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解|老子是“知”还是“不知”？

chengz64

《老子》问世伊始是充斥着生僻字的，此后经历了漫长的文字简化，到魏晋时期基本消灭生僻字，到唐玄宗时期才最终完成。文字简化到了如此高的程度，以至于人们忘记了它是春秋末期的著作，而习惯性地把《老子》当作白话文来理解，因此常常闹出笑话。这不，就连唐朝的大文豪白居易也看走眼了。我们今天就从白居易的一首打油诗谈起。


读《老子》

——白居易

言者不知知者默，

此语吾闻于老君。

若道老君是知者，

缘何自著五千文？

这首诗是白居易对《老子》第56章中“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说法的诘问：既然老子说“知者不言”，那自著五千言的老子还能算“知者”吗？我们先来看看古今注家是怎样解释的。


古今注家的解释

对于“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古人多是分成两句话进行解释的。《河上公章句》中分别解释为“知者贵行不贵言”和“驷不及舌，多言多患”，其中引用了孔子的“敏于事而慎于言”。曹魏时期王弼的解释分别是“因自然也”和“造事端也”，唐朝著名道士李荣分别解释为“得意忘言，悟性遗教”和“多言则丧道，执教则失真”。相比王弼和李荣解释的轻飘，《河上公章句》中的解释就接地气多了。

北宋的大诗人苏轼对其弟苏辙的《道德经注》推崇备至。对于“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苏辙是这样综合解释的：“道非言说，亦不离言说。然能知者未必言，能言者未必知。”借鉴佛理的气息很浓厚。

任继愈先生则是这样翻译的：“懂得的不（乱）说，（乱）说的不懂得。”（任继愈：《老子绎读》，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6年，第122页）

可见古今注家解释的说辞虽各不相同，但在不能完整准确地理解老子本义这一点上却是一致的。他们不知道老子对这句话有明确的解释，而是另起炉灶搞自己的一套解释，其准确性自然就打折扣了。

注家们也不知“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与该章中后面的“塞其兑，闭其门……”等文字完全不搭界，却生硬地放在一起解释，给人一种老子主张是非不分、充耳不闻的错误印象。

那么，老子之本义如何呢？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正解

要弄明白《老子》本义，必须从还原后的《老子真经》中寻找答案，而还原《老子真经》依据的材料就是战国时期的郭店楚简本、秦汉时期的马王堆帛书甲乙本及西汉竹简本《老子》。

传世本中的“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在郭店楚简本中写作“智之者弗言，言之者弗智”，在马王堆帛书本中写作“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而在稍迟的西汉竹简本中写作“智者弗言，言者弗智”。这时候理顺了上下文关系的《老子真经》就大显神威了。

有关文字在《老子真经》中是这样的：

“ ……27善言者无瑕谪……

56智之者弗言，言之者弗智。

63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73是以圣人猷难之，63故终无难。”


其中第一行是标题，第二行是与标题对应的论点，第三行是对论点的阐述及得出的结论。这是《老子》中常用的写作套路。（数字表示文字对应的章节号）

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这段话是讲圣人要“善言”的。为了方便讨论，先把这段话翻译成白话文：

“善于言语的人（言语中）没有瑕疵和可指摘之处。

……

明智的人不多言，多言的人不明智。

轻率的许诺必定缺少诚信，多言语必带来多责难。因此圣人一贯慎言，所以始终不会受到责难。”

《说文解字》曰：“言，直言曰言，论难曰语。” 可见古人在“言”和“语”用法上的区别。所谓“直言”，也就是“多言”，指说话不慎重三思，快言快语，多嘴多舌。在甲骨文中，该字的字形像是舌头从嘴里伸出，让人联想到“长舌”。

有人问了: “言”之义有多种，为什么非取这个字义呢？这是因为老子对“智之者弗言，言之者弗智”有明确的解释，那就是“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后者中的“易”和“难”义分别为“快疾”和“责难”，但其与同处传世本第63章内的“图难乎其易也，图大乎其细也”中的“难”和“易”字义不同，讨论的内容也根本不是一回事。

而在“是以圣人猷难之，故终无难”中，前面的“难”义为“难言”，也就是“慎言”，与“快言”相对；后面的“难”则义为“责难”。“猷”在这里的字义不是“同样”，而是表示持续的副词，恒久也。

这里还要提及一个古文中的语法现象。“智之者弗言，言之者弗智”中的两个助词“之”，在这里起调整音节作用，也就是把前字音节拉长的作用，由此形成了韵律的变化。而到了秦汉时期，随着虚词的删除，这些韵律特点逐渐消失了。

实际上，这讲讨论的内容，又是对“言善信”这一行政观的实践。整个《老子》具有一个纲举目张的精妙结构，层层推进，环环相扣，没有一个地方是可以让人任性解释的，否则一定会出现各段解释之间互相矛盾、不能自圆其说的现象。

我们可以引用《论语·子路篇》中的一段话作为本次讨论的小结：

子曰：“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

zzz009a

第四章： 叹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也，天下莫能知也，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知者弗言，言者弗知。夫唯无知也，是以不我知，知我者稀，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怀玉。

这是道德经的结尾感叹，有两层意思，一是大道知易行难，二是道德经特有的传承手法拼图法，就是将原有次序打乱*交给你，能不能恢复看个人能力，能恢复就不用讲解了，不能恢复说明你不是可传之人。
知者不言，能恢复的不要说破；瞎解释的并不知真意。

这是道家选人特有的无为之法，期间妙处多多，真道家大师如老子、姜子牙阴符经，张三丰道言浅近说，都是此法。

chengz64

zzz009a 发表于 2020-5-18 14:11
第四章： 叹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也，天下莫能知也，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知者弗言，言者弗知。夫唯 ...

先生整理出来的文字还是混乱的。其中“言有宗，事有君”、“知者弗言，言者弗知”以及“圣人被褐而怀玉”相互间都不搭界。并且“言有宗，事有君”也是篡改过的，本作“言有君，事有宗”。如果说那就是老子要叹息的，那老子之叹的思路就太紊乱了。

zzz009a

看看阴符经的结尾：第三章 观 念

愚人以天地文理圣，我以时物文理哲。人以愚虞圣，我以不愚虞圣。人以奇期圣，我以不奇期圣。人知其神之神，不知不神之所以神也。

chengz64

zzz009a 发表于 2020-5-18 16:44
看看阴符经的结尾：第三章 观 念

愚人以天地文理圣，我以时物文理哲。人以愚虞圣，我以不愚虞圣。人以奇 ...

先生总结的“叹”以《老子》第70章为基础，这一章本来就够混乱的了，本来应该摘出去一些，先生却铲一锹土丢进去搅和了一把。

zzz009a

chengz64 发表于 2020-5-18 17:02
先生总结的“叹”以《老子》第70章为基础，这一章本来就够混乱的了，本来应该摘出去一些，先生却铲一锹土 ...

我整理的道德经通行本，除了篇章题目是根据结构添加的，原文未加减一字，只是重新排了顺序。

wx_tWqIxLqq

明智的人不多言，多言的人不明智。
-
问题是你得出的这一解注书上有啊，书上的注解是：有智慧的人不多说话，多说话的人不是智者。在《老子，庄子》一书是这样注解的

zzz009a

1：从来没有怀疑过道德经顺序的人很少，但只是一闪念而已，错过了灵感叫门的机会；
2：怀疑但又人与亦云，不了了之的不在少数，因为怀疑之后就自然想试图恢复原来的顺序。但这才发现，道德经不是几处乱而是全乱了，是一锅八宝粥，已经挑不出出来了。
3：玩拼图有技巧，阴符经是钥匙。

chengz64

wx_tWqIxLqq 发表于 2020-5-19 03:13
明智的人不多言，多言的人不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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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你得出的这一解注书上有啊，书上的注解是：有智慧的人不多说 ...

问题是你知道原因吗？个别人只是平直觉猜出来个把意思而已，却不明就里。这样的例子很多很多，如对“圣人不仁”、“天地不仁”的理解，有些人猜对了，却不知老子早有解释，且老子的解释比他们猜出来的道理更深刻，表达更精妙。

chengz64

zzz009a 发表于 2020-5-19 05:25
1：从来没有怀疑过道德经顺序的人很少，但只是一闪念而已，错过了灵感叫门的机会；
2：怀疑但又人与亦云， ...

先生说“怀疑但又人与亦云，不了了之的不在少数，因为怀疑之后就自然想试图恢复原来的顺序。但这才发现，道德经不是几处乱而是全乱了，是一锅八宝粥，已经挑不出出来了”。“全乱了”，这是我与先生少有的一致看法。“已经挑不出出来了”就不对了，还能挑出来，只是要下大功夫而已，首先要发现规律。 先生又说"玩拼图有技巧，阴符经是钥匙",我就完全不能苟同了。我早就说过了，道德经自有逻辑框架，何用阴符经帮忙？ 至于我为什么一直不愿公开我的老子道德经还原成果，一是我还在不断对其解释进行完善，力求尽善尽美；二是我的目标是出版著作，有一个担心是现在的学术风气之恶劣，你一发表就有人无底线地抄袭，最无耻的只把文章署名改一下。如果我过早地公开了，我还在精雕细琢，却被那些投机者抢先出版了，多年的辛劳毁于一旦，让我情何以堪？曾经想过把研究成果发表在光明日报上，听人说代价太大而作罢，我还是留点钱自费出书吧。民科多悲催啊，没资源没经费。 老子道德经本来就是自带解释的，就像宋刻本河上公章句那样，有大字，有注解。区别在于河上公章句中的注解是后人加上去的，而老子道德经的注释是老子自带的。自古至今，众人都是把老子的每句话都作为主题展开自己的解释，却不知老子对其提出的每个主题都有精妙的解释，逻辑自洽，浑然一体。只有经过系统研究，观照到这种程度，才能见“如来”。

chengz64

zzz009a 发表于 2020-5-18 19:27
我整理的道德经通行本，除了篇章题目是根据结构添加的，原文未加减一字，只是重新排了顺序。

我的意思是先生排序不当，并不是说先生篡改。另外，传世本遗漏的文字，改补的还得补上，比如遗漏的“若民恒取不畏死”，不加上就不知为什么老子说“恒有司杀者”；传世本增加的赘字，该删除的还得删除，比如““恒有司杀者”中的“杀”字，”再比如“是贤于贵生”中的“于”字，不然就解释不通。传世本中的错误很多。

zzz009a

先握握手，再讨论。道德经顶点只有一个，我已经在上面了，别人想抄袭也上不去。这就是话语权。

wx_tWqIxLqq

chengz64 发表于 2020-5-19 08:36
问题是你知道原因吗？个别人只是平直觉猜出来个把意思而已，却不明就里。这样的例子很多很多，如对“圣人 ...

你所解释的原因，和书上大至一致。意思是他们说的不算，要你说的才算吗？要不要把微信加上我发书上的内容给你看。这本书早在2016就出版了的《老子，庄子）

wx_tWqIxLqq

zzz009a 发表于 2020-5-19 10:12
先握握手，再讨论。道德经顶点只有一个，我已经在上面了，别人想抄袭也上不去。这就是话语权。

道得经的顶点是什么能听听，或许是你哪一篇文稿谈到了，可以读读不

chengz64

wx_tWqIxLqq 发表于 2020-5-19 20:47
你所解释的原因，和书上大至一致。意思是他们说的不算，要你说的才算吗？要不要把微信加上我发书上的内容 ...

发到这里即可，大家都可学习一下。我写的都是规律性的东西，你看的书上可曾总结出来了? 你提到的说法我已经引用了，但我引用的都是我认为水平比较高的人的说法。
欢迎相互交流，共同提高，但我对只围着传世本展开的讨论实在没有兴趣。你“道得经”的说法，在我看来，和“德道经”的说法一样不靠谱。

后记：
我从网上搜了一下，你说的是不是通俗读本《老子·庄子》中的这个解释：

你认为其中有超过我引用的著名学者解释水平的东西吗？你认为他把问题说清楚了吗? 这样的书籍每年有几百本问世，我读得过来吗？抄来抄去，了无新意，值得我一读吗？如果你还认可该作者对“塞其兑，…”的粗鄙的解释，如果你觉着这一章内容逻辑自洽，我就不欲言了。

wx_tWqIxLqq

chengz64 发表于 2020-5-20 07:32
发到这里即可，大家都可学习一下。我写的都是规律性的东西，你看的书上可曾总结出来了? 你提到的说法我已 ...

不好意思我这是典葳本，蓝天出版社于2016年4月出版，金涛主编的《老子，庄子》，不要随便找个注解来自认为抓到驴子就是马。搞学问一点都不严谨，自以为事。

wx_tWqIxLqq

chengz64 发表于 2020-5-20 07:32
发到这里即可，大家都可学习一下。我写的都是规律性的东西，你看的书上可曾总结出来了? 你提到的说法我已 ...

另外你还可以读读《老子》中华书局2014年7月出版，2020年3月第九次印刷。由汤漳平、王朝华译注。要想搞研究，不要只是在网上查，真正买几本书在手边。不要自己研究了半天的成果，竞与别人碰了车还不知所挫。

wx_tWqIxLqq

chengz64 发表于 2020-5-20 07:32
发到这里即可，大家都可学习一下。我写的都是规律性的东西，你看的书上可曾总结出来了? 你提到的说法我已 ...

这些书在网上买又不贵，十几元一本

chengz64

wx_tWqIxLqq 发表于 2020-5-20 17:53
这些书在网上买又不贵，十几元一本

我买书之前要先看前言，前言就不着调的绝不会买。就像你说的那本书，当当网上就有前几章的介绍，我基本不认同，虽然花钱不多，买来作甚？（在你没说作者名字的情况下，我贴出了另一同书名作者的注解，我为我的不严谨向你道歉。）

与你一直看那些围着传世本打转转的学者的著作不同，我在研读了部分严凌峰《老子集成》所列古今名人专注后，就开始研究马王堆汉墓帛书甲乙本和郭店楚简本，进而研究这三个版本的图板。我一直在跟踪学术期刊、大学硕博论文以及国际研讨会的最新研究成果，从中吸取了很多营养，我在已有前沿研究成果基础上又有创新。当我从网上看到《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已出版的消息后，我就找人到国家图书馆搜集了最新资料。

我是在具备了郭店楚简本、帛书甲乙本、北大汉简本、敦煌写本、传世本古往今来的大量资料基础上开展研究的，得以搞清楚了道德经的演变历史及其演变原因。我发现传世本的问题比比皆是，多数注家都在干“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事情，所以只能在传世本基础上混坨子的那些学者的著作，我是看不上眼的。

chengz64

wx_tWqIxLqq 发表于 2020-5-20 17:53
这些书在网上买又不贵，十几元一本

如果你想验证我认为他们的解经是在“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说法是否真实不虚，可以回看我对张无屮先生（zzz009a）发出的几个有代表性的诘问，看看你能解释清楚几个，也看看你所认为的大学者们能解释清除几个。我在这里不想提出公认难解的传世本第十三章来难为人。

实际上，你从网上搜搜人们对学者们解经水平的态度，也能佐证我的看法。人们看不懂学者们在说什么，难道可以用“这届读者理解能力太差”这样的托词来搪塞吗？那些注家们心里真的明白吗？

大道至简。明澈者总是能把复杂问题用简单的话语表达出来。何况你找到规律后的老子道德经就一点也不再复杂了呢？

zzz009a

1：传世本的最的好处就是文词简化，是历代文词工作者的汗水结晶，简化文词是对文词的进化，没必要重复做无用功。而应将精力放在文理（句子之间的意思转换中）看出文章的中心思想。
2：传世本的毛病是最少的，只有几个文词需要改变，其他的版本不堪入目。这个问题我在和很多网友交流中已经说过了，现在对这种单个文词的探讨我基本不参与。
3：学术界有两大迷信，一是西哲高于传统哲学，二是出土资料那个早那个真。这些人缺乏基本的判断能力，只会跟着考古跑，形成了事实上的难定论，未定论。4：不能用考古的手法搞学术，说文解字试图从文字演变中看出思想演变，是隔靴搔痒。通行本文字简约而道德经的表面解释又很难出前人窠臼，所以将眼光放到竹简本等文字晦涩难懂的版本上，是努力错了方向。

chengz64

先生这话武断了，你没有深入研究。因为避讳恒字，传世本第一句就被错误地解释了上千年。

我对你发出的几个诘问，你都答不出来，说明理解不透彻，哪里仅仅是几个文字的问题?

对道德经的解释， 人们一直抄来抄去，古人云他亦云，而没有半点羞耻之心，这就是真相。

类似的问题可以问出很多。比如，治大国若烹小鲜这句话，你知道老子是怎么解释的? 在没有完成真正的还原前，你是万万回答不出来的。因为传世本很多关键文字错误，你不可能在此基础上完成还原工作。

chengz64

zzz009a 发表于 2020-5-21 06:01
1：传世本的最的好处就是文词简化，是历代文词工作者的汗水结晶，简化文词是对文词的进化，没必要重复做无 ...

贬低出土本，抬高传世本，这是官科学者中的不思进取者干的事。好在还有些官科学者做了些扎扎实实的文字研究工作，虽然没有完全，也对进一步深入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对这些新发现视而不见，无异于掩耳盗铃。

zzz009a

褒贬哪一种版本，不是个人喜恶的事，如果以个人好恶为出发的也探不到真相。我是对各种版本比较之后，得出的通行本最好的结论的。其他的不是残缺就是摘抄，甚至是其他学派恶意篡改的伪坐，如郭店竹简本就是。
喜欢某一领域，自然会关注这一领域的动态，古籍文物的发掘整理很重要，要在心中有数的情况下看发展。

zzz009a

讨论到此打住吧。

chengz64

wx_tWqIxLqq 发表于 2020-5-19 20:52
道得经的顶点是什么能听听，或许是你哪一篇文稿谈到了，可以读读不

在你还没有对道德经流变史做一番深入研究和数据加工形成有机联系的规律前，你说你站在了道德经研究水平制高点，我怎么就不信呢？

对待新出土的文献，我同意毛主席的态度：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总体上，越早的文献，失真越少。

chengz64

对于《老子》思想研究停滞不前的现状，任继愈先生深有体会。1993年11月16日至19日任继愈先生在西安召开的第二次老子思想研讨会上说，只有站在时代的尖端，具有向前看的眼光，恢宏的学术气度，高深的科学素养，才能真正发掘老学乃至中国传统文化的内在价值。

chengz64

日本学者池田先生在其《池田知久简帛研究论集》中就尖锐地指出，“对中国思想史研究而言，简帛等新出土文献所具有的意义是决定性的，过去那种仅仅依靠传统文献进行研究的，已经无法期待取得什么进步。…把新出土资料和传统文献有效结合起来，是当今最为重要的课题。”

chengz64

zzz009a 发表于 2020-5-21 07:55
讨论到此打住吧。

为什么要打住呢？真理越辩越明。都是学术观点的讨论，有什么不可说的呢。接着讨论下去，我还可以提出更多的问题，只怕研究传世本的人都回答不了。

如果传世本的文字简化都是正确的，这自然没有问题。问题是出土本证实了传世本的简化有问题，影响了理解，而且经过了很多的更改，有官方的篡改、道教的篡改、儒家的篡改、传抄过程中的笔误、不易辨别的通假字。这么多的问题，你可以视而不见，你还能说传世本是凝聚了古人智慧的结晶？哪个才更接近老子的本义？还是你认为老子的本义是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如果仅是个人爱好，闷在家里摆弄，喜欢什么弄什么，别人也不会说什么。既然发表出来了，就不仅是个人好恶问题了，就不得不面对大家的质疑。当然可以自主选择回答或者回避，这是每个人的基本权利。
网络的好处还在于，你不回答，别人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懂？没看到？没工夫？还是懒得理你？自己猜吧。反正不会想当场辩论一样让人觉得尴尬，下不来台。

chengz64

zzz009a 发表于 2020-5-21 07:53
褒贬哪一种版本，不是个人喜恶的事，如果以个人好恶为出发的也探不到真相。我是对各种版本比较之后，得出的 ...

先生“其他学派恶意篡改的伪坐，如郭店竹简本就是”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我早就对你说过了，哪里有儒家恶意篡改、结果又反儒家的道理？郭店竹简本虽是摘抄本，确是最忠实于老子本义的。你看到那句话恶意篡改了？


不要相信网上有些人的道听途说，原郭店楚简本图板的解读有错误，有些文字还需要你去破解，踏踏实实研究出名堂后才有发言权。在这个躁动不安的年代，有几个人能下这样的辛苦，耐得住经年累月的寂寞？说到这里，就离老子研究现状的真相不远了。