孟子见解偏颇。善政与善教并举,人文化成的软硬科学。 (2)进入实践实证的荀学时代,顺天而制天的物物道与物欲观,“精于物者而物物”,“物必不屈于欲”,人文化成的硬科学;“精于道者兼物物”,“使欲必不穷于物”,人文化成的软科学。荀子解蔽老庄纯粹天道自然观的“蔽于天而不知人”,人文自然观的硬科学;解蔽墨子质野心性的“蔽于用而不知文”,维护中庸质文心性理则的软科学和硬科学。 (3)进入道器层次理论框架的《易传》时代,形上導“易与天地准”的穷神知化。穷神,探赜索隐,极深研几的通志成务。通志,心性理则的乾刚健与坤柔顺,健顺五常主体效应的“易简之善配至德”,刚柔地道地曰示,生民立心的软科学;成务,乾易知与坤简能,人事理则的易简理得,“易简立本”的阴阳天道,刚柔主体的客体基础,生民立命的硬科学。主客根本的哲学本体论,有着人文化成的价值目标:继善成性。天人之继善的象数天理,天道元亨利运程的“富有之谓大业”,发展经济是硬道理,人文化成的硬科学;成之者性,人道仁义礼智信的诚之者人之者,推动诚者天道元亨利运行的贞固完美,“日新之谓盛德”,发展中庸质文的文化心性,人文化成的软科学。 《易传》继善成性的富有日新,上承孔子的中庸质文,孟子的善政与善教,荀子的物物道和物欲观,孔儒历史逻辑理性次序的原真理路,也是人文化成软硬科学演变的历史逻辑过程。 四、孔儒过后先后出现两个阶段:否定阶段的形上教条,与否定之否定的唯物辩证法阶段。 否定阶段的治世道德文史,宋明理学以定理内修的形上教条去理解质文心性。朱熹也认定“文质不可以相胜”,所以,“言学者当损有余,补不足,至于成德,则不期然而然矣”。何谓不期然而然的成德?这便是朱熹的圣人体具三者的无一尘之累。一是“圆神,谓变化无方”的天理浑然,“无事,则其心寂然”,不以一毫私意自蔽;二是“方知,谓事有定理”的人事当然,“有事则神知之用,随感而应”,“不以一毫私欲自累”;三是“易以贡,谓变化以告人”,不是“不期然而然的成德”?成德重心:“变化以告人”的“神知之用”,“无一尘之累”。朱熹又言:“若必尽去其文而独存其质,则君子小人无以辨矣”。君子文,定理为天地之性的善性文化;小人质,气质之性有清浊善恶。事有定理,当以天命本性制限气质之性。朱熹提出的体用中庸,中为心体庸守常,承续孔子中庸的心性质文?非也!庸定常,异质于庸为用;况且,言体用,心性人事一体的刚柔文质。中为心体,遮蔽了人事刚柔的心性理则,转变为道德绑架的心性内修;埋没了人事理则的易简理得,转变为事有定理的天命之谓理,循物理的两大事则皆失去。格物理,诚者天道;致知事则,诚之者人之道,天人诚道是一物两体;神理神参的形上導向,一物两体转变两体理一,矛盾基础理论与矛盾辩证的两层次。形上教条的矛盾固化,视物理事则文明止步的一成不变。“格,至也。物,犹事也。穷至事物之理,欲其极处无不到也”。以天地本性制限限气质之性的“欲其极处无不到也”。“合乎天而不因乎物”的心物分隔,何分天人诚道,物理与事则的实践分界?何有格物致知的认知分界?治世文史的道德人生。与乱世文史的无为人生和空境人生,儒道佛的社会人生观文理,共同性质都是道法自然。善性文化抑情制欲的独善其身至真,止步文明而不能芚愚之化的情罪路。改变文史心性,“我情自性,不能自薄”。情物交融,增益情质与情商,丰富情感,提高情才,理情通天理。“以胥物而乐;惑者所以随物而化也”。至于乱世质野,失去最起码的道德底线,“不通于人,无所震耀,则情不警而乐不动”。应对流俗质野的心性时代,法主礼辅,严律刑法惩处,“懼者所以动之也”。质文两极的文史和质野,失中庸理则,障碍心性健康和文化文明,伤害人文化成的软硬科学。治理文史和质野,恢复软硬科学的建设,进入更高的理性阶段,即哲学圆圈完成的否定之否定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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